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泥土掩埋时他在和白月光诉苦和我在一起的辛苦,既然觉得辛苦我就放任你自由好了

红橙黄绿 2024-12-16 16:07:54

和老公结婚的第十年,他终于答应了陪我去雪山看日出。

一路上还没等我开心,在接到一通电话后,他就把我扔在了高速公路。

正值暴雨天气,山体滑坡整条公路都被泥土掩埋。

我被埋在塌方处,哮喘发作,整整十个小时才获救。

监控里的老公却在和他的白月光抵死缠绵,将压抑了十年的感情宣泄出来。

“回到我身边好吗?我不想再失去你了,这十年我好辛苦。”

他说他辛苦,那我就放他自由。

1

“怎么现在才回来,我都吃了三天的外卖了。今天想吃点好吃的。”

我推开家门的时候,一股恶臭就从门边飘了出来。

三天的垃圾就这么被姜邶扔在了玄关处,餐桌上堆满了外卖盒子。

而他躺在沙发,捧着手机不知道在笑什么。

听到动静后,姜邶才回过头。

一见到我嘴角的笑容就淡了下来。

他习惯性地指使我,也没询问我这三天究竟去哪了。

我低头脱下了鞋子,没有理会他。

只是路过他时,我随手点了一根烟,烟雾弥漫着,让原本就臭气熏天的客厅味道更难闻了。

姜邶一脸的嫌弃。

“我和你说话你听见了没有,还有,你什么时候学会的抽烟!”

他推搡着我,力气大得让我觉得背后的伤口都撕裂了。

我默不作声,盯着手里的烟灰出神。

在被泥土掩埋,哮喘发作的时候,我真以为自己会死在那里。

但一想到还有姜邶,我就想活下去。

可就算到了医院,我死里逃生,姜邶也没给我打过一次电话。

直到我从手机里看到了家里的监控。

里头的画面让我全身的血液都凝固到了极致。

我差点死在塌方处,他却和孟橙乐在我家的沙发上抵死缠绵。

我猛地闭上了眼,嗓音沙哑。

“你自己没手吗?我不在你身边,你连这点事都不会做了?”

姜邶瞬间睁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我从来不会这么和他说话,从来都是我对他言听计从。

他说他喜欢我做的菜,我一做就是十年。

他说他喜欢明亮干净的房间,我不辞辛劳的每日打扫。

就连他出门的衣服,也是我搭配好递到他面前。

这十年我被姜邶当做奴才一样使唤。

刺眼的灯光下,我忽然有些看不懂姜邶,也看不懂自己这些年来的执着。

“你跟我发什么脾气,明明是你这三天玩人间蒸发,现在怪在我身上了?”

姜邶恼怒牵制住我的手腕,这一用力让我脸色惨白瞬间冷汗直流。

姜邶被我吓了一跳,后知后觉才把我的袖子卷起,手臂是一片狰狞的伤疤。

他面色有些难看,语气柔和了几分。

“怎么回事?”

我冷淡地看他一眼,去雪山的高速公路发生了塌方,这件事在网上传得沸沸扬扬。

他现在跟我装不知道。

我没有拆穿他,只是后退了几步,转身就要关上房门。

“你是不是在吃醋?”

姜邶皱着的眉头瞬间舒展开来,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他略带无奈地摇头。

“孟橙乐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我肯定得去机场接她。”

“雪山的事情我向你道歉,下次一定补给你好吗?”

姜邶这一通话倒像是我小肚鸡肠了。

我讽刺一笑,用力将门关上。

心脏还在阵阵抽动。

十年的时光,我终究抵不过姜邶心中的那个人。

2

第二天一早,家里已经没有姜邶的身影了。

只留下了满地的狼藉,他的衣服也到处乱扔。

在姜邶的认知里,这些东西都应该是我来干的。

手机传来了几声震动,一打开就是姜邶给我发的消息。

“冰箱有昨天的剩饭,然后把家里打扫一下,那么脏你住着不觉得难受吗?”

