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的美在乌兰巴托的夜晚静静地到来,星星在夜空中闪耀着寻找自己位置的闪光。愉悦的旋律流浪在甜蜜的家庭中,为夜幕增添了动人的气息。
在《我是歌手》第三季的突围赛上,谭维维以一曲《乌兰巴托的夜》给全场带来了震撼,她用充沛的情感将观众带入遥远的草原,引发了观众们激动地流泪。
她在那次竞演中获得了最佳歌手的荣誉,将这首歌推向了热潮,并让乌兰巴托这座被称为世界上人口最年轻的城市迸发出了无限活力。
这个令人幻想的草原国度的宁静和美丽吸引了许多人,大家纷纷前来观赏城市的风景,体验她的迷人之处。
店铺林立、人头攒动的乌兰巴托市区,充斥着光鲜亮丽的人们。夜幕降临时,灯红酒绿的场景使得这里的夜生活变得多姿多彩。孩子们天真烂漫地生活,享受着幸福快乐的日子。
市区内繁荣富庶,然而市区外部的情况如何呢?
在2008年,经过两年的努力,一位法国作家制作完成了名为《替我观望世界》的纪录片,真实地展示了乌兰巴托市区之外的世界。这部纪录片揭示了这个地方居民生活的困境和悲苦,让人感到心生凄凉之情。
01.孤苦无依的少年,经历了一段令人堪比地狱般的成长。
刚刚迎来黎明,宽广的道路上熙熙攘攘,车流不息。
两个衣衫褴褛的孩子从不远处的下水道井盖缓慢地推开,他们探出头来四处张望,然后熟练迅速地钻出来,并穿过一排排汽车,在马路对面与其他孩子汇合。
蒙克是这个游荡在街头的孩子群体中的一员,他们中的一个。年仅13岁的蒙克已经流浪了4年之久,这在整个小队中是最长的。因此,他成为了这个流浪团队的领导者,被称为“老大”。
他以“老大”的身份,没有利用此权力欺负弱小,而是承担起了大哥的责任,照料这些与他有着相同命运的弟弟妹妹们。
每天,蒙克都带着他的弟弟和妹妹们一起乞讨。即使只是得到三四个番茄,他也会公平地将它们分给每个人,确保每个人都能吃到一些东西。
偶尔,我们辛苦乞讨来的食物也会被其他流浪儿童抢夺走。
蒙克总是每次都迅速冲到最前面,为了保护弟弟妹妹不受其他人的欺负,他会帮他们抢夺食物。
有一次,队伍中的一个名叫腾格的小男孩,由于年纪尚幼,不仅失去了食物,还被抢走了外套和棉鞋。
蒙克深感内疚,当他看到腾格被寒冷所折磨的颤抖不已时。因此,他匆忙找来几块破布,用以为腾格脚部保暖。然后,蒙克与其他几人一同走上街头,为了给腾格购买一双鞋子而去讨要钱款。
路人们在街上穿着华丽,成为外国游客眼中最理想的乞讨对象。
蒙克接触到了一位外国女游客,他用手势向她表达了自己的意思。女游客让他们停留在原地等待,她离开一会儿并筹集了钱给予他们。
他们相信这是真实的,脸上绽放出了好久不见的笑容,即使在零下30度的严寒天气里,寒风凛冽地穿透骨头,他们感到浑身被冻得疼痛,但依然满怀期待地站在原地等待着女游客的归来。
经过两个多小时,女游客仍未现身,他们冻得寒气直透骨髓。腾格更是受冷之苦,不禁哭泣着,在原地不停地跳来跳去。
他们习惯了别人放鸽子,但他们心里始终怀揣一丝希望,希望能够有特例。
蒙克带着失望的心情离开了,因为他确定女游客不会再回来。
蒙克除了考虑乞讨之外,还思考了其他赚钱的途径。
他带着孩子们来到餐厅门口,一眼看见路边停放的汽车,立刻毫不犹豫地拿起抹布开始擦洗。
