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天霸全传

凝丝看小说 2024-06-25 07:18:33

第二回 朝阳寺五行传真艺 望月楼初试浑天钩

窦尔敦痛哭了一场,掩埋了恩师,回头又拿出师父交给他的那把金钥匙看了看,见上面刻有“神宿”二字,窦尔敦反复琢磨了一回也闹不清是什么意思,心想:既然师父把它交给了我,准有用处,我何不找师叔问问去。于是,窦尔敦拜别了邻里,便奔了朝阳寺。

窦尔敦牢记恩师遗训,行动处处小心,他知道师叔隐身寺内,而且官兵耳目众多,不敢直言相认,生怕给师叔招惹麻烦,故在天黑之后才偷偷地潜入寺中。窦尔敦在寺院中转了一圈,四处寂静无声,他来到正殿台阶下,见殿内烛光闪闪,木鱼声声,莲花座下香烟缭绕,那长老正在盘腿打坐,合十诵经。窦尔敦正在举足未定之时,就听见殿内长老念道:“阿弥陀佛,外面何人至此?”

窦尔敦心里话:这师叔就是有两下子,头也没回怎么知道门外有人呢?于是他走上台阶,轻手推门,躬身施礼道:“师父恕罪,我本赶路之人,走到此地天黑迷路,想在宝寺借宿一夜,多有打扰。””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施主从何而来又到何地而去?”窦尔敦道:“从王家庄来。”那长老回过头来仔细打量,见来人身穿素服,相貌非凡,不由得脱口问道:“施主既然是从王家庄而来,可知道王老大的近况?”窦尔敦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眼含热泪道:“实不相瞒,那正是弟子恩师,不孝弟子福浅命簿,老恩师抛下弟子已与世长辞了。”那长老听罢先是一惊,脸上露出了一丝难以察觉的苦色,而后便恢复了平静,他起身添了一炷香,接着又念起经来。窦尔敦有些沉不住气了,他双膝跪倒在长老面前,说道:“师叔在上,恕弟子直言,晚辈到无他求,万望师叔收留于我,学点真功,好挺国为民。”长老拂袖笑道:施主之官差矣,老衲自幼出家,只会念经,不会武艺,万望施主海涵,今日天色已晚,在敝寺暂住一夜,明日还是赶路去吧”

窦尔敦急得差点哭出声来,心说你这老头,好不懂事,我师父明明让我前来认你这个师汉,你怎么往外肇呢?没准是信不过我,我何不报个姓名。想到这里,窦尔敦起身说道:“师叔不必多心,我乃是抗清将领窦致忠之子窦尔敦?”窦尔敦不报名则罢,他这一报名顿时惹得那长老怒形于色,说道:“好你个窦致忠之子,前者险些要我一死,今日又亲捉弄老補,我岂能容你!”说罢面对窦尔敦一抖袍袖,窦尔敦噔噔噔倒退几步骨碌碌倒在了地上。窦尔敦心说,这位师叔果然功夫莫测,亏我学了六年武功,若不然这一袍被非把我用出寺外不可。这位师叔脾气真怀,为什么我一报名反倒惹怒了他呢?其中必有缘故。

