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贪财,毒害东家嫁祸伙计,一张貂皮让他原形毕露
“听说了吗?城南那家绸缎庄的东家,一夜之间没了!”老张头神神秘秘地对李大爷说道。
“没了?咋没的?这事儿可透着邪乎。”李大爷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哎,谁知道呢,昨儿个还好好的,今儿一早,店里的小伙计发现东家倒在后院的井边,身子都凉了。”老张头压低声音,似乎怕被人听见。
这消息像长了翅膀似的,迅速在小镇上传开。绸缎庄的东家,赵老爷,可是个乐善好施的大善人,平日里待人和气,怎么会突然就没了?
绸缎庄里,赵老爷的掌柜钱富贵正指挥着伙计们忙前忙后脸上挂着几滴假惺惺的泪珠。他一边抹泪,一边对围观的众人说道:“各位乡亲,我们东家不幸离世,小店暂歇业几日,待处理后事再开张。请大家体谅。”
人群中,有个眼尖的妇人突然喊道:“钱掌柜,您这脸上咋没一点悲伤呢?倒像是松了口气似的。”
钱富贵心里一紧,面上却故作镇定:“哎,夫人您这话说的,东家没了,我这心里能好受吗?只是我这人不太会表达,您可别见怪。”
众人议论纷纷,却也找不出什么破绽,只好散了去。
绸缎庄的伙计赵小六,平日里和赵老爷亲如父子,此刻却成了最大的嫌疑人。原来昨晚是赵小六负责在后院看守货物,赵老爷也是在那时没的。
“小六啊,你昨晚到底干啥去了?东家咋就……”钱富贵故作关切地问道。
赵小六满脸委屈:“掌柜的,我昨晚一直在后院,哪儿也没去。您不信可以去问隔壁的王大爷,我昨晚还找他借了把锄头,说是要修修院子的篱笆。”
钱富贵心里暗骂赵小六狡猾,却也只好暂且作罢。
赵老爷的丧事办得风风光光,可小镇上的人们却始终觉得这事儿透着邪乎。尤其是赵小六,明明是个老实孩子,咋就成了嫌疑人?
转眼间赵老爷的头七已过。这天夜里,绸缎庄的后院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是钱富贵的惊呼声:“来人呐!有贼!”
众人闻声赶来,只见钱富贵手持一根木棍,正对着后院的一棵老槐树指指点点。月光下,老槐树下似乎躺着一个人影。
“钱掌柜,那是啥呀?”有人壮着胆子问道。
钱富贵颤巍巍地走近,用木棍拨了拨那人影,突然脸色大变:“这……这不是赵小六吗?他咋会在这儿?”
众人围上前一看,果真是赵小六,只不过他此刻已经昏迷不醒,身旁还散落着一张破旧的貂皮。
“这貂皮咋回事?赵小六咋会拿着它?”人群中有人疑惑地问道。
钱富贵心里咯噔一下,这貂皮他认识,是赵老爷生前最爱的宝贝。他本想等风头过了,再悄悄处理了,没想到此刻却成了赵小六的“罪证”。
“这……这肯定是赵小六偷的!他一定是想偷了貂皮逃跑,结果不小心摔晕了。”钱富贵强作镇定地说道。
众人闻言纷纷对赵小六投来异样的目光。可就在这时赵小六突然醒了过来,他揉了揉眼睛,看了看四周,一脸茫然:“我……我这是在哪儿?”
