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起五六十年前的知青时年,在乡间某些山区,那时寒冷的冬天雨雪天气里,地面积雪往往深达10至20厘米。在寒冷的冬天雨雪天气里,知青们都待在简陋破旧的居所里无所事事,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
知青时年的居所窗户都是用几根树棍支撑,破旧的塑料膜遮挡,那时窗玻玏你连想都别想。夜里山风吹来所发出的声音,甚至可以说有些凄惨。知青们在寒冷的冬夜里,最亲密的陪伴就是老鼠,老鼠十分的聪明在深夜里都知晓,该如何在知青们的被絮上获得温暖。
深夜里老鼠总是在你的脸旁窜来窜去,发出“吱吱”烦人的叫声。夜里当你睡着时手偶尔伸出被絮外时,常常会触碰到肉嘟嘟的鲜活的老鼠,而且往往还不止是一只。虽然老鼠会暂时离去,但是过后它又会重新窜入知青们熟睡时的被絮上,因为被絮上显得特别地暖和些。人见人厌的老鼠,在寒冷的冬天夜里真会找地方去取暖。
知青时年在山区居所里,知青与知青的床头与床头之间,有一个约1.5米深的地窖,那里面储存了山芋。一些聪明的老鼠为了啃食山芋,它们会衔来几根长树枝,丟进地窖里,然后沿着树枝爬进爬出。
夜晚在自制的鬼火式的简易煤油灯下,知青们都早早地入睡了。今天与人们聊起知青时年,在那个时年寒冷的冬天深夜里,知青们最为亲密的陪伴者并非是同伴,而是人见人厌的老鼠,人们是否觉得十分的恶心。但那就是知青时年的真实过往,并非掺有半点虚构。
当知青们从地窖里取出山芋烧煮时,许多山芋都被老鼠啃食过,用刀削除啃食的一边,入大锅灶烧煮吧。那时寒冷的冬天里往往是一周至十天左右,见不到丁点蔬菜,山芋反而成为了每天的主食。知青们的日子总得要过下去,首先你得填饱肚子。
如今忆起五六十年前的知青时年,在极其寒冷的冬天深夜里,知青们最为亲密的伴侶:肉嘟嘟上窜下跳的一只又一只鲜活的老鼠。
作者: 楼 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