想到这里,窦尔敦急忙爬起来,复跪在长老面前,说道:“长老息怒,我真是窦致忠之子呀!”长老道:“我问你窦致忠有几个儿子?窦尔敦道:“弟子兄妹三人,大哥窦大东,我排行老二,三妹窦金娘。六年前恩师在这朝阳寺前怒打螃蟹脸,弟子就在场,后来多亏长老求情,恩师才把他们放止。就在那一天,我窦尔敦拜在了恩师即下,学艺六年请同父子,恩师临终前才告诉了我师叔的真管,此话句句实官,绝无虚假。”五行长老沉思片刻道:“有何为证?”这一问把窦尔敦问了个张口结舌,急得拖直拍脑门,也是他急中生智,突然想起了那把金钥题,急忙复言道:“恩师临终前曾交给弟子一把金钥匙,不信您看看。”说着从腰中摸了出来,递给了长老。那长老接过钥匙,顿时泪如雨下,自言道:“师兄呀师兄,大业未成你不该匆匆离去。”窦尔敦心想,这钥匙还真管事儿,早知如此我何必费那么多口舌,“师叔,弟子可是真的?”那长老把窦尔敦搂在怀里,说道:“果然是窦家后代。适才别怪师叔多疑,二年前有个后生前来本寺,自称是窦致忠之子,师叔信以为真,当时就收留了他,多亏师叔留神察看,那后生根本不是什么窦门之后,却是官兵派来的奸细,就为这个师叔险些丧命,孩子,如今清廷爪牙甚多,我们不得不防呀!”窦尔敦道:“如此说来,我进此寺是否会给师叔带来麻烦?”不会,不会,眼下寺内只有我的两个弟子,别无他人。”窦尔敦道:“我要久居此寺岂不招人嫌疑?”“不妨,只是需要你变为僧人模样,方能久居。”窦尔敦点头应诺,一夜无话。

次日,五行长老将徒弟宣入大殿,焚香诵经,为窦尔敦剪发受戒,沐浴更衣,变为头陀,自此窦尔敦便超脱凡尘入了空门。有诗为证:

身居佛门心不空,焚香乃为祭英灵。待到猛虎添双翼,除暴安良真英雄。

窦尔敦在这朝阳寺里,除了焚香诵经之外便是跟随师叔苦练轻功,蹄蹦跳跃,闪展腾挪,那真是一丝不苟,直练得他身轻如飞燕,落地似鸿毛,飞檐走壁无声响,蹄房越脊胜狸猫。有时五行长老为了试验他的功力,把几板儿豆腐摆在廊下,叫他穿行而过,这窦尔敦也真不含糊,一提丹田之气,噔噔噔从豆腐上跑过,你猜怎么着,那豆腐原封未动,连汤儿都没挤出来。

光阴迅速,日月如梭,一晃二年过去了,窦尔敦心中有一件事欲说而又不敢说,他知道恩师临终前曾说有件稀世兵器成在师叔这里,可是师叔为什么总也不提此事呢?那把金钥匙又有何用呢?为此窦尔敦总是闷闷不乐。五行长老猜透了窦尔敦的心思,于是把窦尔敦叫到身边,说道:“为师本想再调理调理你的轻功,看来不必了,也罢,从今日起为师把那件稀世兵器传授于你,希望你尽力习练,且莫辜负师训!”窦尔敦急忙破头谢恩,说道:“师叔放心,但不知这宝贝存放何处?”长老道:“就在莲花宝座之下,待夜静更深之后,你自取便了,不过那尊佛像少说也有三千斤,千万不要惊动他人!”说罢把那把金钥匙交与了窦尔敦。窦尔敦欣喜万分再次磕头谢恩。

简短截说,红日西沉,月照东山,朝阳寺内一片寂静,窦尔敦独自一人来到大段,焚罢高香,说道:“佛祖在上恕弟子无理了,你先委屈一会儿,待我取出宝来再让你佛归原位!”说罢,双手抱定莲花座,两腿运足千钧之力,说声:“走!”那佛像连同莲花宝座被移到了一旁,窦尔敦定睛一看,见宝座之下有一石匣,上刻“神宿”二字,窦尔敦这才想起了那把金钥匙,他把石匣抱出,见上面镶有一把金锁,把金钥匙轻轻往里一捅,哗啦一声锁开了,窦尔敦打开石匣,见里面平放着两把从来也没见过的兵刃,青悠悠,亮堂堂,在烛光映照下光彩夺目,寒气通人。窦尔敦欣喜若狂,他把这稀世兵刃取出,用手掂了掂,少说也有五十斤,但不知叫什么兵刃,低头一看见石匣内还放着一本书,红锦包皮,金线装订。上书“神宿钩谱”四个大字,打开一看,方知这兵刃叫“二十八宿追魂绝命钩”,也称“二十八宿护手浑天钩”,书中写得明白,此钩是按二十八宿打制的,分金、水、水、火、土日、月。双钩锋刃各有来历,即是*角木蛟、斗木獬、奎木狼、井木犴、亢金龙、牛金牛、娄金狗、鬼金羊、氏土貉、女土蝠、胃土雉、柳土獐、房日兔、虚日鼠、昴日鸡、星日马、心月狐、危月燕、毕月乌、张月鹿、尾火虎、室火猪、嘴火猴、翼火蛇、箕水豹、壁水输、参水猿、轸水蚓。”每宿十二式,共三百三十六式。

