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系真实案件改写,所用人名皆为化名,资料来源:南宫报《老宅旱厕挖出人骨》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案件真实画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这是宇飞的!当时结婚的时候买的!”
林母颤抖着手,拿起那块满是泥垢、早已生锈的手表,泪水瞬间涌出,模糊了双眼。
林父一脸震惊地盯着旱厕挖出的白骨,脑袋嗡嗡作响,声音都在颤抖:“不可能……宇飞怎么会在这儿?”
20年前,大雪夜,林宇飞突然失踪,林家寻遍村里村外,却始终杳无音信。
可谁能想到,这个孝顺的孩子,竟然埋葬在自家老宅的旱厕下。
而真相背后,是一场藏了20年的谎言与杀机。
1998年的冬天,山东省一小村庄大雪纷飞,整个村庄银装素裹,只有屋檐下的冰柱滴落水滴,透出些微生命的气息。
林家是村里一户再普通不过的农户人家,靠种地为生,日子虽然过得清贫,但一家三口也算和和美美。
林宇飞是家里的独子,性格老实又孝顺。
村里人提起他,都会夸一句:“这样的孩子,将来能踏踏实实过日子。”为了让儿子早日成家,林父林母东拼西凑,花了不少心思,终于从邻村娶回了年轻貌美的刘红。
刘红模样俊俏,嫁到林家时,村里人都羡慕得不行。
可日子久了,刘红身上的“小毛病”也慢慢显现出来。
她从小生活条件不错,对林家这样清贫的环境颇有微词,特别是家里破旧的老宅、简陋的灶台,让她心里越发不满。
她不直接抱怨,但总是借口“有代购”要去镇上买东西,甚至买了一些村里人看不懂的洋货回来。
“妈,你看我买的香水瓶子好看不?以后喷点香水,咱家屋里也香香的!”
刘红笑着晃了晃手里的瓶子。
林母却皱起了眉头:“红啊,这些东西都没啥用,咱家的钱还是得省着点花,你买这些干啥?”
她话里虽没有责备,但却让刘红心里不舒服。
“妈,这不是给家里添点气氛嘛!”
刘红勉强笑着回了一句,但眼里已多了几分不满。
时间一长,婆媳之间的矛盾逐渐显现出来。
林母过惯了节俭的日子,总嫌刘红花钱大手大脚,而刘红则认为婆婆不通情理,总爱唠叨她的小事。
林宇飞夹在中间,整日头疼不已,既不想让母亲生气,又不敢惹媳妇不高兴。
“妈,红就是年轻不懂事,你别总唠叨她。”他劝母亲。
“你别总护着她!咱家是有多少钱让她这样折腾?”林母生气地回应。
“媳妇,妈是长辈,你让着点,行不?”他转头又低声安抚刘红。
日子就在这种夹缝中熬过。
到了后来,婆媳关系越发紧张,林母一气之下搬回了老宅,彻底放弃再与刘红相处。
1998年的冬天特别寒冷,林宇飞却突然不见了。
那一天,林母像往常一样回新房找儿子,却发现房间里只有刘红一个人。
“红啊,宇飞去哪了?咋一晚上没回来?”林母皱着眉头问。
“妈,他去远处打工了,说那边有个建筑工地挺缺人手的,工资也高。”
刘红一边烧着炉子,一边随口说道。
“去打工?怎么说走就走,也不跟家里说一声?”林母听了,心里总觉得不踏实。
“可能走得急忘了吧。”
刘红语气轻松,似乎对林宇飞的去向毫不在意,“再说了,他不在家还有我呢,您别担心。”
林母虽有疑虑,但见刘红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也不好多说。
可接下来的日子,林宇飞不仅没有音信,连平时该寄回家的生活费也一分钱没有。
林母忍不住再次去问刘红,刘红却显得有些不耐烦:“妈,他在那边打工挺忙的,您别老操心了,没准过两天就回来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林宇飞却始终杳无音信。
林母和林父越发担心,走遍邻村和镇子打听,也没有一点儿消息。
最后,他们不得不报了警,可警方没有找到任何线索。
村里人议论纷纷,有人猜测:“宇飞是不是在外头有了女人,不敢回来?”