“孟橙乐水土不服,吃坏东西过敏了。你帮我把桌上的资料送到公司的前台。”

我的目光瞥向桌上摆放的文件,一翻开入眼的就是孟橙乐的就职报告。

我的嘴角微微抽搐,手指瞬间收了回来。

当初和姜邶结婚后,为了不让他有太多的压力,我提出去公司帮助他。

但姜邶总是果断的拒绝,他从来不让我进公司的大门,哪怕在外,也没几个人知道我和他结婚。

“你和我结婚就是惦记我的公司吗?那些事我能处理,你把家里的事情处理好就行了。”

可现在作为小三女儿的孟橙乐,却能直接进入公司,连考核期都没有。

人心是杆秤,喜欢哪边便偏向哪边。

冰箱里确实有没吃完的剩饭剩菜,但我一眼就知道,那是孟橙乐不喜欢吃的东西,姜邶才留给我。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把注意力从姜邶身上移开。

我没有理会周围脏乱的环境,只是开车独自前往了医院。

在等待叫号的时候,我碰见了姜邶。

他正一脸焦急地询问医生过敏的后续治疗。

这让我想起从前我被查出哮喘病后,他皱紧着眉头训斥我。

“生了这种病你也太矫情了。”

我跟在姜邶身后,来到了孟橙乐的病房。

透着病房的窗户,就看到姜邶耐心地为孟橙乐擦拭着额头的汗水。

我本来觉得自己习惯了,但面对这样的场面,心脏还不断抽痛着。

只是一个小小的过敏,都能让姜邶这么上心。

姜邶回头时发现了我,他温柔的神情僵硬了一瞬。

“不是让你帮我把资料送去公司吗,来医院做什么?”

我侧头看了一眼还在病床的孟橙乐,眼神黯淡了几分。

“医生让我来复查,我哮喘药是不是被你扔了?”

姜邶这才想起了我的伤势,他轻咳了一声,顺手拿起我手里的检查报告。

语气软了些。

“还有什么需要检查的,需不需要我陪你?”

我没有理会姜邶,只是把报告扯了回来,眼中带着疏离。

“不用了,你不是还要陪孟橙乐,我自己来就好。”

这还是我第一次拒绝姜邶,换做从前,他只要给我一点小恩小惠我都能感恩戴德。

“姐姐,好久不见。我不是故意打扰你们的......”

孟橙乐突然开口,脸色泛白,一副柔弱的模样。

这副样子让姜邶瞬间怜惜起来。

看着眼前的人,如果不是她的母亲,我也会有一个完整的家。

厌恶在胃中翻涌,让我觉得恶心至极。

“真恶心。”

在我说出这句话后,孟橙乐的笑容瞬间僵住,姜邶气得直接挥了我一个耳光。

“孟挽月,你发什么疯?橙乐是你妹妹,你怎么能这么说她?”

我摸了摸脸,这里瞬间红肿一片。

姜邶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做的有些过分了,他颤了颤瞳孔,伸手想抚摸我的脸。

“对不起挽月,我......”

3

我看着姜邶的眼睛,无数次想质问,为什么一定得是孟橙乐。

因为她的母亲,我失去了原本幸福的家庭,我的妈妈也因此患上抑郁症,从十八楼一跃而下。

姜邶的任何背叛我都能忍受,因为我爱他。

可为什么是孟橙乐呢?

我抖了抖嘴唇,最终一句话也没说,背过身就要离去。

姜邶在身后叫住了我。

“我和你一起回家。”

我淡淡地说着。

“不用了,你陪着她吧。”

身后的脚步响了几声,但还是停留在了原地。

回到家的时候,看着狼狈的环境,我的心中浮现出无力。

姜邶是到半夜才回来的,他开灯的时候,被坐在客厅中央的我吓了一跳。

“孟挽月!你疯了?你有哮喘还敢喝这么多酒!”

散落的空酒瓶被姜邶踢开,他抱起我,眼中充满着担忧。

换成从前,这种神情被我看到,我都能开心得一宿不睡。

酒精麻木了我,眯起眼时,还瞥见了姜邶脖子上若隐若现的红痕。

我让他放我下来,揉了揉发涨的太阳穴。

“没事。”

一阵尴尬在我和他之间蔓延着。

姜邶抿了抿嘴,突然从身后掏出大包小包的东西。

“我知道你不开心,白天那会我不是故意打你的。我给你买了好多东西,你会喜欢的。”

他全神贯注的看着我,似乎期待我看到这些礼物的反应。

我随意瞥了一眼,就觉得有些嘲讽。

说是我会喜欢,也不过是孟橙乐拥有过的东西。

我没有伸手接下姜邶的礼物,这让他的脸面有些挂不住。

他语气渐冷。

“挽月,你闹脾气也该有限度吧?以前你从不会这样。”

我的心口一片麻木。

“你既然喜欢这样那你就这么烂着吧,我不会管你了!”

