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蜜假装跟我老公亲热,刺激我苏醒,我却清楚他们孩子都五岁了

醉黎黎 2024-09-09 23:30:06

我变成植物人的第五年,

我最好的闺蜜和我老公搞在了一起。

听着他们两个暧昧的声音我怒从心中起,直接醒了过来。

睁开眼却傻了眼,两个人衣着整洁,面露嫌弃。

好闺蜜悠悠开口,

「我就说用这招她能醒吧。」

1

「哎呀,讨厌,别碰这里,痒死了。」

「你说,咱们这样,清沅会不会听到啊,好害羞啊。」

我的好闺蜜安柳娇滴滴的声音不知在我耳边响了多久,

听着她跟我老公周望飞暧昧的声音,我心里的憎恨就像火焰一样蔓延,强烈的屈辱感涌上心头。

我全身好像被禁锢住,动弹不得,只能靠着脑海深处的本能反应努力弯了弯手指,却只能在心底使力,用了十分的力气,身体纹丝不动。

这是我成为植物人的第五年,我的大脑清醒,却动弹不得,思绪被囚禁在身体里,无比痛苦,

更别提有时身体出现不适,却不能表达出来,只能硬挨过去。

五年来我每天清醒的时候都会尝试着让我的身体动起来,可无一例外都失败了,

可安柳和周望飞肆无忌惮的声音在我听来实在刺耳。

我跟周望飞在大学相识,他家比家徒四壁好不到哪去,

可我看中他对我百依百顺,人也有才华,毕业之后我不顾爸妈反对一定要跟他结婚。

他微薄的工资连日常开销都不够,这些年全靠我家里,什么心也不用操,日子过得倒还算滋润。

五年前我忙着赶回家陪他过生日,路上遇到车祸,我当场昏迷,就这么躺了五年,他却转眼勾搭上了我的好朋友。

不知是不是老天爷也为我不忿,就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指尖传来微微的刺痛,轻轻抽动了一下。