有诗赞日:

金宿钩星移斗转,水宿钩倒海翻江。木宿钩追魂取魄,火宿钩神鬼惊慌。土宿钩山摇地动,月宿钩天仙难防。日宿钩金光迷目,震乾坤独霸一方。

窦尔敦看罢多时心中大喜,一时也闹不清它的妙用。慌忙把莲花座复了佛位,焚香叩头,口中念念有词:阿弥陀佛,善哉,善设,承天运助我一臂之力,救困扶危,除暴安良,雪国耻以救天下黎民。”窦尔敦正在独自叨念,身后突然传出一阵笑声,把他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是五行长老,“师叔何时至此?”“我已在此站立多时,唯恐你气力不足,取不出这宝钩,看来为师这种担忧是多余的了,今日此宝传与你手乃是我师门之幸,只要你不惜甘辛,我那师兄九泉之下亦可瞑目了。适才闻弟子之言,甚合为师之意,胸怀天下黎民方有用武之地。”“师叔放心,只是这二十八宿护手浑天钩的奥秘我还不懂,有劳师叔多多指教!“来日方长,功到自然成。”说着把双钩拿在手里,一个骑马蹲裆式亮开了架式,只见长老抖袍袖迈虎步,施展雄姿,那二十八宿护手浑天钩应势而舞,上三路、下三路、左三路、右三路、前三路、后三路,上下翻飞,寒光闪丙,如流星,似疾电,风雨不透,水波难进,直看得窦尔敦眼花缭乱,连声叫绝。五行长老练罢,收了招数,将双钩交与尔敦,说道:“此乃二十八宿之中一套,据神宿钩谱所记,套套融会贯通方能运用自如,这就有待你稳扎稳打慢慢领悟了。”窦尔敦谨遵师命,昼夜以双钩为伴,与双钩结下了不解之缘。

三年之后,五行长老见窦尔敦学艺已就,便把他叫到身边,言道:“孩子,眼下豺狼当道,官史横行,灾荒连年,民不聊生,这朝阳寺并非除暴安良之地,尔今你武艺在身,见庶民于水火岂能袖手旁观,还是还俗去吧,图大业,解民倒悬才是我师徒之意,贤侄意下如何?”窦尔敦听罢大喜:“师叔之言正合我意,尔敦虽不才,宁愿肝脑涂地,为庶民解忧!"“好,就这么定啦,愿贤桎不忘先辈遗讽,且不可与官府同流合污,去吧!”当下窦尔敦拜别了师叔,脱去情服,带上护手浑天钩,大步离开朝阳寺。

窦尔激离开朝阳寺,一般思亲之情油然画生,先回家看看老娘和兄妹再说。于是拔步就走,穿过或桥古镇,直奔三香町,他走了一段。突然又停住了狮步,心想,不能这样回去,我窦尔敦为了学艺离家八年,音信未通。一天也没孝敬老母,今日回家两手空空,岂不则人耻笑。带点什么呢?到何间府走一趟,有道是要吃饭,河间转,看看有什么好吃的,给老娘带上点,主意已定,窦尔救转身向北奔去。快步如飞,不到两个时辰就来到了河间府城门之下,窦尔敦随往人群进了南关,这河间府城内还真热隔,大街两侧买卖店铺候次栉止。招牌高悬,有当铺、商行、米店、饭庄、杂货锦、洗染店、酒楼、瑞场、妓女院,说大鼓的搭布棚,变戏法的街头站,最小买卖的紧地喝:“哎,新出锅的热山药。吃吧,买吧!”“瓜子花生大块糖喽!”“膏药,眼药,耗子药∽∽“嚯,喊声不绝,此起彼伏。

