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行洲有严重的偏执症和控制欲,我几次逃离都被堵在街口,他:我只有你了

初遇十一 2024-12-20 17:00:56

和傅行洲交往后,我才发现他有严重的偏执症。

不许我和别人走得近,不许我跟他提分手。

他总是可怜兮兮抱着我说。

「我只有你了。」

我终于成功逃离,下一秒却被堵在街头。

他将我拽出来,眼神受伤。

「穗穗,你抛弃了我。」

01

傅行洲靠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言不发抽着烟。

我知道,一旦那根烟抽完,他就要抽我了。

我思索几番,上前夺走了他的烟,掐灭在茶几上的烟灰缸里。

「别生气了好不好,我再也不跟小言牵手了。」

我像往常一样双手攀上他的脖颈,亲了他的侧脸。

没来得及擦掉的口红在他脸上烙下唇印。

他喜欢我这样的取悦,屡试不爽。

他表情有些松动,我乘胜追击。

「明天我下厨,去公司陪你吃午饭。」

他勉为其难点头,神色缓和了一些,又开始得寸进尺。

「后天也要。」

直到他进了浴室,我才敢放松下来。

自从谈恋爱之后,他总是表现出莫名的控制欲。

不许我和女性太亲密,更不许我跟任何男性搭话。

出门要配两个保镖跟着,家里的每个角落都有人站岗。

每次我跟他表达不满,他总是用一句话搪塞我。

「我只是太爱你了。」

睡觉时,他喜欢将我禁锢在怀里,像抱枕一样。

他说这样有安全感,但我却越来越透不过气。

傅行洲的爱过于病态,有些不正常。

第二天吃饭的时候,我跟他说公司安排我明天出差。

他立马就放下筷子,猛灌半瓶水才停下。

他看着我的眼睛,让我感觉自己像一头被猎人盯住的野兽。

「别去好不好,我会想你的。」

「但是这次机会挺难得的,我也想锻炼一下自己。」

傅行洲一声不吭去洗饭盒,我知道他又生气了。

我从背后抱住他,放软了声音。

「你看你这么厉害,我不得多努努力吗?不然我会自卑的呀!」

良久,他轻轻嗯了一声,我知道这事成了。

晚上回家,我收拾行李,却怎么也找不到护照。

傅行洲把我的护照藏起来了,为了不让我去出差。

他明知道这次机会对我来说意义非凡,但也罔顾我的前途。

我再也不能自欺欺人告诉自己,这只是占有欲。

我推着行李箱出房间,和他提了分手。

「分手吧,你根本不尊重我。」

他强行将我掰过来,双手捏住我的肩膀,情绪激动。

「不许再说这些话了,你想上班我都让着你了!」

一说这个我就火大,上班他都派人守着公司楼下。

「我那是上班还是坐牢啊,人家路过都不敢跟我打招呼!」

我俩僵持不下,谁也不让着谁。

我调整好自己的情绪,选择退一步。

「你把护照交出来,我就当作这件事没发生过。」

话音刚落,傅行洲更激动了。

「你非要去美国什么意思,美国到底有谁在?」

越说越离谱,我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

「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想要有自己的人生,不是被你操控的人生。」

傅行洲把着我的行李箱不松手,望着我的眼神有些委屈。

我顿了顿,每次他这样我就说不出什么重话了。

「你先冷静一下,我今晚睡客卧。」

傅行洲给我送了一杯温牛奶,我喝完之后就有些犯困。

当我再次醒来时,脚上多了一副镣铐。

他给我下药,把我囚禁在了这间卧室。

我叫他给我解开,傅行洲顾左右而言他。

「饿了吧,我去给你拿早餐。」

我气极,在他虎口上咬出一个大牙印,都有些出血了。

他一声不吭,就跟没事人一样。

「只要你在我身边,不管怎么样都可以。」

他把头伸过来,梗着脖子强硬地说:

