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友的老婆对我百般献媚,我用一瓶56度二锅头把她撂倒了。
从此,她视我为敌人,里挑外撅,让人不得安宁。
1
我在荷尔蒙最旺盛的阶段,阅片无数,达到听声识人的程度。
时常幻想有朝一日当男主,不过每次冷静下来,便把脑子里的谵妄随鲜活的手纸一起扔进马桶。
偶然机会,看到荒木经惟的作品,仿佛开启新世界大门,他把女人拍出别样风情,穿着衣服,却比光溜溜的更诱惑神秘,比直截了当的电影更让人心潮澎湃。
于是我开始琢磨摄影。
毕业后我当了北漂,在影棚做摄影助理,副业拍私房照。
干这行,有三原则:
一、绝不骚扰模特;
二、绝不偷拍模特隐私;
三、绝不在拍摄阶段和模特做出格的事。
不要小瞧这三原则,认为理所应当,圈里有资深大佬,常年在指导模特姿势时趁机揩油,包括但不限于摸掐抠顶蹭等下流动作,终于在去年翻车。
那次大佬掐模特大腿,还想进一步深入,结果姑娘是个虎妞,当场给大佬一巴掌打倒,头一次吃瘪的大佬,懵逼之余,反而觉得刺激,欲霸王硬上弓,女孩激烈反抗,抓住大佬的要害死不撒手。
最后大佬求饶,女孩捡起衣服匆忙逃走,第一时间报警,随后联系一众曾经的受害者,众人联名,将其罪行公之于众,没几天,大佬便从圈子里消失了。
另有怀贼心没贼胆之人,表面正人君子,拍摄一丝不苟,暗地里用针孔相机,偷拍模特换衣服上厕所,不仅如此,还卖到网站获利。
这种人自然也没落得好下场,被警察带走,判刑入狱。
至于第三条,带我入圈的前辈也未能幸免于难。
他与常合作的女孩日久生情,每次拍摄到一半,都上头,俩人便忍不住鱼水之欢,谁知女孩不是单身,事情败露,女孩男友报警,诬陷前辈用裸照威胁女孩,实施多次侵犯,让前辈心寒的是,女孩竟然认同男友的说法。
前辈找了律师,官司一打就是春夏秋冬,期间被限制出行,推掉许多大活,损失不小。
好在最终判决无罪,但这事对前辈打击不小,于是远走他乡,临走前让我谨记三原则,否则会倒霉。
2
除了商单,我也接互免,互相免费,完事模特可以拿走照片电子版,我持有照片的版权。对方只要非商业用途便相安无事。
对于互免,我只接信得过的人。
我租的二室一厅,对门的女孩叫胡闹闹,特别爱喝酒,时常夜不归宿,有时候外面没喝尽兴,回来看我没睡,就拉着我陪她喝。
胡闹闹性格好,开朗活泼,人漂亮没架子,我俩相处得很好,可惜关系还没进入下一阶段,她就要搬走了。我承诺临走前,给她拍组照片。
为节省成本,我经常把客厅布置一番当影棚来用,这次也不例外。
下午两点多,阳光柔和,带点慵懒,胡闹闹从外面回来,进门时睡眼惺忪,原本双眼皮,又多了几层。
她皮肤白得发光,腰很细,小腹平坦,今天穿了露脐装牛仔裤,没系腰带,裤子正好卡在胯上,腰窝像维纳斯的酒窝一样动人。
胡闹闹向后梳着乌黑的卷发,吐出舌头:“抱歉,迟到了。”
“昨晚又哪喝去了?”我问。
“朋友过生日,小酌几杯,没收住,喝大了。”
我倒了杯冰果汁递给她:“来,喝完舒服点。”
胡闹闹咕咚咕咚喝完果汁,手背擦擦嘴:“真爽。咱今天拍什么?”
“我看看你都有什么?”
她从卧室拉来一个行李箱:“都在这里。”
我一件件翻出来:丝袜数条,各种颜色,内裤数条,各种款式,另有睡衣高叉泳衣,几件宽松衬衫。
“没正经点的衣服?”
