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德云社可出了件新鲜事，原本稳坐头把交椅的岳云鹏，眼瞅着要被个新来的抢了风头。您猜这位是何方神圣？正是去年刚拜师郭德纲的张鹤擎。要说这小伙子可了不得，台上那股机灵劲儿，愣是把老少爷们逗得前仰后合。
那天我在天桥剧场亲眼见识了他的能耐。往台上一站，小眼睛滴溜溜转，还没开口就透着股机灵劲儿。最绝的是他学杨议老师那模样，眉毛一挑嘴角一歪，活脱脱就是年轻版的杨少华老爷子亲传弟子。您猜他怎么说的？“肉烂都是在锅里”，这话从他嘴里冒出来，台下观众愣了三秒，突然爆发出山呼海啸般的笑声。
要说现在年轻人真会玩，张鹤擎砸挂的本事堪称一绝。他从来不指名道姓，可句句话都像长了眼睛似的往人心里钻。前些日子网上疯传他模仿杨议老师开直播那段，您听听这词儿：“各位老铁点点关注，今儿个咱不说相声，专聊郭老板唱戏带棒子味儿的事儿。”这话一出口，台底下观众乐得直拍大腿，手机闪光灯亮成一片。
有回我在后台碰见郭德纲老师，他正跟于谦老师念叨：“这孩子胆儿忒肥，连师大爷都敢编排。”话是这么说，可眼角眉梢都带着笑。要不说姜还是老的辣，郭老师这招棋下得妙，既让年轻人放开手脚创新，又给传统相声添了把新柴火。
您可别小看这砸挂的功夫，里头学问大着呢。既要让观众听出弦外之音，又不能真伤了和气。张鹤擎最聪明的地方就是懂得收放自如，眼瞅着玩笑要过火，话锋一转又给圆回来。有次他说：“先不要脸再赚钱，结果竹篮打水一场空”，这话听着像自嘲，细琢磨又透着人生哲理，难怪连剧场保洁阿姨都听得直点头。
要说现在观众口味是真刁，光会背传统段子可糊弄不了人。张鹤擎这点就特别灵光，总能把手机里刷到的热点编成新包袱。上周他说了个段子：“现在网上编故事的比说相声的还多，要不咱也开直播？标题就叫'郭德纲偷师杨少华未遂实录'，保准点击量破百万。”这话既讽刺了乱象，又暗捧了师门传承，您说这机灵劲儿是不是天生的？
我在茶馆常听老观众念叨：“现在的相声跟咱年轻时不一样喽。”要我说这不是坏事，您看张鹤擎在台上活蹦乱跳的样子，既带着传统相声的魂，又添了新时代的鲜。有回他现挂观众递的话茬：“这位大哥说得好，传统不能丢，创新不能停，要不您上来咱俩说段双簧？”这临场反应，把现场气氛直接推向高潮。
杨议老师有回接受采访，被问到怎么看晚辈的砸挂。老爷子乐呵呵地说：“当年我拿亲爹砸挂，现在轮到年轻人拿我开涮，这叫相声界的传帮带。”这话说得大气，要不说老艺术家就是有格局。您瞧张鹤擎在台上越闹腾，杨老师在场下越欣慰，这画面看着就暖心。
最近德云社小剧场有个有趣现象：往常岳云鹏的场子座无虚席，现在张鹤擎的演出票得提前半个月抢。有黄牛私下跟我说：“这新来的小子邪门，他的场次连过道都站满人。”要不说观众眼睛雪亮，好赖话分得门儿清。您说这年轻人是不是有两把刷子？
我在后台见过张鹤擎排练，那叫一个较真。一个包袱翻来覆去琢磨十几遍，非得找到最合适的语气节奏。有次他为了学杨议老师说话的尾音，愣是抱着录音笔听了整宿。这份刻苦劲儿，让我想起二十年前郭德纲在琉璃厂啃馒头的日子。
现在网上关于张鹤擎的讨论可热闹了。有网友说：“这哪是说相声，分明是给老前辈画了幅漫画。”要我说这话说到点子上了，好的砸挂就该像漫画，抓住神韵又不失善意。您看他模仿杨议老师那句“岁数在这摆着呢”，连叹气声都学得惟妙惟肖，活脱脱就是从杨老师身上拓下来的。
前两天我在菜市场碰见几位大妈，她们居然也在聊张鹤擎的段子。张大妈边挑黄瓜边说：“那孩子学杨议咳嗽学得真像，跟我家老头子犯气管炎时一个样。”您瞧瞧，能把相声说到老百姓心坎里，这才是真本事。
要说张鹤擎最让我佩服的，是他懂得给传统技艺穿新衣裳。有回他把直播带货的话术编进传统段子：“家人们赶紧下单，这包袱过了这村没这店，三二一上链接！”台下观众笑疯了，这哪是相声表演，分明是给新时代的幽默感做注解。
现在德云社的年轻演员里，张鹤擎确实冒尖儿。但要说他能取代岳云鹏，我看还为时尚早。岳云鹏那份憨厚劲儿是独一份的，张鹤擎的机灵劲儿也是独一份的。要我说这是好事，就像郭老师说的：“百花齐放才是春，德云社的园子够大，容得下各路神仙。”
有回散场后，我听见几个老观众在门口议论：“这小子要是能沉住气，将来准成大器。”这话在理，相声这行最忌浮躁。好在张鹤擎看着机灵，骨子里却透着踏实劲儿。您看他每次谢幕时那九十度鞠躬，就知道这孩子心里有杆秤。
要说现在听相声的观众可享福了，既有岳云鹏这样的开心果，又来了张鹤擎这样的机灵鬼。哪天这俩要能同台，那场面想想都有趣。一个装傻充愣，一个抖机灵耍宝，保准能让剧场屋顶都笑掀了。
最后说句掏心窝子的话：传统艺术要传承，就得靠这样的新鲜血液。张鹤擎这代年轻人，既懂规矩又敢创新，把老辈的手艺嚼碎了咽下去，再长出新的枝芽来。您说这样的相声，它能不招人待见吗？反正我每回看完他的演出，嘴角都能咧到后脑勺去。您要是还没听过他的段子，赶紧去小剧场抢个座儿，保准让您笑出八块腹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