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间》邵汶:母亲是一级演员,是上交大学霸的他48岁不火还单身

帆帆在路上 2023-04-19 00:22:35

“我宁可死,死很简单,活着很难,但我的死,可以激励更多的革命志士,让他们更坚定自己的信仰。”

《无间》里姚策临死前的一番慷慨激昂的言辞,让陆风若有所思,也让屏幕前的观众肃然起敬。

这是《无间》立意的点睛之笔,是陆风坚定立场的压舱石,也是姚策这个角色能彻底立住的关键。

演员邵汶把姚策塑造得很栩栩如生。

前期,他是面容冷峻的杀手,投身军统,与左令央一同成为牧溪鹤的左膀右臂,忠心耿耿,是不可或缺的栋梁之材;

中期,姚策发现陆风藏身体迟迟不报,引发了牧溪鹤怀疑,姚策被调查关了禁闭。

此时,他的身份开始有了反转,姚策变得反常了,此前一直拿着枪的他却拿起了酒。

观众才发现姚策其实大有乾坤,根本就是我方人士。

邵汶通过喝酒这个设计把蛰伏多年的卧底苦闷、痛苦、煎熬的心境表达得很细腻。

这一细节使得其后期的转变不至于很突兀。

后来,姚策彻底露出底牌后,迎来了注定的牺牲。

本可以苟延残喘的,但他却选择了自尽,这是出于爱国情怀,更出于坚定的信仰。

邵汶把姚策正义凛然、意志坚定的一面刻画得很细致。

但不得不说,“姚策”更多只是一个工具人、背景板角色,如若没有邵汶的用心设计和演绎估计也很“味如嚼蜡”。

这个出道25年的48岁的演员,是有些许功力在身上的。

岁月婆娑,如今一个成了德高望重的老戏骨,而一个却是名字都叫不出的“糊咖”。

但尽管如此,邵汶也是有着不少作品的。

《黑冰》里的林小亮;

《爱上天使》里的李杰明;

《京华烟云》里的曾襟亚;

《欢天喜地七仙女》里的王爷;

《第四片甲骨》里的白云;

《兵临城下》里的陈剑锋;

《大家庭》里的陈致秋;

《大江东去》里的邵华年;

《下一站婚姻》里的关皓;

《三生有幸遇上你》里的马勇;

《我和我的祖国》里的冬冬爸爸......

都说“小火靠捧,大火靠命”,不受捧也没机遇的邵汶有颜值有演技还是走向了“泯然于众人”的结局。

什么都没有,如果能有“我命由我不不由天”的不断向上攀爬的紧迫感那还能力挽狂澜,但偏偏邵汶是没有的。

从他从上海交通大学退学就埋下了伏笔。

1993年,邵汶考取了上海交通大学的一个理工科专业。

最高兴的不是他,而是他“望子成龙”的父母。

因为他很快就发现自己“志不在此”了。

邵汶感觉到的是强烈的落差感和没有存在感。

能考上上海交大的从小到大那都是以“别人家的孩子”的身份长大的。

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再加上自己暴露无遗的理科天赋十分有限的窘迫事实,邵汶气馁也迷茫。

他习惯受人瞩目了,或者说他习惯优秀了。

邵汶决定转换一下赛道。

年轻懵懂时候的想法总是理想化的。

上学时候,他去兼职的时候误打误撞被拉去拍广告,邵汶的”优秀“又回来了。

初生牛犊总是不怕虎的,他当机立断于大二退学报考了上海戏剧学院,而且还考上了。

这一行动之快速和隐秘让邵汶的父母十分措手不及。

他们没想到自己的儿子还是走上了他们的那条老路,明明曾对其百般防备,以为他考上上交大就能“高枕无忧”的。

邵汶对表演的“情有独钟”是有基因优势的。

外公曾担任过梅兰芳的琴师,父亲是上海京剧院的国家一级京胡演奏员,他的母亲夏慧华则是上海京剧院的国家一级演员和著名京剧表演艺术家。

专攻梅派青衣的她师承京剧大师梅兰芳的亲传弟子言慧珠,后来在不断创新、突破中借鉴电影、话剧、舞蹈等艺术的特点,形成了自己的独特优势。

《长恨歌》里的杨玉环、《曹操与杨修》里的倩娘、《贞观盛事》里的长孙皇后等都是她的拿手好戏。

看起来是有无限光环也德高望重对吧,你可能会问,为什么身为母亲的她不愿意孩子“步她的后尘”?

