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甘肃发生6.2级地震牵动众人的心,香港首富李嘉诚率先捐了2000万港币,他表示希望给灾区尽绵薄之力,以应赈济所需。
李嘉诚所捐款项来自以慈善为主的李嘉诚基金会,迄今为止已捐出逾百亿资金,超人曾直言这个基金会就像他的第三个儿子。而一直协助他照顾“儿子”的正是红颜知己周凯旋,可以说两人如同神雕侠侣,在很多重大捐助名单上都见得到李嘉诚的名字,其中不乏是周凯旋在幕后操作。
这让人想起一则旧闻,2013年,沉默良久的李嘉诚首次开腔高调接受媒体专访,为的是修补个人形象,传闻周凯旋起到关键性搭桥作用。从现场的照片来看,周凯旋全程站在办公室一角默默监场,一如既然保持低调和不张扬的作风。李嘉诚在访问中也仅轻描淡写地提了一句与她有关的内容,彼时汕头大学执行校长顾佩华是由基金会董事周凯旋邀请而来。
看得出周凯旋是一个奇女子,比李嘉诚小33岁、陪伴近30年,这些年来一直亲力亲为打点关于李嘉诚的一切,从工作到生活,无不细致周到。比如与李嘉诚的关系曝光后,向张学友买下香岛道2号别墅与之做邻居,为的就是陪他打高尔夫球和吃早餐。开会前细心提醒李嘉诚与会者身体状况,也会给他打伞遮阳和蹲下系鞋带。
虽然坊间认为应该给周凯旋一个名分,但李嘉诚先明确表示“周凯旋是我最不可替代的朋友”,后又打太极“或者有一天会改变主意”。周凯旋呢,似乎很看淡这件事,更多时候会刻意配合李嘉诚把妆发弄老成,爱穿深色套装,力图缩小两人年龄差。港媒直接用“周凯旋老板娘地位稳如泰山”来形容。
其实依周凯旋的能力和商业头脑,即使不靠李嘉诚也能混得风生水起,毕竟一路贵人扶持顺利进入上流社交圈。当中就包括毛遂自荐认识徐克前妻施南生,继而结交达官显贵,再与香港前特首董建华表妹张培薇建立深厚交情,屡屡创下投资佳绩,自此在香港商界占有一席之地。
与其说周凯旋借李嘉诚的光,倒不如说李嘉诚更离不开周凯旋,跟只有美貌的女明星比,她更能辅助李嘉诚开辟商业帝国的财富领地。更重要的是,在原配庄月明去世后,周凯旋无怨无悔陪他度过无数难关。对于95岁高龄的李嘉诚,恐怕没有什么比晚年还有一个如此体贴的红颜知己相伴左右来得舒心吧。
究竟周凯旋有何过人之处?如何从草根家庭出身一步步得到李嘉诚另眼相看呢?今天就展开聊一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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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凯旋1961年出生,爷爷周昌源是大地主,到了父亲周志华这一辈已家道中落,只是一名做生意的普通商人。曾有一说法周凯旋是从内地移居香港,因为港媒查不到她的父母名下有任何房产或公司,但出生证明显示确实为土生土长的香港人。“凯旋”这个较为中性的名字大概寄托着父母对她的期许,希望未来像男孩子一样有所作为。
周凯旋不负众望考上拔萃女书院,这是香港数一数二的中学。不过她曾谦虚表示年少读书时理科成绩并不理想,但在拔萃女书院接受的良好教育和学习方式终身受益。当时学校每天会给她们一篇3页纸的英文文章,需要在15分钟内浓缩成60个字,造就了她后来做事极为缜密,尤其重视细节。
而且小小年纪就彰显出过人的社交天赋。不仅凭借出色口才和机敏反应留在香港电视台做实习DJ,给同期同事如林晓峰的姐姐林珊珊等人留下深刻印象,还因此结识了徐克。实习期满,周凯旋大手笔邀请一众同事前辈到九龙私人会所吃饭当作答谢宴,要知道这种高档会所有准入门槛,由于她很少提及家庭,无从得知昂贵的入费会何来。而这些举动为后期毕业返港扩充人脉打下基础。