瞬间我的身体好像解开了封印一般,没了束缚,我直接坐了起来。

「我就说用这招她能醒吧。」

刚刚让人面赤耳红的声音骤然停下,我转头看过去,安柳和周望飞衣着整齐,甚至隔了两米远,竟什么也没发生。

周望飞见我醒了来,急忙过来扶住我,眼里满是关切,

「清沅,感觉怎么样?你终于醒了,你要再不醒,我都要撑不下去了。」

说着眼框通红,竟然蓄起了眼泪。

安柳也坐到我身边,声音透露着掩藏不住的激动,

「你可算醒了,我都要装不下去了,怪难为情的。」

他们两个激动地抱着我哭成一团,我看着他们二人关心的样子,心里冷笑了一阵,

在我昏迷的五年,安柳和周望飞当着我的面搞到一起去了,我们三人都心知肚明,不过都以为对方不知道。

就算今天是装的,之前两人为了追求刺激在我旁边缠缠绵绵,我可是亲眼看到的。

周望飞将我苏醒的消息告诉了爸妈,妈妈抱着我不停地说好,一向严肃的爸爸鼻头也泛了红。

当初在医院的时候,妈妈日日夜夜在病床前守着盼我能醒,后来病情稳定了,周望飞把我接回了家,

妈妈隔三差五就来跟我说话,平常忙得脚不沾地的爸爸也时常抽空来看我。

我能听到他们二人说话,却无法回应,每每听到妈妈颤抖的声音,我心里都酸涩无比。

今天终于醒了过来,能跟他们说说话,看着爸妈比五年前多出的白发,我只觉得心疼又愧疚。

爸妈和周望飞当即带着我去医院全身检查了一通,医生告知恢复得很好之后,他们才放心。

我与周望飞回到家就看见安柳带着一个小男孩站在门口,像是等了很久的样子,

「你们终于回来了,我特地买了菜,清沅好久没尝我的手艺了吧,今天替你好好庆祝庆祝。」

见我只盯着她身旁的小男孩,她把将男孩推到我面前,

「这是我儿子,安宁,快叫沈阿姨。」

「哼。」

小男孩撇了撇嘴,完全不像这个年纪的小孩一样天真可爱,对我很厌恶的样子。

安宁看起来四五岁,我明明记得我昏迷前,安柳还是单身,现在却冒出这么大个儿子。

我蹲下揉了揉他的脑袋,

「你什么时候结婚的,你老公怎么不带来给我见见?」

安柳闻言身体僵了一下,脸上却立马堆满了笑,神色恢复正常,

「不合适,分了,安宁跟着我。」

家里的保姆把安柳手中的食材接过去,周望飞也招呼我们进门,

我看着安宁小小的背影,脑海中想起周望飞旧照片上孩童时代的脸,分明长得一模一样,

我心里泛起一阵恶心,更加笃定,他们俩早就背着我搞到一起去了。

安柳所谓分开了的老公,其实就是周望飞,而安宁正是周望飞的亲儿子。

安柳说是为我庆祝,要亲自下厨,可七八个菜没一个是我喜欢吃的,倒是很合周望飞的胃口。

整个席间安宁和周望飞十分熟稔,安宁滔滔不绝地说着在幼儿园的趣事,

安柳时不时给他夹两筷子菜,周望飞也夸安宁在幼儿园表现好,三个人活像一家三口,我一句话也插不进去,倒成了多余的。

我往安宁碗里夹了一块排骨,他却用手抓着丢了出来,忿忿地看着我,

「我不吃,妈妈说你是坏女人,睡死过去才好,没了你,周叔叔就能一直陪着我了。」「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安柳瞬间变了脸色,往他的手上打了一巴掌,安宁挨了打,嘴一瘪就哭出声来,我刚想开口劝,周望飞却抢了先,

「好好吃着饭,打孩子干什么?童言无忌,他也不是故意的。」

安柳有些难为情地望着我,

「清沅,小孩子胡说,你别往心里去。我跟他爸爸分开这些年,都是望飞帮衬着我,把安宁惯坏了,等他长大了,我会给他说清楚的。」

我静静地盯了安柳一阵,心里只觉得像看戏一样,他们俩刚搞到一起的时候,我有过伤心,有过愤怒,

可恨我躺在床上动弹不得,任由他们两个当着我的面做尽了恶心的事。

当时我只觉得天塌了一样,被最亲密的两个人同时背叛,对谁而言都是个巨大的打击。

可这几年下来伤心随着时间慢慢淡去,我对他们俩只剩下了深深的厌恶

我跟安柳从小一起长大,她一个眼神一个动作我都知道什么意思,

今天这番话肯定是他故意教安宁说的,在我面前透露出这些年跟周望飞关系不浅。

见我半晌没说话,他们两人都有些尴尬,安柳有些紧张地握着筷子,指节都有些泛白,

饭桌上的气氛一下凝滞了,直到周望飞脸色有些涨红,我才朝他们两人一笑,

「小孩子嘛,口无遮拦的,我怎么会跟他生气。宁宁,跟阿姨说说,你在幼儿园玩得好吗?」

眼见着周望飞长长地松了口气,接下来谁也没再开口说话,四个人默默地吃完了饭。

饭后周望飞站在花园里点了支雪茄,享受起来倒比五年前更熟练了,安柳带着安宁轻车熟路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可见这几年没少来。

