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陪客户去洗浴城放松，没想到点技师时却碰上小姨子。
我十分震惊，眼见客户看中了她，走过来拽着她的手。
只能立刻上前阻止，说这个女孩我看中了。
本想好好跟对方谈话，只是身处此地，未免别人生疑，只好让她替我服务。
她轻柔地替我服务，佳人在旁，我只觉得心跳加速。
直到她不慎跌倒，我伸手一揽。
两人挨得太近，她红唇微张，让我头晕目眩。
1
“周涛，走啊，一起洗脚去！”
“好，我去开车。”
车开到洗浴城门口，我点燃一根烟，深深抽了一口。
大学毕业后，我在C城扎根，从一个小助理干起，花了十年时间爬到主管的位置。
这十年时间我买了房，娶了老婆，还有过一个可爱的小孩。
只不过忙于工作，疏于照顾家庭，老婆跟我闹离婚，带着孩子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我消沉了大半个月，后来就疯了一样投身工作当中，治疗我的伤痛。
今晚我陪着客户应酬，吃完饭唱完K，又带着一群人往洗浴城而去。
说是洗脚，实际上就是给那些客户叫特殊服务。
进去后，我熟门熟路在房间里坐下，很快就有一群女技师鱼贯而入，个个穿着又短又窄的制服裙，浓妆艳抹，一看就不是正经人。
我把烟屁股摁在烟灰缸，撩起眼皮看了一圈，忽然眼神一凝。
那群人里有个纤细的身影，黑色长卷发，五官清丽，皮肤白皙，赫然是我的小姨子袁娜。
不，应该说是前小姨子。
前妻袁珊有个比她小五岁的妹妹，以前我见过几次，看起来挺文静秀气的小姑娘，不大爱说话。
我知道她大学毕业后在一家小公司上班，好像当文员还是前台。
不过后来离婚后，跟袁珊那边的人都没了来往，更别提这个没见过几次的小姨子了。
只是袁娜怎么会在这里？
就算失了业，一个大学毕业生也不至于来干这种工作啊。
我还在疑惑，就看见客户走过去要拽她的手，我心下一跳，想也没想就过去拦着。
“哎哟老哥对不住，这个我看中了，老哥你选别个吧。”
“哈哈哈你小子，行吧，难得见到有个你感兴趣的，老哥哥不扫你的兴。”
见到是我，袁娜彻底吓傻了，连被我拉到隔壁房间都没反应。
“袁娜，你怎么回事？”
我皱眉盯着她，小姑娘到底脸皮薄，很快就满脸通红。
“周哥，我、我……能不能别告诉我姐。”
“你也知道怕了？老老实实告诉我，到底怎么一回事。”
我居高临下盯着她，小姑娘咬着嘴唇，欲言又止，似乎非常难以启齿。
我想不明白，好好的小姑娘干什么不好，非要来这种地方，不是等着被男人糟蹋吗？
“你是不是借高利贷？没钱还所以来做这种事？”
我抛出一个猜测，毕竟我这些年也见过不少因为借高利贷而利滚利，最终还不上而被迫下海的女孩。
我不希望这小姑娘也是其中之一，毕竟我们也当过亲戚，眼睁睁看着小姑娘陷入歧途，我可做不到。
我甚至在想，如果她真的借了高利贷，我得先借钱给她还上，不能让她一错再错。
结果袁娜立马摇头，跟拨浪鼓一样：“没有没有！周哥，我根本不敢碰高利贷的！”
我严肃地盯着她，看小姑娘跟我坦荡荡的对视，大概率是真的没碰过，我这才松一口气。
2
“不是高利贷就好，你不知道，像你这样的小姑娘最好拿捏了，借钱的时候是爽快，可是要你们还钱的时候就知道有多可怕，利息滚得老高，还都还不上，那怎么办？就下海啊！”
袁娜红了眼眶，看起来委屈巴巴的：“周哥，你信我，我真的没碰那东西。”
我捏了捏眉心：“行，我信你，那你告诉我，你到底为什么要来这种地方干这种活？”
袁娜低下头，长发遮住了半边脸颊，声音里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颤抖：“其实，我来这里，是有我的苦衷的。我家里……情况很复杂。爸爸几年前因病去世，妈妈身体一直不好，需要长期吃药治疗。至于姐姐，我已经好久没见过她了。我本来在一家公司做文员，工资虽然不多，但勉强能维持家用。可最近，妈妈病情突然恶化，需要一大笔钱做手术，我……我实在没有办法了。”
说到这里，她抬头看了我一眼，眼中满是无助：“我在网上看到这里招聘技师，说是薪水高，还有小费，我就来了。虽然知道这里的环境可能复杂，但我真的需要这笔钱。我答应自己，等妈妈手术成功，病情稳定后，我就立刻离开这里，重新找一份正经工作。”
我叹了口气，心中五味杂陈。
我没想到袁娜遭遇的情况比我想的更复杂，而且我原本以为她和袁珊的关系应该还不错，但是袁娜却说自己已经很久没见过对方了，所以遇到了难处也只能靠自己去扛。
只能说，在这个物欲横流的城市里，每个人都在为了生活奔波，有的人看起来光鲜亮丽，背后却藏着不为人知的辛酸。
