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小娥:我,婊子荡妇,就是这么练成的!

柳园评生活 2024-06-21 21:04:56

台下乌泱泱、黑漆漆,台上正在演绎可以挑逗男女情欲的轻佻大戏。

混在看戏人群中的白孝文,此刻下半身也已经起了强烈的生理反应,但上半身仍不失冷静的思考:

“像这种有伤风化的戏,绝不能在我白鹿村上演,不但老爹不高兴,而且还很容易带坏村里的年轻后生......”

突然一直小手,猛的就抓住了白孝文那正在血脉贲张的老二,田小娥威胁道:“别动,乖乖跟我走,否则我就大喊你对我刷流氓......”

白孝文心里一惊,他敏锐的意识到:“只要田小娥一声大叫喊,那自己就算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现在只能任由田小娥给牵着自己老二走了......”

很快,田小娥就把他带到了戏台附近的一个破瓦窑,白孝文挣脱舒服后,撒腿就想跑,但只要他跑,田小娥立马就大声尖叫——“来人呀,救命呀,白孝文对老娘耍流氓了......”

白孝文只能战战兢兢又回到田小娥跟前,任由她摆弄,任由她挑动自己的情欲之火。

说来也怪,白孝文站着时,他的老二很容易被田小娥给挑逗的雄赳赳气昂昂,但只要他把裤子给脱掉,想和田小娥展开下一步行动,他的老二立马就会蔫儿了。

一连好几次都失败,此时白孝文的大脑已经不是在思考——赶紧想办法趁机摆脱田小娥,而是深深的为自己老二在关键时刻的掉链子而感动耻辱。

他感到自己作为男人的自尊很受伤,他竟然有了一个很强烈的想法,要向田小娥——这个曾经他最看不起的荡妇,来证明自己是个真男人。

田小娥为啥会如此不要脸和“有勇气”,去主动勾搭白鹿村堂堂正正下任族长继承人呢?

只因为她和和鹿子霖要报复白嘉轩。把他儿子拉下水,让他父亲和村里人最看不起的婊子和他儿子好上,然后再弄得尽人皆知。

大概没有比这更具有报仇的快感和刺激。

白嘉轩如果不惩罚他的儿子,到时候就可以说他徇私,也会失去作为族长的公信力;如果惩罚他的儿子,也会让家丑外扬,弄得人尽皆知。

这对于最看重脸面的白嘉轩而言,无疑是一种最恶毒的折磨和报复。

黑娃在白鹿原上搞“风搅雪”失败之后,他就只有两个选择:一留在白鹿村,等着被反动派逮捕并杀害;二逃离白鹿村,先保住性命再说。

毫无疑问,只要是个人就会优选考虑第二条路。

田小娥要求黑娃把自己带走,“只要能够跟着你,咱俩隐姓埋名,就算要一辈子饭,我也乐得心甘情愿。”

但是黑娃这次是亡命逃亡,是投靠鹿兆鹏给他介绍的一个军官。

一来他感觉如果带着媳妇,会照顾不过来;二来可能也怕媳妇拖累自己吧。

黑娃走后,田小娥自己一个人在白鹿村生活。

公公婆婆认为她是不要脸的女人,拒绝和她有任何来往;村里人感觉田小娥也是一个非常不检点的女人。

在这种情况下,几乎全村都孤立她。

之前有丈夫黑娃在,她尚且可以依靠黑娃在外干力气活而活着;

但是现在,黑娃自己拍拍屁股倒是走了,家里没有了经济来源,村里人又都不愿意和自己来往,可叫她一个女人该怎么活呀?

生活越发困苦,她自然就想到:“如果有黑娃在,我一定不会这般艰难度日。”然后她就越发渴望黑娃能够尽早回到自己身边。

正是在这种情况下,负责逮捕黑娃的田福贤,开始诱导田小娥:“你想办法告诉黑娃,只要他肯回来,诚恳的承认错误,上面可以与他既往不咎。”