窦尔敦在大街上转了一会儿,不觉天已过午,肚于也叽埋咕噜地叫了起来,摸摸身上还有几两碎银子,心说,除给老娘买点东西外,满够我吃酒的。主意已定,奔了十字大街,拾头看,见迎面有一酒楼,迎门挂一招牌,上书“望月楼”三个仿宋大字,这酒楼修得漂亮,楼下一拉溜五间门面,座北朝南,宽敞明亮,彩灯高悬,粉刷一新,门窗都是上等黄杨木打制,雕工精雅,色彩宜人;楼上乃是飞檐抱角,彩龙压脊,四颗红漆大柱迎街而立,珠廉垂吊,金光闪闪,更显得富丽堂皇,高人一筹。

窦尔敦来到门前,举步就进,突然被两个堂倌拦住了去。路:“壮士止步!”“我要吃酒为何止步?”“壮士来得不巧,王二爷有令,今天他要在这望月楼避宾,其余客商概不接待!”窦尔敦顿时火起:“何等人物如此霸道,今日修定要在此吃酒!”堂倌道:“壮士息怒,此事小人不敢做主,需要通禀二爷!”窦尔敦道:“何须通禀,俺自去不妨!”说着就要上楼,这时从门外闯过一个老汉,伸手抓住窦尔敦的衣袖,笑道:“壮士何必如此,河间酒家不下几十处,到哪几吃酒不成,如壮士不嫌弃,请到老朽酒馆一坐。”窦尔敦一想也对,我是给老娘买东西的,何必自找麻烦,听人劝,吃饱饭。想到这里,他狠狠地瞪了两个堂倌一眼,“看老人的面子,暂不和你们理会!”说罢转身随老汉走了。

窦尔敦随老汉进了小酒馆,老汉道:“壮士吃点什么?”尔敦道:“先来二斤牛肉一斤烧酒!好,马上就得。”老汉边上酒菜边说:“壮士初来河间,有所不知,那望月楼可非同小可,名为酒楼,实则是那王二爷寻欢作乐的地方,要不是老朽劝阻壮士,恐怕又得闹场乱子。”窦尔敦道:“老伯何出此言?”酒家道:“那王二爷是府台王大人之子,人称王衙内,这王衙内手下有一帮打手,抢男霸女,无所不为。在这河间城内无人敢惹,不瞒壮士你说,我家小女就是死于那衙内之手。”“何不状告那恶徒?”老汉道:“老汉孤身一人,一无金银二无气力,况且那衙内之父身居府台,安能告倒?”窦尔敦怒火中烧:“难道就让他肆意横行不成?”老汉长叹一声道:“又有什么办法呢?远的不说,今日是老朽亲眼得见,在东关路北有座同仁堂药店,这是那王衙内家开的买卖,今天早晨有个十七八岁的姑娘前去买药,不幸被那衙内看中了,当时,他狗眼一眨巴对姑娘说:“姑娘,用点什么药?,姑娘道:“买三钱人参。那衙内给伙计递了个眼色,说道:给姑娘拿半斤!姑娘道:“用不了那么多。”那衙内嘻嘻一笑:'什么用了用不了的,咱自家的药,拿去吃吧,让咱娘补补身子,来年好给咱们抱娃娃。'姑娘当时就急了,骂道:“呸!混帐东西,我家没你这么个儿子!'那衙内拍案而起,喝道:大胆黄毛丫头,竟敢跟二爷顶嗍,给我抓起来!'话音刚落,一群打手便冲出柜台向姑娘扑去,那姑娘还真有两下子,闪身躲过,就地一个扫趟腿扫倒了几个,随手抄起一根顶门杠子与那帮恶徒招架起来,当就打伤了几个,王衙内一看不妙,抽出护身宝剑照准姑娘前胸就?,那姑娘早有防备,一个神猿跳涧跃到了衙内身后,正当姑娘举棍要打之际,就听得哗啦一声,双脚登空,落入了一人多深的陷坑里。那王衢内一阵奸笑:'看你还往哪里跑!”就这样婚娘被他们抓获了,五花大绑推进了望月楼:听说今晚非要治服那姑娘不可,说不定这又是一条人命。”窦尔敦听罢老汉一番话,火从心头起,怒从胆边生,哗啦啦亮出二十八宿护手浑天钩,骂道:“大胆恶徒,岂容横行,待我拿他命来!”说罢起身要走。那老汉急忙上前拦道:“壮士休得莽捕,那王衙内虽无多大能耐,却到处有其耳目,况且有两个教师爷与他形形不离,一个善使鞭,一个善使棍,据说都是武林高手,你要莽撞行事恐怕吃亏。”窦尔敦道:“老伯休得担心,俺双钩在手,武艺在身,量他三二十人也不是俺的对手!”老汉道:“既然如此那就更好了,不过老朽心有一计不知当讲不当讲?”“请老伯直言”老汉道:“眼下天色已晚,待掌灯时分,那衡内必然与姑娘纠缠,正是下手时机,既能救出姑娘,又能为民除害且留不下半点痕迹,岂不三全其美!”窦尔敦听罢连连点头:“好,就依老伯之言。”