「你要是不解气,可以咬断我的脖子,一了百了。」

02

连续半个月,傅行洲都没有放我出卧室。

他把我当成真正的金丝雀养起来,为我编织了一个美丽的牢笼。

从没问过我愿不愿意。

高兴的时候亲亲我,生气的时候锁着我不许别人进出。

那根链子只刚好到卫生间活动,我像是在等待行刑的囚犯。

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万劫不复。

我要主动出击了。

今天傅行洲回来得很晚,十点钟才到家,脸色阴沉。

他一把将我拽到怀里,贪婪地吸吮我的脖颈,重重吐了口浊气,

「还好有你在,穗穗,别离开我。」

他蹭得我痒痒,我一把抱住他,亲了他的嘴唇,笑得明媚。

「我一直都在啊,哪里也没去。」

这晚我们格外和谐,躺在床上的时候,我攀着他的胸口画圈圈。

关了灯,我不知道他是什么表情,但听到他笑了。

我乘胜追击「我天天一个人在这里,好闷。」

他安静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不会回答了,才开口。

「如果你乖,就可以和我一起上班了。」

阶段性的突破,做傅行洲的秘书。

今天开完会回来,我看到他的办公室坐着一个女孩。

她叫许嘉,傅行洲的小青梅。

她熟络地跟傅行洲撒娇卖萌,傅行洲爱答不理。

她又将目光投向我。

「借你的秘书用用,我对这边还不熟悉呢。」

我顺势跟她出了大厦,走在阳光下才感受到久违的自由。

她收起了在傅行洲面前活泼开朗的样子,一脸不屑警告我。

「傅行洲是吃惯了山珍海味,才找你这种清粥小菜剔剔牙的。」

「你最好不要痴心妄想能进傅家的门,他迟早会甩了你。」

我正愁找不到机会离开,真是瞌睡来了送枕头。

我也不矫情,直接跟她摊牌。

「如果你有办法让我走,我是感激不尽的。」

我和许嘉加了微信,他对我们莫名的亲近产生了怀疑。

我搬出早就准备好的说辞,把手机摊开给他看。

「我想买这个包,许小姐说能帮我调货。」

我有一堆名牌包,都是傅行洲给我买的,一周不重样。

但我从没主动跟他要过,所以他有点惊讶。

「那你为什么不找我买?」

我佯装抱怨「这种事情当然要自己看才满意了,你是不是舍不得给我花钱?」

我越花他的钱他越开心,我是故意这么说的。

我顺便给他买了一条领带,他又给我转了50万。

「你最近这么乖,给你奖励。」

但他不知道,他很快会后悔说这句话。

今晚是许嘉的生日宴,我和傅行洲一起参加。

我刚到大厅,许嘉就叫我去房间,看看她选的礼服。

傅行洲生性多疑,我才在房间待了20分钟,他就上来了。

我知道了他的忍耐限度,盘算等一会儿怎么缩短时间逃跑。

生日会快到尾声,我故意把一块蛋糕丢在许嘉的裙子上。

我们到卫生间清洗,我从后门直接走。

计划比我想象中顺利。

直到我坐上了门外准备的车,才真正松了一口气。

暗无天日的生活,我不想再经历一次了。

03

望着倒退的街景,我脑海里闪过很多我和傅行洲在一起的画面。

争吵的,难过的都历历在目,反而甜蜜的日子快要淡忘了。

我不知道他怎么会变成今天这样,让我感到陌生。

司机突然急刹,我整个人往前仰,肚子里的酸水都要吐出来了。

我还没反应过来,后座车门就被打开了。

车门外站着傅行洲的保镖,这一切来得太快了。

我头脑风暴,想着该怎么应对。

而傅行洲看我迟迟没动静,将我拽了出来。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这么狼狈,平时西装革履的,连扣子都要严丝合缝,一颗不漏扣好。