田小娥战战兢兢,即害怕又开心。

她害怕这是田福贤给黑娃设计的一个圈套,但是又超级渴望黑娃能够回到自己身边来。

正是在这种情况下,鹿子霖走进了田小娥的寒窑。

他是在整个白鹿原上唯一有能力、也愿意帮助田小娥的人,田小娥有求于他,想弄清楚田福贤让黑娃回来的真正用意,也期待他能够帮帮黑娃。

鹿子霖就以这个为借口上了田小娥的床铺,田小娥第一次是半推半就,第二次就主动承欢了。

或许除了上面的理由之外,她也有寂寞的成分吧。

毕竟自己也是一个有正常生理需求的女人,而丈夫却已很长时间不在自己身边了。

丈夫倒是可以轻易逃脱追捕,可却要留下自己独自面对众人的责难,整个白鹿原没有一个人愿意搭理自己。

或许她心底也有对丈夫的埋怨,以及整个白鹿原无人愿意搭理自己的清冷寂寞。

鹿子霖虽然是图自己的身体,但他毕竟愿意搭理自己呀,或许他慰藉的不仅是田小娥饥渴已久的身体,更有那颗寂寞、煎熬和无人愿意搭理的心吧。

当然,鹿子霖作为是白鹿村数一数二的有钱人,这里面应该也有,田小娥请求鹿子霖对自己进行庇护和作为长期饭票的计量。

可是好景不长,有一天晚上当鹿子霖和田小娥正在做好事的时候,被村里一个老骚扰田小娥的“大光棍”给抓了一个正着。

大光棍三十多岁,脑子有些不正常,又不肯像其他农户那样勤勤恳恳干活,再加上父母去世的早,就就一直没娶上媳妇。

他娶不上媳妇,自己又饥渴难耐。

他不敢骚扰村里的有男人的妇人或者有父亲的女儿,他怕被打。

在黑娃在的时候他也不敢去骚扰田小娥,只是因为现在田小娥完全无依无靠、没有任何人愿意为她撑腰了,他才有胆量经常在大晚上去骚扰田小娥。

大光棍撞破了鹿子霖和田小娥的奸情之后,就威胁他俩:“如果不能让自己也做那羞羞事,那就嚷的满村子人都知道。”

鹿子霖急中生智,想出了一计,先假装应承大光棍,约定好时间,让大光棍下次来的时候可以直接钻入田小娥的被子里。

大光棍信以为真,高高兴兴的离去,期待时间赶紧过去,他长这么大还没有品尝过女人的滋味,他真的已经饥渴太久了呀。

到了约定时间,大光棍果然第一次进了田小娥的屋子。

但是就在他想要对田小娥动手动脚的时候,田小娥却激烈反抗、大喊大叫:“救命呀,救命呀,有人对我耍流氓,谁来救救我呀......”

这个时候鹿子霖“恰巧”带人赶到,大骂大光棍是个不要脸的腌臜东西。

大傻子激烈反抗:“这不公平,他俩都做过那羞羞事了,我还一次都没做过呢?你们不抓他,凭什么抓我......”

众人只当时大光棍在污蔑鹿子霖,此时此刻没有一个人相信他的“真话”。

族长白嘉轩听说了这件事,派人把田小娥和大光棍压到祠堂,当着全村老少的面,不仅痛骂他俩是奸夫淫妇,同时更是重重的把他俩给打了一顿。

大光棍家里就一个人,被打的重,而且没人照顾。不久就因伤口溃烂死在了家里。只是他到死都在嘟嚷着:“这不公平,我还没有来得及上田小娥,就被逮住了;凭什么不逮鹿子霖而只逮我......”

田小娥相对被打得比较轻一些,而且事后鹿子霖也去偷偷给她送药并照顾她,很快也就恢复过来了。

田小娥对白嘉轩怀恨在心,恨他不让自己和黑娃进村里祠堂正式拜见祖宗,恨他当着全村人的面彻底把自己的脸给打没了。

鹿子霖本来也就和白嘉轩不对付,就趁机说:“他白嘉轩打你屁股,就是打我的脸,这仇咱一定得报。”

于是就有了让田小娥诱惑白嘉轩儿子白孝文的事。

“他白嘉轩不是最看不起我这个婊子荡妇吗!好,我就让全村里人都知道,他最器重的大儿子——未来的继承人和我好上了。”

之前的田小娥在村里行走还是非常自卑的,她不愿意去人多的地方。

但是自从当着全村人的面被打,被骂荡妇之后,她就变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大胆了。

“反正我已经没脸了,还怕个啥......我啥也不在乎了......怎么自在就怎么来吧。”

