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称干净的辐岛水,一滴也装不下,日本人的心肝肠真是掏给鬼都不看

漫漫谈国际 2023-08-29 11:52:18

日本这个民族的文化,是比较奇葩的。

在没有深入了解日本民族文化之前,有很多国家的很多人,对日本的印象都很好。礼貌、友善、安静、有秩序,日语里连骂人的话都不太脏,这样的观点和评价不仅广泛存在于西方为代表的发达国家和地区,甚至在很多于二战中曾经饱受日本军国主义摧残的发展中国家,比如东南亚各国,还有我们中国,也有很多人是这么想的。

但真正了解日本的人都知道,日本这些“看起来很美好”的东西,很多其实都只是流于表面而已。又或者说,这种内在和外在的割裂性,本身就是根植于日本人骨子里头的一种二元对立基因。

一、“坏事是昨天那个日本人干的,和我今天这个日本人有什么关系?”

在描述日本民族文化特质这块,在迄今为止最受认可的社会学著作之一——《菊与刀》当中,美国文化人类学家鲁思·本尼迪克特是这样总结的:祥和却又好战,安静却又黩武,礼貌却又傲慢,善变却又呆板,倔强却又驯服,忠贞却又叛逆,勇敢却又懦弱,喜新却又保守。

看明白了这一点,我们也就不难了解,为什么在冒天下之大不韪,干出了擅排福岛核污水(以下统称日本水)这种伤天害理的坏事之后,日本政府和许多支持它们的人却板着一副既无辜,又委屈,甚至还有几分不甘不忿的面孔,来面对包括我们中国人在内的全世界各国人民。

因为大和民族本来就是这样一个的民族,因为日本本来就是这样一个国家,因为日本国民本来就是这样的一群国民。

我想起了现寄存于日本京都国立博物馆的宝志禅师像。这尊木质雕像是京都西往寺的镇寺之宝,它所刻画的宝志禅师其实是个中国和尚。关于宝志禅师和它在日本的这尊画像,这背后其实还有一个故事。

相传在南北朝期间,尚佛的梁武帝为了确保能客观准确地记录下宝志的圣容,一次性为他派出了三位画师。而当这帮画师正准备要动笔时,宝志却用手指撕开了他额头上的皮肤。其中一位画师看到,在宝志撕开的脸皮中,赫然出现了一尊耀眼的金色菩萨;而另一位画师则看见了一位长着十一副面孔的观音;还有一位看见了一位圣观音。画师们将各自所见画下来呈给梁武帝,梁武帝看罢三幅画像,大为吃惊,遂命人遍寻宝志,但到头来却终究不见斯人身影。

这个故事后来流传到了日本,深受日本一些佛教徒的喜爱,因此他们便以这个故事为灵感,最终创作出了前面提到的那尊宝志禅师木雕像。

二、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宝志揭脸露佛这个故事的寓意原本是好的,虽然看似玄幻,但其实说穿了也还是我们中国人耳熟能详的那些为人处世的老道理:真佛不可貌相,以貌不足取人。

但如果将它的寓意往更深层次再延伸一下的话,我们就会发现,这个故事其实还可以从其他角度来解读: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说来有意思的是,宝志禅师的故事虽然是源于中国的,而且我们在过去那么多年来也创造出了不少以他为蓝本的艺术作品,但这些艺术作品中的宝志形象大多都是表里如一的。唯独日本京都西往寺的那尊木像,刻画出了一幅长着两张面孔的宝志和尚。

有人说,这样的创作手法十分震撼人心,因为它深刻地表现出了宝志禅师“法相在皮相之下”的佛心本源。

我也觉得这种创作手法十分震撼人心,因为我透过这尊木佛的面孔,仿佛看到了大和民族“真身在假身之中”的民族本性。

我觉得日本京都西往寺这尊双面佛像给我们提供一个相当合适的视角,透过这个视角,我们能够更清楚地看到日本那具隐藏在假身之中的真身。

8月24日,日本首相岸田文雄宣称,他反对中方所采取的全面暂停进口日本水产品的管制政策,认为中方此举纯属“小题大做”“无理取闹”,并通过外交渠道向中方发出照会,要求我们立即撤销相关措施。

你说日本人奇葩不奇葩?把福岛核事故搞大了的是他们,产生的日本水处理不了的也是他们,现在擅排日本水的还是他们,结果身为受害者的中国人不过就是抬起手来正当防卫了一下,到头来破了大防的要求我们把手松开的,还是他们。

这事有那么复杂吗?以我们中国人角度来看是没有的。你日本不往海里放日本水不就好了?包括我们中国在内,国际社会过去这么多年好说歹说,三令五申要你日本别往海里乱丢垃圾,你们日本人听进去了吗?

