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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蓝天云海,高峰耸立,空气清新,鸟语花香,无处不悠然。
这是终南山上独一份的静谧与浩瀚,也是吸引无数隐士奔赴的理由。
一些民间传言说,现如今在终南山归隐的人,林林总总已经有50000多。
一个群体的基数一旦变大,成分就会变得复杂起来。
这群人里,有真心想要寄情于天地山水的隐士,同时也有一些怀揣着功利目的,来到终南山寻找人生捷径的惰性人士。
日久见人心,孰真孰假,一目了然。
终南山上的隐士传说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真正的终南山隐士,他们又过着怎样的生活?
出世入世,一念之间
金庸先生在《倚天屠龙记》中写过这样一段话:
“终南山下,活死人墓。神雕侠侣,绝迹江湖。”
在他的笔下,终南山是武侠精神的承载地,这里藏着数不清的江湖传说,神秘又悠扬。
千百年来,终南山中的一切,仿佛有神奇的魔力,吸引着一个又一个隐士。
那些人类文明留存的痕迹,那些返璞归真的雀跃,都是他们生活过的证据。
曾几何时,终南山代表着出世。
隐士远离物欲横流的生活,远离复杂喧嚣的世界,在一方静谧天地中开辟一处世外桃源。
桃源里有自己,还有自然生灵。
作家二冬,就是一位非典型性终南山隐士。
他的作品《山居七年》,记载的就是他在终南山上独自生活的七年时光,以及过程中的点点滴滴。
为什么说他是非典型性隐士?
因为他和常规意义上认知的隐士并不一样,他笔下的生活,也和大家所想象的终南山隐士生活并不相同。
从前人们认为,隐士的生活是完全与第三者隔绝的。
在他们的世界里,除了天与地,就是自己。
这些人一进入终南山,就仿佛关闭了人生的某个开关,从此再也不会走出自己设置的界限。
出世,就是他们的人生哲学。
可是二冬不同,他的生活态度,更像是一种辩证的出世与入世。
他加入隐居,但是又没有完全与世隔绝。
日常与居住在终南山附近的村民有所交流,在一片陌生的天地里感受人类社会的接纳与被接纳。
他可以把自己的所见所闻和所思所想,尽情用笔墨挥散。
书中的每一个文字,每一句话,都是他不曾远离世界的写照。
寻访过终南山隐士的比尔波特认为,如果把人们世俗世界中感受到的某种顿悟比作读书,那么进入山中修行,就是他们迈向更高台阶的过程。
从学士到硕士,再到博士,修炼自我的境界在不断提升。
但与此同时,读书读到终点,很多人还是会选择回归社会。
真正在终南山中终身生活的隐士毕竟是少数,很多人在认识自我之后,会选择携带更高水平的精神世界返回尘世。
这就是入世和出世的辩证统一,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独一无二的隐士精神。
隐士众多,真假难辨
终南山的隐士文化,原本只是在一个小众的圈子里流行。
但是随着媒体信息的传递,逐渐与大众层面,甚至与市场接轨。
这样一来,所谓的隐士文化,渐渐变得不再纯粹。
曾经有一些网友在网络上披露过终南山隐士“骗局”。
有人利用身份噱头,大肆向外界宣传产自终南山的神药,用这种没有任何安全保障的药品来大肆捞钱。
等到钱赚的差不多,他们一收手,摇身一变就从隐士变成了茫茫人海的普通人。
被他们所骗的人再想寻找他们的踪迹,那就难上加难。
还有人所谓的隐居,从始至终只是一场生意,或者一场造势的宣传。
在流量为王的时代里,任何一个博眼球的举动,都有可能成为网络宝典。
于是终南山隐居,也成了某些网红眼里的流量密码。
这些人是假隐士,干的却是真捞钱的事情,终南山隐士的名声,也在一定程度上被他们所破坏。
他们并非真正的隐士,更不可能是隐士的全部。
除了这些投机取巧之人以外,终南山其实还有另一群“假隐士”的存在。
他们并没有做伤天害理的事情,也不曾侵犯其他人的权益,但他们选择的归隐,并非真正的隐士抉择。
比如曾经生活在终南山的32岁的陈伟,他的隐居时间很长,至于理由,是他的母亲被疾病所折磨,现代医学无能为力。
这让他十分痛苦,也不由得让他产生了一些对生命的逃避。
再比如来自四川广安的王雪峰,他走上终南山的时候,才是个读大二的学生。
因为对世俗生活产生了强烈的厌倦情绪,他选择放下手机,远离网络,在安静陌生的环境中,修正自己迷茫的心态。
这些隐居者,他们来到山中的理由,与常规意义上的隐士文化并不相同。
这群人上山的理由,大多可以归结为两个字——逃避。
无法改变的生死结局,让他们逃避;
看不清未来的迷茫和焦虑,让他们逃避;
赚了许多钱,精神世界却一片荒芜的现状,也让他们逃避。
他们的隐居或许并不带着功利性的追求,但他们同样不能代表终南山的真隐士。可能在某一天他们放下执念,放下自我以外的焦虑和纠结,真正窥视到自我本质,才能实现一点点的蜕变。
一场大雪下过,终南山上捞钱的“隐士”悄悄下山,真正追逐自我的人,还留在原地。
隐士真假,一目了然,简单清晰。
虽然这一群体文化在现代信息传播的过程中出现了扭曲,也造成了一些不必要的误解;
但终南山文化作为传统文化精神的一部分,在背负了一部分污名化负担之后,仍然值得得到正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