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宋凛脸色涨红。
他张了张嘴，想开口辩驳，可话到嘴边，又觉得没必要说。
“我懂，你明白我的想法，也算是了了我的心事。”宋凛弯腰捡起地上的水果。
姜乐言没料到他这么坦诚，一时间有些语塞。
宋凛抬起头看着她：“我有点难过，但更多的其实是高兴。”
“难过我的初恋就这样直白的拒绝了我，高兴是你没有因为我的容貌，就把我认成表哥。”
他说着，声音难掩哽咽，还抬手擦了擦眼角。
姜乐言“嗯”了一声。
而后似乎又觉得这样太过冷酷，于是又加了句：“好好学习。”
宋凛艰难的扯了抹笑，点了点头后转身离开。
姜乐言垂眸，没看他的背影，亦转身离去。
她麻木的回到接到电话时的那个办公室，拿起放下的相框贴在胸前。
而后又慢慢的贴在墙边坐下，静静的看着。
不想就这么睡了过去，再次睁眼时，夜色已经罩住了整片大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