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女轻男,我妈第六胎终于生了个女孩,可是也因此生命被定格,喂奶的活只能靠别的女人

小新梦讲故事 2025-01-17 11:12:23

导语

村里已经十五年生不出女娃了。

我妈喝了山水终于怀上第六胎,才三个月,她面相骷髅、形容枯槁,可奇怪肚子却大如球。

奶奶高兴坏了。

说山神显灵,这胎一定是个女儿。

妹妹出生那晚,我妈凄厉的叫喊声响彻山头。

第1章

全村来我家贺喜。

我爸和奶奶脸上洋溢着笑容,在院里陪人吃酒。

我偷偷躲在我妈棺材下默默流泪。

我奶发现后揪我脸皮子大骂。

「别丧脸,今天是我老高家祖坟冒青烟的日子,坏了气运,我打死你。」

我爸听到动静后,冲进来踹我几脚。

「跟你妈一个德行,不长命的狗东西。」

说着还想踹我妈的棺材。

我本能用身体护住,撞歪了他,更惹怒我爸,他掀起火盆追着我打。

「狗东西,老子今天非打死你。」

我抱着我妈生前最喜欢的一双破洞洞鞋,在她的席间躲藏爬行。

村里人边吃边笑,有人开口,也只是笑着让爸给我留一口气,不然家里农活没人干。

全村在我家热闹了四天。

棺材都有味了。

我跟我奶说让我妈先出殡,我奶就又拿锹打我。

「一个破烂货,有什么好出殡,浪费我的棺材,你自己拖去山上埋了。」

所有人哄然大笑。

只有刘姥姥拍着我头。

「娃子,你还小,挣不过命,送你妈上山,多磕几个头,你妈太苦了。」

我不甘心。

又无可奈何。

只好爬进棺材把我妈背到山上埋了。

我找了处有花有阳光的山坡,重重在坟头磕了三个头。

「妈,一定要保佑我!」

从山上下来。

院子里的人群都散了,满地残渣污水,我清扫到半夜。

刚脱光了洗澡,就听到婴儿的啼哭。

是那个让我妈丢了命的妹妹。

我洗完,她还在哭。

我提着油灯去看她是不是饿了。

自从妹妹生下来,我奶就不让我靠近,说我阳气旺盛,小婴儿受不住。

我很疑惑。

但为了避免挨打,我就没走近瞧过。

房间里我奶不知道半夜去哪了。

妹妹粉粉嫩嫩的,自带血缘的关系让我忍不住想摸她的小脸。

我一靠近她,一股腥味就扑面而来。

皱眉瞬间,我的手指被她咬住。

第2章

「要死了你,谁让你进来的,污了福宝,我现在就打死你。」我奶冲进来,抄起长凳打我。

福宝是妹妹的名字。

村长说妹妹是全村的福宝,让大家都拿了自家好东西送到我家。

所以我奶宝贝得紧,除了她,谁都不许摸。

还好我奶的吼叫让妹妹松开我的手指。

我捂着手指头边躲边跑。

「她一直哭,我以为是饿了,给她送羊奶。」

等我跑回羊圈棚子,才发现我的两根手指鲜血直流。

回忆刚才的场景,我觉得不可思议。

但是刚才我确实感受到被什么尖锐的东西咬住手指头。

