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年母亲去食品站买肉,女营业员百般刁难,见我穿四个兜她换笑脸

图图聊武器啊 2024-12-31 01:44:04

文|翎谕

本文声明:本文为短篇小说,内容纯属虚构,请理性观看

前言

78年,我提干回家探亲,母亲为了给我做顿好的,去食品站买肉,没想到被被女营业员百般刁难。

我看不下去和女营业员理论,结果她看到我穿的四个兜军装,立马改变了态度,但是我却觉得她做得不对!

01

那年的早春,我们村子里的杏花开得正艳。清晨,我扛着锄头走在田埂上,看着不远处正在秧田里插秧的大哥和二哥,心里泛起一阵烦闷。

我家在村里虽说不上富裕,但也还算过得去,全靠几个兄弟都是把子力气,一年到头在生产队干活,工分总能排在前列。

“老三,发什么愣呢?赶紧来帮忙!”二哥的喊声把我拉回现实。我应了一声,快步走过去,脚下的泥水溅起一朵朵水花。

这份农活我干得并不算好,倒不是不会干,而是心里总觉得空落落的,好像缺了点什么。

不知不觉到了冬天,那天下午,公社来了征兵干部,在大队部开宣讲会。我放下手中的农活,和其他几个年龄相仿的小伙子一起,挤在大队部的院子里。

征兵干部是个精神抖擞的中年人,操着外地口音,说起部队的事来眉飞色舞:“参军不仅能保家卫国,还能学一身本事。现在国家正在搞建设,部队也在改革,只要表现好,提干转业都有机会!”

这番话像一颗火种,点燃了我心中压抑已久的渴望。上大学?就我那成绩,想都别想。

一辈子在生产队干活?看看爹娘花白的鬓角,我就觉得喘不过气来。征兵干部的话给了我一个新的方向,一个可以改变命运的机会。

回家的路上,我已经打定了主意。晚饭时,我小心翼翼地提出要报名参军。饭桌上顿时安静下来,筷子碰到碗的声音格外清脆。父亲放下碗,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你想好了?”

“想好了!”我坚定地点头。

母亲在一旁抹了抹眼角:“参军好啊,以后转业了还能分配工作。你看隔壁李家的大小子,现在在供销社当主任,多体面!”

就这样,我报名参了军,体检、政审一路绿灯,仿佛老天都在帮我。临走那天,全家人送我到公社,母亲硬是塞给我一个用报纸包着的煮鸡蛋,说是路上饿了吃。我知道,这鸡蛋怕是她好几天攒下的工分换来的。

新兵连的生活,是从剃光头开始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我咧嘴笑了,这光头反倒让我觉得像个真正的军人了。

新兵训练异常艰苦,早上五点起床,先是负重越野五公里,然后是各种军事科目训练。刚开始的日子,每天晚上躺在床上,浑身的骨头都像要散架了。

但我从没想过放弃,我比谁都刻苦,练习瞄准、投弹、匍匐前进;晚上“啃”学习材料。

我知道这是我唯一的机会,必须抓住。很快我就在连队里崭露头角,先是被评为训练标兵,后来又当上了班长。

记得有一次野外拉练,我们连队在一处陡坡前被“敌人”围堵。情况危急,我临机决断,带领全班绕到敌后,打了个漂亮的伏击战。这一仗,不仅让我们连队在演习中取得了好成绩,也让团首长注意到了我。

转眼间,三年过去了,那天指导员把我叫到连部,脸上带着神秘的笑容:“小李啊,团里有个提干名额,我们连队研究了,准备推荐你。”我愣在当场,一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提干考核异常严格,既要过理论关,又要过实践关。半年的考核期,我像打了鸡血似的,白天该干啥干啥,晚上挑灯夜读。终于在七八年初春,我接到了提干的命令,从此穿上了梦寐以求的四个兜军装。

换上新军装的那一刻,我站在镜子前端详了好久。肩上的两杠一星,走哪儿都亮闪闪的。我迫不及待地给家里去了信,信中洋洋洒洒写了好几页,字里行间都是按捺不住的兴奋。

“参军四年,一路走来虽然艰辛,但我从未后悔过当初的选择。”我在信的末尾这样写道,“爹、娘,你们放心,我一定继续努力,好好干!”

02

七八年的四月,我终于得到了探亲假。从军区到老家,转了三趟车,颠簸了一天一夜。当火车驶过熟悉的原野时,我的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这次好不容易批了半个月的假期,可要好好陪陪爹娘。

下了火车,又坐了两个小时的公共汽车,才到了我们公社。远远地,我就看见了那条熟悉的土路,两旁的白杨树又长高了许多。

走在这条回家的路上,鼻子突然有点发酸,不知不觉,我已经离家四年了。

“哎呀!那不是老李家的三子吗?现在可是当官了啊!”刚走到村口,就听见王婶的声音。

我赶紧收敛心神,挺直腰杆,跟村里人一一打招呼。不知是谁把消息传了回去,还没到家,就看见妹妹飞奔着跑了出来:“哥!你可算回来了!”

妹妹扑进我的怀里,我这才发现,四年不见,她都长这么高了。我摸了摸她的头,笑着说:“想不想哥啊?”妹妹使劲点头,眼睛盯着我的军装,一刻也不肯离开。

我知道她的心思,这丫头从小就说要当兵,现在见了我穿着军装,怕是更坚定了。

刚走到院子口,就看见母亲在门口张望。见到我的那一刻,她愣在原地,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儿啊!”

