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姆︱本周前言后记篇2024年11月17日-23日前言后记

星座译典 2024-11-17 01:59:15

蒂姆·斯蒂芬斯,加拿大著名占星师,在美加多个媒体开过专栏,因准确预测过许多时政大事结果闻名。运势风格为事件指导。

前言:

本周冥王星重新进入水瓶座,且直至2043年才会离开,还有19年之久。在这二十年里,水瓶座的人不仅会更换工作,甚至会改变整个职业生涯。他们中的许多人会固执己见,如果遭到反对,还可能会变得专横甚至具有破坏性。而且很多水瓶座会遭到上司的侧目,上司会怀疑这个水瓶座员工是否企图篡夺其职位。(即便最无辜的员工,如果其命盘中冥王星位于职业宫,也经常会发生这种情况。就水瓶座而言,冥王星位于他们的个性宫,但却主宰着他们的职业/抱负宫。)总之:许多水瓶座的生活会发生深刻变化,而且很多水瓶座会蓬勃发展并在社会上取得进步。

后续:

要完成伟大的作品,人要么得有执念,要么得聪明。很少有作家两者兼具,陀思妥耶夫斯基是。像爱伦·坡或者画家梵高,就是有执念但不算聪明的作家例子。就像有执念的艺术家必然也有一定的智慧,聪明的艺术家也得有一定的执念。也许有时候那种执念就是直接指向进一步的智慧项目。列奥纳多·达·芬奇就是这种心态的例子。爱伦·坡是个有执念的艺术家,也有足够的智慧,我不是评论家,但我怀疑他的故事有种狡黠、近乎狡黠的狂热(也就是智慧),可能比读者所察觉到的要雕琢得精细得多。

特朗普有一点我不喜欢,就是他的排外情绪。我同意应该驱逐大约13500名有强奸或谋杀记录的非法移民。也存在怀有恶意的外国特工的危险,比如可能是间谍、有影响力的人或军人的他国公民,还有恐怖分子“潜伏小组”。

但除此之外,绝大多数移民给像美国这样的国家带来了诸多好处:1)他们增加了人口,缓解了出生率下降的问题;2)他们几乎总是很有生产力,会成为好纳税人,从而增加国家财富;3)那些历经艰难来到美国南部边境的人从某种意义上说很英勇:有勇气、决心、体力,仅仅是有踏上那段旅程、面对那种危险并跨越边境的愿望——这些都是非凡的人,他们会以多种方式为国家结构做出贡献。他们会增添文化,会给人口注入活力,因为他们带着强烈、新鲜的愿望而来。他们会增加基因库的复杂性和健康度。他们会带来新的想法、新的认知和智慧,这会对一个国家在科学和艺术方面的产出有所贡献。移民的主要不利方面是它会给资源带来暂时的压力,常常导致美国贫困阶层资源被剥夺。

而且,纯粹的人道精神也说,让他们和我们共享吧。让所有人都能自由地生活在他们想去的地方。

胡安·默查恩法官上周本应决定是否在11月26日对特朗普判刑,可他只有坏处没有好处。嗯,他搞砸了:他把“做决定前的决定”推迟到了11月19日——所以我们还是不知道他是否会给特朗普判刑。他可能是在用这多出来的一周时间去征求他那些幕后大佬的意见,问他们自己该不该判刑。他有好几个月的时间来做决定,却又推迟一周——这是优柔寡断的表现,非常不像一个法官该有的行为。

如果他决定保留11月26日判刑的可能性,那他只是在延长自己的困境:如果他给特朗普判刑,两件事肯定会发生:一是他会撞到“好家伙”天花板(意即惹上大麻烦),他的职业生涯会戛然而止;二是判决会毫无效果——会立即被撤销和推翻——他的声誉也会受损。如果他就这么放特朗普走,他作为民主党人的履历上就会永远有个污点。这就是腐败之人的命运:面临各种选择的困境,而且每个选择都不好。

在卡玛拉失败后,民主党阵营里一片恐惧、愤怒和相互指责,但似乎没人指责哈里斯本人。我在想这意味着什么呢?