“正经的谁找你拍。”胡闹闹十分挑逗地白了我一眼。
“我就开个玩笑,你这样放得开,我拍起来也轻松。”我点上一根烟给她:“有的女孩,看着开放,大大咧咧,一到拍摄的时候既保守有紧张,藏着掖着,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拍着费劲。”
“我可不矫情,你想怎么样都行,听你的。”
3
胡闹闹镜头感极好,拍起来十分轻松写意。
她脱掉短袖,露出紫色薄纱内衣,站在窗边伸懒腰,阳光射向她的身体,在墙上映出柔和的曲线。
干我这行,见过各种各样的女人,长发披肩的有,光头的有,好看的有丑的也有,身材精瘦的,丰满健壮的,一米八十多和一米六不到,总之应有尽有。
像胡闹闹这种上下匀称,凹凸有致,比例和谐的甚为少见,简直和迈阿密泳装秀里的模特一样性感。
她还说不怎么运动,这就是纯纯的基因优势。
她从行李箱里捡出一条裤袜,绾成卷,从脚趾套进去,穿到大腿,又往腰上一提,裹住下身。
她穿丝袜的动作简直可以和《像西西里的美丽传说》媲美。拍着拍着,我便无法像面对别人一样心如止水。
“你这条丝袜贵吗?”我问。
“怎么?”
“你知道我的风格......”
胡闹闹抢先说:“荒木经惟嘛,哦,你想撕是吧?随便撕,不用担心。”
我放下相机,把丝袜随心所欲地扯烂,她的腿上被丝袜缺口勒得泛起潮红。
为了加重凌辱的氛围感,我用手指在胡闹闹水嫩的嘴唇上抹了个遍,唇妆花了,看上去像刚被强吻过。
“你现在能哭吗?”我问。
“不能,我又不是演员说哭就哭,但我能打哈欠。”她张大嘴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眼泪刷地顺着脸颊流下来。
“对!就这样,把嘴闭上!”我赶紧按下快门。“别闭那么严实,微张一点。”
胡闹闹悟性很好,我无需多言,一点就透。
现在,她头发凌乱,楚楚可怜,嘴边的口红像血迹,腿上的丝袜残破不堪,看上去一副刚受过欺负的样子。让人心生怜悯的同时更想作恶。
好像你路过荒野,看到一个委屈的女孩躺在那里,你本想施以援手,但是走近后被女孩吸引,动了邪念。
“更刺激点怎么样?”我问。
“全裸?没问题。”
“不,那样反而没有神秘感了。”我回卧室拿来一条红色麻绳:“我把你捆上,放心,这种麻绳很软不勒皮肤,而且有韧性,捆不紧,就算捆紧,你自己也能挣脱开。”
胡闹闹说:“可以,我不怕你会对我怎么样,你们圈里属你人品好,不然我也不会找你拍。”
“哦了。”我拿着麻绳:“你转过去,我先从后面开始。”
4
胡闹闹转身趴在地上,我把麻绳绕到她身前,从胯下绕回来,缠住大腿和手腕绑到一起。
她的肌肤很光滑,像果冻一样又软又弹。
过程中我情不自禁地破戒了,假装无意碰到不该碰的部位。
她轻哼一下,没说什么,但我明显感到她体温上升,从脸到脖子像过敏一样泛着红晕。
我们继续拍摄。
她手脚绑着,身体弓着躺在地上,眼含泪光,无助地看向我,我接连啪啪啪按下快门,呼吸莫名急促,于是逃进卫生间,用凉水洗脸,想法设法让自己冷静下来,可是毫无效果,这时门开了。
胡闹闹攥着麻绳说:“你就把我晾客厅不管了?亏了麻绳捆不住人。”
我背对着她整理裤子:“我这就来,你先出去。”
胡闹闹问:“你尿脸上了是吗?”
“你也来点?”我打开水龙头,往她身上泼水,她毫不示弱,要反击,我挡住水龙头,不让她碰。然后她冲进淋浴拿起喷头喷我,结果她自己也湿透了。
“保持住这个状态,等我!”我湿漉漉地跑去客厅拿相机,在浴室里又对着胡闹闹又一顿拍。
最终我放下相机,面对胡闹闹的湿身,我彻底失去理智,三十三百原则也不好使。
我把胡闹闹抱起来,她双腿勾住我的腰,相拥湿吻......
