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行业有多乱?主播妻子竟然把榜一藏进床下的行李箱

黄香蕉 2024-05-08 21:03:43

我的妻子是某平台的知名美女主播。

最近,她的直播风格越来越大胆。

她一开播,我就流鼻血,身体也越来越差。

我发视频炫耀,却收到女网红私信:

「你妻子偷偷在直播间做法。」

「她要吸你的阳气,续榜一大哥的命。」

在补光灯的环绕中。

和人聊天、跳舞、打PK的女人。

是我的妻子,苏己己。

而我,则在直播间的镜头之外。

躺在卧室的床上。

充满爱意地注视着她。

妻子身材姣好,面容清冷。

凭借出众的颜值,在行业里混的风生水起。

最近,她拍了一条古风变装视频,在网上爆火。

她抓住这次热度,没日没夜地直播。

她的穿衣风格。

也在平台允许的范围内,变得更加性感暴露。

对于这些事,我从来都不在意。

因为我知道,妻子是在为我们共同的未来奋斗着。

唯一困扰我的是。

镜头之外的我。

看着在直播间搔首弄姿的妻子。

竟总是不争气地,流出鼻血。

这个症状,最近越来越严重。

我总是在凌晨醒来。

床单上,枕套上,妻子的睡衣上,都是淅淅沥沥的血迹。

开始,我没有当回事。

而是把它视为一个甜蜜的烦恼。

谁让我有这么好看的妻子呢,怎么看都不腻。

我甚至把这件事,剪成短视频,发在平台上。

像是秀恩爱般地炫耀着。

果然,很快我就收到了想象中的评论。

「骗骗哥们可以,前面忘了,后面也忘了。」

「原来我竟是曹贼。」

「这是网络,不是你俩的床。」

看着这些羡慕和嫉妒的评论。

即使坐在工位上。

我的心也好像要飞起来。

这时,一条私信,引起了我的主意。

「我看了你妻子的直播回放,我怀疑她在直播间做法。」

「你流鼻血,是因为她在吸你阳气。」

我忍俊不禁。

网上经常有这种精神不正常的人。

说些神神鬼鬼的疯话。

我一点也不生气。

而是抱着看乐子的心态。

点开它的主页。

肯定是那种三无号吧。

但马上,我愣住了。

因为,私信我的,不仅不是三无号。

还是一个有着十几万粉丝的小网红。

那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女孩。

账号关联一个道观的机构号,叫做青云观。

账号主要发两种视频。

一种是道教常识,风水卦象的科普。

一种则是女孩穿着各种新式改良的道服,画着精致的妆容,在大街上走来走去,拍摄路人的反应。

我又点开她的小黄车。

里面卖的都是道观的文化衫、祈福法器、福签等小物件。

我断定,这是一个借女孩颜值引流的商业号。

于是,我只是发了一个竖中指的表情。

便又继续手头的工作。

可是没想到,那女孩依旧不依不饶地给我发来消息。

「???」

「我认真的。」

「你妻子,是不是每次直播都放同一首歌?」

「那首歌,是不是有杂音?」

「那不是普通的杂音,是阴尸咒。」

「阴尸入体,是要逼出你的阳气呀。」

这次,我有点生气了。

因为那首歌我知道。

妻子直播时,确实只单曲循环一首歌。

但那只是因为,那首歌是我俩的定情之歌。

确认关系那天,她塞给我一个耳机。

耳机里,放的是一首老歌,甜蜜的情歌。

她的手向我这边伸展,扣住我的手腕。

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在我俩的心中萌芽。

那天,听着歌,我和她表白。

女孩的话,在我心里,是亵渎了那首歌。

我在私信里化身纯爱战神,对她痛骂一顿。

然后反手就举报她封建迷信。

我以为,这件事情,就这么结束了。

可没想到,下午开会时。

我需要用自己的手机,投屏到会议室,给公司领导做系统的UAT演示。

由于我忘记关掉后台和网络。

那女孩,竟然直接在大屏幕上,弹出一条视频邀请。

在领导们诧异的目光下。

我慌忙挂断,结结巴巴地完成了会议剩下的内容。

然后赶紧跑到卫生间。

「不是,你XX是不是有病?」

我刚将消息发出。

却发现女孩早已发给我一个音频文件。

音频来源,是妻子昨天的的直播回放。

音频名字,是【阴尸咒】。

大脑告诉我,这是一个恶作剧。

我甚至怀疑,这个女网红,是不是被某个精神病盗号了?

不然,怎么会这么嘚?

可着我一个人骚扰?

但是,我的身体,我的手指。

却手贱地点开那条音频。

音频经过处理。

妻子的说话声和音乐声被调低。

背景杂音被放大。

我坐在马桶上,捏紧耳机线。

闭着眼睛,聚精会神地听起来。

开始,只是漱漱的风声。

就好像是死人的坟墓被钻了孔,漏风的声音。

又好像,是空荡荡的大宅子。

四敞大开的门外,灌进来的风。

听着这些风声。

我就好像被催眠了一般。

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个画面。

我好像真的看到了那个宅子。

眼前的画面让我十分熟悉。

就好像我曾经来过这里。

那是一个阴暗的秋天。

宅子的外院,四处都是枯黄的落叶。

有风,吹开了大宅的四扇正门。

在正房的牌位桌前。

坐着一个女人。

那女人身着红的令人恶心的衣服。

和那些枯黄的落叶,阴暗的宅门形成鲜明的对比。

接着,耳机线里,我听见了轻轻的呻吟声。

那呻吟声。

来自于低头静坐的女人。

她到底在说什么呢?

