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程洁,十年前,我与丈夫离婚后分到了3套学区房,就位于体院隔壁。
因为一直做全职太太的原因,所以也懒得再去面试工作,索性当起了包租婆。
日子久了,生活的单调和孤独也将我狠狠包裹,于是我好像明白了什么才能让我快乐。
我从不避讳自己的生理需求,在我看来那属于天性,没什么可耻的。
在无数旖旎的梦境中,我本能的用双手代替所谓的男人。
直到那天他的出现,陈斌,我众多租客中的一位,也是打开我欲望之门的第一个人。
“阿姨,你这房子我租下了,什么时候可以入住?”
陈斌戴着眼镜,身形高状,清秀的五官显得端正,是那种标准的隔壁大男孩形象,也是正在考研的大三学生。
在拿到钥匙的第二天,陈斌便搬了进去,每次见我,他都会很礼貌的打招呼。
有时他也会拿些水果分享给我,一来二去,也倒熟络了起来。
那天晚上我做了拿手的狮子头,等到陈斌晚自习下课便准备送过去分享一下。
看着没关紧的房门,刚准备推门而入,便听到一阵急促的喘息声。
我透过门缝,看着陈斌侧躺在沙发上,手机里面正放着小电影。
我知道他在做什么,因为我和他同样年纪的时候也是如此。
我猫在门口竟有些入神,关押着欲望的牢笼也莫名开始了松动。
那天我红着脸回家,却失眠了一夜,一些古怪的念头也开始让我想入非非。
好在我比较克制,没有做出离谱的事来,但平日里却对陈斌更加关注了几分。
我发现陈斌的精力很是旺盛,基本上每天都要来上一次,甚至是两次。
而每次偷看,我都会莫名的思考:如果他张口向我索要的话,我会不会答应?
一个月后,陈斌主动给我发来短信,说他过生日,为了感谢我的照顾,要请我吃饭。
因为是周末,我们也没出去吃饭,而是在陈斌的住处坐了满满一桌。
我给他带了蛋糕,关灯吹蜡烛的时候,整个房间的氛围瞬间便暧昧了起来。
因为我穿的抹胸裙,在烛光摇曳下,陈斌也在不停的偷看我。
“小斌,最近学习压力很大么?”我重新开灯,也跟陈斌闲聊了起来。
陈斌没有说话,而是从一旁柜子中拿出白酒,打开倒上,一气呵成。
“阿姨,说考研没压力那是假的,今天正好周末,咱们一起喝点,也让我舒缓一下压力吧!”
开封的酒如同陈斌开封的话匣子,先是诉说着考研的压力,然后便开始吐槽起教育制度,再然后,便开始口齿不清的嘟囔了起来。
我酒量很好,但没想到陈斌的酒量会这么差,只能把他架到床上,心里也开始心疼起眼前这个大男孩。
就在我转身撤退的时候,只觉的胳膊一沉,陈斌直接抓住了我,而我脚下一个不稳,也直直的朝着床上躺去。
“阿姨,别走。”陈斌顺势便把我揽进了怀里。
别走?我不知道陈斌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还不等我稀奇古怪的想法冒出来,陈斌便用动作解答了我的疑惑。
第二天陈斌醒来后,见我躺在他的怀里,先是一惊,随后满眼愧色:“阿姨,对不起。”
我知道陈斌在担心什么,也不想让他心里有任何负担:“小斌,你别怕,阿姨不怪你。”
“阿姨,对不起,我也是喝多了才做这混蛋事的。”
“别自责了,其实,阿姨应该谢谢你的。”
看着陈斌似懂非懂的样子,我一边穿衣一边继续说道:“如果你以后有需要的话,可以跟阿姨说。”
在我看来,做一次也是做,做十次也是做。
他顶着压力需要释放,我独守空房需要填充,既然遮羞布已经扯开,也就没什么好顾忌的了,只要不影响到他的学习就行。
“阿姨,别这样说,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陈斌语气有些惶恐,我也没过多安慰,有些事,是需要时间消化的。
一连几个月,陈斌都在有意的躲闪着我,而我也不想给他徒增压力,识趣的没有打扰。
但偷过腥的猫,又怎么会忘记腥味呢!
春节期间,陈斌以备考为由,只在家待了三天便赶回到出租屋,他急不可待,我心知肚明。
说实话,陈斌确实算难得一见的好男人,对我体贴入微,非常知道爱护我。
我甚至希望真的能嫁给他,但我知道,年纪是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
我终会老去,而年轻的肉体也更加具有诱惑力。
又过了大半年,我们的关系持续到十一月,陈斌考研前的一个月。
记得最后一次,陈斌靠在床头发呆,理智的回归让他冷不丁的冒出一句:“狗男女”。
我当时正穿衣服,回过头问他,“你说什么?”
他摇着头说:“我们,是一对狗男女。”
我知道自责正蚕食他的内心,张嘴想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看着我又说:“阿姨,谢谢你帮我度过了这段日子,但我知道我们的关系是不对的,也是不被这个社会所接受的,我承认我爱你,但我好像爱的只是你的身体。”
我是女人,不管多现实,我也不希望只是听到这冷冰冰的话。
陈斌说的我自然都懂,但这冷冷的一鞭子还是抽醒了我浅藏起来的良知,负罪感油然而生。
那时候我觉得自己很可怜,莫名其妙地就变成一双破鞋。
但我还是故作冷静的说了一声:“考研顺利。”
陈斌在第二天便搬出了出租屋,去了哪里不得而知,考验如何我也没有打探。
只知道一直在后来的今天,他也没有再联系过我一次。
随着毕业季到来,我的房子也重新换上了一批年轻的租户。
我时常暗暗告诫自己不能再祸害祖国的花朵,可奇奇怪怪的想法总是给我带来很多遐想。
而租出去的房子就像小狗曾经撒过尿的电线杆,我摇着尾巴在附近徘徊,跃跃欲试。
那天我路过陈斌之前住的房间,一个大胆的想法再次萌生,而莫名的快感也再次侵袭了大脑。
在陈斌走了之后,我便将房间的猫眼反装。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做,但潜意识会引导着我做一些愉悦自己身心的事情。
熟悉的画面再次映入眼球,不同的是此时拿着手机身体颤动的并不是陈斌。
除此之外,所有感觉都能对上,而我也如同闻见了鱼腥味儿的小猫咪。
我用一夜时间整理了情绪,然后画着艳丽的口红,打着嫩白的粉底。
穿着男人最爱的丝袜,轻轻叩开了已经租出去的房门,挑逗着眼前的猎物。
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成一个勾搭小男生的变态,但我无疑很享受这种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