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导盲犬被老公白月光炖成肉汤,老公残忍的让我喝下

耳旁情话 2024-09-14 14:19:37

我的导盲犬安安被剁碎炖成肉汤,送到我手里时。

我老公和他的白月光,就和看笑话一样看我喝下。

当我无法抑制地生理性呕吐,跪在地上求我老公找回我的安安时,

白月光却残忍笑着地告诉我:

“还找什么呀?你的导盲犬宝贝,不是刚被你大口喝进肚子里,又吐出来嘛?”

......

1.

听到林尤歌说这话,我瞬间被抽干了所有力气。

跌倒跪在地上,因为是盲女,眼睛看不见,只能慌乱地摸索着老公皮鞋的位置。

迫切寻求一个答案,恐惧让我的声音都跟着颤抖。

“老公……老公……安安呢?”

“你不是说要替我带它去看病?这都半个月过去了,怎么还不回来?”

“你和林尤歌说叫我喝下排骨汤,就立刻带我去找安安,那林尤歌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我强忍着口腔里不断翻涌的恶心,

本来就觉得不对劲,听林尤歌那样讲后,浑身更是激起了鸡皮疙瘩。

陆昶被我拽住了裤脚和皮鞋,不耐烦地踢开往后躲。

我看不见,手指被踩了几脚,吃痛撑住地面时,也想的出他此刻捏鼻子,皱眉毛嫌弃的表情:

“王丹丹,你身子弱,我和尤歌本来是好心给你熬了排骨汤,叫你喝的有力气了再带你去接安安。”

“可看看你这个瞎子,居然喝了一口就把尤歌精心熬的汤吐了出来!”

“人家尤歌伤心,说句话吓唬吓唬你,也是情有可原。”

林尤歌在陆昶说完这话以后,鼻息很轻的笑了声。

我是盲人,听觉比一般人灵敏,捕捉到了。

“就是,王姐姐,我一般也不下厨啊,知道你因为导盲犬不在身边,出门被车撞了,好心煲汤给你喝,谁让你吐出来的?可伤心死我了呢!”

林尤歌似有若无地小声啜泣,陆昶似乎很心疼很愤怒。

一边小声安慰着林尤歌,“尤歌别哭了,我心疼,这瞎子不该辜负你的真心。”

一边上前嫌弃地揪住我后衣领,咬牙切齿地说着:

“王丹丹!给你脸了,看你办的好事!我告诉你,今天你不喝完这个汤,不给我朋友尤歌道歉,就别想着我带你去见安安!”

强大的力度让衣服死死勒住我的脖子,我跪倒在地上喘不过气。

陆昶低声咒骂几句,猛然放开,听脚步声是和林尤歌走开了这里。

我大口喘着气,脑海里全是安安快活地跑来跑去的模样,我要找安安,我要安安回来!

于是忍着疼痛和恶心,我颤抖地扶着桌边站起,要去继续喝林尤歌带的汤。

只要喝了,陆昶就愿意带我去找的是吧?

结果半路不知被什么绊了一跤,我扑通跌倒在地上。

膝盖重重摔倒,被尖锐的刀具刺痛时,放在地面的手指也摸到了黏糊糊的铃铛。

忽然之间,我的心彻底的凉透了。

“这是……这是什么?”

我瞬间摸出这是我给安安系在脖子间的铃铛,上面的液体好像是安安的血液!

心忽然绞痛的慌乱,我疯了一样,不管周围有没有刀具利器,伸手瞎探。

然后垃圾桶被撞翻了,沾血的皮毛透过我冰冷的双手,叫我差点窒息!

安安死了!安安就这样被杀害,丢在了我的家里……

那么,我刚刚喝的汤,真的是用安安炖的?!

恐惧和恶寒,立刻像排山倒海的浪压过来,我强撑起最后一丝的力气。

一面疯狂地反胃呕吐,一面摸墙抱着最后的期望,想去找陆昶问个清楚。

脚步停在我们的卧室前,断断续续的声音却从里面传来:

“陆哥哥,你真好……所以王姐姐那个瞎子,真的会喝掉拿那死狗炖的汤,然后来找我道歉吗?”

2.