我将音量调到最大。

就好像来到她的身边,侧耳倾听。

忽然,那女人抬起了头。

我看到,她并没有五官。

或者说,她的五官都被厚厚的脸皮覆盖了。

她做出张嘴的动作,也只是将那些脸皮,撑得越来越薄。

透过那些鼓膜般的脸皮。

我听见了里面传来的声音。

开始,只是一些我听不懂的呓语。

但最后。

则是三个字,无限循环的三个字。

是我的名字。

听完那段音频以后。

我一整天都魂不守舍。

坐在晃晃悠悠的地铁上。

我的脸白的要死。

车厢内的乘客,都坐的离我远远的。

我甚至能感觉到。

我的背后,流出源源不断的汗。

浸湿了光滑的座椅。

我回到家,打开门,在玄关处。

看到妻子正在化妆,为晚上的直播做准备。

她才涂上粉底。

整个脸都透出不自然的假白。

看到我的样子。

她赶紧迎上来,神色心疼地问我。

「怎么了?」

我摆摆手,告诉她,我没事。

只是今天开会投屏的时候,出现了一点意外,被领导痛骂一顿。

妻子把我搂在怀里。

将我的脑袋,靠在她的胸前。

「要不,今天晚上我早点下播,多陪陪你啊。」

我挤出一丝微笑。

「不用。」

「怎么不用,告诉你哦,今天晚上直播,我穿的,可是你最喜欢的湖绿色旗袍。」

这天,妻子果然很早就下播了。

她为我热了一杯巧克力奶。

为我做了肩颈按摩。

接着,她伸出手指,扣住我的手腕。

放在她的脸上。

结束以后。

已经是深夜时分。

妻子在我怀中熟睡。

我打开手机,刷短视频。

私信那里,已经一片空白。

因为,我在听了那段音频后。

就将那个女孩彻底拉黑了。

那个女孩,一定是在胡说八道。

竟然把恐怖电影的音频,混进妻子直播的音频里。

她还越说越过分。

她告诉我,妻子吸走我的阳气,肯定是为了给某个男人续命。

如果吸的阳气足够多,甚至能让人重返青春。

听上去,就好像是什么现代聊斋故事。

可是,我的妻子,肯定不是聊斋里骗人的精怪。

我轻抚熟睡妻子的肩膀。

我从来都没有怀疑过她。

在认识她之前。

我只是一个落魄的公司职员。

也许是因为我活的太失败。

遇见妻子之前的人生,我甚至都记不太清了。

是她。

将我从一潭死水的生活里拯救出来。

在这座城市,我的工资,别提生活。

仅仅是支付高额的房租,就已经捉襟见肘。

妻子的主播工作。

能为我们赚很多很多钱。

我们在一起之后。

我很快就退掉了之前的蜗居。

随妻子住进了市中心的大房子。

我们的生活,也像是彩色电影忽然现世时一样。

变得越来越好。

我甚至感觉,自己即将在这座城市,占据一席之地。

这一切,都得益于我遇上了妻子。

更何况,她还长的这么好看。

毫无保留地为我提供情绪价值。

以及各种男人需要的价值。

我怎么会为了一个精神病的胡言乱语。

而对心爱的妻子产生怀疑呢?

这样想着。

我摘下已经结成血痂的面巾纸,又卷了一团新的,插进鼻子里。

在妻子沉静的呼吸声中。

我也睡着了。

等我再次惊醒时。

已经是凌晨三点。

而卧室的地板上。

则淌满了鲜血。

我是在凌晨三点四十七醒过来的。

自从我开始流鼻血。

我就总是在半夜惊醒。

而且时间也一点点往后推移。

就好像是某种倒计时。

我将胳膊从妻子的脖颈下抽走。

起身来到厨房。

为自己热了一杯牛奶。

又在橱柜中找到了一片褪黑素。

反正,明天是周六,我打算忘掉这几天发生的事。

尤其是那女孩的恶作剧。

然后,好好睡一觉。

可当我吃完药,回到卧室以后。

一切好像都不对劲了。

首先是我的耳朵。

又开始幻听到女孩音频中,空宅子中的风声。

接着,我感觉到,脚下有一点黏腻。

借着床帘透出的月光。

我看到,那些黏腻。

是粘在我脚底板的血。

流动的血。

从我的脚趾前溢出。

顺着地板的缝隙。

在卧室里蔓延。

一直蔓延到我和妻子的床上。

等一下。

我的妻子呢?

我明明记得,起身离去时。

妻子是枕着我的枕头,骑着被子睡的。

可现在。

床上并没有妻子的身体。

两个枕头,都平平整整的。

而被子中间,则高高隆起一块。

就好像是一个七八岁的孩子,站在床上。

用被子将自己裹住。

安静地面朝着我。

我颤抖地靠近床边。

同时注意不让脚下越来越多的鲜血将自己滑倒。

我伸手便要掀开被子。

「也许是妻子在和我开玩笑吧。」

被恐惧占满的脑子里,还存在着这样滑稽的想法。

可是,我伸出的手,忽然停滞在半空中。

因为,越过被子那高高的隆起。

我看到,床和窗户的缝隙间。

正蹲着一个身体灰暗,赤身裸体的男人。

听到我靠近的声音。

他转过头来。

木然的脸上,流出殷红的鼻血。

炫目的白光,晃过我的双眼。

等我再次睁开眼睛时。

卧室已经被白炽灯照亮。

妻子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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