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我帮同学出头被处分,十几年后,同学一番话我愣在当地

一张巧嘴 2025-02-27 10:26:47

1999年,我正好18岁,高三的最后一年。别人都在备战高考,我却很茫然,因为我的学习成绩在班上垫底,考大学几乎是不可能的。我的家人就对我说,高中毕业后去参军,从部队转业到地方,也是一条不错的出路。

我于是天天锻炼身体,我本来就身强体壮,经过一段时间的锻炼,身上的肌肉出现了明显的线条。凭着我的一副好身板,当兵肯定能行。

这一天星期六,学校里没有补课,我闲来无事,就去好哥们小川家里找他玩。小川住在镇上,和我不在一个班,学习成绩一般。我俩在一个校园里厮混久了,就成了好哥们,他称呼我为老大,对我很敬重。我也俨然以老大自居,对他说,我罩着他,有事尽管找我。

我来到小川的家里,不由得大吃一惊,只见他的脸上肿起来一块,急忙询问他怎么啦?小川沮丧地说:“老大,我栽在小刚的手上了。”

小刚是职高的学生,职高也在小镇上,和我们高中隔河相望,中间没有桥,需要绕行好几里路。职高里有一个女生,和小川是初中的同学,两人的关系不错,小川经常去职高里探望那个女生。

昨天晚上,小川来到职高,把那个女生约出来,在河边散步,撞上了小刚几个人。小刚追求过那个女生,被她拒绝了,心气不平,就上前拦住小川嘲笑,说话很难听。

小川在女生面前,当然不能怂,就和小刚吵了起来,被小刚几个人按在地上打了一顿。小川吃了亏,回到家里却不敢对家长明言,撒谎说骑车不小心摔地上了,把脸撞肿了。但是,他心意难平,窝在家里生闷气。

小川讲完,对我说:“老大,你要为我报仇!”我拍着胸脯对他说:“必须的,老大不是白叫的,走,我带你去找他讨说法。”

我坐在自行车的后座上,跟着小川来到了职高,打听小刚的下落。有学生说,小刚在河边玩,我俩就骑着自行车道河边寻找。

在河边的小树林里,小刚正在和五个男生躺在草地上闲聊,看见我们过来了,站起来虎视眈眈地盯着我们,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小川胆怯了,低声说:“老大,他们人多,好汉不吃眼前亏,我们还是走吧。”我鼻子里冷哼一声说:“都是一群乌合之众,怕什么?”

我大步来到小刚的面前,用指头点着他的胸脯说:“你打了我的哥们,不能就这么算了,总得给个说法吧。”小川得意洋洋地说:“这是我的老大!”

小刚蛮横地说:“你们胆子不小啊,竟敢找上门来了,兄弟们,大家一起上,给他们长一点记性!”几个人挥舞着拳头冲了过来,小川吓得躲在了我的身后。

我喜欢武术,私下里按照书籍练过几招。我和几个人打了起来,小川吓得扭头就跑,站在远处观看着局势。十几分钟后,我把几个人全打趴下了,身上也挨了不少的拳头,嘴角还出了血。

小刚求饶不要打了,这时候,小川来了劲头,拿着一块石头走上前说:“你当初打我的时候,劲头去哪里了?不能就这么饶了你。”说完,他拿着石头砸向了小刚的脑袋,小刚顿时血流如注,晕了过去。

我俩吓得赶紧跑掉了。回到家里,小川豪气地说:“老大,这一口恶气,你总算帮我出了。”我对他说:“你刚才下手太重了,要是出了人命怎么办?就算不出人命,他要是对学校讲了,我俩就要挨处分,而且医药费不能少。”

小川想了想说:“不能让小刚对学校里讲,他现在肯定在医院里,走,我们去找他,逼迫他不准把此事上报给学校。”我一想也对,要从精神上打垮小刚,逼迫他瞒着此事。

到了住院部,小刚的头上缠满绷带,正在病床上输液,我走上前冷笑着说:“小刚,你服不服。”小刚说:“我服了,你们不要再打我了。”小川冷笑着说:“想和好也行,但是有一个条件,就是不准把此事上报,要隐瞒下来,就说你是不小心撞伤了头部。”

小刚却不愿意,小川从衣服里拿出一根棍棒,使劲地敲着他的伤处,逼迫他答应下来。几下敲击后,小刚的伤处又出了血,他疼痛不已,眼里流出了眼泪,只好屈辱地答应了下来。

我俩得意地走了。但是,第二天,小刚的父母选择了报案,我和小川被抓了起来。在派出所里,小川紧张地对我说:“老大,你说过要罩着我的,你把事情都揽下来,不要影响我的高考,反正你考不上,我却还有希望读大学。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忘记你的。”

我笑着对他说:“你放心,谁叫我是你的老大呢?我会把事情扛下来的。”于是,在民警问话时,我把打伤小刚的事情,说是我干的,小川也把事情都推给了我。我成了主谋,他成了从犯。

事后,我被关了两个多月,赔偿了几千元钱,小川则被学校力保,赔了一笔钱,记过处分。这背后,有他家长的功劳,找了不少的关系。

高考过后,小川考上了一个普通的大学,我在第二年的征兵中,身体素质合格,却在审查时没有过关,因为有案底记录,最终不得不在家里务农。

小川很难过,来信对我说:“老大,我们是血和火的感情,苟富贵,毋相忘,我会永远记得你的,将来要是有机会,一定会帮衬你的。”

就这样,我成了地地道道的农民,在家里承包过鱼塘,办过养猪场,生活还算过得去,也结了婚生了子。不过,小川和我的联系越来越少,渐渐地我们就断了联系。

十几年后,也就是2015年,我到省城里去办事,想起了小川。我只知道他在这里成家立业了,却不知道他的地址和电话,于是就向过去的老同学询问,辗转了好几个人,最终得到了小川的手机号码。

我把电话打过去,小川很热情,在电话里语气激动地说:“老大,太好了,这么多年没有见面了,我们一定要好好地聚一聚,叙叙旧。”

他说他来接我,我就在宾馆里等待他,想着他有一个儿子,不满10岁,就包了一个500元的红包,作为见面礼。没想到,小川没有带我去他的家里,而是带到了一家小饭店里。

我们说了许多话,回顾了过去,也喝了不少的酒,两个人都微醺了,还觉得没有尽兴。就在这时,小川的老婆打来了电话,他站起来到外面接电话去了。

我有点内急,就起身去洗手间,恰好看见小川站在洗手间的侧边,背对着我打电话,只听见他小声地说:“老婆,我在接待一个朋友,什么,你不相信?是老家的一个老同学。为什么不带他回家?嗨,你不知道,他不是那种正经的朋友,以前在社会上瞎混的,坐过牢,是一个农民,我应付他一下,等会儿就会回去的。”

我顿时愣在了当地,眼眶湿润了起来,没想到他口口声声喊我老大,我却在他的心里是这么一个形象,我曾经的所谓义气,竟然换来的是这么一个结果。

我转身来到前台,把账结了,把小川从手机里拉黑了,回宾馆里去了,再也没有和他联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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