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王安娜,这不是真名,真名是叶倩,一个失踪20多年的人口。
幼年父亲车祸身亡,目睹母亲被黑衣人所杀。
在她咽下最后一口气前告诉我,隐姓埋名活下去,我一直生活在黑暗与仇恨中。
这个世界有一种特异人群的存在。
一次执行任务时,我被卷入了画里,被逼嫁给知县的傻儿子!
1
幼年的我过起了流浪生活,活着的目的只有一个,找到那个黑衣人,手刃了他!
后来被一个武馆的老板收养,传我武艺,也有了王安娜这个新身份。
如今我是一个“临时工”,一个不能被外界知道的组织:时空管理局。
每天的工作就是进入一个“巨型的蛋”,这其实是一个时空模拟机,对以前发生的事件进行数字化多模态拟合,分析历史,案件,预测未来发展。
不得不吐槽一下,这“蛋”的技术还很渣,进去两小时,头晕一整天。
我借助工作的便利条件,偷偷的多次对我母亲的死亡案件进行分析,但毫无进展。
局长司马无痕是我的师傅,她的爱人也是局里的同事。
师娘无意中发现过两次我借“蛋”办私事。
但师娘对我特别关照,看到了也只是装作没看到默默走开。
可就在一年前共同执行公务时,她为为我挡刀离世!
为什么爱我的人,都死在我面前?
夜半2点,宿舍响起刺耳的铃声。
2
我披上外套,眯着眼睛,迷迷糊糊地走进会议室。
我从眼缝中看到同事们一个个困意绵绵的样子,局长还没来,我闭上眼眯会。
一阵急促的脚步,一个瘦高的中年男子站在台前。
两鬓些许斑白,老花镜下一双憔悴的双眼。
他就是我们局长司马无痕,清了清嗓,示意我们清醒一些。
“我们局目前这个时空分析技术30年没有任何突破,近期我得到线索可能有一种时空绘梦师的特异人群存在!”
同事们面面相觑,局长啥时候改信迷信了?
我睁大眼,兴趣盎然!
局长环顾一周。
“我知道你们不相信,其实我也不太相信,可是种种线索提示有这种异能的存在,如果你们不想再天天进入那个‘蛋’里,整天头晕目眩,还是去调查一下吧!”
同时们纷纷议论,不太可能吧!真的有人能还原并穿越到过去,这在无厘头小说里才有。
局长在众人的议论声中分配了任务。
我被派往798调查一个叫慕白的人。
我们陆续离开了会议室,没有人注意到局长转头咳出了血。
3
眼前这个男子,剑眉星目,水墨画衫,英俊挺拔,好生俊俏。
窗外下着雨,展厅里就我们两人,我断定他就是慕白,我佯装在展厅看画,时不时的瞟向站在门口的他。
毕竟他才是我这次主要的调查目标,不瞟他瞟谁?
主要还是长得帅啦!白瞟谁不瞟?
我在展厅转了两圈,展厅挺正常。
他除了太帅,也都一切正常。
我驻足在画作明代画作《驴背吟诗图》前,画中老头仙气飘飘,骑驴吟诗。
脑海中浮现出我与慕白共骑一驴,他在前吟诗,我后靠其背,游在山野间。
不禁笑出声来。身后一个声音传来:
“您好,有打火机么?借用一下!”
我疑惑转头,他怎么知道我有打火机?难道这也是时空绘梦师的技能?
“你怎么知道我有打火机?”
“你在进来前,我看到你在隔壁买了一盒烟,站在门口抽了一根!”
既然被他发现,我也就不装清纯了,递出了定制版燃油打火机。
“你叫慕白吧!你暗中观察我,我也知道你的名字,扯平了!”
慕白惊愕,他接过手机。
手里握着刚掏出的名片,犹豫是否还要递给我,我夺过名片。
他转身到门外抽烟,望着下雨的天空。
这是一张金属制的名片,但边缘没有处理好,在夺过来的瞬间,划伤了手指,看着红色液体慢慢渗出,其实这点伤不算什么,我故意愤怒的朝向门外的慕白喊:
“破名片给我整成了工伤,作为补偿,晚上请我吃饭吧!”
门外的慕白没有反应,话语湮没在噼里啪啦的雨声中。
我愤怒甩下手指,正要迈步出门找他理论。
伴随一声惊雷,强大的吸力拖拽我的身体,努力挣脱呐喊无济于事,被吸入画中。
4
入画中。
青山隐隐水迢迢,骑驴人行古道桥。
湖泊波光潋滟好,炊烟起处是人家。
眼前的景象如此真实,惊呆了,这和局里的“蛋”不是一个量级,绝对碾压。
我顿悟!
慕白就是那个时空绘梦师。
果然剑目星眉之人,灭口也如剑,很!快!
我下意识翻找手机汇报情况,才发现我在那潋滟的湖里。
我在湖中大声呼喊救命,骑驴吟诗的老头发现我,将我救起。
老头问我,姓谁?名谁?何故轻生?我具不知该如何回答。
慌乱中看湖光倒影,芙蓉如面,柳眉杏眼。
下意识摸了下自己的脸,我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糟糕!我得想办法出去!
“老头,当今圣上是谁?”
“明世宗朱厚熜,你是有何等冤情?要去告御状!”
这是徐渭画作《驴背吟诗图》的年代,明朝啊!
不行,杀母之仇还未报就被困在这里过完一生,非我所愿。
这术法果真厉害,也许能加以利用,帮我寻得仇人。
但前提条件是,我得出去,擒了那慕白,逼其帮我。
回头看,一个嬷嬷带着两个家仆向我跑来。
“小姐在那!快给我押回去!”
5
我虽有武艺,但呛了多口湖水,体质虚弱,又被这凤尾裙碍住手脚,被两名家仆押进大宅柴房。
我伺机脱困,奈何柴门被锁,还有家仆看守。
也罢,静待,先某而后动。
傍晚,丫鬟送我吃食。
“我知今日小姐寻死未果,那知县傻儿子虽傻但无害,不似其父,禽兽不如!小姐若入府中,只与那傻儿子生活,能忍到也无妨,只恐其兽父对你不轨!”
我瞪大了眼睛,这是要失身的节奏。
装作今日落水惊吓过度,略有失忆,让她讲与我听。
原来父母为了让弟弟当个县丞,将我当筹码送与知县,奈何知县宠爱的妾室寻死不肯,他便想出将我嫁给他傻儿子,实则供其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