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月前，德国一名安全官员说了句“俄罗斯正在测试自己能走多远”，现在看，这句话明显太保守了。

最近发生的一件事让波罗的海的紧张气氛更加升级——俄罗斯船只竟然对德国海军直升机发射了照明弹。这事还得从上周说起，当时德国外交部长贝尔博克在北约外长会议间隙爆料了这起事件。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一架德国海军直升机从护卫舰“北莱茵-威斯特法伦”号起飞，正在波罗的海执行侦察任务，靠近一艘由俄罗斯军舰护航的油轮。

按正常程序，军用直升机接近外国船只时，船只都会先用无线电打个招呼驱离，但俄罗斯船员直接无视规矩，而是直接发射了红色照明弹。虽说没直接威胁到直升机的安全，但这明显带有挑衅意味。

德国国防部对此的态度也算冷静，表示这种海空“偶遇”在波罗的海已经见怪不怪了。毕竟俄罗斯的战斗机时不时就会来一场危险飞越，或者跟北约的飞机互动一下，搞得局势越来越紧张。

不过北约的共识是：忍住别上头，大家还是得继续守住安全底线。

与此同时，贝尔博克在北欧和波罗的海国家的会议上强调，俄罗斯的挑衅不仅限于直升机事件，还包括干扰 GPS 信号、破坏海底电缆，以及用油轮非法规避制裁。

德国方面更加担心的是，这些破坏行为的目标很可能是波罗的海地区的重要基础设施，比如能源管道、海底数据电缆和海上风电场。

德国情报机构甚至怀疑，俄罗斯的“影子舰队”就是个专门逃避制裁的队伍，还顺便收集基础设施的情报，为以后搞破坏做准备。

“影子舰队”这事本身也有意思：挂着外国国旗的老旧油轮，通常已经退役，还特意关掉跟踪系统，堂而皇之地在波罗的海航行。护航的自然少不了俄罗斯军舰，简直像是在炫耀俄罗斯还能绕过制裁挣点油钱，同时也在挑北约的底线，试探谁先按耐不住动手。

德国的应对措施也升级了，比如调动精锐部队 GSG 9 到波罗的海沿岸，以应对可能的危机。北约内部对俄罗斯的态度是尽量保持团结，但实际操作起来，面对对方灰色地带的混合战术，还真是束手束脚。

不管是网络攻击、虚假信息还是基础设施破坏，俄罗斯这套玩法已经让人分不清哪是正常的军事行动，哪是刻意的秘密破坏。

说到底，俄罗斯在波罗的海的这些动作，其实就是在反复试探北约的耐心，看看能不能逼出一个明确的红线。

这个“谁先开第一枪”的游戏，北约也不敢随便接招。一边怕踩雷，一边又不能示弱，真是骑虎难下。

不过波罗的海周边国家估计心里也清楚，这片水域已经成了俄罗斯和北约斗法的前线。

说不好哪天，一场偶然的“互动”就会升级成更大的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