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居是个独居老头,高价请来私人定制的家政服务。
出于好奇,我总喜欢观察路过的服务人员。
直到消失两年的女友出现,我的奇妙体验才刚刚开始...
1
凌晨1点,我还在等邻居家的女人出来。
隔壁的关门声过去三秒,我提起大袋垃圾,开门而出。
电梯里,女人警惕地瞟了我一眼,随即移至角落低头玩起手机。
她的身材丰腴,衣裳稍有不整,一副忙活过后的疲惫模样。
透过猫眼我看到过她几次,今日才看清样貌。
“啧!”听到她发出的声音,我连忙收回眼神。
电梯很快抵达一楼,我先行走出。
前往垃圾站路上,女人一直在我身后跟随。
“帅哥!”行至暗处,她喊着快步上前,塞给我一张小卡片说道,“有需要联系!”
隐约可见卡片上的性感女郎,我迅速将其放进裤兜,女人的背影已在前方消失。
“百花家政,牡丹,电话...”我在沙发上翻转卡片,此时隔壁传来重物落地的闷响。
几声老人猛烈的咳嗽过后,一切归于平静。
曾听房东提起,邻居年轻时是个厂长,老伴半年前去世,有个儿子在国外定居。
“孤家寡人,难怪需要家政服务...”我忍不住嘀咕。
夜里,“牡丹”出现在我梦中,风情万种。
白天时,我紧张地拨通卡片上的电话,却总是无人接听。
等到傍晚,我从猫眼看到来的女人已换了模样,隔壁的动静却一如既往地引人遐想。
深夜,我用同样的方式和她一起乘电梯下楼。
和牡丹相比,此女身材瘦削,精气神不足,让我顿时失了兴趣。
“认识牡丹吗?”我悄声询问。
“不认识,我新来的,今天第一天上班。”
“我叫芙蓉。”临别前,她笑着自我介绍,随即往我口袋塞了卡片。
2
连着几日,进邻居家的都是芙蓉。
想到那张萎靡不振的暗沉脸庞,我窥探的欲望锐减。
再次和芙蓉相遇,她行色匆匆,脸上似乎有淤青。
那晚她比平时提前一个多小时离开,还将自己裹得严实。
“该死的老头,这么暴力?”我不禁在心里咒骂邻居。
翌日傍晚,我正要出门吃饭时,前方走来一名红衣女子。
我转身躲回房间,从猫眼观察,直到她进屋。
“又换人了!”我心中颇为激动,这回的女人姿态轻巧,颇有些活力。
“大爷,今天换我为您服务!”我出门听到她在隔壁说话,声音颇为熟悉。
此时有个身影突然在我脑中浮现,她仍是那般活泼可爱。
我折回翻出旧手机,充电开机,查看给前女友陈真真拍摄的照片和视频。
陈真真是在两年前突然消失,那时我们刚交往半年。
女人的身材和声音,帮我从记忆里再次将她扯出。
我顾不上晚饭,潜藏在房间等候倾听。
老头今日的呻吟格外畅快,似乎获得了极致享受。
我没再听见女人说话,兴许她在忙碌,无暇出声。
好不容易熬到凌晨,我早已戴好帽子口罩,将自己裹得严实,手提垃圾跟在刚出门的女人身后。
“果真是她!”电梯里,我确认陈真真的身份,可不敢与之相认。
出门路上,她也给我塞了卡片,上面有花名——茉莉。
“嘿!”她转身离开时,我忍不住开口,“你...小心点,我见之前上门服务的女人被打了...”
“你说的芙蓉?她是被自家老公打的,和王大爷无关...不过,还是谢谢提醒,有需要联系哦!”
望着熟悉的背影被远处的黑暗吞没,我怀念起曾经那个开朗洒脱的姑娘。
“怎么又...来了...”