以前的她,是绝对做不出当街勾搭别人的事的。但是现在为了报复白嘉轩,她就是在看戏人群最多的夜里,把白孝文给成功拖下水了。

一切都按计划进行,终于,白嘉轩也知道了:“自己的儿子,竟然爬上了村里最不要脸的荡妇婊子田小娥的床。”

白嘉轩没有详细的询问儿子的被拉下水的原因和经过,就完全认定自己的儿子已经完全学坏了。

他也没有偏袒自己的儿子,他不仅开除了儿子作为族长继承人的权力,而且还当着全村人又对自己的亲生儿子进行了最严厉的惩罚。

白孝文也自感超级委屈呀,他什么实质性的事都还没干,他和田小娥在身体上完全是清清白白的,但是为了维护自己作为男人的自尊,他也不能向父亲解释。

很多人都有这样一个性质,既然你冤枉了我,而且还为此严厉的惩罚了我,那我索性就真干吧,你越不让我干,我就越干,我气死你。

这就是白孝文真正堕落的开始。

在白孝文成为全村人的笑柄之后,索性他就直接堂而皇之的去爬田小娥的床铺了。

神奇的是,这次白孝文的老二竟然神没有在关键时刻掉链子,而且还雄风阵阵,威风凛凛。

“你之前是个完全的好人,你还要脸,所以你拖下裤子后,你的老二就会本能的反抗;

但是现在,你不要脸了,所以它也就不反抗了。”

这是田小娥对此的精辟总结。

田小娥一生当中一共和四个男人上过床。鹿子霖是上过她身体的第三个男人,白孝文是上过他身体的第四个男人,也是最后一个。

她的第一个男人是一个老武举人,是身为老秀才的父亲半卖半嫁给他做小妾的。

只是在这里,她不但没有得到半分做人的尊严,甚至还经常遭受变相的孽待。

在乡村社会古老的传说中,有一个偏方,就是把大枣泡在年轻女人身体隐私部位一晚上,第二天一大早再吃了它,会让男人补肾壮阳。

是的,这个老举人就是这样把田小娥当做自己的泡枣工具,每天晚上都让她在自己隐私部位泡上三颗枣。

炎热的夏天,老举人每天和大老婆躲去冰窖凉快、舒服、享受,然后把自己一个人丢在热辣滚滚的屋子里。

不但要被大老婆在睡前监督:要亲眼看着那三颗枣确实已经被她放进隐私部位了,而且还要让他给家里的长工们做饭,伺候她和老举人。

满腔的委屈,都化作了田小娥对老武举人和他大老婆的怨恨。怨恨积累到一定程度,人就会展开报复行动。

就这样,田小娥只是稍微引导。然后那勤劳、热情、憨厚、强壮的黑娃就被田小娥给勾了魂。

按照封建礼法,田小娥这种行为确实叫做偷奸,是被所有人都看不起的婊子和荡妇行径。

是以,不但当老武举人把田小娥赶回娘家时,就连他的父亲也是对她充满了厌恶和嫌弃。

田小娥本人,在十里八乡都能够算的上是一个非常漂亮的美人坯子,但当大家都知道她是因为“偷男人”被休而赶回娘家之后。

就连本村最贫穷的人家,宁愿娶不上媳妇,也不愿意娶田小娥这样的“婊子”。

是以,才给了黑娃机会。

他千辛万苦找到田小娥村时,就以外乡娶不起媳妇的穷小子名义,非常容易的就征得了田小娥父亲的嫁女同意。

“离开了这个家,以后不管是死是活、是好是赖,你都不要回来了,我丢不起这个人,我就当你已经死了。”

这是田小娥临离家时,他父亲给她说的最后话。

田小娥非常甜蜜和幸福的跟着黑娃回到了白鹿村,她在路上就想着:

“只要能够和她所热爱、也热爱她的黑娃在一起,就算俩人一块儿要饭,那也值得。”