陆昶气息凌乱,哼哼唧唧,还是志在必得地回复:

“当然,王丹丹那蠢货,把破狗看的比生命还重,为了求我把那狗带回来,有什么是不能做的?她肯定会喝汤,然后找尤歌你来道歉,宝贝我们先继续睡觉,等她来着吧……”

七零八碎的声音搅成一片,我只觉得森寒和恶心。

浑身再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我受着伤,光着脚,不管身上流着的鲜血,意识模糊地向外走去。

越走,口腔里碰过的肉汤味就越刺激得厉害,那是陪了我八年的安安啊!

那么可爱的小金毛,懂事又听话,会摇着尾巴在我身上蹭来蹭去,会带着我避开车辆和行人,它从两个月大的时候就开始被训练,千辛万苦来到我的身边,成为我骨肉一样的存在,结果呢……

我一路的呕吐,一路的捶打自己,被老公背叛羞辱,被夺走安安的恐惧绝望,终于叫我身体一瘫。

“小心啊!”

来往慌张的声音朝我吼来,我却动不了一份半点,什么也看不见!直到身体被大货车撞飞,才想到:安安,对不起,妈妈来找你了……

可是死后期望的与安安相见,并没有如愿。

我的意识再次清醒的时候,正被一双绵绵的手掌摸过脑袋,小心翼翼地拿毛巾擦拭着。

“丹丹姐,唉,真是的,你那老公到底靠不靠谱啊?不知道导盲犬就是你的眼睛吗?”

“这一下子把安安带走那么长时间,都是他,才害的你出门什么都无依无靠,被车撞伤……”

是护士小洁的声音!我心头猛然一紧,这些话实在太过熟悉,似曾相识。

上一辈子,陆昶借口带走我的导盲犬后,又非打电话叫我独自出门给他朋友林尤歌送雨衣。

我就是那个时候,因为什么都看不见,才发生了意外!

事后,陆昶打电话大骂我一通,嫌弃我什么都做不好,连给林尤歌的雨衣都送不成,害的人家淋雨。

可是他就连看也没来看,因为出门不便被车撞伤的我,那时我刚从昏迷中醒来,就听到护士小洁说过刚刚的话!难道……我重生了?

心里的疑惑和惊喜浮现,我蹭的坐起身来,听音辨位焦急摸住小洁的手:

“小洁,现在是什么时候?今天几月几号啊?”

小洁“嗯?”了一声,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担心地摸我脑袋,轻声回答着:

“今天是五月二十三号啊,你怎么了?是不是伤的太严重,不然我去叫陆昶过来吧?”

五月二十三号!我立刻兴奋地起身,老天待我不薄,看样子我果然是重生了!

没记错的话,现在这个时候安安刚被陆昶带走不久,距离被林尤歌剁碎杀害还有十多天的样子!

我现在就要去找安安!妈妈的小金毛,这一次绝对不会让你再受到伤害!

慌乱地摸到了一旁的导盲杖,我迫不及待地要往外闯。

小洁还没来得及说话,门忽然被推开。

“你好,我是陆昶的同事,陆哥有事来不了了。”

“托我在这边看好嫂子,叫嫂子好好在这儿住个十几天去修养。”

“对了,陆哥说,这是他朋友林尤歌专门给嫂子炖的汤,嫂子多喝点。”

压迫性的浑厚男声从门口传来,我才恍然想起:

糟糕,忘记还有这么一档子阻碍了!

3.

上一世的陆昶,为了和林尤歌甜甜蜜蜜地多过二人世界,并且不让我发现,专程托了面前的小王来制住我。

小王手里拿的汤,说的好听是为了我康复专门炖的。

实际上,不知道林尤歌到底往里面放了多少的蒙汗药,上辈子的我每次喝完都觉得头昏脑涨,一睡就是一整天,结果硬生生拖到了十二天后才正式出院。

这一世我都知道了前因后果,怎么还会那样的愚蠢!

拿导盲杖用力地往前扒拉,我坚决地抗拒着:

“不用了!我已经完全好了,我不在这儿住,也不喝林尤歌的汤,你回去吧!”

小王面色为难地看向小洁,“这……”

高大的躯体挡在门前,死活不让开。

小洁也跟着帮腔小王,“丹丹姐,要不还是喝点汤吧,听你老公的话,多在这儿住几天!”