我吓得坐在地上。

妹妹出生第四天长牙齿的事情传遍全村。

没有人觉得不正常。

反而大家又给我家送来好东西,夸妹妹天赋异禀,能带给全村好运。

我奶一高兴又摆了三天席面。

放大话说等福宝长大的时候。

给全村开运。

所有人都兴奋了,巴不得妹妹明天就成年,瞻仰一下。

因为我爸就昨晚摸了一下妹妹,今天上山就背了个女人回来。

女人不会说话,却生得漂亮。

脸蛋看起来比妹妹还粉嫩,特别是身材比我妈藏在抽屉里照片还好。

我妈说那叫大明星。

告诉我长大后,一定要找个正常的女人过日子。

村里男人看着我爸背回的女人眼冒精光,恨不得扑上来啃一口。

我爸故意朝女人胸前抓了一把。

「都他妈别瞎看,等福宝成年后,你们摸上一把,也能跟老子一样捡个女人回来滋润。」

说完就抱着女人进屋,不一会儿传来女人喘息的声音。

自从女人住进家里,我爸根本就下不来床。

地里农活我从早干到黑都干不完。

回来晚了,我奶跟我爸轮番打骂我一顿。

「狗东西,就知道偷懒,赶紧去把羊喂了,给福宝挤奶喝。」

妹妹九岁了,脚上经常拴着铁链,我奶不让她见人,所以说话走路连三岁小孩都不如。

更奇怪的是我奶只喂奶给妹妹,不肯让她吃其他东西。

屋子里的女人奶虽然多,但有时我爸跟妹妹抢奶喝,妹妹经常哭闹个不停。

我饿得头昏,撑着锄头站起来。

「我一天没吃东西了,给一口吃的,我去挤奶。」

一听到我要吃的。

我奶一块砖头丢到我头上,恶狠狠道:「吃屎去吧你。」

我倒在地,满头鲜血。

我爸走过来把半碗粥倒在地上,青白着脸色,笑得气喘吁吁。

「狗东西,吃吧!剩一颗米粒,我就打死你喂狼。」

我有气无力的摇头,祈求他们别这样对我,却被我奶把头按在地上。

「吃、吃,给我吃干净。」

我爸砸碎碗,掰开我的嘴,用碎碗片挖着地上的粥灌进我的喉咙。

碎碗片划伤我的嘴唇,粥混着沙石被我吞进肚子。

女人在门口,我无助地向她呜呜叫,她却站着不动。

等夜里我快昏死的时候,有人给我上药,温温柔柔的像我妈一样。

第3章

第二天我是被我爸骂骂咧咧的声音吵醒的。

家里女人不见了,妹妹又饿得嗷嗷大哭。

我爸扛着大锹在村里挨家挨户找人,最后是在村长屋里找到女人。

女人光溜溜的从被窝里爬出来,村长则挂着奶汁呼呼大睡。

我爸不敢一锹爆头村长,气呼呼拉着女人回家。

一路女人没穿衣服,全村都出来看,女人们忙着捂着自家男人的眼。

我爸把女人关起来打。

「骚货、贱人,老子天天供着你当婆娘,你他妈爬别人被窝,老子打死你。」

我缩在角落捂着耳朵,瑟瑟发抖。

村里打死女人是常有的。

最后我奶抱着妹妹阻拦了我爸。

「生不出蛋的,打死便宜了,让她接客换钱。」

哈哈,妈你太精明了,让我看一下。

我爸竟然也这样,嘿嘿笑。

宝贝,给爹发达发达!

