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岁女儿身上出现红肿,当妈的直觉告诉我这事不简单,我必须要调查清楚

注意左手 2023-09-06 15:01:16

我怀疑三岁女儿被人猥亵了。

她身上的种种异常都让我无比揪心。

我和老公旁敲侧击地问了她多次,可每一次回答都不一样。

「三岁的孩子,前言不搭后语,是你想多了!」

村里人都这么说,他们甚至怀疑我得了精神症。

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是正常的,直觉绝对没错。

后来,我确定了真凶——

1

我叫孙四花,贝城孙家庄人。

2013年,女儿出生,考虑到我从小生长在重男轻女的环境中,我决定不再生二胎,与老公孙双安一起把女儿养大成材,这一辈子就知足了。

老公孙双全虽然家里有三个兄弟,但身为老大,从小不受父母喜欢,初中毕业就被父母勒令退学,打工供两个弟弟上学。

因此,他非常支持我的建议。

我们结婚后,孙双全就被父母踹出家门单过,我们也乐得自在。

每天他在村里的建筑队班子里上班,我做些电商,在这个巴掌大的村里算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我以为生活会向着我们期望的方向飞速前进,却没想到,上天的眷顾在这一记戛然而止。

「老公,快点过来!」

傍晚,为买家发完货后,我像往常一样给玩累了回家的女儿苗苗洗澡。

赫然发现她的胸前、大腿、四处有明显的红肿。

可女儿似乎并没受到影响,手里玩着小黄鸭嬉水,倒是被我的尖叫和哭喊吓得怔住。

老公刚下班回来,正在扫院子。

听到我的声音快速窜进来,只一眼,他的眼球迅速充血,但还是强行带上笑容温柔地看着女儿问道,

「苗苗,今天去哪儿玩儿了呀?」

由于是村里,大多孩子都是放养,从会走路开始任其自由出入,东家吃点零食,西家吃顿饭,都很正常。

村里的人从小到大,大家都是这么过来的。

苗苗犹豫了一下,说白爷爷家,妞妞家,又去了奶奶家。

可进一步追问,女儿就开始胡说八道,说跟小狗狗一起玩,做游戏,又去了幼儿园。

苗苗前言不搭后语,任我们再着急也无计可施。

快速洗完澡,我把她抱在床上,看她在床上爬来爬去地玩,灵机一动,问她,

「苗苗,今天谁把你的小裙子脱下来了啊?」

意外地,这次苗苗有了反应。

听到我的话,她迅速躺下,翘着小腿跟我说,

「狗狗,小狗狗,咬我的蝴蝶裙子,白爷爷说它不乖,教训它……」

狗狗?白爷爷?

我脑袋里轰隆一声,女儿确实常常去我家旁边隔一条胡同的白忠生家玩耍。

白忠生六十三岁,从我记事时起,他格外喜欢狗,家里养了十几条,每个月都会有小奶狗出生。

他家院子很大,每次路过他家门口,都能看到一堆毛绒绒的小可爱在院子里跑来跑去。

一堆小孩子则围在身边叽叽喳喳。

是他!

一定是他!

强烈的直觉告诉我,除了他没别人。

原因有两个,一是他单身,从三十多岁老婆跑了后再没娶;

二是那满院子的奶狗就是为了吸引小孩子前往,掩饰性极强。

「老婆,你冷静一下,白忠生可是村里的大好人,万一冤枉了他,都是邻居以后怎么处啊?」

老公当头一盆冷水浇下,让我极度不爽!

他的意思我明白,白忠生是村里的大好人,年轻时就热心帮着东家西家干活,老了更是,自己家养的小奶狗,谁喜欢直接拿走,从来不要钱。

偶尔谁家有事孩子没人看,只要送到他家,大可放心去做自己的事。

村里人都称他是孙家庄的公共保姆。

「就是这个身份的掩护,才让他更加容易的为非作歹!」

孙双全不再说话。

我知道,他比我更难受,但一味跟他争吵没有任何意义。

我哄睡女儿,拿起手机走出家门想拨去报警电话,即将拨通的一瞬间,看到邻居秀秀端着一碗饺子走出家门,看样子是要向白忠生家的方向过去。

「四花,吃饭了吗?我去给白大爷送点饺子,今天多亏他看我家妞妞,要不,我家地里的草都长荒了。」

她热情地跟我招呼道。

我委婉地向她问妞妞有没有异常,她却说我想得太复杂,还说我有病。

「三岁的孩子前言不搭后语,你也相信?我看你是疯了,都一个村的,你不怕丢人啊?」

说罢快速向前走去,直到她消失在胡同口,我才回过神来。

像她这样的忠实粉丝,白忠生有很多,不管他在还是不他,他是好人,那些人已经达成了共识。

倘若我贸然报警,极有可能查不出什么,还会打草惊蛇不说,唾沫星子都能把我淹死,万一真的这样,女儿的仇就永远报不了。

我决定暂时按捺住,暗中调查。

只要是狐狸,一定会露出尾巴!

