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毕业前夕,我和同学一起去了本市最大的夜店庆祝,没想到中途却被人迷晕,醒来之后已经被拐卖到了缅.甸......
1、
在夜店被下药迷晕后,醒来已经被拐卖到缅.甸...
“咻,咻,咻……”耳边不断响起的声音让我浑浑噩噩的睁开了眼。
我这是在哪?
眼前是一片漆黑的车厢,听声音车子应该是在高速行驶当中,我挣扎着起身透过那唯一巴掌大的窗口向外看去,只有一片荒凉的旷野。
道路两旁人烟稀少,中间稀稀朗朗路过的几个路牌写的也不是中文,根本看不懂,我到底是在哪?
内心涌出的恐惧和害怕让我拼尽全力拍打着车门,我大喊着:“停车!停车!快放我出去!”
可车厢门在外面被锁住了,无论我怎么喊叫和拍打,车子都没有停下来,也没有人说话。
我害怕又无助的抱住自己靠在车厢角落,眼泪也止不住的流下来。
我怎么会被关在这里?我该怎么办?又有谁能来救救我?
回忆逐渐跳转到两天前的晚上。
我和同学为了庆祝即将到来的毕业日,一起去了芒市最大的夜店玩儿。
男男女女加起来总共快十个人,大家开了卡座,全程我都几乎坐在座位上没离开过,也没有喝过陌生人的酒。
到底怎么回事啊?我摇了摇脑袋使劲儿回想。
对了!是那个男人!
中途我和同伴去了一次洗手间,可就在我先出来在走廊等朋友时,一个陌生男人突然靠近我拍了拍我的肩膀。
还没等我呵斥他别碰我,下一秒我就失去了意识,醒来时已经是在这货车车厢里了。
所以是那个男人迷晕了我?!还没等我从惊恐中抽离思绪,车子突然停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车厢门被打开,两个男人骂骂咧咧的说着我听不懂的话将缩在角落的我给拖下车。
我使劲挣扎着想要逃脱,听到一个男人用蹩脚的中文说道:“放听话点,不然待会儿苦头有你吃的!”
我急忙对他哀求道:“大哥,求求您放了我吧,我…放我回家,我家里有钱给……”
“行了,到了缅.甸就别想着还能走了。你乖乖听话还有活路,不然可就难说喽。”男人嗤笑一声,将我双手反绑在身后,拖着脚步踉跄的我进了一个低矮的大门。
然后我被扔进了一间昏暗的房子,我害怕的大吼大叫,用脚使劲儿踹着门。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要报警!让我走!”
可是没有一个人过来理我,到了晚上,一个男人打开窗口端进来一个饭盆,对着我敲了敲后扔在地上。
我冲着他大喊道,“放我出去,你这是犯法的!放我出去,我要报警!”
男人不屑的看了一眼我,什么也没说的离开了。
我一口饭也没吃,为表抗议,我绝食了三天,到了第三天,终于门被打开了。
为首走进来了一个凶神恶煞的刀疤男,后面还跟了两个人。
我缩在房间角落,颤颤巍巍的对他们说,“放了我!放我出去…”
刀疤男示意他的两个手下向我走过来,然后我就被按住跪倒在地。
“听说你这几天绝食是吧?怎么?不想活了?”刀疤男抬起我的下巴,拿出了一把匕首拍了拍我的脸。
我猛的摇头,“不,不,求求你们放了我吧…”
“呵!放了你?”下一秒,我就被刀疤男狠狠的打了一巴掌。
他一把抓起我的头发,邪恶的盯住我的眼睛,“臭女人,给脸不要脸,把她给我吊起来!”
我的四肢被绳子绑住吊在空中,害怕的尖叫着和谩骂着。
刀疤男拿起一截长鞭,毫不留情的抽在我的身上。
皮开肉绽的感觉让我浑身颤抖,不知道几鞭下去,我疼的再也没力气喊叫,垂下了头。
“继续啊,怎么不继续骂了!呸!给我把盐水端上来!”刀疤男最后一鞭终于打完,我从嘴里吐出了一口血。
还没从浑身剧痛中回过神,接下来泼向我的一盆盐水让我发出凄厉的惨叫。
伤口像被针扎和火烧一样剧烈刺激着我的感官,我疼的想立刻去死。
浑身抽搐的我被从半空中放了下来,我趴倒在地上,刀疤男用脚尖抬起我的下巴,居高临下的嘲讽道,“还想找死吗,我不介意让人给你把饭灌下去。”
我虚弱的摇了摇头,刀疤男一行人离开了房间。
疼,实在太疼了。
我的眼泪都快流干了,我朝着饭盆的方向艰难的爬过去,开始用手往嘴里塞,馊了的饭菜让我止不住的干呕,我拼命忍住直到把饭吃完。
半夜的我全身都开始发烫,神志不清。
我就要死在这了吗?失去意识的前一秒我绝望的想到。
醒来时闻到了淡淡的消毒水味道,我还以为自己在医院里面被救了,可当看到被禁锢在床上的手和脚时,我明白我是在妄想。
身上的伤口都被处理过了,我打量起这间简陋的房间来,除了我身下躺的这张单人床,旁边只有一个柜子和推车。
推车上摆放了各种各样的药瓶,纱布等,而柜子里则是堆满了文件夹。
突然房间门被推开,进来了一个戴着口罩的男人,他从推车下层拿出一个针头和试管,按住我的胳膊抽了一管血。
我根本没法反抗,男人带着我的一管血离开后了。
想到曾经看过的那些新闻,我忍不住的后怕起来,我不禁怀疑这里是个黑作坊,而他们打的是我内脏的主意?!