现在一意孤行,坚持放毒,我们中国停止进口日本水产了,你岸田文雄知道了急眼了。可问题是,美国那边现如今也不买你们日本水产的账了呀,我怎么就不见你岸田文雄敢朝他拜登翻一个白眼试试呢?

同样在8月24日,福冈一家水产公司的社长坦言,在听到中国等国家停止进口日本水产品的消息时,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日本全国渔业协会联合会会长打电话向日本经济产业大臣西村康稔抱怨:“全日本渔民现在都诚惶诚恐。”而对此,西村却只给他不痛不痒地回复了一句:“我们已向中方提出过抗议了。”

你说日本人奇葩不奇葩?不光日本的政客如此,其实普通日本人也这样。不管看的是《读卖》《朝日》和《产经》这些日本的主流媒体,还是雅虎日本和2CH这种不太入流的门户论坛,经常关注日本新闻的同志和朋友应该都知道,在排放日本水这件事情上,我们常常能在日本网民的脸上看到两幅表情。

当别人指责日本往海里排放日本水会污染海洋的时候,日本网民的表情就是一脸茫然外加“红豆泥嘚斯噶?”;而别人因此不再购买日本水产的时候,日本网民的表情则变成了一脸惊讶外加“八嘎呀路”。

我说为什么只有在日本才能见到长着两幅面孔的宝志和尚,合着这种鬼事情,全世界大概也只在发生在日本人的身上了吧?

三、有利有弊,才讲科学;有弊无利,只谈立场

在日本政府悍然擅排日本水之后的第二天,也就是8月25日,有韩国媒体报道称,虽然日方一方面不断重申,他们排放的日本水是“安全的”;可另一方面他们又在接受监督一事上表现无比忸怩,坚决不允许其他国家对他们排海的日本水展开独立检测。

瞧,又是一副二皮脸。

同日,日本驻华大使馆网站发布了一则所谓的声明,“提醒”在华日本公民:外出时谨言慎行。如无必要,不要大声说日语;如需访问大使馆,请密切留意大使馆周围的情况。

日本驻华大使馆这则所谓的声明让我几乎是立刻就想起了两个成语:贼喊捉贼,做贼心虚。我就奇怪了,你们日本驻华大使馆这是想表达什么呢?明明是日本做了危害全人类的事情,怎么你们还好意思委屈巴巴地反过来装出一副受害者的模样呢?

哦,合着又是二皮脸是吧?

那些至今还在拿日本水洗地的“精日”分子就不说了,比如躲在日本不敢回来,只能在推特上靠自作自贱来挣几口狗粮的王局和五岳散人之流,比较这帮货色反正也是没救了。

但我有一种预感,在日本水排海之后,一些之前并不了解日本的,甚至可能还对日本还心存些许好感的人,他们以后再看日本的眼神,估计也不会像以前那样两眼放光了。就算还有光,那发出来的也只会是切伦科夫的蓝光。

现在这个日本在排放日本水一事上的这副二皮脸,让我想起了二战时期的那个日本。这俩日本虽然一个名曰昭和,一个名曰令和,但在本质上其实从来都没有变过。

为什么中国老百姓总觉得日本对于他们当年的战争罪行从未有过真正意义上认错与道歉呢?为什么我们总说日本对日本军国主义从未进行过真正意义上的反思和悔过呢?

因为他们确实没有。

世界上有哪个民族,会在战争结束那么多年之后,还把那些个遗臭万年的战争罪犯像神佛一样供奉起来的?这是人能干得出来的事吗?

世界上有哪个民族,会在主动挑起大规模侵略战争之后,认为最后战败的自己也是个受害者的?这是人能干得出来的事吗?

世界上有哪个民族,会认为侵略战败犯错的人是父辈祖辈,和自己无关的?这是人能干得出来的事吗?

