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男子夜入继母房中躲到床下,床下有人对他说:你来了

体育小子啊 2025-03-28 04:39:01

"张三,你又偷喝老子酒!"赵氏抄起炕头的笤帚疙瘩,抡圆了胳膊往西屋砸。木门板震得簌簌掉灰,十八岁的大小伙子蜷在八仙桌底下,脖颈子梗着半壶老白干,冲外头龇牙咧嘴:"您省着点力气吧,这酒罐子早空了!"

窗根底下纳鞋底的刘婶子探头往院里瞅,针尖在鬓角蹭了蹭:"这后妈当的,比唱大戏还热闹。"

这事儿得从立秋后那场邪雨说起。江南小镇的屋檐能滴穿石板,可西南山坳里的雨点子,愣是砸得黄土直冒烟。张三蹲在灶台边扒拉火盆,眼瞅着继母赵氏把半碗鸡血淋在门槛上,嘴里嘟嘟囔囔念叨着:"太岁头上动土,小鬼肚里撑船……"

"您这是唱哪出?"张三往灰堆里啐口唾沫,火星子噼啪炸开。

赵氏白他一眼,手指头在碗沿抹了一圈:"甭管,夜里听见动静就装死。"说完扭着腰肢进了东屋,铜锁咔嗒一声,活像咬住了什么活物。

月过中天时,张三让尿憋醒了。隔着薄墙,东屋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像是老鼠啃木箱,又像是布匹撕裂声。他蹑手蹑脚摸到窗根下,纸糊的窗棂透出昏黄光,赵氏佝偻的背影在墙上晃,手里攥着把银剪刀,正往红布人偶心口扎。

"嗬!这搞巫蛊呢?"张三后脖颈子直窜凉气,想起上个月村东头王寡妇暴毙,入殓时七窍流血,指甲盖里全是黑泥。他猫腰摸到柴火垛,抄起劈柴的斧子,可刚跨出半步,东屋烛火倏地灭了。

门轴吱呀一声,赵氏拎着竹篮出来,篮里盖着蓝花布。张三缩在影壁墙后头,眼见那踩着月光往村后乱葬岗去了。后半夜露水重,草窠里蛐蛐叫得}人,他跟着赵氏深一脚浅一脚,眼见着蓝花布底下露出半截红布条——正是扎小人用的那种。

乱葬岗的野狗突然炸毛,赵氏在棵歪脖子树下站定,从篮里掏出三炷香。香头刚窜起火苗,树根底下就响起铁链子哗啦声。张三屏住呼吸,借着月光看见个黑影从坟堆里坐起,脑门贴着黄符,手腕子上的铁链子拴着半截棺材钉。

"您要的货。"赵氏把竹篮往前递,黑影伸手接物时,张三看见那爪子尖得像铁镐。黑影喉咙里滚出闷笑:"张家小子命格奇,够炼三炉丹。"

赵氏突然回头,张三慌忙缩进芦苇荡,裤裆让苍耳子扎得生疼。等再探出脑袋,坟堆前只剩半截香头,冒出的烟诡异地打着旋。

转天晌午,张三揣着偷来的黄符找村头神婆。神婆眯着老花眼端详半晌,突然把符纸扔进火盆:"作孽哟!这是用死人皮画的拘魂符。"火苗子腾起丈高,纸灰里隐约显出个人形,脑门缺了半边,正是村西头去年上吊的李瘸子。

"后晌别回家,去城隍庙躲着。"神婆往他兜里塞了把糯米,"记住,听见有人喊你名字,千万别答应。"

张三前脚刚进庙门,后脚暴雨就泼下来了。城隍爷的泥像裂了半边脸,供桌上的香灰积了半指厚。他缩在神案底下打盹,恍惚听见有人说话:"张家小子,你继母可不是人。"

"放屁!"张三翻身要骂,冷不丁看见供桌底下趴着个黑影,穿的衣服破破烂烂,露出的后脖颈子长满绿毛。那黑影扭头冲他笑,嘴角裂到耳根:"你床底下有宝贝。"

张三激灵一下坐起,撞得脑袋嗡嗡响。外头雨停了,神婆给的糯米撒了一地,泡得发胀。他摸黑往家跑,泥水里绊了个趔趄,手按到个冰凉物件——竟是半截棺材钉,钉头上还沾着血迹。

赵氏在灶台熬药,药罐子咕嘟咕嘟响。张三贴着墙根溜进西屋,掀开床板就愣住了。床底下躺着个老道士,白须白眉,道袍上补丁摞补丁,怀里抱着个油纸包,渗出股子腥臭味。

"您哪位?"张三话没说完,老道士突然睁眼,瞳孔黄得像野猫:"你来了。"