现在胸前蹦开了两颗扣子,头发也很凌乱,一脸铁青。

还没等我说什么,就将我塞进那他车里,动作粗鲁。

我稍微扭动一下,他攥得更紧,我的手腕很快就被勒出红痕。

他看向我的眼神有些受伤,眼尾发红。

「穗穗,你抛弃了我。」

我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好,我只是不想像个宠物一样过活。

到了家,他把我扔在床上,熟练掏出那副脚镣。

我全身的神经都紧绷了。

我跳到他身上,双腿紧紧缠绕他的腰。

「傅行洲,你别生气了,我不会走了。」

他一动不动,眼神闪过一丝犹豫,我揽着他的脖子,眼泪就掉下来了。

「我不想每天坐在这里,只能看窗下的风景。」

「不想像你的宠物一样,每天在这摇着尾巴等你回来。」

「我是一个人,我也有自尊。」

我们僵持许久,他最终将我放在床上,摔门而出。

我听到了楼下汽车引擎的声音,但家里的保镖多了一倍。

我知道,他只是表面妥协。

凌晨的时候,我模模糊糊醒来,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我脸上动。

我开了灯,看到傅行洲坐在我床前。

他的右手在滴血,刚刚是用这只手摸我的脸,我感受有血液流动。

手掌像是被什么割了,一直有鲜血喷涌,触目惊心。

我不知道他又在发什么疯,就当没看到。

他却强行将我掰过来,逼我直视。

「穗穗,我的手好疼。」

他以前就用过这招骗我,就是赌我会心软。

我下床倒了杯水,满不在意。

「你忠心的老管家会帮你处理好的。」

张叔在傅家三十多年,傅行洲是他看着长大的。

我躺下的时候,他也跟着躺下,我立马就起来了。

「你手上滴着血会弄脏我床的。」

他扬了扬右手,意思不言而喻。

我无奈妥协,把他拉到客厅里。

张叔拿了医药箱过来帮他止血,他固执得转向一边,怎么都不肯。

我只好自己动手,哆哆嗦嗦的,好一会儿才弄完。

他手掌里有玻璃碎片,越动血流得越多。

我简单包扎好之后,让张叔准备好车,去医院清洗。

傅行洲像个温顺的小绵羊一样,一言不发,全程盯着我看。

他的眼神温柔得可怕,像是要把我盯穿一样。

到了医院,我就在诊室门外站着,结果他也不进去。

我们两个好像在较劲,看谁先认输,而我每次都溃不成军。

我站在他旁边,让他抓着我的手,他攥得很紧,却没有用力。

我亲眼看到医生从他手掌里取出碎玻璃,血肉翻张。

医生语重心长地说「还好你们今晚就赶来了,不然明天就发炎了。」

傅行洲毫不在乎,仿佛伤的不是他的手一样。

果然资本家都是丧心病狂的。

到家里,我给他倒了一杯水,盯着他吞下两片抗生素才回房间。

结果他还是跟着我走,寸步不离。

我无奈叹气「这段时间你自己睡,不然压着手,又出血了。」

他一动不动,理直气壮。

「没有你在我睡不着。」

我们好像回到了刚谈恋爱的时候,他黏着我,我毫无办法。

04

这段时间,我和傅行洲的关系缓和了很多。

我们都很默契,谁也没有再提那天的事情。

但有一个隔阂始终在心里,消除不掉。

今天晚上,他回来得很早,我决定开诚布公谈一谈。

「傅行洲,你爱我吗?」

他愣住了,不知道我为什么这样问。

我继续道「爱是平等的,不是靠任何手段占有,你明白吗?」

「我爱你,但我也有我自己的生活,有我的朋友。」

「你也一样……」

「我不一样。」

他打断了我,第一次露出惊慌失措的神色。

「穗穗,我只有你。」

他明明有家人,有朋友,我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这样说话。

每次当我想要更进一步的时候,他总是把我推得很远。

我下班的时候,门口停了一辆车,后座的车窗降下,是一个陌生的面孔。

但他叫出来了我的名字,他问我。

「季知穗是吗?我是傅行洲的爸爸。」

我不知道他找我有什么事,或许会给我甩一张支票。

但是他没有,反而将我约在普通饭店的包厢。

他很和善,也很健谈,跟傅行洲完全不像父子俩。

我们说了很多,但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琐碎事。

直到说起傅行洲小时候,他叹气了。

「行洲亲眼看着他妈妈咽气,才7岁的孩子,心理阴影多大啊。」

「小时候他很活泼的,那场事故之后整个人都变了。」

我知道傅行洲的妈妈死于交通意外,但我并不知道这件事。

我有一个疑问憋在心里很久了,我在想怎么斟酌用词。

他爸看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先开口了。

「你是不是想问,他为什么那么固执己见?」

我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头。

「感觉他不太能听得进别人的意见。」

他说了一个我意料之中又不想相信的答案。

「你猜得没错,行洲是有心理问题,导致性格有偏差。」

「他很信任你,如果你愿意疏导他的话,我相信有一天会成功的。」

我内心五味杂陈,天之骄子也躲不过世俗的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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