一旦车主出现,便会索取洗车费用,如果车主拒绝支付,就刺破汽车轮胎,然后迅速离开。
有时候,车主们的善意施舍几块零钱,足以让那些人能够享受一顿可口的饭菜。
他们急迫地冲到路边,在乌兰巴托夜晚室外寒气逼人的零下25度里,打开下水道盖,一个个钻了进去。
他们的“家”就是这个面积不到4平方米的地下小坑。
这个地方一片黑暗潮湿,到处都是垃圾,肮脏混乱,散发着恶臭。然而,蒙克和他们别无选择,因为与外面寒冷的天气相比,这里有暖气管道,可以保证他们不会感到寒冷。
虽然室内温暖了不少,但是暖气管道的温度常常高达100度,这给蒙克等人带来了频繁的烫伤。他们身上遍布着各种大小的伤疤,一旦不小心趴在管道上入睡,更有可能被烫死。
夜幕降临后,小孩们入睡的时候,管道内聚集着成群结队的蟑螂,伺机钻入他们的口腔中。
他们为此需要在睡觉前将所有的蟑螂都消灭掉,这成了他们唯一的娱乐方式。
虽然环境恶劣,但仍然受到许多流浪汉的喜爱。
有时候当我晚归时,这个地方已被其他成年流浪汉所占据,孩子们不仅无法与他们抗争,还经常遭到毒打,只能迫不得已地回到地面上受冻。
在乌兰巴托的下水道中,有400多名流浪儿童栖身于这个一片黑暗无光的地方。
有些孩子像蒙克一样,从小就被父母遗弃;有些是孤儿,没有家可归;还有一些孩子虽然有家却不敢回去。
02.被迫流浪,无法回到自己的家庭。
图雅,5岁的年纪可能是乌兰巴托城中最年幼的流浪汉之一,她还有一个比她大4岁的哥哥巴图。
兄妹俩已经流浪了一个星期,正当拍摄组遇到他们时。
哥哥巴图向导演提及家庭问题时,描述了他们父亲的失业情况和日常酗酒的行为。每当父亲喝醉后,他会将自己和妹妹当做出气筒,殴打他们至重伤。而母亲则总是袖手旁观,没有采取任何行动。此外,他们家里还有一个年幼的弟弟。
巴图深怕有一天,他们会被父亲杀害,因此不得不决定带着妹妹逃离家园。
为了解决温饱问题,兄妹俩在垃圾桶中寻觅食物,并将捡到的瓶子进行回收以换取一些钱财。
图雅站在后面捡,负责巴图个子高的任务——爬进垃圾桶里搜寻食物和瓶子。
一天最多可以捡到50多个瓶子,每个瓶子售价为一分钱。
然而,并非每一天都能如此顺遂,有时候会遇到高度较高的垃圾桶,巴图无法攀爬上去,只能与妹妹一同挨饿,继续寻找下一个垃圾桶。
两人在街上茫然行走,对接下来的事情一无所知,不确定何时能够享用一顿饭,也无法确定可以在哪里过夜。直到他们被巡逻的警察拘捕,他们依旧迷茫不知该往何处去。
巴图看到警察时,心中一阵惊慌失措。面对警察的询问,他生怕被遣送回家,因此不敢开口说话。他紧紧拉着身旁无知天真的妹妹,害怕得泪水夺眶而出。
在警察询问无果之后,他们不得不将他们带至一座专门收容流浪儿童的收容所。
兄妹俩被义工帮助脱下了脏衣服,并进行了简单的清洗,然后穿上了整洁的衣物,暂时在此居住。
孩子们可以在这里居住七天,如若没有收到家人的消息,将会被转送至孤儿院。
兄妹俩已经等了一个星期,但仍然没有人来认领他们,也没有人了解他们的家庭状况。
在警察耐心劝导下,巴图终于透露了他父亲的电话号码。
提及父母时,兄妹俩神情惊恐,对回家表示极度排斥,均表现出不愿意的态度。
然而,由于收容所无法为他们提供长期住所,警察决定将他们送回家,以避免他们被送往孤儿院。