窗户外头传来赵氏脚步声,张三慌忙合上床板。药罐子蹲在炉上叹气,赵氏在外头喊:"小兔崽子,把东屋被褥抱出来晒晒。"

张三刚要动弹,床底下突然传来闷咳。他掀开席子,老道士正冲他打手势,油纸包自动解开,露出截黑乎乎的东西——竟是人手指头,指甲盖足有铜钱大。

"这是……"张三喉咙发紧。

"你继母在炼尸。"老道士声音像砂纸磨铁,"她拿活人炼尸油,昨夜坟地里的就是她炼的尸仆。"

张三想起昨夜黑影手腕的棺材钉,后槽牙直打颤。赵氏在院里摔摔打打:"作死呢?磨蹭什么!"

"您怎么在我床底下?"张三压低嗓子。

老道士从怀里摸出块铜牌,上面刻着八卦纹:"贫道云游至此,算出张家有血光之灾。你命里该有这一劫,躲不过。"

外头传来木盆翻倒声,赵氏在骂黄鼠狼偷鸡。张三把铜牌塞进裤腰,床底下突然伸出只枯手,在他掌心画了道符:"子时前,去村口老槐树底下挖三捧土,撒在门槛上。"

赵氏推门进来时,张三正假装抖被褥。她突然凑近嗅了嗅:"你身上什么味儿?"张三后颈冒冷汗,听见床底下传来老鼠啃木头的声。

"药味。"他胡乱应付。

赵氏眯起眼,指甲突然暴长寸许,尖利如刀。张三倒退着撞上衣柜,铜镜里映出赵氏扭曲的脸,嘴角咧到腮帮子,喉咙里发出咯吱咯吱的怪响。

"小兔崽子……"她抬手抓来,张三抄起板凳就砸。镜子里赵氏的影子突然散成黑烟,板凳砸在空处,震得铜镜当啷坠地。

床底下的老道士突然开口:"东南角有鸡血,快泼!"

张三抓起灶台边的瓷碗,腥臭的鸡血兜头浇下。赵氏惨叫一声,黑烟在血泊里扭曲挣扎,渐渐凝成个人形。她七窍流血,指甲簌簌掉落,露出底下发黑的皮肉。

"你……你早发现了?"赵氏喉咙里卡着血沫。

张三攥紧铜牌,听见床底下传来窸窣声。老道士不知何时爬了出来,正用道袍擦着铜剑:"二十年前,你就该死在乱葬岗。"

赵氏突然狂笑,屋顶的瓦片簌簌掉落。她膨胀如气球,道袍裂开处露出密密麻麻的缝合线,里头竟塞着稻草和腐肉。

"你们张家……"她话音未落,老道士铜剑已刺穿她天灵盖。脓血喷溅在神像上,城隍爷的泥胎突然睁眼,嘴角勾起一抹笑。

张三瘫坐在地,看老道士从赵氏腹腔掏出团黑气,装进琉璃瓶:"这是尸煞,炼了四十九个生魂。"琉璃瓶突然炸裂,黑气化作赵氏的脸,冲着张三尖笑。

"还不快封窗!"老道士甩出符咒,黑气撞在窗棂上滋滋作响。张三这才发现,所有窗户不知何时都贴满了黄符,符纸上的朱砂像新鲜血迹。

子夜时分,老道士在院中生起七盏油灯,灯芯浸过黑狗血。张三抱着神婆给的糯米,看老道士用桃木剑挑起赵氏的头颅:"你继母是赶尸匠养的尸煞,当年为炼长生丹……"

话没说完,村口突然传来丧钟。十三下,不多不少。老道士脸色骤变,铜剑指向东南方:"糟糕,尸群进村了。"

张三顺着剑尖望去,月光下乌压压一片人影,跳着僵直的步子往村里来。打头的正是昨夜坟地的黑影,脑门黄符飘着火星,手腕棺材钉叮当作响。

"快!把床底下的镇尸符贴在井台!"老道士甩出红绳,"天亮前别让尸群沾水!"

