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去了周良娣寝宫,将慎刑司呈上来的手供扔到周良娣面前,“你倒是好算计,推出去一个替罪羊,将自己撇得干干净净。”
“殿下在说什么,臣妾不明白。”周良娣开始看口供,看完脸色惨白,“殿下,谢氏这是在诬陷臣妾,你要相信我啊。”
“慎刑司的刑具十分了不得,嘴多严的人犯都可以撬开,谢氏受了酷刑,吐出的话还会有假?”
周良娣不由自主地后退一步:“臣妾真的没做过,臣妾有汇儿,为何要去害路良娣?”
“你怕路良娣生下孩子影响汇儿,所以下此毒手。”
周良娣被激地苦笑:“殿下设想得可真完整,倒像是有意将我逼到绝路上。”
“你害死了路良娣的孩子,还敢说被逼到绝路上?你怎么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周良娣眼泪猛地落下,“殿下从前也曾盛宠过我,如今还不是弃我于敝履,我之今日便是路氏之明日。”
“毒妇,你害她没了孩子,竟还诅咒她,孤倒是不知道东宫何时有了如此狠毒之人。”
周良娣知道辩解已经没有什么用了,仍旧难掩失落,“证据难道就不能作假吗?殿下,东宫妒我恨我之人何其多,有人在殿下眼皮子底下做出如此完美的证据,殿下难道不害怕吗?”
太子殿下冷漠的声音响起:“你如此说究竟是在自夸还是故弄玄虚?”
“太子殿下,今日她们能制造假口供让我跌入泥潭,他日未必不会伤害殿下。”
“来人,周良娣善妒害人,即日起贬为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