我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语重心长道：“袁娜，我能理解你的难处。但你要记住，无论遇到什么困难，都不应该牺牲自己的尊严和安全。我会帮你的，怎么说我和你姐也是夫妻一场，你有了困难，我肯定不会不管你的。”
她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与感激：“真的吗？周哥，你愿意帮我？”
我点了点头，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她：“这是我朋友的医院，你带你妈妈过去，直接找李主任，我会提前打招呼。至于手术费用，我会尽量帮你筹集，你不用太担心。”
袁娜接过名片，双手微微颤抖，眼眶再次泛红：“谢谢你，周哥。你不仅救了我妈妈，也救了我，如果没有你，我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到什么时候……”
正聊着天，突然房门被推开，是我的一个客户，喝得有点多，整个人很亢奋的样子。
“哟老哥，还没开始按摩呢？我喜欢你点的这个技师美女，要不先让她给我按按呗！”
说着他朝袁娜挺了挺下半身，动作猥琐下流，袁娜立刻涨红了脸，不知所措地呆在原处。
我立刻闪身挡在袁娜面前，隔绝对方色眯眯的目光，然后故意用轻浮的口气说：“这就按了，老弟你还是另外找个吧，今晚这个我还要带走呢。”
还好这个醉鬼没有过多纠缠，叨叨两句就自己离开了，我和袁娜都松了一口气。
我转头看着她：“看来今晚你还是要给我按了。”
袁娜脸上通红：“周哥，这是我的工作，我、我……”
3
我躺在按摩椅上，袁娜深吸一口气走到我的身边。
老实说，我的心情也挺复杂的，我本来没想要她服务我，但是身在这里，要是点了技师却什么都不干，被人撞见肯定觉得我有古怪，说不定还要把袁娜带走。
与其这样，不如让她给我按，这样我还能看着她，一举两得。
不得不说，袁娜的身材还真不错，她也就二十三四岁左右，正是年轻貌美的时候，脸蛋水灵灵的，有种温婉清秀的美，和袁珊根本不是一个风格的。
而且袁娜这身制服完美凸显了她的身材，她个子娇小，四肢纤细，但是胸前却很有料，看上去波涛汹涌的，饶是我见多识广，一时之间也有点心猿意马。
我尽量让自己的眼神回归正途，提醒自己这是在公共场合，而且对方还是我的熟人，我不应该有过多的遐想。
袁娜似乎也察觉到了我的微妙变化，脸颊微微泛红，动作变得更加小心翼翼，仿佛生怕一不小心就会触碰到那份不应有的界限。
她轻轻按压着我的肩膀，力度适中，恰到好处地缓解了我紧绷的肌肉，随着她的手法逐渐娴熟，我仿佛能感觉到一股暖流在体内缓缓流淌，带走了白日的疲惫与纷扰。
“周哥，力度还可以吗？”袁娜的声音轻柔而细腻，像春风拂过耳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涩。
“嗯，很好。”我轻声回应，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自然平和，不想让她感受到我的不自在。
我们之间陷入了一种微妙的沉默，只有按摩椅轻柔的嗡嗡声和窗外偶尔传来的车流声交织在一起。
我偷偷用眼角的余光打量着她，发现她全神贯注于手中的工作，那双灵巧的手仿佛有魔力一般，让人忘却了周围的喧嚣。
我意识到，自己之前对她的担忧或许有些多余。
她虽然身处这个复杂的环境，但她的眼神依然清澈，透露出一种不染尘埃的纯真。
我想，这或许就是她能在这种浑浊环境中保持自我，不被环境所吞噬的原因吧。
但老实说，她这么美好的女孩，真的不适合在这样鱼龙混杂的地方，她应该待在窗明几净的办公室，做一些轻松简单的文职工作，领着光明正大的工资。
只要她在这种地方上班，不用说，以她的美丽，肯定会吸引很多不怀好意的男人，而且在按摩的途中被各种揩油也是少不了的保留节目。
想到这里，我的心情越来越沉重，一想到她可能会遭遇的各种不好事情，心口竟然一抽一抽地疼。
袁娜十分安静，总是忍不住默默地用余光观察我，手下的动作越发轻柔，想让我更加舒服和放松。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当按摩结束时，我缓缓睁开眼，看到的是袁娜那张略带疲惫却依然温柔的笑容。
她收拾好东西站起身，却不慎脚踝一扭，失去平衡朝我倒过来。
在我反应过来时，已经搂上她近在咫尺的细腰。
她猝不及防地跌落在我的怀中，惊讶低呼。
红润的嘴唇离我那么近，让我心中的冲动更加难以抑制，让我忍不住越靠越近，几乎要贴在她的嘴唇上。
“袁娜，你好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