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古薄今”是一个词语。
现在的人普遍认为过去的日子比现在好,似乎孔子也追求周礼,同时还有一些人认为民国时代不如大清时期。
但当这个词出现在电影中时,你会觉得它完全不合适。
例如,以胡金铨为例。
胡金铨的重要性逐渐被大家所认识,这要感谢徐克、李安、许鞍华、吴宇森和贾樟柯等人的强烈推崇。虽然大家能够熟知他的名字,但真正有多少人去观看并真正欣赏他的电影呢?
最近播出了一部由胡金铨执导的纪录片。
胡金铨这位武功高强的大侠
上下集,总时长为220分钟。
为了还原胡导生的一生,导演请来了他曾经的好友和徒弟们。
豆瓣评分高达8.9分。
然而,虽然纪录片已经上映了大约十天,但观看人数寥寥可数,而且讨论该片的人也寥寥无几。
在很多人的心中或许存在这种可能。
或许年长一辈的人虽然恭敬地供奉着,但若是真正去了解,恐怕会满脸嫌弃吧。
无论处于哪个时代,真正有价值的东西都应该保持其价值。
希望能够重新唤起多年来被遗忘的价值。
在现今时代,它可以重新寻回。
尽管他们为了节省成本而选择使用廉价材料,但是他们仍然能够提供高质量的产品。
这个人就是一个了不起的导演。
请允许我稍微详细介绍一下胡金铨,虽然可能有点啰嗦。
对任何热爱武侠片或是从事武侠片导演工作的人来说,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忽视这个人。
他的美学创作开启了一代“新武侠片”。 甚至可以说,是他开创了一代美学创作风格的“新武侠片”。 可以说,他的创作为“新武侠片”的美学注入了全新的活力。 他的创作可谓是开辟了一条全新的“新武侠片”美学之路。 可以说,他的美学创作在“新武侠片”领域起到了开山鼻祖的作用。
他自1966年开始创作武侠电影,首部作品是《大醉侠》。随后,他又相继创作了一系列的武侠片,包括《侠女》、《空山灵雨》、《龙门客栈》、《忠烈图》、《迎风阁之风波》、《天下第一》、《山中传奇》、《大轮回》以及《画皮之阴阳法王》等等。
《侠女》在1975年的戛纳电影节主竞赛单元中获得了金棕榈奖提名。
电影技巧非常精细,镜头语言非常先进,服装和化妆设计极其精致,武打动作十分美观。
历史上从未有过这样的人,将来也不会有。
举个例子,我们可以以《侠女》中的一个情景为例。
被东厂番子追杀的是徐枫饰演的杨之云和白鹰饰演的算命先生。
徐枫在打退敌人的同时,突然借力跃起,在竹林中灵活穿梭,到达一个高处,并迅速倒刺下来,一剑准确地命中了敌人的要害部位。
当徐枫在空中翻滚的时候,其实动作是非统一的,无论是方位还是姿态,分割来看并不连贯。然而,观影时却完全没有感觉到任何突兀之处,这是为什么呢?
视觉世界并非真实的世界,它受到大脑思维惯性和视网膜余象的影响。因此,胡金铨以1/4-1/3秒的短镜头来呈现这个连贯而翻滚的场景,从而让人们的大脑误以为它是无间断的。
胡导在《胡金铨武侠电影作法》一书中,对这项技术进行了详细的解释。
观众可以通过将少数格数的胶片连接起来,并观察视网膜残像现象,从而看到一种螺旋式的跃升效果。
无论是哪种剪辑学说,都认为一个镜头八格胶片如此短暂,人类大脑无法完全理解其中的内容,因此不可以将这样短的镜头连续地拼接在一起。这是剪辑的基本原则。然而,在我的剪辑过程中,我却像前面所述的那样,将四格胶片的镜头连接在一起。
更加极端的情况是。
为什么我们对这个镜头感到如此强烈的压迫感?
