我拜错了神仙,家里来了个水鬼,还说我是他老婆?

落笔生金文化 2024-04-22 16:32:19

自从我拜神明拜错后,家里就出现了格外诡异的事情。

每次我在家拖了地,地板上都会留下一串脚印,不仅如此,家里的必备品也少了,特别是饮水机,消耗得离谱!

我怀疑家里来了头水牛。

隔天老板看我的眼神也变了。

在我以为他想找我茬时,他说:[我家有祖训,娶妻要娶贤,我瞧你人怪好的,就你了。]

[???]

我刚发了三百字关于他的小作文,也不知道现在撤回重写再发还来得及吗?

1

我活了二十三年,就没遇上过这么离谱的事!

前脚刚拖了地,后脚地板上就出现了个目测有四十二码的鞋印。

我怔愣在原地,眼睁睁看着脚印越来越多,甚至它还规划好了路径,从客厅走到厨房,再从厨房到饮水机旁。

随后就听到饮水机咕噜咕噜放水声。

我脚一软,直接趴跪在了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大喊:[太上老君快显显灵吧,我这辈子没做过什么作奸犯科的事情,也就平时犯犯花痴,用不着这么折磨我吧?]

喊完,饮水机也消停了下来。

客厅里恢复了一片寂静。

一秒,两秒,三秒…

就在我松了口气时,一道不大不小的轻嗤声在耳边响起。

我脸上表情瞬间凝滞,余光瞥了眼脚底,才发现黑色脚印已经从饮水机那到了离我不远的地方。

我脸色骤变,发软的四肢无力颤抖,甚至脑海中已经出现了《妙龄少女在家被害,凶手竟是它!》的热搜新闻。

[大…大哥,咱俩近日无怨,往日无仇,羊毛不能逮着我一个人薅吧?我隔壁邻居挺有钱的,不…不然你找她去?]

他不再说话,而我却感觉他越靠越近。

别问我怎么知道。

这是女人自带的第六感!

再说了,我内向,平时都走下水道,怎么会沾染这种邪门事!

肯定有小人故意害我,扎我小人。

想的越多,思绪更加混乱,我眼睁睁看着脚印离我越来越多。

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与其站在这被吓成狗,不如主动出击!

我眼一横,脚一蹬,趁他还未过来,用着跑马拉松的架势冲向了门口。

正当我窃喜要脱离苦海时,我突然发现门打不开。

门竟然打不开!

为什么会这样?

不会是这个小鬼使用了什么技能,造成了什么鬼打墙吧?

如来佛祖,保佑保佑。

信徒祈愿,让我神挡杀神,佛挡杀佛,鬼来了都无处可躲。

我在那叽里呱啦一通念叨。

这时,一声清脆的声响从门把手下传来。

门像胜利的曙光在我眼前显现了光亮,我感动的抹了把脸,回头诚恳的说了句:[谢谢。]

[不客气。]

我:???

[啊啊啊,鬼啊!]

我用着百米冲刺的速度摸爬打滚冲向了楼下,哭喊着打电话给闺蜜邻居。

因为太过于震撼,舌头有些捋不清。

苏小云冲下来时带着满脸担忧,看到我就红了眼眶,紧紧抱着我,声音哽咽:[没事,遇上了多大的事都有姐,不就是被弓虽女干了嘛,你在我心里依旧是小仙女。]

???

[等等,你在说什么鬼迷日眼的玩意?]

2

在我一通解释后,咱俩开上了赶往寺庙求福。

[害,神经病啊,说话不说清楚,吓我一跳。]苏小云心有余悸的拍了拍小胸脯,又一脸复杂的看向我,[大姐,你确定大晚上的还能去寺庙里上香?]

我信誓旦旦拍了拍胸脯,[能啊,我上次加了班还顺道去拜了一下。]

西林寺规模很大,晚上都不会避客,用通俗点的话来说,就是二十四小时营业。

不仅如此,外边还有小商贩摆摊卖香火。

我俩刚下车就去买了套十八块钱的套餐,有香烛,香,还有上香的钱纸。

[怪不得佛祖不保佑你,十八块钱的保护费人家都看不起!]