我疯狂地摇脑袋,要往外闯,小王咬着牙就拨通了陆昶的电话:

“喂,陆哥,嫂子不住也不喝你这汤啊,人要往外走,我咋办呐?”

手机那边细细碎碎传来林尤歌撒娇的声音:

“陆哥哥,谁呀,不继续陪人家了嘛,这口饭还没有喂完诶……”

陆昶柔情蜜意地回她,“尤歌,乖乖等等哦,我去调教一下家里那个死瞎子。”

接着陆昶对准手机这边的我,就是破口大骂:

“长出息了你?王丹丹,我一天到晚在外面为你受苦受累,你就不能安分点?”

我冷哼一声,恨不得上前把人从手机里揪出来暴打:

“为我?你也能舔着大脸说这话,陆昶,你比王八还王八!不说别的,你在哪儿,我要找你!”

对面的陆昶明显一怒,他以前从没听过我骂他,现在听到,情绪急剧暴躁:

“有毛病吧你?管我在哪儿?又烦又瞎,就不能给我省点心好好待在那医院?我告诉你,别发疯啊!好好给我住着!”

“小王,你嫂子就麻烦你多看看了,毕竟我这边工作确实忙……”

小王也听到了手机对面暧昧不清的女人声音。

一时尴尬地接不上话,倒是陆昶为了陪林尤歌,先迫不及待地挂断了电话。

小王没办法,无奈地摇了摇头,也许是看见我的确是刚刚受伤醒来的样子,还是想硬着态度好心让我休息。

他死死挡在门前,伸开双臂,把汤往我面前推:

“嫂子,无论如何,身体最重要,陆哥他来不了,为了你自己,也还是好好休息吧!反正只要我在,我不会放任你这样随便离开乱跑的!”

我简直要崩溃,一股脑地解释:

“陆昶他只是在和林尤歌鬼混!所以才故意拖住我在这儿!”

“林尤歌会杀掉我的导盲犬安安的,我得去救安安,得现在找我的安安去,不然就来不及!”

小洁和小王狐疑地相视,都不相信,只是更加怀疑我是不是伤到了大脑。

说什么也不让开,齐齐地挡着我:

“不行!丹丹姐,你是盲人,出了门什么也看不见,现在神志又不清,出事怎么办?”

这话急得我眼泪直流,可我不能等待一分一秒,扑通跪倒在地上,我祈求着小洁:

“放我走!安安陪了我八年,我真的不能不顾它的安危,小洁,你要不放我走,我现在立刻就去撞死!绝不给自己留一点活路!”

说完,我起身对准窗户那边就咬牙梗着脖子去。小洁和小王吓到了,最后妥协:

“好吧!丹丹姐,你别冲动!我陪你去!”

在小王支支吾吾的吐露中,我和小洁根据那话找到了如家宾馆附近。

“陆哥哥,你送我的玩偶,都被那死狗染上臭味了!真的很恶心!”

刚刚下车走了几步,我远远地就听见林尤歌捏着嗓子撒娇的声音。

“都怪我,尤歌,当初你说没见过导盲犬,想拿来玩几天,我光想着满足你的心愿,从王丹丹那儿顺过来了,没想到这死狗会让你的玩偶染上味道!”

陆昶心疼地摸林尤歌脑袋,林尤歌怪嗲地继续接话:

“也不怪你啦陆哥哥,要怪也该怪王丹丹那个瞎子吧?是她拖累了你,要是她不瞎,就不用养这臭的要死的狗了,不过我也真的很心疼我的玩偶娃娃,这可是你送给我的礼物诶!不如……”

陆昶看林尤歌委屈的模样,心都要化了,声音也跟着夹:

“不如怎么样?宝贝,反正就是一条狗,你想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吧!”

下一秒,林尤歌兴奋地说好,蹲下身来,故意拿玩偶身上尖锐的针尖往安安身体里刺。

与此同时,还变态又残忍地要折断安安脆弱的前肢!

安安撕心裂肺的叫声一出,我的心立刻揪作一团——

手沿墙壁摸到了厚实的破碎花盆,我很确定欺负安安的林尤歌的位置,冲刺跑去对准人的后脑勺位置就狠狠砸去——

“垃圾!你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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