胡金铨在这短暂的14秒内,利用了19个镜头进行剪辑,增添了速度感,而速度感很容易引发观众的爽快之情。
如果你在电影院看到这个场景,迅疾而凌厉的表现让人不禁想起李白的名句“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这种狡猾而敏捷的刺杀,谁又能够抵挡得住呢?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
《侠女》这部电影在接下来的几十年里,被无数大导演反复借鉴,彻底挖掘了其中的精华。
只讨论那些享有盛誉的作品,而不提及那些随波逐流、质量粗糙的模仿作品。
表达出对某人或某件事表示直接的敬意。
张艺谋的《十面埋伏》、谭家明的《名剑》、陆阳的《绣春刀2》以及李安的《卧虎藏龙》,都是可以举例的。
曾有一次,李安说道:
我受到了胡金铨的启发。
“气韵”这个词对我影响最深。
美学的处理和视觉感在空间中也是非常重要的。
角色之间的相互关联和互动
从本质上讲
在我看来,这些事物的重要性超过了武打动作。
恐怕在《卧虎藏龙》中,有很多地方都向胡金铨致敬,但最让人想起《侠女》的,大概就是周润发与章子怡在竹林中的那一幕。然而,李安却不止于此,他有意将这样的场景赋予欲望的隐喻。
对于那些希望学习抽帧技巧的人来说:
例如,以王家卫的电影《旺角卡门》为例。
董玮听到动作指导说,里面黑帮厮杀场景的处理方法是受到胡金铨电影的启发。
有对剪辑技术进行学习的人:
例如,徐克导演的大多数武侠电影。
有一次,徐克向朋友播放了胡金铨的电影。朋友立刻指出这部影片与他自己的作品非常相似。
徐克也毫不含糊:
没错,我是他在我身上注入的灵魂的产物。
当徐克就读于得克萨斯州的大学期间,他的研究课题便是关于胡金铨的电影。
《新龙门客栈》是最引人注目的例子之一。
尽管这部电影是胡金铨的另外两部作品《龙门客栈》和《迎春阁风波》的翻拍,但我们可以从不同视角观察:
他从轿子中被抛了出来的。
或者,在一掌之下,轿子立刻破碎成了四块五块。
1970年拍摄电影《侠女》时,导演曾经使用过这些技巧,但出于担心观众指责他剽窃,结果不得不将其删除。
胡金铨的"御用"男主之一石隽也曾谈到过:
在《侠女》这部电影中,有一个场景非常引人注目。那是王瑞跃出轿子的一刻,为了展示他高超的武术功夫,轿子的顶部突然向上飞开,而轿子的四面则四散飞出——实际上,这个镜头是胡导演最先拍摄的。然而,由于胡导演花费了很长时间来拍摄这部电影,还未公映就已经有人模仿并公开发行了......结果胡导演最终并没有使用那个镜头,因为他担心观众会认为他在模仿别人的电影。
有些导演会学习如何将镜头和音乐进行配合。
例如,《英雄本色》和《变脸》这两部吴宇森的作品。
港片暴力美学的杰作之一即是《英雄本色》。
音乐缓缓响起,枪声归于寂静,观众此时的被压抑和震慑的情感突然得到了释放。
而这种韵律,亦是取自胡金铨的学说。
导演中有些人在学习如何让打斗场面更加真实。
《师父》这部作品,徐浩峰通过每个招式都经过深思熟虑、蓄势待发的停顿,强调了武打的真实性和生死攸关。
胡金铨同样如此。
奇妙的武功并不像人们想象的那样神秘莫测,实际上只是一招一式的组合。
每一招都要精心计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击对手的要害。
徐浩峰说:“胡金铨先生的作品是我心目中最理想的武侠片,我对他深感钦佩和敬仰。虽然没有得到他亲自传授,但我将他视为我的导师。”
因此,即使是一部《侠女》这样的作品,亦如一个蕴藏百宝的宝匣。
就连影评人舒琪也称赞《侠女》是武侠界的《2001太空漫游》,迄今为止,还没有任何人或场景能够胜过胡导演和这部作品。
他可以毫不客气地被称为众人的导师。
若无他身影,徐枫或许无从诞生,而那部深沉的《霸王别姬》亦可能不会存在。
或许,如果没有他的存在,许鞍华和她代表的香港新浪潮——《投奔怒海》也会消失无踪。
第二届金像奖的颁奖现场,见证了《投奔怒海》的荣获。
胡金铨在洪金宝的回忆中,仍然表现出了像孩子一样的心态。
啊,我已经不止一次告诉过你了,我对那个高达六十几尺的东西感到非常害怕。
为什么你非要拍我的影子时让我跳呢?
