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瑶儿,这是你送给爸爸的酒......"李长安浑浊的眼睛盯着手中的酒瓶,声音哽咽。
窗外鞭炮齐鸣,家家户户都在庆祝除夕,只有他独坐在昏暗的房间里。
当他颤抖着手拧开瓶盖的那一刻,谁能想到这瓶尘封五年的美酒里,竟藏着一个让他悔恨终生的秘密。
01北方的冬天,寒风刺骨。李长安站在院子里劈柴,每一声斧头落下都伴随着沉重的喘息。他今年六十有五,自从妻子去世后,这个院子就显得格外冷清。
老槐树在风中摇晃,枯黄的落叶打着旋儿落在他的肩头。

村里的人都说,李长安这些年老得快。从前他是村里有名的能人,木工活、瓦匠活都难不倒他。但自打老伴走后,他就像霜打的茄子,蔫了下来。除了照顾小儿子李明,他很少跟人说话,整日跟着自己的影子过日子。
"爸,我回来了。"一个温柔的女声从门口传来。
李长安头也不抬,继续劈着手中的柴火,只是冷淡地"嗯"了一声。斧头落下的声音更重了几分,仿佛要把所有的情绪都砍进木头里。
来人是他的大女儿李瑶,今年二十七岁。她穿着普通的羽绒服,手里提着几个印着超市logo的购物袋,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这些年在深圳打拼,晒黑了不少,但眉眼间依稀能看出她母亲的影子。
"爸,我给您带了些东西。"李瑶轻声说道,从袋子里小心翼翼地拿出一个包装精美的酒盒,"这是茅台,听说您一直想尝尝。"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酒盒,这是她攒了三个月工资才买到的。
李长安终于抬起头,目光在酒瓶上停留了一秒,又迅速移开:"放那儿吧,我忙着呢。"他转过身去,不愿让女儿看到自己眼中闪过的波动。

李瑶的笑容有些僵硬,但还是将酒放在了院子里的石桌上。她已经习惯了父亲的冷漠,自从母亲难产去世后,父亲就再没给过她一个温暖的眼神。
02那年她刚上小学二年级,正是最需要父母关爱的年纪。可命运和她开了个残酷的玩笑,不仅带走了她的母亲,还带走了父亲的笑容。
村里的老人说她"克母",这个说法像附骨之疽般伴随了她整个童年。每当村里有红白喜事,总有人指指点点;就连上学路上,也常听见其他孩子的家长叮嘱:"别跟那个克母的玩。"父亲也许是信了这些话,将所有的疼爱都给了小她六岁的弟弟李明。
李明的出生,是母亲用生命换来的。或许正因如此,父亲把他当成了命根子。从小到大,李明要什么有什么。就连家里最好的房间,也是父亲特意给李明收拾的。而李瑶的房间,至今还是当年的老样子,墙上甚至还贴着她小学时的奖状。
"明明呢?"李瑶环顾四周,没见到弟弟的身影。院子角落堆着的树叶,往年都是弟弟负责打扫的,如今却积了厚厚一层。
"出去玩了呗,年轻人嘛。"提到儿子,李长安的语气明显温和了许多,"他现在在市里上班,有出息了。"说这话时,他不自觉地挺直了腰板,眼里闪着骄傲的光。
李瑶点点头。她还记得七年前,自己高考考上重点大学的那天。那是个闷热的夏天,她拿着录取通知书,一路小跑着回家。推开门时,却看见父亲正坐在堂屋,为弟弟的补习费发愁。桌上摊着一沓补习班的收费单,金额足够付一个学期的大学学费。
"爸,我不上大学了。"她主动提出,"我去深圳打工,供明明读书。"说这话时,她努力控制着声音不发抖。录取通知书还揣在怀里,硬邦邦的边角抵着心口,生疼。
那是父亲第一次正眼看她,却只是说了句:"你有这个觉悟就好。"没有感动,没有犹豫,仿佛这个决定再理所应当不过。
就这样,李瑶独自南下,从工厂女工做起,后来又自学电商,终于有了一份稳定的工作。这些年,她按时给家里寄钱,却很少回来。
每个月的汇款单上,她都会写上"爸爸保重"四个字,却从未收到过回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