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旧社会，有一种女性特有的职业叫奶妈，看起来给穷苦女人一条活路，实际却将她们推入污秽深渊，生不如死。
她们靠“胸”干活，只要孩子饿了，无论有人没人都得解了衣扣露出雪白喂养，用乳汁和自尊换来微薄银两养家糊口。
这本是本职工作，可封建环境下的奶妈，还有另一个作用，那便是成为雇主不可对外说的“灵丹妙药”。
雇主在荐头店里挑选奶妈
1、奶妈
19岁的春花刚生完孩子，胸部鼓胀，偶尔还有奶水渗出弄湿衣襟，她坐在荐头店里的长条凳上，局促不安，瑟缩身体努力想将自己的丰胸藏起来。
那会儿的女人都保守，穿衣服也以宽大为主，谁要是把胸勒得鼓鼓的，那都是不正经。
所谓的荐头店，就是旧上海的中介铺子，只要有雇主上门来挑人，做奶妈的女人们就得主动袒胸展示，让他们挑选，甚至有人伸手捏两把，她们还得笑脸相迎。
在有钱人眼中，她们都只不过是商品而已。
店老板干了十来年，最看不惯春花这种吃不上饭还要脸面的，大手猛拍她后背，吓得她一激灵，胸部下意识挺起。
老板这才满意地说道：“就这么给我挺着，你就靠这胸吃饭，藏着掖着做什么！”
春花被说得满脸羞赧又不敢反驳。忽然门口停了一辆小汽车，从上面下来一位衣着奢华的富家太太，身后还跟着好几个下人，好大的排场。
店里的女人们一拥而上，纷纷解开扣子自我推荐，生怕别人看不到自己多“有料”。
“夫人，您选我吧，我的奶水好。”
“夫人，我有经验，一定能把少爷小姐喂得白白胖胖！”
……
嘈杂的声音让富太太蹙眉，反倒是缩在角落，长得干净老实的春花，引起她的注意。
富太太在得知春花是头胎，才刚生产完没多久时，就决定选她给自己的女儿当奶妈。
这对春花来说简直就是喜从天降，跟着富太太来到周公馆的时候，才明白自己得了一份肥差。
周公馆富丽堂皇，还有专门的管家王妈，而选中她的富太太就是周公馆的二太太。
王妈领春花换了一身干净衣服，就带她熟悉环境。
周老爷娶了两房，和大太太有一儿一女，可惜儿子早夭，只剩女儿已经成婚，跟姑爷一起住在这。
旧时大户人家的太太和伺候孩子的佣人
二太太春花已经见过，刚生了一个女儿，也就是春花日后的小主子。
春花很珍惜这份工作，有厚衣服穿有肉吃有钱拿。
实际上，表面光鲜的周公馆，背地里竟藏污纳垢，淫乱不堪。
旧上海的公馆
2、一尸两命
这一天，春花抱着二小姐出门晒太阳，经过厨房的时候，听到有几个下人议论纷纷：“大小姐这次出门又得几天，可把小丽高兴坏了。”
小丽也是奶妈，照顾的是大小姐的儿子，整个周公馆的宝贝。
下人们都在传小丽和姑爷有一腿，总是趁着大小姐出门时，偷溜进姑爷的房间跟他私会，就算小少爷哭得再厉害，也不管不顾。
这些话起初春花是不信的，直到有一次她不小心看到小丽从一个房间鬼鬼祟祟地出来，衣衫不整，头发凌乱，一张小嘴红肿不堪，露出的纤细脖颈上更是有好几处红印子和齿痕。
没多久姑爷也从那个房间出来，哼着小曲，笑得像极了一只刚刚偷腥的猫。
长眼睛的都能看出二人刚才在屋里干了什么！
春花躲在墙角吓得不敢出声，等没人了赶紧离开，假装什么都没看见。
她时刻记着王妈的嘱咐，当下人的不该看的别看，不该管的别管。
装聋作哑一个来月，春花以为事情过去了，没想到却遇到眼睛哭肿的小丽背着包袱要走。
其他下人对小丽指指点点，全都一副看好戏的模样：“瞧瞧，这就是爬主子床的下场，说是没奶了，整天跟主子鬼混，也不知道那奶让哪个爷们儿给吃了。”
几人的话越说越污，小丽愤恨地瞪了他们一眼，走得更快了。
奶妈没奶，自然就得卷铺盖走人。
旧时上海的育儿保姆
没想到几个月后，小丽竟然挺着大肚子在周公馆门口嚷着让姑爷负责，春花才得知小丽根本不是堵奶，而是怀孕了，所以才没奶。
闹了没一会儿，就有一帮警察连拉带拽地将小丽带走了，春花是从乡下来的，没见过这种阵仗，心里忍不住担心小丽的安危，听说警察署可是个吃人的地方。
谁知第二天，小丽的尸体就被人从黄浦江里捞了出来，调查结果是失足落水，一尸两命。
春花想不明白，只觉小丽死得蹊跷，还是有下人管不住嘴巴，说漏了嘴。
她才知道是周老爷觉得丢人，让人弄死了小丽，也算是给姑爷一个下马威，让他不敢再做出格的事，伤大小姐的心。
春花只觉浑身战栗，连呼吸都要忘了。
原来在主子眼中，她们这些下人不过是个物件，喜欢了就逗弄一番，不喜欢了就可以随意丢弃甚至杀了。
从此，春花更加小心谨慎，一心只想好好干活，拿了工资回家过日子。
谁知，小丽只不过是盘开胃菜，二太太身上的事，才真是让人三观尽毁，荒谬至极！
有一天，春花看到二太太从老爷房里出来，胸前湿了一大块。
二太太不是没有奶喂孩子吗？胸前的湿润是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