我是否做错了什么,让胡叔叔对我感到不满?
胡金铨对我的"压榨",秦沛至今仍心生骄傲。
是由于胡导演拍摄了他的首部电影作品《大地儿女》,吴宇森与胡金铨结识。
在这部电影中,他扮演的只是一个群众演员的角色,饰演了一个日本士兵。
胡金铨叫来了所有临时演员,告诉他们如何正确地扣扣子和拿枪,尽管这些在镜头中只是一瞥之间的“摆设”。
他恰巧站在吴宇森面前,以自己作为示范。
他居然连这么微不足道的事情都能去做
或许胡金铨不曾意识到,他的“细心”竟在19岁的吴宇森内心深处播下了一颗种子。
吴宇森在当时才突然明白过来:
这便是那位备受瞩目的重量级导演。
当吴宇森最终晋升为一位杰出的导演时。
他是否会在某个时刻,回想起来,感受到成为一位伟大导演的威严和认真呢?
或许你会产生这样的想法:这便是所谓的天才吧。
他处于领先地位,超越了当时的时代,并且在后世被无数人以各种方式效仿。
然而,仅凭"天才"这个词就能充分解释吗?很显然,并不是如此。
媒体称侯孝贤是一位像“等待风来”的导演,他在拍摄过程中。
一般拍摄的场景都在摄影棚内搭建,但我不同,我希望将场景搭在宽敞的户外,只有这样才能让自然的光线和风吹进来。我们从印度购买回来的丝绸用于制作戏服,在自然光源下才能展现出其颜色和质地。
在60年代的武侠片中,胡金铨就已经开始追求,追逐风景、追寻光影,追求一个完美的画面。
是的,没错。
胡金铨之所以能够取得如此辉煌的成就,除了天赋之外,更关键的是他的“执着”。
坚持亲自去完成每件事情,甚至有些过于偏执。
对于每一个道具和行为,都坚持要求其完全还原历史背景,这种偏执是明显的。
迫不及待地盼望着每一片云的到来。
这对投资者来说不仅是一个挑战,而且也是那个时代所面临的挑战。
请给我一些令人不可思议的例子。
客栈外的影壁墙上,那个白色圆圈的作用是什么呢?
这个标记既不是由东厂制作的,也不是酒家的标志。
胡金铨解释道,这是用来防备狼群的。
在大西北仍然可以发现这种圆圈,然而现在没有人知道为何要绘制这些圆圈了。
要负责这么微小的细节吗?
还有更加离谱的事情,不要着急。
胡金铨经常从古画中汲取灵感来研究服化道。
网友揭露了《画皮之阴阳法王》抄袭了《韩熙载夜宴图》。
石隽背着的“行李箱”是根据《玄奘取经图》的描绘而设计的,在《山中传奇》中出现。
胡金铨为了制作“锦衣卫”和“东厂”的服装,亲自前往故宫博物院研究明朝皇帝出巡和回宫的画作——“出警图”和“入晔图”。
局部是《出警入跸图》的一部分。
这两张图非常宽阔,长达几百尺,并且展现了非常详细的内容。然而问题在于细节太过丰富,画面上描绘了五百多个人物,即使仔细观察也难以辨别出番子和锦衣卫的身份。
因为得到一个馆员的协助,我们终于找到了一幅工笔画,画上描绘着锦衣卫千户的形象。这幅画非常详细,确实符合明史中所描述的样子:“他身穿红底绣着锦衣,手持倭刀……”
想象一下,如果在电影中出现一个武将,他穿着红色底花袍,腰间挂着日本武士刀。虽然是为了写实,但观众肯定会痛斥不已!我之前因为《龙门客栈》中的“斗笠”而受到了指责,还勉强解释说那是日本风格的。总之,其中的艰辛无法言尽!