前排左一为当DJ时期的林珊珊
澳洲新南威尔士大学毕业后,周凯旋又在英国伦敦工作了一段时间,随后返港。在1986年左右,主动结识施南生,提出能为徐克的电影工作室在英国开拓市场。彼时在施南生的运作下,新艺城的影片已经与国际接轨,但新艺城走向巅峰的同时,徐克却开始厌倦集体创作方式,希望拍出有自己风格的电影。于是1984年施南生跟他一起成立工作室宣布独立,徐克只管创作,施南生负责宣传推广,周凯旋正是看准了这个时机跟施南生联手。
虽然施南生混影视圈,但是在商界人脉颇广,源于本身家境优渥,又擅长舞袖,总是与巨星名流们保持良好关系。林青霞、张国荣等就是相识了多年的老友,前面提到的张培薇又是从小玩到大的好闺蜜,说起来她还是施南生跟徐克的“红娘”。不过要想进入施南生的知心朋友名单可没那么容易,周凯旋却很快与之建立友谊。
在拍摄《刀马旦》期间,徐克与叶倩文的绯闻传得沸沸扬扬,施南生一怒之下避走美国,去之前不忘与林青霞一起到伦敦为周凯旋的戏院剪彩。1996年施南生跟徐克在比佛利山庄登记结婚,只邀请了小范围的好友,林青霞是伴娘,张培薇、周凯旋均有出席。足以见得施南生对周凯旋的赏识,这也应了她交朋友的标准:要低调有料。
前排左一张培薇,后排右三周凯旋
正是这种性格,同样也吸引到张培薇。关于张培薇的公开资料甚少,仅从她对香港商业电台创办人何佐芝的缅怀之词“君子不妄动、不徒语、不苟求、不虚行”中,能窥出与人来往的原则。跟周凯旋一见如故,随即成为生意上的好拍档。
两人小打小闹到1989年,彼时在东方海外任董事的董建华给她们指出一条道,建议去北京寻找房地产项目,这便引来了李嘉诚与周凯旋的一段情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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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0年是李嘉诚的重要人生节点,这年元旦下午庄明月在半山旭龢道独居的家里去世,享年58岁,李家官方说法因心脏病发身故。但因为前一晚还陪着李嘉诚出席新年晚会,转眼就不幸猝死,引发外界多个版本的死因猜测。
最流传的说法是在李泽楷眼中,庄明月绝非一般庸脂俗粉可比,又曾“长期失眠,郁郁寡欢”,港媒归结于受到李嘉诚身边红颜知己影响,导致悲剧发生。至于这位红颜知己,有的说是“富豪杀手”李嘉欣,有的说是至今仍在线的周凯旋。但若是深究,时间线都有出入,特别是周凯旋跟李嘉诚初次相见是在1993年。
不管怎么样,当年庄明月的去世加深了李泽楷与李嘉诚的不和,不久就从家里搬到酒店居住,还选择与家族事业分道扬镳,自立门户。李嘉诚只能感慨:这个儿子14岁的时候我就管不了他了。随后的好多年父子关系都很微妙,唯与梁洛施诞下长子,主动请李嘉诚为孙儿取名“长治”,遂带着母子返港为老父亲庆81岁生日,才慢慢解开心结。
其实在1990年之前,李嘉诚还有一位叫冯佩明的密友,英文名Helen。两人在70年代末相识,至周凯旋跟李嘉诚牵手被拍到,与冯佩明的情谊依然维持。港媒称“两位知己,一柔一刚”,只是近几年冯佩明甘于淡薄,专注慈善,令这段关系更鲜为人知。
据报道,当年出身小康家庭的冯佩明由一位富豪带往游船河,船上有李嘉诚、冯景禧等香港超级富豪,由于她相当伶俐,又懂得主动斟茶倒水,给李嘉诚留下深刻印象。最后聘请她到长实工作,从此飞黄腾达。刚结识李嘉诚那阵子,冯佩明与母亲住在北角半山金龙台金龙阁普通单位,到1985年以500万全款买下跑马地豪宅云地利台相连单位,富贵生活可见一斑。
