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丝袜就算了，卖的还是被女人穿过的。

我拿出硬质二维码扫了扫，视频里出现的。

却是丝袜被‘撕袜’的一天。

1.

朋友给我拉到一个副业群。加进去一看，我发现，这是个卖丝袜的群。

卖的还是人家女人穿过的。

我有点忐忑，也不知道这件事可行不可行。

朋友志刚和我比比眼色，“先不说干不干，咱先聊聊，就聊聊。”

于是，我加了群主冰冰的微信。

头像是一双穿着黑丝的美腿，这双腿又长又细又直。黑色的薄纱很紧致，在她肉色的肌肤上没有一丝褶皱。

倒是双质量不错的袜子。

冰冰很快就通过了我的申请，她颇为热情的跟我说“嗨～代理还是加盟？”

志军在我身边，他抢过我的手机。噼里啪啦几行字，我的地址就这么被他交代出去了。

“你就等着吧，包你不后悔。”

向上翻了翻聊天记录，原来志军给我报名的是个‘体验装’。

在度过了忐忑不安的两天后，包裹被送上门。

包装严实，在单号那儿根本看不出里面是什么。

轻飘飘的握在手里，包装袋的声音，嘶嘶啦啦的，莫名让我的心抖的厉害。

我忽然有些紧张。

毕竟三十几年来我可没干过这样离经叛道的事。

但志军已经在微信上一个劲的催我，要我说使用感受了。

无奈之下，我一咬牙，快递的包装袋子被我大力扯开。

而率先被我看在眼里的，竟然是一张硬质的二维码。

2.

好奇心让我忍不住拿出手机扫一扫。

屏幕上的进度条加载到百分之百时，跳出来的是一段视频。

这，这竟然是‘一条丝袜的一天’！

视频开始时是女人把袜子穿到腿上，然后是追踪似的录像。

我看着这双丝袜走上了地铁，在拥挤的车厢中，似乎有几只手还不小心的碰到了它。

经过几分钟的行程，丝袜走出车厢，它来到了一个高级的写字间。

可不知是不是丝袜小姐肚子不舒服，它最先进去的，竟然是卫生间。

丝袜被褪到女人的脚踝。

这该死的沉浸式体验！

虽然家里没人，但我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

这视频像有什么魔力似的，让我一个人也想入非非。

那双腿那么美，那么丰腴。

手抖着，我拿出被一层保鲜膜包裹着的丝袜。

房间里好像瞬间被充满了香气。

淡淡的花果香味，很像我小时候农村老家夏天的清新气味。

看的出，丝袜有明显的被穿着过的痕迹。脚趾的位置有一个小小的，不能平整下来的小鼓包。

而将丝袜放在阳光下，那鼓包处似乎还能看见些刮丝的印记。

也许这是被丝袜小姐的鞋跟刮坏的呢。

我拿着丝袜端详了很久，在那双袜子的腿根位置，有一道被撕开的裂缝。

这是条破烂的丝袜吗？

我百思不得其解，又点开了二维码打开视频。

哦，原来有第二集。

还是刚刚那个卫生间，丝袜小姐起身，再次将袜子穿好。

突然，灰西裤黑皮鞋粗鲁的踹开卫生间的门。

再之后，西裤先生一只长满绒毛，骨指粗硬的大手，几乎不费吹灰之力，一下就扯碎了黑丝袜。

明明整个视频没有一点声音的，但我的脑海里有。

三步两步跑到洗手间，我试图用凉水让我自己清醒。

可，也就是一瞬间。

我变了个主意。

我家里就我一个人，而且我也没有成家，老哥一个。

就算是想入非非又能怎么着，人之常情吧。

鬼使神差的，我将鼻子凑在那双袜子上。

这次我闻到的，不仅仅是花果香。

还多了些不可言说的味道。

3.

刚一到公司，志军就乐颠颠的凑上来问我，“怎么样，怎么样。是不是贼有劲！”

我顶着个大红脸，“走开吧你，说的什么鬼话。”

志军摆出一副‘我懂你’的眼神，趁四下没人，小声和我说，“听群里分享，卖两个月这个，就能买台宝马。阿纲，不然我们合伙干！”

我有点腼腆，“合什么伙？这个还能合伙？”

“那是当然了，不然代理费3万块钱，那可是咱们不吃不喝小半年的工资。”

3万块……

这两年经济环境不好，普通的上班族确实拿不出这么多。

我有些心烦的推开志军，但当我一个人在家，躺在床上睡不着觉时，又觉得特别遗憾。

兴许是为了那十几分钟所有男人都会喜欢的若有似无梦幻感觉，又兴许，是为了自己买不起的宝马。

第二天志军又找上我，他说冰冰昨晚上和她聊天，说如果我们俩做的话，她可以不收费用。

“真的？真会有这样的好事？”