张三蹿进西屋,床板底下密密麻麻贴着符纸,每张都画着血公鸡。他抓起符纸往外冲,正撞见刘婶子举着菜刀站在当院,菜刀上还滴着血。

"婶子?"张三愣住了。

刘婶子机械地转头,瞳孔缩成针尖:"水……我要喝水……"她喉咙突然裂开大洞,伸出只青黑的手,抓住张三就往井台拖。

老道士的铜剑劈开夜色,符纸在尸群头顶燃烧。张三被刘婶子掐住脖子,听见自己喉骨发出瓷器开裂的脆响。老道士突然咬破中指,血珠弹在刘婶子眉心,青烟冒起时,她后颈突然探出张腐烂的脸。

"李瘸子!"张三认出了村西头上吊的货郎。

老道士铜剑刺穿腐脸,刘婶子瘫软在地。井台边的符纸突然自燃,火光映出井底密密麻麻的尸手,指甲刮着井壁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

"他们要爬出来了!"张三抄起井边的辘轳,老道士却按住他手腕:"别动!这是养尸井。"

晨光刺破云层时,尸群在符纸燃烧的火圈外龇牙咧嘴。老道士突然扯下道袍,露出满身刺青:"张家小子,看见符纸上的血公鸡没?等太阳升到槐树顶,把公鸡血泼在井里。"

张三这才发现,符纸上的公鸡眼睛是朱砂点的,此刻正滴溜溜乱转。他摸到怀里铜牌发烫,赵氏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你床底下有眼睛……"

井底传来闷响,第一具湿淋淋的尸煞已经爬出井口。老道士咬碎最后一道符,血雾喷在尸煞脸上。张三抓起装公鸡血的陶罐,听见床底下传来熟悉的闷咳。

"床下有眼,井中有魂。"老道士突然扯开嗓门喊,"张家列祖列宗在上,今借童子血破阴煞!"

张三还没反应过来,老道士已划破他手腕。血珠滴在铜牌上,化作金线缠住尸煞。井底的抓挠声越来越响,老道士突然拽着他扑向井口:"跳!"

两人坠入黑暗瞬间,张三看见井壁密密麻麻全是人脸。赵氏、李瘸子、刘婶子……每张嘴都在无声尖叫。老道士的铜剑在井底划出八卦,血公鸡突然打鸣,井底的尸煞瞬间化作黑烟。

"这是……"张三吐出满口血水。

"拘魂阵。"老道士脸色惨白,"你继母用全村人的魂养尸,这口井……"他突然剧烈咳嗽,袖中掉出半块玉佩,刻着张家的堂号。

井外传来鸡鸣,十三声丧钟再次敲响。老道士突然扯下张三腰间铜牌,塞进自己心口:"带着这个,去城隍庙找泥像后的铜匣……"话没说完,井壁突然坍塌,泥土掩埋了最后一线天光。

张三在黑暗中摸索,铜牌上的八卦纹发烫。他想起床底下的老道士,想起赵氏腐烂的指甲,想起神婆说的"别答应"。井口隐约传来人声,带着铁锹铲土的闷响。

"救……救命!"他刚要喊,铜牌突然烫穿皮肉。血滴在井底,化作金线缠住脚踝。黑暗中传来老道士最后的声音:"记住,看见穿红衣裳的女人……"

泥土簌簌掉落,张三攥紧铜牌,听见自己心跳如擂鼓。井外传来熟悉的脚步声,赵氏的银剪刀咔嚓作响。他贴着井壁屏息,突然摸到块湿漉漉的布——正是昨夜赵氏盖竹篮的蓝花布。

井口透进一线光,张三看见赵氏腐烂的脸正往下望,脖颈还留着他砸的板凳印。她突然咧嘴笑,露出塞满腐肉的牙缝:"你床底下……"

泥土轰然塌方,张三坠入更深的黑暗。蓝花布盖住他脸瞬间,他听见铜牌发出鸡鸣般的金属音。井底的尸煞突然齐刷刷转头,腐烂的瞳孔里映出他胸口的八卦纹。

"来了。"无数喉咙同时说。

泥土糊住眼时,张三听见铜牌在胸口震得嗡嗡响。蓝花布底下突然伸出几十只烂手,指甲缝里嵌着蛆虫,眼瞅着就要抠进他腮帮子。他急中生智,摸出裤裆里泡发的糯米,照着最近的腐脸就砸。

"哎呦喂!"烂手突然缩回去,井底炸开片绿莹莹的火。张三这才瞅见,糯米粒在尸煞脸上烧出青烟,腐肉滋滋冒泡。他来了精神,把半兜糯米全扬出去,井里顿时跟开了锅似的,烂手烂脚扑腾得尘土飞扬。

"小兔崽子!"赵氏在井口叫骂,"你当老娘怕糯米?等着瞧!"她突然往井里撒了把香灰,腐臭味熏得张三直翻白眼。井壁的尸煞突然暴起,绿火扑到铜牌上,烫得他心口直冒泡。

张三蜷成个球,摸出老道士塞的玉佩。玉佩上的张家堂号闪着红光,照出井底有块青石板。他抄起不知谁掉井里的铁锹,咣咣凿石板。尸煞扑过来时,石板突然裂开缝,露出底下黄澄澄的金子。

