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破仑曾说过一句话: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
这句话说起来很容易,但问题是,将军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容易就能晋升的。
将军这一级共分为三等,分别是上将、中将、少将,就拿将官级别中最低的少将衔来说,没有二三十年的服役期,根本达不到少将的晋升年限。
根据军官军衔条例有关军衔晋升的规定,在和平时期,如果是大学专科以上毕业的,从少尉衔晋升中尉衔需要2年,若是专科以下的,少尉升中尉则要3年时间;等到中尉升上尉衔、上尉升少校衔、少校升中校衔、中校升上校衔、上校升大校衔,各需要4年时间。
中下级军官军衔的晋升,几乎都是严格按照年限走的,属于硬性规定;这样一来,当一位军人转入干部行列后,基本得服役22年时间才能从少尉衔升大校衔。
从校官跨到将官行列,就没有固定的时间限制了,将官的军衔晋级属于选升,按照军官所担任职务的级别、平时的德才表现,以及对国防建设的贡献来考量。
有些将领晋升少将衔后,中间可能相隔十年或以上,才能晋升到中将衔,晋升到中将衔再升上将衔时,可能只要一两年就会晋升上将。
比如李作成将军,于1997年在广州军区41集团军副军长的岗位上晋升的副军级少将军衔,等到他再次晋衔时,已到了2009年,以成都军区副司令员的身份升的中将衔,中间足足隔了12年时间,如果再算上他在2015年晋升上将衔的时间,李作成将军从少将升上将花了18年,跨度之长确实少见。
与李作成将军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战略支援部队司令员巨乾生,在2015年以总参技术侦察部副部长的身份晋升少将衔,6年后的2021年以战略支援部队司令员的身份晋升上将衔,他从少将到上将所用时间之短,同样非常少见。
将官晋升时间不统一,恰恰就体现了选升的独特属性。
不过,要注意的是,将官晋升时间不定,并不意味着每一位军官在晋升到少将衔后,都可以经过时间的苦熬,享有机会晋升到最高等级的上将衔,各个级别的将官都有最高的服役年限,到期后必须退役。
其中副军级少将的最高服役年限在58岁,正军级少将在60岁,副战区级中将是63岁,战区级上将是65岁。
像马荣辉少将,在任职了3年的武警上海总队政委之后,到2015年已经有58岁了,达到副军级将领最高服役年限,遗憾未能晋升到正军级岗位,只能退役。
毕竟上将衔属于军官军衔体系的最顶端,如同“金字塔”一般,这就意味着有很多少将、中将在晋级的过程中会被更优秀的将领所超越,留下极少的上将岗位。
这个时候的上将衔,主要由六类将领可以享有。
一类是军委副主席、一类是军委委员、一类军种部队司令员、一类是军委主要职能部门主官、一类是战区主官、一类国防院校主官。
此前,我军将领晋升上将衔还有一个基本条件,即:“担任正大军区职满2年,同时晋升中将军衔满4年”。比如沈阳军区政委黄献中将军、总政治部副主任刘永治将军、军科院院长刘成军将军等诸多将领,皆是按照上述条件晋升的上将衔。
如果有中将衔的将领出任军委委员等领导职务,可立即晋升上将衔,比如2007年卸任沈阳军区司令员的常万全中将,被选为军委委员兼总装备部部长时,立即就晋升为上将衔。
而现在,基本上慢慢摒弃了“担任战区职满2年,同时晋升中将军衔满4年”才能晋升上将衔的条件,只要被任命为战区级的领导职务,就立即升上将衔,包括现在的北部战区司令员王强、中部战区司令员黄铭、火箭军司令员王厚斌等将领,他们晋升上将衔之前还在副战区级岗位任职,衔级为中将,等到晋升为战区级职务后,衔级就升为了上将。
比较特殊的是凌焕新将军,在履行军科院政委之前,担任副战区级的军委纪委副书记,中将衔,按理说他可以平调转任军科院政委,因为军科院在军改后已经被降级为副战区级单位,可实际上他在被任命为军科院政委的同时,却晋升了上将衔,实现了高配上将的待遇。
所以,将官想要获得最高等级的上将衔,必须先得晋升到战区级的职位才行,要么就是像凌焕新将军那样,在需要高配上将衔的岗位中任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