只是一种猜测,但哈里斯的阵营在那几个月的竞选活动中筹集了超过10亿美元。(我记得特朗普的竞选活动只花了那数额的四分之一?)然而我在纽约、芝加哥和洛杉矶电视台看到的广告,其数量似乎并没有明显多于特朗普的广告。那些钱都花到哪儿去了?我在想是不是有人现在腰包更鼓了。

民主党人向左倾斜得太厉害,结果摔了跟头。人这辈子得保持平衡,得大致保持正直。

仔细想想,莎士比亚就是个说唱艺术家。他用一种节奏——五步抑扬格——写了整部整部的戏剧,这种节奏比说唱更复杂、没那么强烈,但能支撑起更庞大的结构。我敢打赌,历史上那些很注重节奏的诗人会理解今天的说唱歌手。

特朗普不想干预参议院多数党领袖的人选,尽管很明显他青睐佛罗里达州参议员里克·斯科特。他本应该干预的。结果约翰·图恩成了参议院领袖。记住字母“J”,它代表着特朗普有意识和无意识的敌人。图恩可能会延缓特朗普的议程。但里克·斯科特被其他参议员淘汰后,特朗普就已经没辙了。剩下的两个选择都是叫约翰的。

显然,因特朗普获胜而愤怒的左派女性加入了一个“B4”运动,在这个运动中,女性拒绝和男性发生性关系——不清楚她们是只拒绝给投票给特朗普的男性亲密接触,还是拒绝所有男性。如果只是拒绝给投票给特朗普的男性,那么这些女性等于是在对男性说:骗我们吧。十个男人里有九个会为了上床而在自己没做过的事情上撒谎。而且如果他们真的喜欢那个女孩,他们会一直保守秘密,直到结婚,如果结婚的话。之后,随着岁月流逝,他们可能会承认,甚至宣称自己投了特朗普的票。

以下我假设这些失望的女性打算拒绝所有男性的性要求(因为她们怎么能分清敌友呢?)。

“B4”群体这里有两个问题:1)如果这些拒绝者的意图是为了惩罚倾向特朗普的男性从而改变他们的政治立场,那只会让大多数男性更加坚定自己的信念(或者更陷入谎言,委婉点说就是“说辞”)。通过拒绝性来改变男性的想法或信仰是行不通的。这就好比对男性说:醋在这儿,蜂蜜在别处。(这会把男性那缓慢而庞大的群体推向,我猜,共和党的女性,那些欢迎男性荷尔蒙、男性保护和安全——有时还有钱的“蜂蜜”。)到她们四年的追求进行到某个时候,这些女性可能会发现没有男人对她们感兴趣了。

2)对“B4”群体来说更糟的是:如果打算四年都拒绝所有男性(她们的意图是和特朗普的任期同步),结果就是左派妈妈生的孩子会比共和党妈妈生的孩子少,这就确保了(好像有什么能确保似的)二十年后共和党选民会比民主党选民多。这可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我真希望我没说这话,但忍不住啊。)

还有一个潜在问题:加入“B4”群体的一些女性(这是个国际性的群体)会退出。剩下的人当中,一些会寻求其他女性的亲密慰藉;一些会因为长期守贞而对自己的独居生活感到满足,不再真的想要伴侣;一些会因这段经历而心怀怨恨,可能一辈子都怨恨男性。一些可能会年龄太大,超过了最佳生育年龄;一些甚至完全丧失了生育能力。所以即使在特朗普任期结束后,也只有一部分“B4”群体的人能生出左派的孩子。

我刚看到传奇的民主党策略师詹姆斯·卡维尔说,民主党输掉这次总统大选是因为他们不愿意撒谎——而共和党人一直撒谎。哇哦。真是个瞎子。卡玛拉在竞选期间每天都撒谎。J6委员会多年来都在大胆且违法地撒谎。乔·拜登还撒谎说自己猥亵小女孩。卡维尔是个典型的民主党人,把他们自己的罪过都推到对手身上了。他应该说,民主党输是因为他们活在自己编造的谎言构筑的幻想城堡里。

好啦,这周让我发笑的事儿: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分手了。男人撞了头,得了脑震荡,忘了自己被甩了。所以他继续追求她,现在他们结婚了。哎呀,我在想他们分手是不是因为他老是忘了关注她……也许脑震荡把他“重置”了。

对不起!我忘了。我——我们——都在变老。我没法让时间停止。我可以减缓它的影响或者加快某些过程,但终究没法让时间停止。你看我们多无助啊?死亡很快就会到来,而且你阻止不了。人啊,你不妨向神屈服吧。

(我把“Man”和“God”都大写了,因为我觉得我们——人类——是宇宙中不同于整个星系且比它们更有力量的一抹火花。任何星系里可能都有其他火花,甚至很多,但比起它自己国家的名字,比起它任何一种表达方式,“Man”这个词更值得大写。