不得不说女人的第六感有时准的可怕。
被拐卖到缅.甸的不知道第几天,看着眼前简陋的病房,我感觉下一秒我的内脏就会被人掏空。
在床上被禁锢了大概五天左右,就有两三个戴着口.罩穿着白褂的男人来到了房间。
他们推着床来到了另一个房间,我看到了一张手术台和吊灯,旁边的桌子上平铺着手术刀之类的器具,这里是手术室?!
他们要对我做什么?!
我拼命的挣扎,可是被固定在两端的手脚丝毫动弹不得。
“放开我!放开我!你们想干什么…”下一秒我的手背上就被扎了针,没过几分钟我就意识模糊,陷入了昏迷。
等到醒来时,我又回到了前面那个简陋的房间,腰腹传来的疼痛和缠着的厚厚纱布让我整个人都预感不祥。
我这是被开刀拿走了什么内脏吗?
刀疤男的再次出现给了我答案,他一脸嫌弃的看着我,“肾没了的感觉怎么样?你全身上下也就这东西值点钱了,哎,留你一条命希望还能给我卖个好价钱。”
什,什么?我的肾被他们挖走了!
“你,你们这样做是犯法的!我要报警抓你们!”我躺在床.上愤恨的用手揪紧床单。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刀疤男发出大笑,“你真是天真的愚蠢!”
他走到床边用手拍了拍我的脸,讽刺道,“我可太害怕了,希望你能活到报警让人抓走我的那天哦。”
刀疤男离开后,我绝望的闭上.了眼。
不知道在这房间躺了多少天,我终于被解开束缚,蒙着眼睛给带走了。
“这是刚从中国到不久的新货,价钱不能再商量了。”
“啧啧,行吧,谁让我们督军就好这口女人呢,钱给你,人我待会儿就带走。”
“没问题!下次有什么好货色还是第一时间给您送来啊。”
断断续续的交谈声在我耳边响起,我这是被那个刀疤男卖给了别人。
被人从背后拎起脖子扔进了车里,嘴被胶带封住,双手也在背后被捆住,我歪着身子只能感觉到车子颠簸得厉害,不知道开到了哪里。
车终于停下了,我被粗暴的拽下车,耳边似乎听到了鸟叫和树叶被风刮过的声音。
我被带到了一个房间,听到有人拿了一条铁链过来,下一秒,冰凉的触感从脖子上传来,链子被拴在了我的脖子上,然后我手上的绳子才被解开。
等到周围都安静无声的时候,我扯下了蒙住眼睛的黑布还有嘴上的胶带,首先看到了一间还算宽敞的木屋,简易的生活用品都有。
虽然脖子上被拴了链条,但长度足以我在整个房间内任意走动。
房间的窗户都被封死了,只有两个巴掌大的圆洞透着光,我从这里看出去发现前面不远处是一片树林,楼下竟然站了许多穿着制.服拿着枪的守卫。
这究竟是什么地方?那些人是士兵吗?
突如其来的开门声把我吓得立刻把头缩回去,进门来的是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婆子。
她拿了一身当地的服饰给我,还送来了水和饭,东西放下后没有说一个字就离开了房间。
怕水和饭里被加了别的东西,我忍住没动,那条裙子我自然也没换。
到了晚上,我听到外面传来一阵阵“督军,督军”的问候声,没过多久,我就亲眼看见了这个督军本人。
皮肤黝黑的中年男人醉醺醺的进来,满脸的络腮胡看不见面容只能看到他带着醉意和邪.恶的眼睛。 他一步步朝着角落的我走过来,我大喊道:“走开,别过来!”
换来的是他的大笑声,下一秒我就被他一把拽住铁链给拖了过去。
“你放开我,滚开啊...”腹部的伤口隐隐作痛,我这点力气的反抗轻而易举被男人压制。
我拼命的挣扎却被男人死死压住手脚不得动弹。
“看来你喜欢更直接的。”话音刚落,他就粗暴折.磨我,一刹那的巨疼让我脑袋空白,“畜生!你...”我艰难的对身上的男人骂道。
男人用手使劲儿拽起我的头发,动作不停的对我说,“畜生,呵呵,嘴真够硬的,来人,把我的东西拿过来。”
原来门外一直有人在守着,一个皮箱被人送了进来,他从我身上离开,打开箱子,全是各种不可言喻的奇怪道具。
“嘴这么硬,那肯定喜欢这个吧。”男人拿出一把水枪接上.了水管,水来了之后,他拿起水枪朝着床上瑟缩的我打开,水流打在身上疼的不行,我东躲西.藏,像只老鼠一样被他戏耍。
他关掉水枪,把我拉到桌子旁边用链条困住了我的双手,下一秒,他直接撬开我的嘴,把水枪插到我的嘴里。
水流冲击的疼痛和喉咙传来的窒息感让我快要不能呼吸,我用尽全力扭.动身子想要躲避却被男人按住肩膀无法动弹,短短的几分钟像一个实际那样漫长,他终于关掉了水枪,我疯狂的干呕。
接着男人狠狠的踢了我的肚子两脚,我这下真的呕吐出来。
“嘴还硬吗?”他用力拽起我的头发,像是要把我的头皮给扯下来,我缓缓地摇了摇头。
男人满意的笑了,接下来的一整夜,我再没开过口,像具尸体一样任意被男人换着花样折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