再说那位取药的姑娘被推上望月楼,一直是骂不绝口,直骂到了夜静更深。那王衙内知道姑娘武艺在身,一不敢松绑,二不敢靠近,只是坐在一旁要赖皮:“我说姑娘,你骂几句倒无所谓,王二爷有身贱骨头,就是爱听大姑娘骂,不会骂人的姑娘我还不要呢!话又说回来啦,只要你从了二爷,二爷一天让你骂八遍,骂累了咱有的是山珍海味人参汤,把身子给你补的壮壮的让你接着骂。”“呸,不要脸的东西,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妾想!“王衙内擦了擦嘴角上的唾沫星子,说道:“嘿嘿,要脸多少钱一斤,今夜二爷非尝尝你天鹅肉不可:“两个师爷也在一旁添油加醋:“你这姑娘也太不识拾举啦,跟着二爷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你就快点答应了吧!不然二爷可要你的脑袋”姑娘挺身骂道:“瞎了你们的狗眼,你们也不问问姑奶奶姓字名谁!”王衙内笑道:“可不是,还不知道姑娘尊姓大名呢,这倒无妨,等咱们喝完交杯酒你再告诉我不得啦!”“呸!姑奶奶乃是抗清将领窦致忠之女窦金娘,岂能与你们这帮贪官污吏、民族败类同流合污,要杀要砍随你们便吧!”

姑娘这一报名可就惊坏了一个人,谁呀?窦尔敦。窦尔敦在哪呀?窦尔敦趁夜黑人静蹿上了望月楼,一个珍珠倒卷帘挂在了房檐之下。姑娘的骂声他都听到了,他万没想到在屋被绑的正是自己的妹妹,心里话:我那八年未见面的妹妹给谁来取药呢?莫非是给我那老娘?想到这里他再也呆不住了,一个燕子抄水腾身落地,蹿入屋内,唰啦啦亮开二十八宿追魂索命钩,大喝一声道:“拿命来!那两个教师爷还没来得及亮像什就见了阀王。那着打手哪是窦尔敦的对手,三下五除二便都死在了浑天钩下,王衙内吓得钻了桌子低下,窦尔敦来了个秋风扫落叶把那王衡内从桌下扒了出来,就势一翻腕子,钩尖向下一点噗地一声,一股污血喷了出来,王衙内惨国一声也瞪了腿。

这一切窦金娘都看在眼里,她心里纳闷,这个大黑汉是谁呢?正要说话,窦尔敦已经来到她的跟前,双钩一挑,松开绑绳,叫道:“妹妹,休要害怕,我是你二哥窦尔敦!”金娘顿时惊喜万分,说道:“二哥,你这是从哪儿来呀?””这里不是讲话之地,我们快走”说罢二人下了望月楼,来到门口,捡丁些干染,点燃了一把大火,正特转身要走,突然身后闪出一人,叫道:“哪里走?”,歌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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