她快步走过来,上上下下打量着我,那双布满皱纹的手在我身上摸了又摸,要确认我是不是真的完好无损地站在她面前。

“娘,我这不是好好的吗?”我强忍着泪水,笑着说道。母亲这才破涕为笑,拉着我的手往屋里走:“快进屋,你爹在里面等着呢!”

父亲还是那副严肃的样子,见到我回来,也只是“嗯”了一声,但我知道,他心里比谁都高兴。一家人围坐在炕上,母亲不停地给我夹菜,说我在部队肯定吃不好。

第二天一早,母亲就起来张罗:“儿啊,你都多久没吃过红烧肉了?今天娘去食品站给你买块肉,好好给你补补。”父亲在一旁帮腔:“去吧去吧,家里还有两张肉票呢。”

“儿啊,你先去供销社买点酱油和葱姜,我去食品站排队。”母亲收拾了一下,拿着两张肉票就出门了。我本想陪她一起去,但她执意要我去供销社,说现在排队的人少。

我去供销社的路上,遇见了住在村尾的张婶。她拉着我说起了食品站那个女营业员:“那个于红梅啊,仗着自己是供销社主任的远房侄女,眼睛都长到天上去了。上个月我去买肉,好说歹说求她给我多留点肥的,她倒好,专门挑了块瘦得跟柴火似的给我。”

听着张婶的抱怨,我心里暗暗着急。四年前我参军那会儿,这个于红梅就在食品站上班,那时候就爱给人脸色看。这几年听说更是变本加厉,没少给街坊邻里添堵。

买完酱油和葱姜,我又去集市上买了些豆腐和青菜。临走时,还特意买了两尺红布,准备给妹妹做条裙子。去年她来信说想要件新衣裳,我一直记在心上,这次总算能满足她的心愿了。

回去的路上,我不由得加快了脚步。也不知道母亲买肉的情况如何,那个于红梅别会不会给她脸色看?想着想着,我的心里就涌上一股说不出的滋味。

03

等我拎着东西赶到食品站时,只见母亲正站在柜台前,脸色难看。那个于红梅懒洋洋地靠在柜台上,眼睛都不抬一下。

我听见母亲小声说道:“同志,能不能换一块肉啊?这块骨头太多了,我儿子难得回来一趟……”

“换什么换?”于红梅不耐烦地打断母亲的话,“你儿子是谁啊?想换就换?后面还有那么多人等着呢!”她指了指身后排着的长队,一副爱买不买的架势,我远远地就看见母亲攥着肉票的手在微微发抖。

“要不……要不我补点钱?”母亲又怯生生地说道。于红梅一听这话,顿时来了精神,眼睛一转说道:“那得加不少钱,这年头肉票可金贵着呢。”母亲刚要掏钱包,我再也忍不住,大步走了过去。

“你这肉是这么卖的?”我把东西放在地上,盯着于红梅说道。于红梅抬头瞥了我一眼,看见我穿着军装,语气倒是缓和了一点:“同志,这肉就是这么卖的,你要是不满意可以不买。”

“我问你,为什么专门挑块骨头多的给我母亲?”我指着柜台上的那块肉,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母亲见状赶紧拉我的袖子:“算了,儿啊,咱们回去吧。”

这时于红梅似乎注意到了我身上的军装,目光在我的四个兜上停留了一会儿,脸色顿时大变。

她赶紧直起腰来,挤出一个笑容:“哎呀,你早说啊,这就给换一块好的。”说着,她转身就要去拿新的肉块。

“站住!”我沉声喊住了于红梅,“你怎么能这么做事!这不是看人下菜碟吗?”四周排队的人群都安静下来,目光齐刷刷地看向我们。

于红梅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我继续说道:“我妈来买肉,你给她块骨头,看见我,你就想换好的,你这样做对吗”

“我……我不是故意的。”于红梅低下头,声音越来越小。我看着她的样子,心中的火气反而消了几分。

“同志,现在在食品站工作,就是为人民服务的。你想想要是每个工作人员都像你这样,还怎么服务”

我放缓语气说道,“你看看这些排队的乡亲们,哪个不是起早贪黑地干活?他们辛辛苦苦挣的工分,难道就该受这种气?”

周围的人群开始小声议论,有人点头附和,有人叹气感慨。于红梅的脸涨得通红,眼圈也红了:“对不起,我……我错了。”她转身从后面的肉案上拿出一块肉,放在母亲面前。

“不是让你换肉,”我摆摆手,“是让你记住,咱们做事要对得起良心。你把那块带骨头的肉给我们就行,以后不要再对别人这种态度,你没什么可傲气的!”母亲在旁边拉着我的手,眼里含着泪水,既是心疼又是自豪。

回家的路上,母亲一直抹着眼泪。我搀着她的胳膊,轻声说:“娘,你儿子在部队学到的最重要的一课,就是要为老百姓说话、办事。这身军装不是用来吓唬人的,是用来服务人民的。”

那天晚上,我们家煮了一顿红烧肉,吃在嘴里,却觉得格外香甜。父亲难得喝了两杯酒,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妹妹一边啃着肉骨头,一边说:“哥,我长大了也要当兵,保家卫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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