当初周望飞言辞恳切地要将我带回家,说医院不干净,发誓一定好好照顾我,

爸妈来探望了几次,见他把我照顾得极好也就放心了。

我的医疗费以及护工的费用全是爸妈出的,另外每个月还给周望飞五十万,生怕他亏待了我。

周望飞怕把我照顾得不好,断了我爸妈那边的财路,这几年天天叫护工给我活动身体,倒确实很精细。

不过剩下的钱他全拿去补贴了安柳跟安宁,两个人拿着我家的钱过起了小日子,连孩子都这么大了。

我避开他们俩,给爸妈打了个电话,

「帮我查查安柳的儿子安宁。」

自从那天之后,安柳时常带着安宁上门,安宁跟周望飞越来越亲密,今天又约了一起出去野餐。

我收拾好从房间出来,就看他们三个人站在一起,安柳有些嗔怪地对安宁说,

「给周叔叔说说今天犯什么错了?」

安宁撅着嘴满脸委屈,

「我也不知道我的小水杯为什么弄丢了?」「不就是一个小水杯吗,周叔叔再给你买一个。」

周望飞疼爱地拍了拍安宁的脸,见我从楼上下来,安柳把周望飞拉了过去,指了指她带来的一堆食物,

「东西太多了,望飞哥跟我一起搬去车上吧。宁宁你跟着沈阿姨别乱跑。」

安宁不情不愿地走到我身边,看着我的眼神里充满了小孩子不该有的仇恨,想必安柳没少跟他说我的坏话。

安柳跟周望飞搬着东西朝前,安宁跟着我在后面,突然抬头对我说了一句,

「我妈说只要你死了,她就是这个大房子的女主人了。」

我挑了挑眉没说话,安宁见我不跟他搭腔,又继续指着我说,

「我妈妈是要跟周叔叔结婚的,妈妈说周叔叔就是我亲爸爸,他根本不喜欢你这个坏女人。」

「宁宁,这些话可不能乱说。不然我让你妈把你的手剁了。」

我语气温柔,弯腰轻轻捏了捏他的脸颊,看向他的眼神里充满了警告,

他被安柳和周望飞捧在手心里长大,想必没见过我这么凶狠的眼神,一时像鹌鹑一样缩了起来,没了气焰。

野餐的地方选在一个露营基地,今天是周末,天气晴朗有不少人带着孩子出来露营,下了车,安柳和周望飞照样去搬东西。

我刚下车,正把遮阳伞撑开,站在身后的安宁却猛地推了我一下,我没有防备,重心不稳,一个趔趄跌坐在了地上,

路过的男人却小小惊呼了一声,我一抬头就见他端着一个烧得通红的炭炉,露营少不了烧烤,安宁是看准了目标,想把我推过去撞上炭盆。

我回头看了一眼安宁,他站在我身旁,满眼得意又夹着一丝不甘,我后脊梁一阵发凉,

这么小小的一个孩子竟然存了这么恶毒的心思,幸好他力气小,那个男人反应也快,我才没被烫到,

否则毁容事小,大面积烫伤一旦感染,就是没命的事。

安柳在不远处招了招手,安宁一溜烟就跑了过去,还故意踩了我的手背一脚,

我还没从刚才的事里缓过来,手机就响了起来,拿起来一看,是爸爸身边的秘书小张,

「小姐,查到了,安宁并不是周望飞的儿子。」

2

我望着温馨和睦的三个人,俨然是个幸福美满的三口之家。

可安宁却不是周望飞的儿子,这让我有些意外,

绿人者人恒绿之,看来我的好闺蜜给我老公带了顶结结实实的绿帽子。

周望飞白给安宁当了五年的便宜老爹,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了。

野餐的时候我一直想着这件事情,兴致缺缺,周望飞见我没什么心情,玩了一会儿就张罗着回去。

到了家门口,我先进去,半天周望飞也没有进来,我站在窗帘后面往外看,他们两人在拉拉扯扯地争吵着什么,

「你到底打算什么时候跟她坦白?我和宁宁还要过多久见不得光的日子?」

安柳脸色发白,情绪有些激动,周望飞几次去拉她的手都被甩开,只能耐着性子安抚她,

「你别着急,我不是说了吗,要想给您一个好的未来,就得多从她身上捞钱。我也是为了宁宁和你。」

我在心底嗤笑了一声,狗男人还不知道自己辛辛苦苦白给别人养了几年儿子,不知道他得知真相的时候,脸色会有多难看。

那天之后我对周望飞的态度就冷淡了下去,开始着手准备离婚的事。

他虽然没有进我家的公司任职,但我爸爸对他的工作也帮助了不少,

加上这些年每个月给他的五十万,他尽数用在了安柳身上,也得慢慢收集证据追回来。