志军老赖皮难得红脸，他小声嘟囔着，“只不过咱们得出卖点体力……”

详细问下才知道，原来冰冰和我们同城，她现在正缺一个跟拍助理和发货员。见我们俩初入行业条件紧张，也正好大发善心带带我们俩。

事情已经到这样了，再不做，就对不起冰冰的引领了。

在我三十二岁这一年，我对生活好像再次拥有了期望。

美女，和宝马，我都要有。

我和志军下了班，在公司磨蹭了好一会儿。

临出门前，我们俩还特意的在洗手间洗了把脸。

“你看我行吗？”志军问我。

“行，怎么不行，全天下最帅的男人就是你了。”

我们俩互相吹捧互相开玩笑，半个多小时后，我们俩来到了位于城郊处的一个别墅区。

“这冰冰真有钱呐，一个年纪轻轻的女人竟然买的起这儿的房子。”

“嘘……”我打断志军的叨叨，“小心一会儿被别人听到瞧不起我们。”

志军一向好面子，这才消停点闭了嘴。

按照冰冰给的地址，我们俩在13栋门前停住。

按了门铃后，可视电话里传来女人的笑声，“稍等哦，我这就出来。”

还是我幻想里的高跟鞋声音，从模糊渐渐清晰。

直到声音停下，门被打开。

北方刚入秋天有些凉意，可冰冰细长的双腿却顽强的穿着着一条黑色的渔网袜，上身一条吊带短裙外只搭了件披肩。

“我等你们很久了，外面冷，快进来吧。”

她侧过身，给我们留出进门的空间。

而我经过冰冰身边时，她只是一挥手，我的鼻尖里忽然传来了另一股清香。

痒痒的，直钻进我的心里。

4.

我和志军坐在沙发一侧，冰冰侧卧在单人位的那头。

她明明是一张有点娃娃脸的稚嫩模样，可眉眼中竟全是风情。房间里闷热，她将披肩拽下去一点，露出细腻的肩膀。

“你们两个，会拍照吗？”

志军不吭声，他用胳膊肘碰我。

我只好垂着头点点。

“真不错。”冰冰把她的手机丢给我，“你，阿纲对吧，给我拍几张我瞧瞧。”

说着，她直起身，披肩碍事，索性直接丢掉。

“你可要挑个好看的角度。”

冰冰嘴上叮嘱我，但她的眼神里释放出的都是火热的光亮。

看着冰冰娇嫩又纤薄的背，红脸已经不能表达我的燥热，我抖着手拍了十几张这才敢递给冰冰过目。

“还行啊，最起码角度找的不错。”

冰冰左右滑动，对我大加赞赏，“那就你吧，阿纲，你来做我的跟拍。至于志军，你去做我的发货员。”

“按单提成，有意见吗？”

我和志军急忙回答，“当然没有。”

就这样，我们两个单身老爷们多了项无法言说的兼职。

离开冰冰家的院子，我憋了很久的话终于能说出口。

“志军，我刚才给冰冰拍照，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志军想的当然是什么大尺度的照片，但我打断他，也不在卖关子，“我正巧看见一个叫alen的人给她发消息，说是这个月卖丝袜，竟然赚了15万！”

“这么多！我只知道她这个袜子一个就要卖200块，但没想到，这么有市场？”

我和志军震惊之余，当下一拍即合。

干！必须干！好好干！

冰冰告诉我们，第二天下了班直接去她家就行。

这可是我第一次上岗，紧张之余还有些不好意思。

志军却啐了我一下，“你小子，少得了便宜还卖乖了！”

5.

第二次登上冰冰家的门，却发现与上一次又有大不同。

拍摄用的相机和补光灯一应俱全，所有的装饰和摆件都是为了她腿上那双玫瑰镂空大网袜服务。

“来吧阿纲，好好拍，别叫我失望哦。”

冰冰用涂着红色指甲的手指敲敲我手里端着的镜头，“不露脸的，可以放低点。”

我听话照做，镜头瞄准的位置刚好是冰冰的大腿。

她走一步，我跟一步。她像跳舞似的转圈，我也随着她的节奏转圈。

时不时的，冰冰会引导我再凑近点。移动着镜头，录像里的画面越来越清晰。清晰到看清蕾丝花朵上不小心刮起的毛刺。

恍惚间，我好像成为了冰冰的偷窥狂，而被偷窥的，不仅不遮挡，反而动作尺度越发夸张。

还是那只红色指甲的纤纤玉手，她一把拉住我的前襟。

镜头不稳的晃了又晃。

慌张不已的，我双手捧住镜头。

可冰冰笑眯眯的，用唇语对我说，“撕碎它。”

她的手从小腿滑向大腿根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