姜邶嗤笑一声,语气中尽是讽刺。

随后便是房门用力关上的声音,没过多久里头就传来姜邶和孟橙乐通电话的声音。

我突然觉得胸口发闷喘不上气,连忙吞了几粒药才缓了过来。

收拾了一下行李,打算直接住进单位了。

这个家让我待着厌恶。

几乎是第二天一早,姜邶的电话就不断打进了单位。

还是同事一脸复杂地把电话交到了我手里。

“孟挽月,你和我耍什么脾气?把东西都搬去单位,你是不想回家了吗?”

“我今天还要去公司谈合作,你把我的那些衣服都放哪里了?早餐你也不帮我准备,你......”

我清了清嗓子,打断了他没说完的话。

“衣服都叠好放进了衣柜,厚的在上层,薄的在下层。冰箱有昨天没吃完的面包。这段时间单位事情多,我不会回家了。”

电话那头的姜邶沉默了好长一段时间,随后才像是不可置信的开口:

“你怎么了?从前你再忙都会帮我打理好一切……”

“姜邶,我不是你请的保姆。”

姜邶没再出声,直到我放下电话,才发现姜邶已经把电话挂了。

我看了眼电脑上的邮件。

那是一封辞职信。

4

连续几日我吃住都在单位,同事也询问过我是不是和老公吵架了。

毕竟我在他们眼中就是个姜邶的好妻子,姜邶往东我就不会往西。

而这段时间里,姜邶没有和我联系。

我也乐得自在。

直到姜邶找到我单位。

他不顾周围人的目光,直接闯进了我的办公室。

啪的一声把手狠狠拍在桌上。

“冷静够了吗?和我回家,爸说想看看你。”

我并不意外,前不久我爸就跟我说过,让我在中秋节的时候回家吃个饭。

自从我妈死后,我爸娶了那个小三,我就再也没回过那个家。

“有你就够了,我爸想看的是你,不是我。”

我继续处理着手头的工作,无视着姜邶。

他从来没被我这么冷落过,一时间脸色有些泛白。

“你很久没回去了,而且你也知道你爸的身体一向不好,这次回去应该也是想谈谈之后的财产分配。”

这句话确实说到我心坎上了。

我对我爸没有什么感情,但不代表不要那个财产。

我同意了和姜邶回家。

家宴那天,姜邶穿着一身很正式的西装,皮鞋擦的发亮,在我爸面前紧紧拉住我的手,看起来真像个合格的丈夫。

可他的眼神一直放在孟橙乐身上。

我挥开了他的手,姜邶才反应过来,有些尴尬。

“挽月回来啦,妈煮了你爱吃的菜,准备吃饭了。”

矫揉做作的声音从厨房传来,令人作呕。

我瞥了一眼那个小三上位的女人,嘴角勾起一抹讽刺。

家宴上看起来很热闹。

孟橙乐享受着我爸和姜邶的关心。

而我在这里倒像是个陌生人。

“不是说要分财产吗?钱呢?”

我这话一说出,所有人都变了脸色。

我爸更是把筷子砸在了桌上,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起来。

“老子还没死呢,就这么惦记我的钱?你怎么不学学橙乐!小邶当初就该和橙乐结婚,而不是娶了你这个玩意!”

孟橙乐适时地安抚着我爸,但看着的眼神也充满戏谑。

“爸,你不能这么说挽月。”

我略微诧异,姜邶居然会帮着我说话。

孟橙乐的脸却有些挂不住了,对着身后的保姆说了几句。

她突然看向我,脸上浮起戏谑的笑容。

“姐姐,其实我一直有件事要告诉你。”

保姆从她房间里拿出了一份体检报告,看着我的眼神都有些怜悯。

我不明白发生什么,直到我看到了体检报告。

孟橙乐和姜邶做了试管婴儿,报告的时间已经是三个月前。

也就是孟橙乐现在已经怀孕了三个月。

姜邶的脸色瞬间惨白。

“孟橙乐!我不是说这件事不能说吗?”

“怕什么,我爸妈都知道了,他们都很支持啊!”

孟橙乐有恃无恐的说着,我爸沉默着一副意料之中的模样。

所有人里就我被瞒着。

“挽月,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

姜邶慌了神,他的手颤抖着拉住了我,试图和我解释。

我紧紧盯着那份报告。

本以为会痛苦,会失望,但现在心中却一片平静。

我微微一笑。

“刚好我也有事要说。”

在姜邶震惊的目光下,我拿出了准备好的离婚协议。

“都做个见证人,把字签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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