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上行走,你可以捞偏门,吃一时的饭,但绝不能靠它吃一辈子的饭,你要切记,毕竟花无百日红,人无千日好,切勿被海里的东西迷失自我,否则一辈子你都上不了岸。
梓丰打电话叫来了大攀“大攀,饭店我给别人了,这是我给你的一百万块钱,记住,以后踏踏实实的做个生意,别在打打杀杀了。”
大攀没有去接钱,而是“扑通”给梓丰跪了下来“大哥,我给我姐夫七八年他都没给我十万块钱,这我才跟您不到两个月,您一下给我一百万,我不敢要,大哥,我是不是犯错了?”
梓丰扶起大攀“大攀,一个男人,不要轻易的就给别人下跪,你虽跟我时间不长,但也是我的兄弟,钱收起来吧,一会儿替我在最后办件事。”
“大哥,您说吧,就是让我现在销户人,我也绝不犹豫。”
“一会儿我这来两个干工程的老板,我对他们有恩,而他们却恩将仇报,背后使坏,差点害我蹲大狱,大攀,你说这种人该怎么处理?”
大攀看着梓丰一字一句的说“我听大哥的,您就是让我做了他,我也绝不犹豫。”
梓丰拿起电话分别打给了老董和书华让他俩来酒店一趟,这俩人没想到会被老王出卖,还以为梓丰又给他们找到了新的工程,挂了电话都兴高采烈的开车赶了过来。
两个人一进办公室就问“大哥,又有新的工地了,这两个工地刚好也快结束了,正愁没下家呢。”
梓丰坐在老板椅上盯着他俩,一声不吭,他俩往两边一看,筠侗,李昆,忠非和大攀脸上也没了往日的和气,而是个个都怒气满面。他俩预感情况不对,边往门口退边说“大哥,要不我俩改天再来。”
大攀上前两步一手薅住一个,然后往下使劲一按骂道“都特么跪下,自己有啥事心里没个B数吗。”
老董和书华没想到老王会出卖他,也或许他俩认为在老王面前说的只是个闲话,所以一时懵在了那里,梓丰回头对李昆说“去,把棒球棍拿过来。”
梓丰接过棒球棍来到他俩跟前举起就打,两个人疼的再地上“嗷嗷”叫着直喊“大哥大哥,别打了,我们哪里错了,您说出来,我俩认罚。”
大攀弯腰揪住老董的耳朵问“老杂碎,你俩在外人面前有没有胡说过什么?”
老董和书华瞬间就明白怎么回事了,书华爬到梓丰面前说“大哥大哥,对不起,都怪我俩嘴贱,喝醉酒瞎说了。”
梓丰抬脚照着他的脑袋踹了一脚问“你俩在老王和老李的工地上赚了多少钱?我听实话。”
老董哆哆嗦嗦的说“大哥,我总共赚了七百多万,给了您二百万,不过我心里早就想好了,待工程结束,我在给您拿一百万。”
老董话音刚落书华也连忙说“大哥,我赚了五百多万,我也想着待工程结束在给您一百万。”
梓丰把棒球棍往地上一扔弯腰拍着他俩的脸“这两个工程所赚的利润,马上打到我账上,即然你们不懂感恩,那我还让你们赚什么钱,你俩能做到吗?”
两个人深知梓丰的习性,吓的也没敢反驳,马上把电话打给了会计转账,十分钟左右,两笔账到了。
梓丰向大攀使了个眼色,大攀从兜里掏出卡簧,上前对着老董和书华的脚筋各挑了一个,然后用卡簧拍着他俩的脸说“这次送你俩的是拐杖,如在有下次,就可没这么好运了,还有要是敢报六扇门,我就销户你全家。”
“忠非和李昆开车把他俩送医院,大攀去找个二手车贩子,这几辆车都处理了,”大攀从窗户看向酒店外面停的几辆车,咽了口唾沫问梓丰“大哥,这些车都八九成新,卖了多可惜,特别是你的那辆蝴蝶奔,简直和新的没区别,要不,大哥,我给您钱,我留下开得了。”
梓丰瞪了大攀一眼“给你开可以,就怕你没那命,我们得罪了多少人,又有多少人背后想搞我们,这个你不知道吗?”
大约过了有半小时左右,忠非和李昆回来了,梓丰揽着忠非和李昆的肩膀说“东西简单收拾一下,然后去订四张今晚去云南或广西的机票。”
李昆和忠非刚出办公室筠侗就问梓丰“咱们去云南或广西干什么?怎么不直接回北京?”
梓丰笑着拍了拍筠侗的肩膀“这个你就不用问了,小心无大差,咱们就当旅游开心了,说不定在云南或广西玩的痛快了还要去其他地方,至于回北京,玩够了再说,走,把所有的长短支都装到车上,找个地方给埋了,以后咱可能就不需要这些玩意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