而就在我暂时打消念头按兵不动时,意外地,晚上十点多,白忠生竟然主动上了门。

2

白忠生到来时,我正盘着货,下架推广中的商品。

我想给自己放假两周,一边陪着女儿玩,一边悄悄找证据。

孙双全赞同我的提议,可还是一再叮嘱我注意安全,如果真的是姓白的所做,他一定非常警惕。

话音刚落,白忠生就掀开门帘来到了屋内。

标志性的白T恤,蓝裤子,运动鞋,脸上带着一贯的笑容,手中提着一只毛绒绒的小奶狗,

「双全,给,这个让苗苗玩,她今天跟这个小家伙玩了一下午,还被小家伙追得摔倒几次,就那也没哭,呵呵呵……」

他来得猝不及防,让我和孙双全为之愣住,他的笑声响起时我们才反应过来。

第一时间我怀疑他有没有听到我们说的话,后又想想,我们俩为怕吵醒孩子,说话声音不大,应该不会。

想到这里,我放心了。

假意陪着笑脸上前,刚要拒绝,孙双全立即拉开我,上前接过了小奶狗,对他不停地道谢。

白忠生常常会给村里的孩子送狗,只要哪个孩子喜欢哪个小狗,他从不小气,为怕孩子自己带走不方便,从来都是晚上亲自上门。

这一幕以前司空见惯。

望着他离开的背影,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可怕的细节,令我毛骨悚然。

是不是每家孩子身体有异样时,他才送狗上门的?

为了验证这一想法,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去了同村的玲玲家。

听秀秀说,白忠生前两天给玲玲家送了一条黄色的小奶狗。

玲玲七岁,今年刚上一年级。

正值暑假期间,每天也都会跟其它孩子一样跑到白忠生家看小狗。

玲玲还没醒,玲玲妈妈正在扫院子,看到我忙放下扫把,热情地把我请到了屋里。

玲玲爸爸跟孙双全是工友,前不久一个晚上回家时,不小心摔倒,脚扭了躺在床上养伤。

因为我在村里做电商比较成功,才两年就开始盈利,被很多家庭主妇称为老师,没事的时候她们会跟我一起学习。

玲玲妈妈比我大四岁,只两个月她就学会了,现在每月能赚八百元。

对于年收入只有四万元的他们来说,这算是一笔不小的收入。

所以,她对我格外友好。

刚坐下就把水果瓜子糖果摆在我面前。

「琴姐,您别忙了,我有事跟你打听一下……」

我忙招呼她坐下,没直接问,只告诉她苗苗好像被人侵犯,白忠生晚上送了一条小狗的事情。

「你是怀疑姓白的?」

玲玲妈脸色紧张地问道,说着还向西屋瞅瞅没动静,把堂屋的门和里面卧室的轻轻关上。

「嗯!」

我郑重地点了点头。

玲玲妈妈沉默了几秒,忽地抓住我的手急切道,「四花,这事儿你没跟别人说吧?我跟你说,千万别跟别人说,万一大家知道了,女儿以后还怎么嫁人?」

我本想告诉她没有,但不知为什么,脑袋一抽,说已经跟了几个人说。

说话间,我从她眼底捕捉到一丝难言之隐。

玲玲妈小学毕业,嫁过来前,她的观念是老公赚钱,家里的开销和一切,由男人负责,女人生孩子洗衣做饭搞卫生。

直到认识我,我告诉她女人要自立,有自己的事业,才不枉人间一趟。

她从不信,到信,再到在婆家挺直腰杆,只用了不到半年。

因此,我们俩在村里比其他人走得格外近一些。

眼下,能看是出,她依然受到了旧观念的影响,不以为女儿受害,反而还认为家丑不可外扬。

「这不是家丑,是纵恶,如果不把他绳之以法,不知要害多少小女孩……」

我磨破了嘴皮子给她讲危害性,她支支吾吾半天,最后说她要想一想。

我明白,玲玲妈妈一定是发现了异常,不然,她不会是这样的表现。

但如果让她进一步联手,她必须要过了自己的那关,切实认识到那不是害女儿,是为女儿讨回公道才行。

再度回到家里,孙双全已经换好衣服要去工地,早饭做好煨在锅里,苗苗刚刚醒。

「媳妇,要不算了吧?」

孙双全身着带着石灰点子的迷彩服,伸手胡乱地抓了抓脑袋,叹息道。

他顾虑公婆和两个弟弟那边,怕他们又一次笑话自己。

继续说自己一事无成,连女儿也保护不了。

「怎么能算了?」

我实在想不通这两件事有什么联系,就为了自己的面子,不让大家看笑话委屈女儿,纵容为老不尊者继续横行八道?

然而,接下来的一件事,让我陷入了巨大的舆论旋涡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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