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冤家…上辈子是憋死的吗?”
深夜,女人脸颊潮红,依偎在我的怀里,半嗔半喜的抱怨道。
我紧紧抱住了她,让她慢慢缓和了下来,在她的耳根处轻轻吻着,“难道你不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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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怡是我同事刘洋的妻子,是市歌舞剧院的首席舞蹈演员。
我曾有幸欣赏她在舞台上优美的舞姿,从那一天之后,我深深被她吸引住了。
今年公司年会,刘洋带着陈怡来参加了。
陈怡站在人群里,穿着修身的大衣,却掩盖不住她身体的妙曼曲线。
她只是安静的站在那里,就如同最烈的酒与毒药,让人难以自持。
听说当年,陈怡并没有同意刘洋的追求,他是趁陈怡喝醉了,在剧院的练舞室把陈怡强奸了。
但不知为什么,陈怡非但没有报警抓刘洋,反而嫁给了他。
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而刘洋是一个人渣败类,人品不好,据说婚后还家暴,打过陈怡。
我准备找个机会接近陈怡,向她倾诉我心里对她的仰慕。
我想拯救她,更想占有她,刘洋不配拥有陈怡这样的女人。
酒会开始,刘洋专门找女的对饮,不喝不答应,逼着人家讲黄色笑话。
就在这时,突然有人提起陈怡是舞蹈演员,不如让她来一段助兴舞,周围一个个喝的舌头都大了的男人们纷纷起哄。
我看向陈怡,她自斟自饮,淡定地坐在位置上,连头都没抬。
她好似远离尘世的冰山女神,脸蛋被酒意激出两团红晕,又让人感觉到一股难以描述的娇艳。
刘洋急了,他推了陈怡一下,又凑到她的耳边,厉声厉色的说了什么,似乎是威胁的话。
陈怡不情不愿地站了起来,脱了大衣,露出了穿着紧身低胸打底衫的完美身材。
她在包厢的小舞台翩翩起舞,陈怡的舞姿那么美,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去,男人们掩盖不住的贪婪的目光。
我看得都入迷了。
一段舞后,整个大厅响起了雷鸣般掌声。
陈怡弯腰鞠躬,婀娜多姿。
我想上去送花,借机跟她接触。
可按捺不住的老板亲自起身迎接陈怡下台。
下了舞台,陈怡拿起外套要穿上时,老板突然说,“哎呀,弟妹把身材保养那么好,露出来才好看吗,包那么严实多可惜啊。”
陈怡穿着紧身的打底衫,低领口,刚才跳舞的时候,就有好几次差点就春光乍泄。
陈怡不搭理老板。
刘洋却突然动手抢了陈怡的大衣,还点头哈腰地对他老板说,“老板说得是,既然是美的东西,大家就一起欣赏,何必要包起来。”
听到这话,我替陈怡不值,觉得刘洋是个懦夫。
如果陈怡是我的妻子,我一定不会让她受这个委屈的。
老板叫陈怡和刘洋到领导卓一起吃饭,把刘洋美得都要升天了。
而陈怡,在寒冬腊月的天气,穿着单薄的衣服为了她老公的事业在陪酒。
就到酒到中旬时,陈怡突然奔跑去了厕所,一直在关注她的我知道,她喝多了,应该是想吐。
我也悄悄地起身跟了过去。
但就是晚起步了几秒钟,出了包厢却没有看到陈怡的身影。
我有点失望,打算不回宴会了,从消防楼梯下楼回家。
刚打开了四楼消防楼梯的门,就听到了从三楼传来了“呜呜”的声音。
好奇心驱使下,我低头一看,瞬间震惊了。
陈怡只穿着内衣,瘫坐在地上,刘洋面露狠色高高举起手,一掌甩在陈怡的脸上。
“让你在那么多男人面前卖弄,你就是故意的,你以为你是白天鹅,其实你骨子里就是个贱人。”
半醉的陈怡咬着红唇,颤抖的身体,满额头都是薄汗。
刘洋这个心胸狭窄的男人,明明是他让陈怡上去跳舞的,反过来又针对起陈怡了。
无耻!荒唐!禽兽!
看着陈怡咬着红唇的俏脸,我心里有一团火,就要冲过去打倒刘洋。
就在这个时候,刘洋的手机响起,他唾朝陈怡唾了一口,然后就接电话了。
“喂!老板啊!”
“这好办啊!开个房间?我让陈怡给你独舞去?”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个刘洋太无耻了,难道她不知道这是羊入虎口吗?
陈怡会被老板吞的连骨头都不剩。
刘洋挂了电话后,立刻扶起陈怡,换了一副嘴脸。
“宝宝啊!我要升职了!只要你去老板的房间跳个舞,我就能飞黄腾达。”
陈怡身体柔软地靠着墙,眼神委屈幽怨,微微地喘息着。
那模样我见犹怜,让人心中忍不住生出罪恶之火。
等陈怡站直了身体穿好衣服,刘洋扶着陈怡走了。
我迅速跑下楼跟踪,看到刘洋扶着陈怡进了电梯。
我也迅速跟上进了电梯,然后假装无所事事地站在角落里玩手机。
陈怡被拉出了电梯的一刻,她楚楚可怜地看着我,润红的嘴唇微微张开,对着我比嘴型。
“救我!救我!”
我眼睁睁地看着刘洋被将陈怡送进了房间。
刘洋将陈怡送进房间后,就出来打电话了,房间的门还半掩。
我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就那么不到两秒的时间,我躲着刘洋,迅速地钻进了房间。
我还听到门外刘洋对老板说,“老板,陈怡给你送到了,刚刚我喂了她点东西,保证让您满意。”
接下去,我听到刘洋打完了电话就折了回来,“咔嚓”的一声把房间的门被关上了。
我在墙后面,没被发现,躲过了一劫。
而被丢在床上的陈怡直勾勾地看向着我,身体扭动着,突然从床上翻了个身,从床上跌了下来。
我吓了一跳,马上赶过去扶着陈怡,碰到了陈怡柔软的身体瞬间,她伸出了小香舌,在我的颈部轻轻舔了一下。
我瞬间鸡皮疙瘩四起,吓得退到了一边。
我想起刘洋刚说过,刚刚给陈怡喂过了什么东西来着?
此时的陈怡,她已经不是舞台上的高贵天鹅了,而是一条魅惑的美人蛇。
她再次向我缠了过来,跳舞的女人,身体那么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