"太岁金!"张三想起神婆说过,太岁头上动土要遭报应。可眼下顾不了这些,他抓起把金叶子就往尸煞嘴里塞。金子沾着腐液滋滋响,尸煞喉咙里发出吞金兽似的呜咽。

井口突然传来鸡鸣,赵氏惨叫一声:"该死的泥像!"张三趁机往井壁蹭,玉佩红光照亮个暗格。暗格里躺着卷羊皮卷,画着个戴面具的女人,心口插着把匕首——正是赵氏昨夜扎小人用的式样。

"张家后人……"羊皮卷突然开口,张三吓得差点尿了裤子。井底的尸煞突然齐刷刷跪地,绿火映出羊皮卷上的血字:"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外头传来铁锹铲土的动静,张三把羊皮卷塞进裤腰,抡起铁锹就往井口刨。泥土哗啦啦往下掉,他看见赵氏腐烂的半张脸卡在井口,银剪刀正往绳子上勒。

"想跑?"赵氏龇着牙花子笑,绳子突然勒住张三脖子。他眼前发黑时,铜牌突然射出金光,绳子应声而断。赵氏惨叫着往后摔,井口露出老道士血葫芦似的脑袋。

"快上来!"老道士甩下绳梯,张三刚要爬,井底传来铁链子哗啦声。羊皮卷在裤腰发烫,他回头看见尸煞们正抬着口棺材往暗格走,棺材板上刻着他的名字。

"别回头!"老道士吼得震天响。张三蹿出井口那刻,棺材板突然炸开,腐手抓住他脚踝。他抄起铁锹乱砍,老道士的铜剑劈开腐爪:"这是拘魂棺,你三魂被锁了!"

村口丧钟突然敲到第十四下,晨雾里飘来股檀香味。张三看见城隍庙的泥像站在供桌上,手里捧着铜匣。老道士脸色大变,拽着他就往庙里跑。

"开光啦!"泥像突然睁眼,供桌裂开大缝。张三被老道士推进裂缝,里头竟是间密室,墙上挂满张家祖宗画像,最中间那幅画着个穿红衣的女人,怀里抱着婴儿。

"这是……"张三摸出羊皮卷,发现红衣女和卷上的面具女竟是同一人。铜匣突然自动打开,里头躺着本血书,封皮写着《张家秘术》。老道士扑通跪下:"列祖列宗显灵!"

外头传来赵氏尖笑,泥像大步往密室走。老道士突然咬破手指,在张三眉心画了道符:"你命里该继承衣钵,快念血书第一页!"

张三翻开书页,上头的字竟会动弹:"以血为引,以魂为契,拘天下阴煞……"他还没念完,赵氏撞开石门,半张烂脸挂着金叶子,银剪刀直戳他心口。

"住手!"泥像突然伸手,赵氏被定在原地。张三趁机念完咒语,血书飞出红光,缠住赵氏脖颈。她发出非人非兽的惨叫,身体突然膨胀,烂肉里飞出无数虫豸。

"尸蟞!"老道士甩出铜剑,虫群却避开剑锋直扑张三。他急中生智,扯下祖宗画像往虫群扔。画上的红衣女突然活过来,衣袖一挥,虫豸顿时化作青烟。

赵氏趁机挣脱,银剪刀刺穿泥像心口。金像炸裂时,张三看见泥像里躺着具干尸,穿着道袍,正是老道士年轻时的模样。

"师父!"老道士老泪纵横,铜剑刺进赵氏天灵盖。她七窍喷出黑血,落地化作滩尸油,里头浮出半截棺材钉。

密室突然摇晃,祖宗画像纷纷坠落。张三抓住血书,看见最后页写着:"斩三尸,脱凡胎,张家后人需以……"字没写完,密室开始坍塌。

老道士拽着他往外冲,房梁砸下来那刻,铜牌突然发出鸡鸣。张三眼前白光一闪,再睁眼时躺在自家炕上,太阳透过破窗纸晒得他脸发烫。

灶台边熬着药罐子,赵氏哼着小曲添柴火。他摸出怀里的血书和铜牌,听见床底下传来熟悉的闷咳。掀起床板,老道士正盘腿打坐,道袍崭新,冲着他笑:"你醒了?"

院外传来刘婶子喊声:"张三!你继母让你去城里采买!"张三攥紧铜牌,听见自己心跳如擂鼓。老道士突然递过把银剪刀:"该做个了断了。"

他接过剪刀时,赵氏在院里喊:"小兔崽子,晌午吃红烧排骨!"阳光照在她脖颈上,张三分明看见半截棺材钉的锈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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