“赵小六,你老实交代,东家的死是不是和你有关?这貂皮又是咋回事?”钱富贵趁机逼问道。
赵小六一脸无辜:“掌柜的,您可别冤枉我。我昨晚明明在屋里睡觉,咋会跑到这儿来?这貂皮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啊。”
“哼,事到如今,你还想狡辩?”钱富贵冷哼一声,就要命人将赵小六绑了。
就在这时人群中突然走出一个老者,他手持拐杖,神色凝重:“慢着!这事儿恐怕没那么简单。”
众人一看,原来是镇上的老神医刘老汉。刘老汉医术高超,平日里也爱管些闲事,大家对他都十分敬重。
“刘老汉,您这话啥意思?”钱富贵故作镇定地问道。
刘老汉没搭理他,而是走到赵小六身边,仔细检查了一番:“这孩子没撒谎,他确实是被人下了迷药。而且,这貂皮上,似乎还残留着一些奇怪的药味。”
“药味?啥药味?”众人闻言纷纷围了上来。
刘老汉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倒出一点粉末,洒在貂皮上。只见貂皮上瞬间泛起一阵青烟,紧接着,一股刺鼻的药味弥漫开来。
“这是……这是‘迷魂散’!”刘老汉神色大变,“这药极为罕见,能使人陷入深度昏迷,若不及时救治,恐怕会性命不保。”
“迷魂散?这……这不是……”钱富贵脸色苍白,说话都结巴了。
“没错,这迷魂散,正是你用来毒害东家的!”刘老汉突然转身,直指钱富贵,“你为了独占绸缎庄,不惜毒害东家,又嫁祸给赵小六。这张貂皮,就是你作案的证据!”
钱富贵闻言顿时如坠冰窖。他没想到,自己精心策划的阴谋,竟然会被一张貂皮给揭穿。
“你……你胡说!我……我哪有!”钱富贵还想狡辩。
可就在这时一阵风吹过,老槐树下的泥土突然松动,露出了一个被挖开的洞口。众人惊讶地发现,洞口里竟然藏着一只巨大的蝎子!
“这……这是‘毒蝎子’!是东家生前养来防贼的!”有人认出了那只蝎子。
钱富贵顿时瘫倒在地,他明白,自己再也无法狡辩了。原来他见赵老爷年事已高,又无儿无女,便起了贪念。他暗中购买了迷魂散,打算毒害赵老爷,然后独占绸缎庄。可没想到,赵老爷养的毒蝎子却意外地救了赵小六一命。
那晚,钱富贵趁赵小六不备,将他迷晕后扔到了后院。可没想到,赵小六在昏迷中无意间滚落到了毒蝎子的洞口边,蝎子闻到迷魂散的味道,以为有人入侵,便爬了出来。钱富贵见状吓得赶紧躲进了屋里。
而那张貂皮,则是钱富贵为了转移视线,故意扔在赵小六身边的。他本以为这样就能嫁祸给赵小六,可没想到,最终却成了自己作案的证据。
真相大白后钱富贵被押往了衙门。而赵小六,则因为无辜受冤,得到了大家的同情和帮助。绸缎庄在众人的努力下,重新开张,生意比以前更加红火。
至于那张貂皮,则被刘老汉拿去研究了一番,最终发现其中藏有一种罕见的草药,能够解迷魂散的毒。刘老汉将草药制成解药,分发给了镇上的人,以防万一。
从此,小镇上的人们再也不用担心有人会用迷魂散这种卑劣的手段来害人了。而钱富贵的下场,也成了小镇上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警示着后人莫要贪心不足蛇吞象。钱富贵被押往衙门的那天整个小镇都轰动了。大家伙儿议论纷纷,都想知道这贪心的掌柜最后能落得个啥下场。
衙门里,钱富贵被五花大绑地押在大堂之上,县令大人一拍惊堂木,喝道:“钱富贵,你可知罪?”
钱富贵跪在地上,脸色蜡黄,嘴唇哆嗦着:“大……大人,我……我冤枉啊。”
县令大人冷笑一声:“冤枉?那赵老爷的死,还有那迷魂散,你咋解释?”