你看这里微妙的二分法:我们是从人类、尘世的视角来看的。但从一光年之外来看,人类所有的大写用法都只是人类及其文化的一个特征。所以人类说“Man”应该大写。(我把大写用作尊重的隐喻,因为尊重很难用一个词来描绘。)但宇宙怎么说呢?我认为宇宙就是它本来的样子,而这些火花是它的一部分。我认为至少有一部分这些火花会发展到接近“神”的程度。当然这些火花群体(比如人类)是有目的的,会参与到超出我们想象的事件中,也许是改变宇宙的事件;虽然反过来也成立:在某些方面,人类被置于地球上,或者说被创造出来,就是为了成为人类本身,人类以及它所有的发展演变。也许有一天,这两个概念会融合。

我会用一个标准来评判特朗普的总统任期:如果他能赦免/释放所有因J6事件被监禁的人,包括那些已经被判刑的和那些正在等待审判的。他应该下令抹去他们与J6事件相关的犯罪记录。

我觉得他应该看看那大约五十个因白人至上主义或其他行为/关联而被关押多年的人,以及那些被证实有暴力行为的人,判断是否要减轻或终止他们的刑期。我怀疑很多人也会被释放。

特朗普应该更进一步:他应该给予所有因J6事件被关押的人许可和鼓励,让他们起诉南希·佩洛西、利兹·切尼和那个汤普森家伙,以及所有J6委员会成员:他们至少犯了四五项罪行:非法监禁、欺骗美国公众、作伪证、诽谤和诋毁等等。也许可以提起集体诉讼(除了有些人受到的冤屈比其他人更重):那赔偿总额会是数十亿。

特朗普应该也下令对涉及的事件和人员进行调查,最终以公开起诉告终。他应该把他的政府掌握的关于J6事件的所有信息提供给所有起诉该委员会成员的人。

特朗普不是个睚眦必报的人。但这多少算是一种报复。更重要的是,这是对受冤者的同情,是对被压迫者的解放,也是对作恶者的惩罚。最后这一点包含了报复的成分,但不全是,因为一半目的是为了普遍减少腐败,以及“警告”未来可能出现的切尼、佩洛西和作伪证的哈钦森之流。

佩洛西也应该被调查,然后就她(丈夫)在维萨卡股票被宣布调查前一天神奇出售股票的事进行大陪审团审议。她和保罗赚了数百万。

你知道吗?乔治·华盛顿其实是个红头发的人。(他把头发染成/扑成白色,因为当时流行那样。)和很多双鱼座的人一样,他生来牙齿就不好,戴的是象牙(不是木制)假牙。他实际上输给英国红衣军的战役比打赢的还多——赢了6场,输了7场,平了4场。他是个大块头,在他那个时代几乎算是个巨人,身高超过6英尺1英寸。

他的太阳星座是双鱼座,月亮星座是摩羯座,落在代表法律、深刻思想以及国际事务的第9宫。(第9宫也是和第7宫一样,代表名声的宫位之一。)月亮让他有抱负,渴望领导,且很有主见。他的双鱼座太阳——负责创建地球上最崇高、好战、聪明、富有、强大且改变人类的国家的人,不是好战的白羊座或强硬的狮子座,而是通常以被动、爱做梦、有灵能力以及擅长管理和救助而闻名的双鱼座,这是不是有点奇怪呢?阿尔伯特·爱因斯坦是更典型的双鱼座——一个杰出的梦想家,对存在有着深刻见解的人。但我也认识一些很强悍的双鱼座。他们是很棒的酒徒、打架能手和渔民/妇女。我的侄子是双鱼座/白羊座——他12岁就开始钓鱼,二十出头的时候一年能赚超过10万美元(在20世纪70年代,相当于现在的30万到40万美元)。

双鱼座的人能把大多数人喝趴下,但对药物很敏感,而且往往用别人一半的药量就能达到同样的“疗效”。

通常电影明星有很明显的双鱼座特质——它可能是最上镜的星座。

如果你的海王星处于上升位置(也就是说,这颗行星和你的上升星座在同一位置),即使你是比如双子座、处女座或射手座(这三个星座是和双鱼座最“相反”或“不像”的星座),你也会具备上述很多特征。但这三个星座有一个明显的特征:它们四个都是优柔寡断的。(在占星术中被称为“双体星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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