“茉莉忘记准备早餐,让我来帮忙。”
回家准备开门时,我发现邻居家大门没关紧,里头又来了个女人。
3
我偷偷靠近,来不及一探究竟,门已紧闭,此后再无异常响动传出。
肚子打鼓之时,我才感到饥饿,吃完泡面,不知觉间在沙发上睡去。
夜里本想等女人出门再跟随观察,可醒来已是下午。
外出用餐办完事,天色已晚,我要赶在陈真真之前回家,便于窥探。
当我气喘吁吁抵达家门口时,看到隔壁的房门大敞。
出于好奇,我第一次踏进这所能勾起我无数幻想的房子。
屋里的一切井然有序,散发淡淡清香,我感受不出其他任何声音。
“王大爷!”无人回应我的呼唤。
房子是两室一厅,我在其中一个房间找到王大爷。
他背对房门,身穿白色无袖背心,耷拉着脑袋,像是睡着了,双脚还在泡脚桶里。
我伸手拍他肩膀,手掌被电流刺痛,接着身体控制不住地痉挛。
一阵猛烈抖动结束,我径直往后倒下。
失去意识前,我看到陈真真出现。
“李浩!李浩!醒醒!”她焦急的喊声渐行渐远。
好似睡了很长的一觉,我察觉全身酸痛,睁开眼挣扎许久仍无法起身。
“王大爷,您醒了啊!感觉怎么样?”陈真真忙上前将我扶起,靠在床头。
“啊...”我张开嘴,却说不出话。
“不急,不急,医生说休息好就能正常说话了。”
我慌忙查看四周,直到看清不远处镜子里的画面。
镜子里的人并不是我李浩,而是王大爷。
电击过后,我的意识进入了他的身体,那我自己呢?
4
“对不起,王大爷!”陈真真先是道歉,随即说起先前发生的事。
昨夜她刚走出小区,想起早餐还未准备,返回时遇到同事玉兰。
玉兰主动提出帮忙,过两天是她上门服务,正好提前熟悉。
因着急回公司汇报,她便拜托玉兰上门处理。
王大爷的泡脚桶漏电,被电晕,所幸被邻居所救。
“啊?”我示意询问救命恩人的情况。
“他叫李浩,就住隔壁,还昏迷不醒,在医院躺着,有家人看守。”
“啊?”
“医生说没性命之忧,估计很快就能醒,不用担心,等他醒了,咱们好好谢谢人家!”
“啊...”我下意识点头,心里是杂乱无章,这一切太过匪夷所思。
“那破泡脚桶我给扔了,命要紧!刚上网给你下单了一个,算我送您的。明天该换玉兰上门,有什么事您和她说。”陈真真说完走出忙活。
稍作休息,我察觉身体正在慢慢恢复正常状态,但仍说不出话。
透过房门,能看到陈真真忙碌的身影,还真是家政服务。
“饭来了!”很快她将两菜一汤端进房间,搬出小桌,服侍我吃饭。
我故作无力模样,安然享受这份难得的待遇。
用餐结束,她接着忙活家务。
“王大爷,还有一个小时,我该下班了,您感觉如何?”此时刚过零点。
“没...事...很...好...”我努力挤出话。
“您放心,医生都说您没事,睡一觉明早就能恢复正常,临走前我扶您去按按。”
她掀开被褥,将我扶往一旁的按摩椅。
感受着高科技的力道,我浑身舒畅,忍不住发出惬意的喘息。
曾无数次让我在夜里听声幻想的画面,原来是这般情景。
我在心中笑骂自己以往的胡思乱想,不知觉间竟是一直抓着陈真真的手,直到她离开。
5
天亮时,我起身挥动手臂,又忍不住哼了首歌,一切正常。
我迅速下床,只觉右腿一软,径直倒地。
扶床挣扎坐回床沿,我试着缓缓站立,右腿始终无法使力,左腿仅能勉强支撑片刻。
这时我才想起拐杖和轮椅的作用,王大爷是个瘸子。
“难怪少见人出门...他这确实需要服务...”我思忖着爬行出房间。
吃过早饭,我在家中一通翻找,未发现任何科技产品,连电话都是老人机。
我在床垫下找出存折,里头接近八位数的存款令我瞠目结舌,这是我离财富最近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