周望飞见我不再像从前那样待他,担心是我看出了什么,反倒对我殷勤起来。

我被他缠得心烦,朝他发了几次脾气,他每次都极力忍耐,看来是想忍辱负重,从我身上多捞些钱。

安柳找上门来的时候,周望飞被我指使去海城的另一头,买我最喜欢吃的甜品,

我懒得看他每天在我身边虚情假意,一有空就把他支开,带回来的东西也不吃,全都给了阿姨和保姆。

阿姨把安柳带进了客厅,我淡淡地招呼她坐,她坐在我旁边的沙发上,看我的眼神再也没了掩饰,全是恨意,

「你都知道了吧?」

「知道什么?」

我故意不搭她的话,她冷笑一声,掏出一沓病历放在我面前,她脸色苍白,看起来像几天没有休息好的样子。

「医生说宁宁得了白血病。需要做骨髓移植」

我捂着嘴长笑两声,

「那是天大的喜事,恭喜啊!」

我嘴角含笑,看着安柳,安柳没理会我的挑衅,

「从你醒来看我们的眼神我就知道,你早就发现了我跟望飞的事情。安宁是周望飞的儿子,我跟安宁都需要他。沈清沅,你退出吧,周望飞真正爱的是我。」

「是吗?」

我拿出小张一早送来的DNA检测报告,递到她面前,安柳拿起来翻了两页,瞳孔骤然缩小,满脸震惊,

「不可能,你怎么会有他们两个的DNA检测报告!」

3

「下次告诉宁宁,喝水的东西不要离开自己的视线。啊,我忘了,他怕是没命再去幼儿园了,是我白嘱咐了。」

安宁在幼儿园弄丢的小水杯,正是爸爸派去的人拿走去做了DNA。

想起他的所作所为,我就一阵恶寒,小小年纪就有那么坏的心思,

可见安柳没带给他什么好基因,现在得了病真是报应不爽。

安柳的情绪彻底失去了控制,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已经流了一脸的泪,浑身抖得厉害。

她扑过来就想打我,被闻声而来的阿姨拉开,被制住也不住地咒骂我,像跟我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

「沈清沅!你知道了又怎么样,周望飞还是不爱你,他只爱我跟宁宁,我们才是一家三口。没爱的人才是第三者,你别想破坏我们!」

我上去扯着她的头发,迫使她仰起头看我,一只手用力地捏着她的脸颊,她眼泪口水流了满脸,狼狈不堪,

「沈清沅,你在干什么!」

周望飞站在门口,手里的甜品摔了一地,见我和阿姨钳着安柳,上来一把就把我推开,安柳顺势娇弱地倒在周望飞怀里,

「二位不装了?」

我轻轻拍了拍手,嫌弃地用纸巾把手上安柳的眼泪擦干净。

「望飞,医生说宁宁得了白血病,很严重,现在怎么办啊?」

安柳倚在周望飞怀里痛哭流涕,看向我的眼神里却充满了忌惮,生怕我把安宁的身世说了出来。

周望飞整个人都僵住了一样,眼神中充满了不愿相信的神情,半天没反应过来,

「你说什么?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他最近老是流鼻血,我带他去体检出来的。现在怎么办?」

安柳说罢直接朝我跪了下来,不停地向我磕头,没了刚刚疯狂的样子,

「清沅,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可我是真的爱望飞,没了他我不行的,求求你把他让给我吧。」

我冷眼看她演了一阵,见我没反应,她跪在地上泪眼涟涟,不停地小声抽泣,

男人对这种青春娇弱的小白花最没抵抗力,我转头看向周望飞,他果然满眼心疼,

「你呢,怎么说?」

周望飞嗫嚅了一阵,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安柳,表情紧张,眉头紧皱,似是下定了什么决心,

「清沅,都是我的错,是我对不起你。安柳需要我,我们离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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