5
周末搬来一对年轻情侣。
男的叫郑璐,不到一米八,身形瘦弱,戴着黑框眼镜,浓密的寸头和脸上的胡茬连成一片,样貌硬朗。
人倒是意外地客气,见面先递上一根玉溪。我俩蹲楼道里抽烟聊天,看着搬家师傅一趟趟往屋里搬行李。
“东西不少。”我说。
郑璐挠挠头,一脸不好意思:“媳妇爱买东西。”
“结婚了?”
“没,明年春天结婚。”
正说着,郑璐媳妇上来了,北方口音,声音洪亮:“你倒轻快,抽上了,给我来根。”
郑璐递过去,她娴熟地点燃抽上一口。
他媳妇给人第一感觉就是开放,穿条很短的白色热裤,有点透。双腿又长又直,盘着头发,长得不错,以我摄影师的角度看,她的脸应该挺上相,但她一开口,就很难和她的美貌联系到一起,属于哑巴美女。
我观察她的同时,她也用那双狐媚眼睛打量我。
“室友?”
我点点头。
“我叫夏沫。”她抽口烟:“你做什么工作?”
“玩摄影的。”我说。
夏沫眼睛一亮:“会拍人吗?抽空给我拍几张呗?”
郑璐难为情地说:“我老婆自来熟,别介意。”
我笑了笑:“没事,这有啥介意的。”
6
晚上他俩一个炒一个切,做了好几盘菜,还有一锅炖牛肉,说乔迁之喜,非拉着我一起吃,我难以推辞,于是把冰箱里的十来罐啤酒拿出来分享。
我们三人边吃边聊。
郑璐在大厂当程序员,996家常便饭,不过薪水十分可观,夏沫干什么的,我没太听明白,经常跳槽,不稳定,但人脉广。
我们加了微信,郑璐几乎不发朋友圈,夏沫朋友圈里都是和各路名人的合照。
夏沫打开一罐啤酒,问我:“你平时拍摄风格什么样?”
“荒木经惟那种风格。”我说。
郑璐接过话茬:“捆绑凌辱受虐是不是?”
“差不多。”我说:“了解过?”
郑璐嘿嘿笑:“看过看过。”
夏沫喝下一大口酒:“给我们看看呗。”
“尺度有点大,有裸露镜头,方便吗?”
夏沫往我身边靠了靠:“我们又不是未成年,有什么不方便,是不是老公?”
郑璐一脸正经地说:“有时候换个角度看情色,就不下流了,反而富有艺术性。”
“说的好!”于是外婆回卧室拿来电脑,给他俩展示我的作品。
他俩看得津津有味,郑璐手在夏沫的大腿上游走。
夏沫惊讶:“咦?这不是咱们客厅吗?”
“对,那时候房子空着,我看客厅光线不错。”
夏沫歪头将头发梳向一边,浅露媚态,语气奉承:“这拍的可真不错,这光影这质感,跟油画似的。老公你说是不是。行啦你别摸了,一会给我大腿搓出泥了。”
郑璐喝完酒脸红的厉害,看上去更腼腆了,他笑着抽烟,夏沫说啥他都点头附和。
“啥时候给我拍一组呗,我说真事呢?”
“我这尺度都太大了,不合适吧?”我撇了眼郑璐,他貌似压根没听他媳妇说什么,仍聚精会神盯着电脑里的照片。
“你不用介意我老公,他不是那种小心眼的人。”
我看向郑璐,他正端着碗,往嘴里扒拉饭,含糊不清地说:“没事没事,给我媳妇拍。”
我心想你俩倒是开放。
酒过三巡,夏沫岔开腿坐着,禁区饱满,她上身瘦弱,但下身富有力量感,尤其腿,实在好看,我要是给她拍,真怕控制不住。
上周我刚在胡闹闹那湿了鞋,这事有一次就容易第二次,一个屋檐下,我不想给郑璐戴绿帽子。
“行,回头看时间。”我敷衍说。
“那就这么定了。”夏沫背对郑璐,给我抛了个飞吻,我受宠若惊,酒撒了一身,夏沫抽出几张纸要给我擦。
“我自己来,自己来。”
此时郑璐像局外人一样,吃完饭直愣愣起身,晃悠回卧室:“媳妇你俩聊,我困不行了,先睡了。兄弟咱改天再喝,晚安。”
“好好,晚安晚安。”我连忙答应。
夏沫把郑璐扶进卧室,没几分钟又出来了。换上一件刚好盖住臀线的睡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