或许在信奉耻感文化的日本人看来,成败远比对错更重要。又或者说,他们的眼里本来就没有是非,有的只不过是异化的输赢而已。成则喜,败则耻。日本人为此而创造出来的种种行为艺术,无论是鞠躬土下座,还是切腹断舍离,看似是极端的诚意,但归根结底,也不过就是异化的逃避罢了。

谁稀罕你们那副臭大肠了?你们宁可把它从肚子里头掏出来跟我们表演行为艺术,也不肯留着它消化消化辐岛的日本水。

这说白了不还是二皮脸吗?

排放日本水这个事,日本从3·11大地震福岛核电站出事之后就开始筹划了,至今已经搞了十几年了。整个过程就跟切香肠一样,从假模假样地假装听取大众呼声,到假模假样地假装和太平洋沿岸国家沟通协商,再到假模假样地假装邀请国际原子能机构实地探查,到最后给出排放日本水的时间表并坚决执行。

为了让这套“脱敏疗法”行之有效,日本已经给我们上了整整12年的舆论毒药了。可问题是,核污染这种程度的舆论过敏是能够简单脱得了的吗?如果真像日本人说的那样,“稀释过后以后的日本水是安全的”,哪有排海的必要吗?日本本身就是个淡水资源稀缺的国家,既然是安全的,那自己当成生活用水自己内部消化不就得了?

如果被日本水污染过的日本水产品真的安全,那日本民众完全没必要在意我们中国的禁运措施,那么名贵的日本海鲜,留着自己吃就好了。可事实上呢?就连日本媒体自己都报道了,静冈县多家超市近期发布声明,宣布停止采购从福岛等日本10个县的海产品。

这就是日本人的二皮脸,他们左脸说的话,甚至就连他们的右脸都不相信。

结语、法相之下是鬼相,真身之中是魔身

我这两天在国内社交媒体上看到有句话说得特别好:有利有弊的事情,我们才和你讲科学;如果只有弊而没有利的话,那我们就大大方方地跟你谈立场就好。跟二皮脸讲道理,那是我们的情分;不跟你二皮脸讲道理,那是我们的本分。情分这种东西不能有事没事就瞎给,不然我们成什么了?我们岂不是成冤大头了吗?

再说了,我们跟二皮脸讲道理之前,问过道理的意见吗?道理应该是留着跟认理的人讲的,我们和二皮脸讲道理,这不是对道理的侮辱吗?

我们就把话给说明白了:无论是日本政府也好,还是日本媒体也罢,抑或是日本的渔民和日本水产公司,别搁那儿跟我们表演什么撕开假面露真佛的把戏了,这套路我们见多了,比你们熟。力是有反作用的,在出手打我们之前你们就知道了,你们自己肯定也是会受伤的。别装惊讶,别装可怜,别装难过,在排放日本水这件事情上,没有一个日本人是无辜的,你们全员都是恶人,全员都是罪人。1895年如此,1931年如此,1937年如此,2011年如此,2023年亦如此。

每每回想起京都西往寺那尊木佛像,我总觉得有几分遗憾。虽然它看起来已经很魔幻现实主义了,但对于日本而言,我认为还不够魔幻现实主义。

1845年,日本著名的浮世绘画家歌川国芳曾经创作过一副名为《相马旧王城》的作品。这副浮世绘取材自山东京传的小说《忠义传》。描绘了源赖信的家老,大宅光国,与擅长妖术的平将门遗孤,泷夜叉姫,二人对决的场面。平将门曾在平安时代举兵起义反对天皇,后负伤而死,平将门也因此被认为是日本早期武士精神的代表性任务。而在相马旧王城,泷夜叉姬使用妖术召唤出了骷髅魔神,最终成功击败大宅光国,报仇雪恨。

我觉得歌川国芳创作出来的这个骷髅魔神,很合适和京都西往寺那尊木佛像结合起来。日本的这个和尚撕开画皮之后露出来的,不应该是另一张人脸,而不是什么神佛菩萨的法相真相,而应该是一副白森森的骷髅。

为了摆脱眼前困境,不惜唤出身后恶鬼。法相之下是鬼相,真身之中是魔身。

这就是我认知中的那个日本,这才符合我认知的那个日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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