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北金宝山的雨下得特别急，3月15日那天，具俊晔的白手套被雨水打湿，骨灰盒的边角在怀里压出深深的褶皱。距离大S在日本火化已经41天，这场迟来的葬礼最终选在了她生前最爱的玫瑰园。小S撑黑伞的手抖得厉害，怀里10岁的外甥女把脸埋在她胸口，眼泪混着雨水浸透了整片衣襟。
日光苑二楼的电梯门刚开，具俊晔突然踉跄着跪倒在地。工作人员想扶他，他却死死抱住骨灰盒摇头。从二楼到墓地的87级台阶，这个53岁的男人走了整整20分钟。山脚停车场里，85岁的S妈蜷在保姆车后排，墨镜滑到鼻尖，露出红肿到发亮的眼袋。她三天前刚打过强心针，此刻攥着大S小时候穿过的碎花裙，布料上还有没洗干净的草莓渍。
小S丈夫许雅钧全程没说话，他手机里存着大S最后的朋友圈——是张吃了一半的鳗鱼饭照片，配文＂等妹妹来买单＂。葬礼结束后三小时，汪小菲的直播间突然关闭，他助理对着镜头说了句＂今天不合适＂，背景音里隐约传来孩子的抽泣声。金宝山管理员老陈抽着烟叹气：＂玫瑰园那块地空三年了，当初有个香港富商出价两千万都没卖。＂
骨灰盒入土时暴雨突然停了，具俊晔摘下手套摸了摸石碑，上面刻着大S《流星花园》里的台词＂道歉有用要警察干嘛＂。山脚下卖金纸的阿婆说，有个戴渔夫帽的女人清晨六点就来买了三束白菊，付款码名字显示＂L***F＂——这和大S前经纪人廖玮琪的姓氏缩写完全吻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