黑娃对田小娥非常好,田小娥是真的很想和黑娃就这么踏踏实实的过一辈子呀。

但终究还是人算不如天算,田小娥的过去还是被人给无情的揭开了。

此刻的几乎所有村民都没有同情:田小娥嫁的是一个都快死的老男人,田小娥被这个老男人折磨的简直生不如死。

他们没有看到这些不公和残忍,他们只看到田小娥偷男人了,他们给田小娥的定义只有一个,那就是婊子和荡妇。

族长白嘉轩拒绝让他俩进入祠堂拜祭祖宗,黑娃的父亲鹿三不但拒绝承认田小娥这个儿媳妇,还把黑娃他俩给赶出来了,从此坚决的和黑娃断绝了父子关系。

当然,在这里面还是有一个村民,是非常看好和祝福他俩的,那就是接受过城里新学教育的鹿兆鹏。

他认为黑娃和田小娥的恋爱和结合,就是新时代所追求的自由恋爱,是反对包办婚姻的典型代表,他热情的盛赞黑娃和田小娥的勇敢。

家人和村人的排挤,鹿子霖的热情盛赞。两相对比之下,黑娃自然就更亲近鹿子霖了,然后很自然的,他就被鹿子霖引导走向一条反土豪劣绅的正义之路。

只可惜,这个正义小组,在最开始力量还是太过薄弱乃至幼稚了,他们最终在白鹿原上掀起的“风搅雪”还是以失败而告终了。

而黑娃为此付出的代价,就是必须逃离白鹿村,只能留白小娥一个人在村里艰难生存。

我读《白鹿原》的时候就一直在想,如果当初黑娃的父亲和白嘉轩都真诚接纳了田小娥。

那么后面田小娥的悲剧应该都不会发生了吧。

就算后面时事变化,就算后来黑娃也再次走向了反抗土豪劣绅之路,就算黑娃再次被逼无奈只能逃亡在外。

那至少田小娥在村里里,还有他公公婆婆愿意照顾她,还有白嘉轩也愿意周济她。

那田小娥极大概率是不会再有别的男人的,她也可以成为一个很忠贞的妻子。

鹿三、白嘉轩以及大部分白鹿村的村民们都不算是坏人。

但就是因为他们对白小娥的偏见和不接受,他们对白小娥的满脸嫌弃和明里暗里的排挤,再加上时事的动荡。

才最终让一个本来可以成为一个好妻子的田小娥,最后竟然真的成为了他们口中的婊子和荡妇。

当然,在这里面黑娃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毕竟,是他抛弃田小娥独自逃命,让田小娥只能独自一个人既要在白鹿村艰难生存,又要为他担惊受怕,还要深深的承受孤独寂寞之苦。

最讽刺的高潮,最后田小娥竟然是被鹿三给杀死的。

在临死之前,田小娥对鹿三一点都不设防,最后还叫了一句:“啊.....大呀......”。

然后就登着不甘心、也不相信的大眼睛给死掉了。

直到许多天后,田小娥的尸臭味已经飘到村里到处都是了,大家才惊讶的发现,田小娥已经被人给杀死了。

关于田小娥的死,全村没有一个人同情,都说这个婊子死了也是活该,简直大快人心。

鹿三为什么要杀了田小娥呢?

他是亲眼看到白孝文在旱灾中凄惨下场后,堂堂白家长子、文明有礼、处事有度,未来白鹿村族长继承人。

就因为这个女人,竟然沦落到要卖房、卖地、抽大烟、即将被饿死,连狗都准备好啃咬他即将死去的尸体的下场。

他把白孝文从天堂到地狱般的堕落,都归咎于是田小娥诱惑他的结果,他感觉如果没有田小娥,他的黑娃也一定是一个非常好的庄稼人。

“田小娥不仅毁了我的儿子,而且也毁了族长的儿子,她就是一个婊子,她就是一个扫把星。”

恨意积累到一定程度,他就付诸行动了。

田小娥死了,黑娃和白孝文后来也都组建了新的家庭。

村民把田小娥当成祸乱村庄的妖邪污秽,最后把它尸骨烧成灰烬,镇压在石塔下方,以免她再出来害人。

后来,白孝文得势了,再次回到村庄,没有去看望镇压田小娥的石塔一眼;黑娃后来也得势了,他不可能不知道石塔下面镇压的是他曾经最爱的女人田小娥。

但他只把和田小娥的在一起看作是年少时的荒唐和幼稚。他没有为田小娥解封镇压,也没有祭拜她。

白孝文和黑娃至少在听说田小娥刚死的那段日子里,还是非常难过和痛苦的。

但上过田小娥的第三个男人——鹿子霖,却自始至终都没有为田小娥的死而痛苦、难过过半分,他只是纯粹的喜欢田小娥的美色而已。

田小娥就这么死了,死了之后还被当做全村人的负面教材!

“你长大可千万别学田小娥呀,她就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和荡妇。

你要学她,我非打死你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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