《胡金铨谈电影》中提到了以下观点:
可笑的是,尽管这些服饰是基于古画上“查”到的资料制作的,观众们却不可避免地将其嘲讽为“卖国”。
这份“认真”是否有任何效果呢?
按照古画上的描绘,锦衣卫的服装呈现红底锦绣。请依照此表达方式进行制作。
大侠进入画面时,没有借助于台词,而是通过眼神和动作来表达。
仅凭两根飘带,即可将观众引入剧情之中。
听到观众在后面一直议论不休
那个飘带非常接近,你看见了吗?
东西在我们的武侠世界中呈现
其另一个问题是颜色的冲突。
在《侠女》这个场景中,前景显得暗淡,而后景的锦衣卫却身着鲜红和金黄两色的制服,不经意地掀起袍子,露出了华丽的锦缎下摆。
尽管视野受到前方石头的有意遮挡,画面仍然呈现了一半的景象。
然而,这几道明亮的色彩轻而易举地吸引了观众的注意力。
在这样的侠女视角镜头中,不会失去追踪目标的焦点,并且能够突出人物的动作。
李安对于服饰和道具的细致认真程度,对胡金铨的一丝不苟之态度,实在令人赞叹不已。
我们当前无法制造出符合标准的服装。
他的每一个设计都蕴含着独到的心思。
举个例子,可以构建《侠女》中的将军府。
胡金铨在他的笔记中写道:王府仅有五个门脸,门口的高度应该适中,如果太高就会“违反规定”,在古代是违法的。
“垂花门”或中门又被称为“二进”,平时是关闭的,只有当皇帝或王公到访时才会打开。
观众会在意这种细节吗?
他必须独自应对这个挑战。
你无法想象,一位导演居然会带领男女主角去为将军府的布景做旧处理。
对于这种异常认真的态度。
胡金铨的认真态度令倪匡深思,他在问自己是不是也应该像这样认真。虽然倪匡一直没有得出定论,但他肯定胡金铨确实是如此认真。
邵氏在那个时候已经成为了行业的霸主,并开始采取“节衣缩食”的策略。因此,他们开始推出一种戏服,可以供数十个角色使用;一处布景可以用于数十部电影,制作周期缩短,制作成本也减少,他们的目标是追求越快越好。
观众并不关心,这是一个很简单的原因。
在看电影的时候,重要的是寻求快乐,何必纠结于这个跪拜仪式是否与明朝的规范相符呢?