经过曲曲折折的旅途,车程持续了一段时间后,我们终于抵达了兄妹俩的住所。
这个地方是乌兰巴托最贫困的区域之一,长期以来都没有供应电力和自来水。
巴图一家人居住在一间破旧的蒙古包里。当他们走进房子的时候,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父母身穿羊毛衫、戴着针织帽,整洁干净。而他们的弟弟则衣衫单薄,浑身脏兮兮。
图雅紧紧地搂着弟弟,用手轻柔地擦去他脸上的污垢,满脸都是关怀之情。
兄妹俩回到家时,父母的表情冷漠而不惊讶,甚至还显露出一些不待见的情绪。
图雅感觉到妈妈的靠近,立刻本能地躲到了警察身后,小心翼翼地。
警察深知这一切,然而他无法做出改变,只得向这对父母严词警告,恳请他们不要再让孩子四处流浪。
在镜头前,警察面露无奈地向导演传达了一个消息,即这对兄妹不久后又会离家出走。
果然,一周后的凌晨,警察再次在大街上发现了这对兄妹。为了躲避饥饿和生存的压力,他们只能再次逃离。
03. 养育孩子并不意味着自动拥有了父母的身份。
看到这些流浪儿童遭受的悲惨遭遇,无法不让人心生怜悯和愤慨。
这些孩子迫于生存,不得不提前面对社会的残酷现实,接受社交规则的磨砺,而不再有机会像其他同龄孩子一样,在父母的怀抱中任性撒娇和胡闹。
他们的目光透露出成熟和焦虑,缺少了孩子应有的天真和纯真。
他们的善良清醒远超过那些周围努力为自己找借口的成年人,这实在是一种更加讽刺的现象。
矿厂停工使巴图的父亲失去了工作,导致他每天都在家里痛饮,沉溺于酒精之中。与此同时,尽管天气寒冷,但巴图的两个孩子仍然冒着严寒的天气去捡瓶子并换取一些零钱。
母亲身材丰腴,对于两个流浪的孩子从不忧心,但5岁的女儿却时刻牵挂着留在家中的弟弟。
有人认为,实际上很多人深感无奈,因为他们没有足够的财力来抚养孩子,只能任其野蛮成长,甚至不得不选择放弃。而这归根结底是由于国家内贫富差距过大所导致的。
的确,经济虽然是基础,但它可以成为抛弃孩子的借口吗?
有些父母宁愿自己独自面对所有的痛苦,也不愿意让孩子受苦;而另一些父母却主动为孩子制造了一个个悲剧。
除了那些孤苦无依、流离失所的孤儿,影片中还有像蒙克和巴图兄妹这样明明有着父母和家庭,却仍然沦落街头,没有任何人关注。
生命是一件自私的事情,但同时也需要承担责任,这是学者刘瑜曾经提出的观点。
父母的职业是世界上最辛苦的,他们需要全天候待命,不能有任何松懈。
作为父母,无需参加考试或接受培训,他们拥有全球最低的职业准入门槛。
并非每个人都有资格成为父母,生育孩子并不意味着自动成为母亲。
如果你不能毫无保留地为孩子付出你应该付出的一切,无法确保你能够陪伴和保护孩子,无法保证你的孩子能够健康快乐地成长。
因此,请不要考虑要生育孩子。
生而为人,便应当承担抚养之责,对于生育而言,它不仅仅是一种选择,更是一项重大而沉重的责任。
希望所有作为父母的人,都能深刻地理解“父母”这个词的真正意义,并且能够践行对待父母这个角色的责任。同时,也期望没有任何一个孩子再次经历流浪的苦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