钱富贵还想狡辩,可衙门里的师爷却突然站了出来,手里拿着一卷文书:“大人,小的有证据。”
众人一看,原来是钱富贵这些年贪污绸缎庄账目的证据。师爷念了一遍,听得众人目瞪口呆。原来钱富贵不仅毒害了赵老爷,还贪污了绸缎庄大量的银两,甚至勾结外地的匪徒,打算在独占绸缎庄后将绸缎庄的货物全部运走。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县令大人怒目圆睁,手里的惊堂木拍得啪啪响。
钱富贵这下彻底瘫了,他明白,自己再也无法逃脱罪责了。他磕头如捣蒜,嘴里不停地喊着:“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
县令大人沉吟片刻,判处钱富贵秋后问斩,以示惩戒。而绸缎庄,则暂时由赵小六代为管理,等赵老爷的远房亲戚赶来后再做定夺。
赵小六成了绸缎庄的新掌柜,他为人憨厚,待人真诚,很快便赢得了大家的信任。绸缎庄的生意,也因此更加红火起来。
可就在大家伙儿都以为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的时候,却又发生了一件离奇的事儿。
这天夜里,绸缎庄的后院突然传来一阵女人的哭声,那声音凄惨悲凉,听得人心里直发毛。
“这是咋回事?哪来的女人哭声?”赵小六披上衣服,拿起一根木棍,小心翼翼地朝后院走去。
他循着哭声来到后院的一间小屋前,只见小屋的门虚掩着,里面透出微弱的灯光。赵小六壮着胆子推开门,只见屋里坐着一个穿着白衣的女子,背对着他,正低声哭泣。
“姑娘,你是谁?为啥会在这儿哭?”赵小六试探着问道。
那女子闻声转过身来,赵小六一看,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只见那女子脸色惨白,双眼血红,嘴角还挂着一丝诡异的笑容。
“你……你是谁?为啥会在这儿?”赵小六哆哆嗦嗦地问道。
那女子缓缓走到赵小六面前,突然伸出手来,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赵小六只觉得一股寒气直透心底,整个人都僵住了。
“你……你想干啥?”赵小六惊恐地问道。
那女子却不说话,只是死死地盯着他,嘴角依然挂着那抹诡异的笑容。赵小六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他拼命地挣扎,可那女子的手却像铁钳一样,怎么也挣脱不开。
就在这时突然一阵风吹过,小屋里的蜡烛熄灭了。黑暗中,赵小六只觉得那女子的身影渐渐模糊,最终消失得无影无踪。
赵小六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他不知道自己刚才遇到的是啥东西,但直觉告诉他,这事儿肯定不简单。
第二天赵小六将这事儿告诉了镇上的老人们。老人们一听,纷纷皱起了眉头。
“这事儿透着邪乎,怕是赵老爷的冤魂回来索命了。”老张头神色凝重地说道。
“那……那可咋办?”赵小六吓得脸色都白了。
“别急,咱们先去找刘老汉问问。”李大爷说道。
刘老汉听了赵小六的叙述后沉吟片刻,说道:“这事儿怕是没那么简单。赵老爷生前乐善好施,咋会回来索命呢?我估摸着,这背后肯定有啥阴谋。”
众人闻言纷纷点头。刘老汉接着说道:“这样吧,今晚我陪你去后院看看,倒要瞧瞧那到底是啥东西。”
当晚,刘老汉和赵小六一起来到后院的小屋前。他们躲在一棵大树后静静地等待着。
果然,没过多久,那女子的哭声又响了起来。赵小六吓得直哆嗦,刘老汉却神色镇定,紧紧地盯着小屋的门。
就在这时小屋的门突然开了,那女子又走了出来。刘老汉见状悄悄地对赵小六说道:“你在这儿等着,别动。我过去瞧瞧。”
说完刘老汉便悄悄地跟了上去。赵小六躲在大树后心里七上八下的,生怕刘老汉出啥事儿。