也没有别的,就是因为她深刻体会到了这行的苦。

全天下的父母都希望自己的孩子有一个不用吃苦的稳定工作。

她也不例外。

表演的苦,夏慧华可太有发言权了。

有一回骑自行车摔跤后,心脏病发的她吃了药就上台演出了,救护车就停在外面“待命”;

一次演出,刚动过乳腺手术的她得吊着针长途跋涉去往广州;

更严重的还属于进京演出那会儿,她出现了血尿,事发突然,到医院的时候医生接出了一盆一盆的血,让人触目惊心。

夏慧华从不用替身,老一辈都对代代传承下来的行规有着深深的敬畏心。

“我们这一行,就得对观众负责。照以前的规矩来说,海报上写了你的名字,观众买了票,你病了也得上台唱,唱完了再去看病。”

演出的苦就不胜枚举,从小练基本功的苦就更一言难尽了。

这么地“虐人”,身为母亲的怎么舍得让儿子“重蹈覆辙”?

但人算不如天算,邵汶还是走向了表演这条路。

刚开始还算顺利,他一毕业就成了上海话剧中心的一名话剧演员,起码有份安身立命的保障了。

但邵汶能保证得了下限,却发现上限的突破比登天还难。

初入社会,开始实践理论的时候,他发现了理想和现实的差距。

“觉得当时的自己根本不会拍戏,完全是最原始的状态。”

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邵汶一直不得其所,总欠了点劲儿。

他承担了一个引路人的角色。

他算是手把手教邵汶演戏的,尤其是很多细节性的东西都毫无保留。

都说,能称上师父的,要么是传人处世之道,要么是授人居世之业,要么是解人世事之惑,即传道授业解惑。

《黑冰》之后,邵汶一直致力于拜托自己身上不谙世事的毛头小子的愣劲儿,从而求新求变。

《京华烟云》为邵汶助了一把力。

本来导演想让他出演其他角色的,但邵汶却力排众议,对“曾襟亚”“一往情深”。

不是因为这个角色有多讨喜,而是这个复杂的角色有发挥空间,也在于这个角色能让他改变在观众心目中的固有印象。

在邵汶演绎下的“曾襟亚”窝囊中多了几分可爱,成功勾出了角色的魂。

可惜的是,当他选择了不走类型化角色路线之后,他也就注定了成名的艰辛。

类型化对演员发展是受限的,因为它砍断了参天大树的其他枝干,但类型化却对演员成名是有利的,砍掉枝丫的大树获得了顶端优势,高耸入天。

他的多变与跳跃对观众是“不友好”的。

再加上近乎没有的曝光量,邵汶更加与“出名”不沾边了。

“我也希望自己的努力有一个结果,能被大家接受认可,但结果往往要受到天时地利人和等各方面因素的影响,这不是我能控制的。”

本来演员就被动,没名气的演员就更被动了,邵汶渐渐失去了在市场上的位置。

以前他总幻想自己可以演一些边缘化、内心矛盾的人物,而在资本逐利中,邵汶回归了骨感的现实。

没有选择权,他只能去考虑别人想要什么,自己能给什么,在有限的框架里做到极致。

跟上戏96级表演班的聂远、郝蕾、姚芊羽等同学相比,邵汶是在走下坡路的。

但他接受了这个现实。

“很多事情都是不能如愿的,我只能做到认清自己,去做自己能做的,这是对我自己的一个交代,不是说我不追求结果,只是说你能掌握的只有你自己。”

邵汶接受了,对演员的成名来说,相较于外型、才艺、亲和力、个性,机遇是一个重要得多的因素。

他慢慢退居了后线,专心在话剧圈耕耘。

与其说这是他妥协的无奈之举,不如说是契合了他本性的路径。

邵汶一向是那种“只要觉得我想做这件事我就去做”的人。

就像当年从上海交通大学理工科转去上海戏剧学院学表演一样。

可能是六一儿童节出生的,邵汶活得很简单。

“我很少钻牛角尖,我觉得没什么事是可以想不通的,想不通你不也得活着吗?”

与其求诸于外,不如求诸于内。

内心修炼好,维持好一个稳定的秩序,那外界的纷纷扰扰也不能动其分毫。

知足常乐是一种境界。

在荣获戏剧大赏年度大戏的舞台剧《繁花》担纲主演的邵汶在话剧圈走出了属于自己的一条路。

闲暇的时候,每天去健身房运动,晚上就陪妈妈,身边的人都说他最大的优点是孝顺。

只是婚姻大事注定不能如父母的愿了。

他就经常自嘲自己是“三无人士”,没妻子、没孩子、没经历。

在父母眼里是一件憾事,但邵汶早已释怀。

过去之事不可追,未来之事不可料,只有当下是实实在在的。

与其杞人忧天,不妨活在当下,随遇而安。

0 阅读: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