妹妹害羞的躲着,远远的看着我,一脸委屈。

耳边传来铁链叮叮咚咚,我装着很忙赶紧走开。

我奶在院墙上挂了个牌子。

十块钱就可以进女人屋喝奶,限时半小时。

人群里不知有谁说十块钱可以半袋奶粉了。

但排队的队伍中没一人离开。

我爸坐门口数钱,我家院子里每天都排着长队。

直到有一天,村长光着屁股从女人屋里跑出来。

吵着让我爸把十块钱还给他。

我奶拿棒子打我。

「愣着干什么,赶紧进去看看怎么回事。」

我小跑进屋,难闻的腥臭味道让人窒息,床上的女人一动不动。

我远远喊了一声,一直没有动的身体突然在肚子那里,有个什么东西鼓来鼓去。

我凑近一看,竟然是只大老鼠钻出来。

眼睛是红的,有我手臂那么长,直接跳到我身上,吓得我狂叫跑出去。

「有老鼠、有老鼠,好大的老鼠……」

我奶一苕帚打我脸上。

「没用的东西,一只老鼠就鬼叫,把你妹妹吵醒我打死你。」

我躲在角落捂紧嘴巴,指屋子里。

「死、死了……」

我奶阴着脸进屋,出来对村长笑着说。

「事办完了,就不能退钱。」

村长嘴里骂着晦气捂着屁股走了。

女人死了,肚子都被老鼠啃食了。

我奶让我进去收拾干净。

我拿衣服把口脸蒙着,慢慢靠过去。

女人只剩一张皮,我轻轻折起来装进麻袋,赶紧跑出去。

屋子里的臭味熏得我把苦水都吐没了。

把女人埋了下山,看见我爸鬼鬼祟祟地。

他肩上的麻袋里有东西乱蹬,瞧见我,恶狠狠警告。

「狗东西,看老子的东西,小心老子挖你双眼。」

我怕挨打,撒腿跑了。

回去时,我奶手里拉着铁链子,妹妹在地上爬行,见到我,妹妹朝我伸手,咿咿呀呀口齿不清。

我奶立即将她扯进屋。

「离福宝远点儿,滚去把柴劈完做饭。」

我赶紧跑开,把用狗尾巴编出来的小兔子丢进妹妹屋子里。

晚上村长来了,慌慌张张的,后面还跟个光头,见到我奶,村长就骂。

「老寡妇,抽人疯,我们村被你们家要害死了。」

我奶没明白怎么回事,凑到村长脸边笑眯眯说。

「老不死的,你说啥呢!我家福宝还有三个月就十岁了,到时候你还想不想求我给你摸。」

村长淫笑,又猛地把我奶推了个跟头。

「我呸!大难还差不多。」

「前这时候喝过你家女人奶的婆娘都大了肚子,昨晚生了一窝又一窝老鼠仔,真是晦气。」

我奶不信,嚷着公鸭嗓子大叫。

「不可能,我家福宝就是喝女人奶长大的,还有我儿……」

我奶话还没说完,被村长掏出一麻袋老鼠丢在脸上。

「放你妈的屁,看见没,这些死老鼠是我三个婆娘生出来的,我亲眼目睹。」

我奶愣了愣,转着眼珠子不知道在想什么,但看着村长正在火头上,闭嘴了。

村长踢开脚边的死老鼠,指着光头道。

「这是茅山道士弟子,我山下遇见的,他说我们村被邪祟缠上了。」

一听邪祟,我奶眼睛咻得亮了。

叉着腰哈哈大笑。

「老东西,你是越老越活糊涂了,咱们村怎么会有那种东西。」

第4章

「让这小子打听打听,我们老高家前面是做什么行当的。」

「村里的婆娘生老鼠,要怪就怪婆娘肚子不争气,还有你们男人的种不行,被鼠精钻了空子。」

村长呆了两秒,脸色红红白白,顿时跟着笑。

「也对,老高家往上三代,也是有能耐的,我是真糊涂了。」

「肯定是瓜娃婆娘肚子孬。」

我奶跟村长说得没错。

我家往上三代出了个厉害人物,也就是我的太太爷,什么牛神马面都不敢近身,村里也是光彩过。

只是到了我太爷那没接住。

到我爸这基本绝艺了。

我看向光头,年纪看着比我大几岁,面色凝重,正四处张望。

我奶让我赶光头走。

我还没开口,光头就对我露出一笑。

「那东西已经知道我来了,它知打不过我,必要垂死反抗,各位各自保重。」

光头这话一出。

院子里狂风大作,我家传出似婴似女人的哭泣声。

村长和我奶笑不出来了。

伴随着刺耳的哭泣声,漫天的树叶随着狂风落了一地院子,我暗骂一句,我刚扫的。

「妖孽,速速现身。」

光头没来头大喊一声,天都暗了。

接着一股腥臭弥漫整个院子,恶心至极。

村长跟我奶一边跑一边吐,我看了一眼,是黑水,而且还有活的白色虫子。

两人又哭又叫,抱着光头的腿吐得死去活来。

两道红光突然射来,我捂紧口鼻,拉了光头一把。

光头立刻跳起来在空中画了个符,转头对我说。

「谢谢小兄弟,此物与你相熟,它并不会伤害你。」

我听不懂光头什么意思。

但此时不是想这的时候,我把光头的衣袖抓得更紧,低声道。

「我妹妹还在屋子里,你要是真有能耐就收,不行咱就跑。」

听到还有人在屋子里。

光头不磨蹭了,手中符光变大,把院子照亮。

我看见屋子里地上翻涌着什么,正朝我们奔过来。

看清了,是老鼠。

很多很多老鼠。

光头锁定一间屋子,冲进去,提溜出一只大老鼠。

我认出就是啃食女人的红眼老鼠,此刻它正目光幽幽的望着我。

很快在光头手下化作一摊血水。

腥臭味消散了,地上那些小老鼠也突然消失了。

村长跟我奶不知从哪钻出来大笑。

「一只耗子而已,装神弄鬼。」

而我却看光头紧绷眉头,望着我妹妹的屋子。

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我赶紧跑去妹妹的屋子,她正睡得香甜,嘴边还挂着奶汁。

心又提到嗓子眼。

哪来的奶?

晚上睡觉翻来覆去都是光头离去时,嘴里的「有意思、有意思。」

直到天蒙蒙亮,我才有了困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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