[你心胸真狭隘,心诚则灵,佛祖会看到我这颗火热又虔诚的心。]

我照着记忆里的路线找去,虔诚的上香,叩拜三次。

苏小云一脸复杂,看着我欲言又止,等我拜完后她才说:[月老什么时候还管妖魔鬼怪的事了?]

[什么月老?]

[我敲,你连拜的是谁都不知道,活该你倒霉啊。]

我一脸懵逼的凑向前去,才发现我苦苦祈求的不是观音菩萨,也不是如来佛祖,而是月老!

[我靠,我同事骗我,她说拜这个很灵,能实现事业爱情双丰收。]

[那可不,你不是晋升小组长了嘛?爱情…虽然诡异了点,好歹是个男的。]

我怒气冲天,[这个爱情给你,你要不要?]

[算了,我不配。]

栓Q,明明有家,却不敢回,我敢说没有哪个社畜有我这么倒霉。

苏小云:[我就不信那个邪,走,今晚我陪你回去看看,我倒是要看看是多么大个玩意能把你吓成狗。]

[事先声明,被吓着了别怨我。]

我本来打算去她家对付一晚,既然她提出了这么无理的要求,作为最好的朋友,我也不能不满足她。

她不屑轻嗤:[别以为谁跟你一样,都是个胆小鬼。]

我们俩回到家已经很晚了,屋子里的灯却开得透亮。

随处可见钱消散的影子。

卧槽,这个鬼大爷真的不顾我的死活。

[哎呦喂,你还碰见那个怕黑的鬼大爷?这厕所的灯都没放过。]

我一个月底薪五千窝囊费,除去房租和给我爸妈发生活费,到手只剩两千块,其中水电费就得消耗五百!

在此之前,我还计划着存些钱去旅游,他出现后,我想着能活就行。

苏小云才说完这话,客厅的灯就开始忽明忽灭,在这安静的夜晚显得格外诡异。

[你说什么呢,我们大爷是个讲究人,他开灯自有开灯的道理。]

听君一席话,就像庄周带净化。

我颤巍巍说完,客厅里的灯就恢复了平常,耳边也没了按动开关的声响。

这个鬼大爷真没用,开关灯还得使用人间物!把灯泡烧坏了可咋整。

一点也不食人间烟火。

苏小云白嫩嫩的小脸唰得一下白了几个度,她咽了咽口水,躲在我身后,[艹,你之前说的都是真的啊?]

我愣了,问:[你不会以为我之前都在开玩笑吧?]

她没有回应,飘忽的眼神却代表了一切。

我可真是谢谢你了!

我能听到家里突然多出来的声音,但他就是不说话,偶尔发出些拟声词,比如哼,呵,蠢…

其中说的最多的就是蠢。

我也不能跟他计较,毕竟我是个很大度的人。

家里事不断,工作上也累死累活,老板是个很龟毛的人,一个策划被驳回四回了,回回都能挑出不一样的刺。

我实在是受不了了,直接拿着企划书杀进了总裁办公室。

企划书一扔,脸上怒意增显。

坐在办公椅上的男人右眼不可察的轻跳了一下,一贯冷峻的神色间多了几分古怪之色。

眼神变得复杂而微妙起来,有种令人捉摸不透的神秘感。

怒意使我昏了头,瞎了眼。

[在看一遍,到底哪里不对了?你别老是鸡蛋缝里挑石头,没事找事啊!就这么几千块的工资,要我做几万的活,你个老资本家打的算盘,我妈在老家都听到了。]

他面色一滞,逮着个字重复了一遍,音量增了几个度,[老?我很老?]

醇厚的嗓音往上扬,微有些刺耳。

总觉得在哪里听过这个调调。

我仔细想了想,没想起来。

[这是老不老的问题吗?我说的是企划书的事!]

陆今白不紧不慢地拿过企划书,一目三行扫过,修长白皙的指尖轻敲在桌面,像是在沉思什么。

严肃又认真的表情弄得我都紧张了起来。

须臾间,他终于开了口。

[没什么问题。]

[没问题还给我驳回?]我怒不可遏的瞪着他。

[没问题,我不采纳,你有意见?]