在那个时代,胡金铨表现出一种与众不同的倔强和偏执狂的性格。或许可以称之为文人气质,亦或是匠人情怀,但无论如何,他总是对每一个道具和细节反复琢磨。
对于他而言。
只有自己成功地应对这个挑战,才能真正证明自己具备“以此为生”的能力。
我依赖这个谋生,所以不能太过自高自大。
然而,我始终坚守几个重要原则。
似乎没有草率地制造等等
关于是否好与否,那是另一个问题。
然而,原则不能被违反。
因此,徐克说这话也不足为奇。
我们无法做到许多事情。
并不是由于技术上的原因
是一种心理上的难题
我们所欠缺的并不仅是技术。
而是缺少对创作一部优秀电影的精神和坚持。
光阴如梭,匆匆而过。
然而,遗憾的是。
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即使是那些超前于时代的人,逆流而动都不会得到大众的认可。
尽管画家仍能够通过绘画,作家也可以坐下来写作,然而电影创作却是一场耗资巨大的活动,甚至天才也不得不为了金钱屈服。
胡金铨默默承受了《侠女》被删减21分钟后的上映。
为了谋生,他被迫接拍了一部口碑极差的喜剧片《终生大事》。
因此,在电影《画皮之阴阳法王》的后半部分,几乎无法察觉到胡金铨的存在。
尽管如此,即便在有限的空间内,他仍然坚持追求艺术。
他一直在探索和尝试一些最新的事物,用现在的话来说。
静与动的对比呈现在画面中。
内外空间的交织融合。
彰显的是明与暗交织的光线。
利用烟雾产生丁达尔效应,实现浅色和深色之间的层次对比。
达到浅色与深色之间的层次对比,可通过利用烟雾产生丁达尔效应。
竹林的“隔断”赋予了其独特的“纤瘦、清澈、透明”的特质。
或者,还有一个隐喻在镜头外等待着:
有时候,当人物行走的同时,景色和他们一起流动,形成了一幅如同水墨画般的融合之美。
以负片的形式展示激烈打斗场面的血腥和残忍之处,甚至超越常规。
好的事物无处不在。
然而,我们对此的了解来得太迟。
胡金铨的一生就如同......
他本是一位高官子弟,命运却使他流落到了香港。在艰难的生活中,他只能通过打工来维持生计,然而他的梦想是成为一名导演。经历了几十年的风雨沉浮,他终于获得了成功,并成为了一名备受瞩目的卖座导演。然而,他的事业却遭遇到了无人投资的困境。最终,在他即将开拍一生的梦想之作《华工血泪史》时,他又因为第二次心脏病手术失败而不幸去世。
卡里的钱在离世之际仅余一千不到。
他家里的藏书全都是以微薄的退休金为代价积攒而来。
有一名记者向他问道,《侠女》中的“侠”到底是什么意思?
胡金铨说明道,“我塑造的电影角色并非是为了捍卫正义而战的女性。她是一个被追捕的女人,一名悬赏通缉对象。徐枫所扮演的侠义女子并不站在政府一方,而是逃亡中的罪犯。”
胡金铨并不像徐克那样大开大合,他的“侠”没有那种随意与豁达,反而在面对命运时显得无处安放和不安。
他把“侠之大义”托付给了“人”的身上。
侠者,并非是那位扭转乾坤的超级巨星,也不是那个大胆豪爽,好酒好肉的人。
那些人既有泪水,又有鲜血。
当杨之云(由徐枫饰演)与石门樵(由白鹰饰演)联手击败东厂的追兵时,胡金铨为这个结局增添了一个宏大的景象。
在荒无人烟的山坡上,两个袖手旁观的小人就像蝼蚁一样,在爬升山坡时寻找了逃生的道路。
樵夫石门间摔了一跤,倒地不起,但又艰难地爬了起来。
这些人并非简单地被称为“侠”,更应该被视为真正的“英雄”。
真正的洞察“侠”之道,是通过对人生的领悟。
是的,如今每个人都在说“侠客已经逝去”。
武侠片都已经很难上映在大银幕了,几乎变成了专属于流媒体平台的作品。
难道我们观看武侠片,只是因为那些超凡脱俗的武艺吗?
我们之所以能够在那些侠客身上看到更好的“人”,是因为他们体现了理想中的美德。
他们的缺点也是千差万别。
然而,他们也拥有着我们所渴望的那些特质:从内心深处践行着追求公平正义、扶弱抑强的原则,并追寻着一种无可动摇的正义。
这也是我们在现实生活中迫切需要的。
我们对于胡金铨进行的讨论,是否仅仅只是在称赞一个天才呢?
在当下华语影坛,他之所以与众不同,主要是因为他对电影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认真和对艺术的执着。
再也没有人会因为一件无人问津的衣服而费心研究大量古籍。
当周围的朋友纷纷投身商业浪潮,赚取巨额财富之时,没有人会坚守初心,坚持将电影视为独立艺术。
时代也许会误解先行者的意图。
然而,我们不应该如此轻易地抛弃他所留下的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