还有人悄悄说:“他媳妇那么漂亮,指不定是俩人吵架,他一气之下跑了。”
面对各种猜测,林家两老无力辩驳,只能默默忍受。
他们每天坐在门口,盯着村口的小路,盼着儿子能突然出现。
刘红的态度却越来越冷淡,后来干脆提出了离婚,带着东西改嫁了别人。
林家两老对此毫无办法,只能默默咽下这口苦水。
转眼20年过去,2018年的春天,村里换了模样,家家户户住上了砖瓦房,只有林家的老宅还破旧不堪。
林父也决定拿出手里的积蓄,翻修一下老宅,省的刮风下雨遭罪。
就在翻修旱厕的过程中,工人突然挖出了一块带有泥垢的手表。
林父愣住了,捡起手表仔细看了几眼,心里咯噔一下。
他认得这块手表,这是20年前林宇飞天天戴在手腕上的。
林母闻讯赶来,一眼就认出了手表:“这是宇飞的!结婚的时候买的!这里还有个裂痕,是他砸砖头时不小心磕的!”她一边哭一边抚摸着手表,眼泪瞬间涌出。
林父脸色苍白,心里涌起了不祥的预感。
他让工人继续挖,没多久,几块白骨和一件破旧的衣服被挖了出来。
“这是……宇飞的衣服……”林母捂着胸口几乎晕倒过去。
警方接到报警,迅速赶到现场,提取了遗骸的DNA样本。
几天后,DNA鉴定结果证实,死者正是失踪多年的林宇飞。
警方推断,凶手熟悉林家的情况,否则不可能将尸体藏在旱厕里。
调查范围逐渐缩小,林家两老在警方的追问下,提到了一个名字——刘红。
刘红被传唤到案时,脸色煞白,浑身颤抖。
面对警方的盘问,她死死咬着牙,一句话也不说。
直到警方拿出手表和其他证据,她的心理防线终于崩溃。
“是我……是我杀了他……”刘红低下头,眼泪滑落。
“他是你的丈夫!你为什么这么做?”审讯室内的警察质问道。
刘红咬紧嘴唇,良久,才颤抖着说出这个尘封20年的秘密。
而这个秘密,使在场每一位警察都不可置信。
“是我……是我杀了他……”刘红低下头,泪水止不住地滑落,双手紧紧抓住自己的衣角,声音颤抖得像一片风中的枯叶。
审讯室里气氛凝重,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
办案民警皱着眉头,开口追问:“为什么杀了他?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刘红咬紧嘴唇,良久,才缓缓抬起头,声音沙哑而低沉:“那天……那天我们吵了一架。
我真是忍不了了,他又骂我,还动手打了我……”
“具体点,把事情的经过说清楚。”
民警一边记录,一边语气平静地引导她继续。
1998年的一个冬日,夜幕降临,大雪将村庄笼罩得一片死寂。
刘红和林宇飞两个人坐在昏暗的堂屋里,桌上的煤油灯散发着微弱的光。
林宇飞的脸色阴沉,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刘红,声音压抑着怒火:“刘红,我妈搬回老宅都是因为你!你看看你这一天到晚的样子,这日子还能不能过了?”
刘红刚从镇上回来,双手冻得通红,听到这话瞬间炸了:“我怎么了?
林宇飞,你还有脸说我?
你妈天天盯着我买东西就骂,还事事要管,我不过是想过点正常日子,你觉得不行是吧?”
“你就知道花钱!咱家就这么点积蓄,被你败光了,还正常日子?你有没有一点良心?!”
“良心?我嫁到你们家,吃苦受气,谁对我有良心了?你妈那样对我,你一句好话都没有,现在还来教训我?”
林宇飞终于压不住怒火,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声音一下子拔高:“刘红,你别得寸进尺!你到底有没有把这个家当回事?!”
刘红冷笑一声,毫不示弱:“你觉得你们林家就配当个家?这破屋子,天天漏风漏雨,你还要我当回事?我告诉你,林宇飞,我早就受够了!”
这句话彻底点燃了林宇飞,他上前一步,抬手就扇了刘红一巴掌:“你再说一遍?!”
刘红被打得侧过脸去,半边脸火辣辣的疼,眼中瞬间涌起泪水,但更多的是愤怒。
她从小要强,怎么也无法接受自己被一个男人动手。
她红着眼吼道:“你敢打我?!林宇飞,你还是个男人吗?!”
她疯了一般扑过去,用手死命抓挠他的脸,林宇飞试图推开她,两个人就这样扭打在了一起。
混乱中,林宇飞一把推开刘红,她猛地撞到墙上,感觉背后一阵剧痛。
就在她抬头的瞬间,目光落在了灶台旁的一根粗绳上。
怒火彻底冲昏了她的头脑,她抓起绳子,趁林宇飞毫无防备地转身时,从后面狠狠勒住了他的脖子。
“刘红!你干什么!咳……放开……”
林宇飞惊恐地挣扎着,试图掰开绳子,却发现刘红的力气出奇地大。
他的脸渐渐涨红,声音也变得断断续续,最后两只手无力地垂了下来,整个人瘫倒在地。
刘红呆呆地站在那里,手里的绳子松开后掉在地上,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她低头看着林宇飞毫无生气的身体,愣了几秒,突然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我杀了他……我杀了他……”她呢喃着,一下子瘫坐在地上,泪水止不住地流下来。
“那之后呢?”民警的声音将刘红从回忆中拉了回来。
刘红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天又这么冷,大雪封路,我慌了……
我害怕被人发现,于是拖着他的尸体,扔进了老宅的旱厕……
我用土盖住,又把雪往上扫了一层。
那之后,我编了谎话,说他去远处打工了……”
“这么多年,你怎么能忍得住?”民警冷冷地问。
“我每天都在害怕,都在做噩梦。后来……后来我改嫁了,可是那些梦还是不停地出现。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刘红抱着头,终于放声大哭,泪水滴落在审讯桌上。
审判那天,林家两老坐在旁听席上,沉默不语。
林母满脸泪痕,看着站在被告席上的刘红,颤声说道:“宇飞是个好孩子,他那么疼你……你怎么能下得去手……”
刘红低着头,没有任何反驳。
多年后,林母站在林宇飞的坟前,喃喃自语:“宇飞啊,妈对不起你,没能早点知道真相,让你在那冷冰冰的地方躺了20年……妈再也等不到你回家了……”
这个本该平静的小村庄,因为这场悲剧,添上了永不消散的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