高冷清隽的俊脸说出拽的跟二百五一样的话,我顿时哑了声。

真想拿我三十七码的鞋打烂他那张四十二码的脸上。

我深吸了一口气,压下怒意,嘴边微扬,送了个大大的微笑过去,[没意见,你是老板你说的算。]

从总裁办公室出来,我脚步生风,快速冲回了工位,打开电脑,记录下五百字小作文,再点发送,一气呵成。

看着发布成功的字眼,只有一个字能代表我此时的内心:爽!

我发布完又看了一遍,不禁感慨我怎么那么厉害,写小作文都不带喘气,用词造句都很符合,要是被教过我的语文老师见了,准的夸我两句。

不一会儿,同办公室的同事郝蕾火急火燎跑了过来。

[沈竹心,你今天是没睡醒吗?怎么把内涵老板的话发内网去了?勇人,我敬你是个英雄。]

我:???

[什么内网?]

[你自己瞧瞧。]

我战战兢兢点开了网址,瞬间两眼一抹黑。

还真特么是内网!

我竟然忘了转换网址!

我也没撤回权限,想要撤回还得找网站管理员。

有谁比我更社死又倒霉的,才从总裁办公室出来,又被憋了一肚子坏水的特助特意来请了回去。

[东方不亮西方亮,老板的痔疮在发亮?]

[你笑起来真好看,像八嘎呀路的手榴弹?]

[别人裹小脚,老板裹小脑,就像小刀拉屁股,开了眼?]

[吃亏是福,那我祝你福如东海?]

随着一句句熟悉的句子从他冰冷的薄唇中缓缓吐出,我背上的冷汗就往下流一颗。

这个狗屁工作,怕是不保!

[老板,你听我解释。]

陆今白的视线从电脑上移到了我身上,冷冽的目光好似在说着我的死期。

我头皮发麻,咬着牙胡编乱造,[其实我说的那个人不是你,我…我平时有在兼职,还有另一个老板…]

[哦?那还真是巧,你另一个老板也叫陆今白?]

我一瞬哑口无言。

只想扇自己大嘴巴子,怎么能抱着侥幸心理把名字都暴露了出来!

[好…好像是的。]

他就此沉默了,目光深邃又锐利,眉眼间带着种似有似无的凌厉,[你想要扣多少工资?]

他人还怪好,扣工资还听我的意见。

我战战兢兢伸出了两根手指头,[两块吧,让我长长记性。]

[好,出去吧。]

我双眼一亮。

这个大怨种还挺好说话!

我心里在沾沾自喜,面上却不动声色。

下一刻。

特助走进来与我擦肩而过,就听熟悉的声音开了口:[做个记录,沈竹心公然diss老板,扣两千工资和绩效,以儆效尤。]

我脚一软,差点当场跪下。

欲哭无泪的回头看向他。

人与人之间的真诚到底算什么?!

[沈小姐,继续待下去扣全勤。]

他扬起了笑容,却不尽眼底,隐隐带着几分威胁。

我眼一瞪,撩了撩微卷的长发,转身大步离开。

小样,别有一天落我手里,不然一定让你见识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这才月初,就被扣了两千工资加绩效,一个月的动力在此刻都戛然而止。

对什么工作都提不起兴趣。

我生无可恋的趴在桌子上脑子一片空白。

郝蕾做完手里的工作,溜着椅子过来,[瞧你这魂不守舍样,又被老板骂了?]

[骂我是小,他现在是直接断了我的命脉。]一提起他我就来气,坐直了身跟她好好唠唠嗑,[你是不知道那个龟毛做事有多气人,特别是看到他拽的跟二百五要不完的时候,真想梆梆给他来两拳,让他见识一下这个世界的人心险恶。]

我一股脑的说了不少,郝蕾都格外的沉默,俩眼睛一个站岗一个打架,脸色十分怪异。

[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啊?身体不舒服赶紧请假啊,那个龟毛虽然平时是个傻逼,但在身体健康方面看得还挺重,你请假一请一个准。]

[傻逼?骂谁呢?]

[还能有谁,不就是那个陆今…今天是个好日子…]我一腔热血在回头的那一刻就凝滞在了脸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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