值得一提的是,妹妹受首富青睐,姐姐冯佩玲也嫁入豪门,她的老公是美心集团创始人之一伍舜德的三子伍威权,曾在集团担任要职。可惜受精神问题困扰,2009年在宝云道住宅坠楼身亡,冯佩玲则继承老公在美心的股权,并主持伍威权基金会继续做慈善。
左一为伍威权
冯佩明最风光时期,爱穿名牌针织套装,有司机接送豪车代步。但与李嘉诚交往并非毫无波澜,1993年周凯旋的出现令关系一度疏远,到2002年李嘉诚被拍到一个月内多次亲自驾车访香闺,送礼物花篮,再度恢复关系。后来2009年两人也被拍到罕见一同现身中环长江中心平台,陪同两位师太候车。
港媒记者专门等冯佩明独自上班时前去采访,她一开始大惊失色慌忙走回电梯返公司,后再见时微笑不语,问及关于李嘉诚若干问题时,依然沉默回避。相比之前,冯佩明穿着上朴实不少,不施粉黛,颇有些洗尽铅华的意思。
有好事者将冯佩明与周凯旋作了详尽对比,可谓各有千秋。而李嘉诚的这两位红颜知己,都不约而同开始透过慈善事业行善,默默在背后支持李嘉诚,不难看出共存之局十分稳固,均能看透超人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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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年代初,北京的核心商业区王府井成为抢手之地,董建华所在的海外东方派周凯旋到北京实地考察,当时没有任何地产经验的她完全靠两条腿来来回回穿梭于那边区域,最后相中长安街地皮并将项目命名“东方广场”。该项目在香港引起多个地产大佬的兴趣,其中就有李嘉诚。
转眼到了1993年秋天,被外界津津乐道地周李初次相见场景,以及仅用5分钟就说服李嘉诚愿意投资20亿美元的名场面出现。为此周凯旋得到总投资2.5%的高额佣金,并全面负责拆迁工作。在拆迁的过程中,不断遇到唱衰的声音,但周凯旋行事巧妙,先按照搬迁时间设立对应补偿金,再集中说服各级单位,这让向来令人头痛的拆迁难题仅用6个月时间完成。
回头再看周凯旋赚得第一桶金的过程,当世人都为之折服时,她却说委屈只能往肚子里咽。直到现在周凯旋还记得东方广场兴建的那6年,每周一清晨六点赶往香港机场飞往北京,乃至跟不少空姐成为朋友。而香港又传出风言风语,说周凯旋是“矮仔”,在香港混不下去才派往北京工作。以至于项目结束后深感疲惫,加之非兴趣所在,周凯旋转而寻找下一个全新的领域。
这就是与李嘉诚合作成立TOM网,周凯旋仅以30万港币入股,等李嘉诚力推在香港上市后,她的身价一跃最高到127亿港币,成为排名第二、仅次于“小甜甜”龚如心的香港女富豪。与此同时,李嘉诚有意无意公开与周凯旋的关系,更在2006年一起前往意大利开会时,上演十指紧扣游罗马场面,一时引起轰动。港媒用“富豪知己力斗太子”来大作头条,曝两人交往令李泽楷甚有意见。
做首富背后的女人当然不容易,除了低调,还得以大佬马首是瞻,2018年李嘉诚宣布退休,周凯旋在商界俨然成了他的“代言人”,经常帮忙传话。被问到与李嘉诚意见不合该怎样处理时,周凯旋毫不犹豫说:当然是李生的意见比较重要。对外是精明女强人,对内秒变小女人,难怪深得李嘉诚的心。有趣的是,连手机桌面都是李嘉诚化身肌肉超人的照片。
周凯旋曾说读中学时很喜欢看日本漫画家手冢治虫的作品《怪医黑杰克》,认为少言寡语、行事作风独特的黑杰克令自己难忘,如今的她亦认为自己是边缘人,喜欢孤独、不在乎误解、忘记性别。所以她不像其他成功女性喜欢接受时尚媒体访问,而是日复一日穿着中性职业套装,佩戴珍珠或贝壳耳环,一方面淡化个人形象,另一方面不愿意抢李嘉诚风头。只能说周凯旋才是真正大女主般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