刘老汉跟着那女子来到后院的一片荒地上,只见那女子突然停下脚步,转身朝四周看了看。接着,她竟然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朝着自己的胸口狠狠地刺了下去。
“啊!”赵小六吓得大叫一声,差点儿晕过去。
可就在这时那女子却像没事儿人一样,将匕首扔在地上,转身朝小屋走去。
刘老汉见状赶紧悄悄跟了上去。他来到小屋前,透过门缝往里看。只见那女子走到一张桌子前,拿起一张白纸,在上面写了几个字。然后她将白纸折叠起来,塞进一个信封里,放在桌上。
刘老汉心里纳闷,不知道这女子葫芦里到底卖的啥药。他等了一会儿,见那女子没啥动静了,便悄悄地退了出去。
回到大树后刘老汉将刚才看到的一切告诉了赵小六。赵小六听得目瞪口呆,不知道这到底是咋回事。
“这事儿透着邪乎,咱得好好查查。”刘老汉说道。
第二天刘老汉和赵小六悄悄地来到小屋,将桌上的信封拿了起来。他们打开信封一看,只见里面写着几个字:“速来救我,我在城东的破庙里。”
“这是咋回事?难道那女子被人绑架了?”赵小六惊讶地问道。
刘老汉摇了摇头:“不清楚,但咱得赶紧去城东的破庙看看。”
两人来到城东的破庙,只见庙里空无一人。他们四处寻找,终于在庙后的一间小屋里找到了那个女子。
那女子一见他们,便跪在地上,哭着说道:“求求你们,救救我吧。我是被钱富贵的同伙绑架到这儿来的。”
“啥?钱富贵的同伙?”赵小六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那女子点了点头,说道:“没错,钱富贵在被抓之前,曾悄悄地告诉我,他还有个同伙,藏在镇上的某个地方。他让我在他被抓后想办法将这个消息传递出去。”
“那你为啥会被绑到这儿来?”刘老汉问道。
那女子哭着说道:“我本想将这个消息告诉镇上的乡亲们,可没想到,钱富贵的同伙却先一步找到了我。他们将我绑到这儿来,逼我交出钱富贵的账本和财宝。”
“账本和财宝?”赵小六惊讶地问道。
那女子点了点头:“没错,钱富贵在被抓之前,曾将账本和财宝藏在了绸缎庄的某个地方。他告诉我,只有他知道藏在哪儿,可我却一直没找到。”
“那……那咱现在咋办?”赵小六有些不知所措。
刘老汉沉吟片刻,说道:“这事儿得从长计议。咱得先找到钱富贵的同伙,再想办法找到账本和财宝。”
众人商量了一番,决定分头行动。赵小六和刘老汉负责在镇上打听消息,而其他人则负责在绸缎庄附近暗中观察。
几天后赵小六和刘老汉终于打听到了一个重要的消息。原来钱富贵的同伙,竟然就是绸缎庄里的一个伙计!
“啥?竟然是他?”赵小六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刘老汉点了点头:“没错,就是他。他一直在暗中帮钱富贵做事,咱们都没发现。”
两人赶紧将这个消息告诉了其他人。大家伙儿一听,都气愤不已。他们决定,当晚就动手,将那个伙计抓住。
当晚,绸缎庄里灯火通明。赵小六和刘老汉带着几个壮小伙儿,悄悄地来到那个伙计的住处。他们破门而入,将那个伙计按在地上。
“说!钱富贵的账本和财宝藏在哪儿?”赵小六厉声问道。
那个伙计一开始还想狡辩,可经不住众人的严刑拷打,终于招供了。原来钱富贵在被抓之前,确实将账本和财宝藏在了绸缎庄的地下室里。而那个伙计,就是负责看守地下室的人。
众人闻言赶紧来到地下室。只见地下室里堆满了金银财宝和账本。大家伙儿一看,都喜出望外。
“这下好了,咱们终于找到了钱富贵的罪证!”赵小六高兴地说道。
刘老汉却神色凝重:“这事儿还没完。咱得赶紧将这事儿告诉县令大人,让他将钱富贵的同伙也一并抓了。”
众人点头称是。他们带着账本和财宝,连夜赶往县衙。
县令大人一听这事儿,立刻派了衙役去抓那个伙计。而钱富贵的同伙,也最终落入了法网。
绸缎庄的事儿,总算是告一段落了。赵小六和刘老汉等人,也因为这事儿立了大功,得到了县令大人的嘉奖。
而小镇上的人们,也从此过上了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