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我当了他的合约情人,五年后他白月光回来了,可是我有点不想让位了。

学而文化 2023-05-26 12:03:14

我收了钱,给他当了五年的合约情人。

五年到期了,他的白月光也回来了。本以为五年会有感情,最后还是我一厢情愿。

1

“啪”的一声脆响。

一张银行卡被甩到了我面前的茶几上。

我从报纸中抬头看向刚刚扔卡的男人。

“里面有五百万,算是我提前解约的违约金,以后我不想再看见你。”

看着男人眉尾处还在流血的伤口,我皱眉:“傅北寒,你的脸怎么受伤了?”

傅北寒一愣,似乎没想到我开口就问他受伤的事,不耐烦地倪着我的脸,一开口语气强硬:“与你无关。”

我有些迫切:“会留疤吗?”

傅北寒盯着我看了一会儿,语气缓和了几分:“会,不过这都不是你该管的了。”

我愣住,看着他的伤口发呆。

傅北寒却误以为是我不想走,眼神凌厉起来:“萧清然,我一开始就说过,不要觊觎这些不属于你的东西。”

看我面无表情没有动作,他还想再劝。

我却抢先打断了他:“好。”

说完,没再管傅北寒,收起他给我的银行卡,转身上楼了。

2

今天,是傅北寒的生日,我本来做好了一桌子的菜等他回来。

可是没想到他刚一进门,连外套都来不及换下,一张口就是要和我终止合约。

我知道,因为傅北寒的初恋兼白月光——牧云柔,回国了。

我不光知道她回国了,我还知道今天傅北寒去接她了。

不过很不幸的,他们两个不小心出了车祸。

车祸是小车祸,只不过傅北寒牢牢地把牧云柔护在身下,以至于自己轻微负伤,牧云柔则一点屁事没有。

私家侦探很负责,甚至还要当场给我还原当时的情形。

我连忙摆手,付了钱后让他离开了。

第一次听到牧云柔这个名字,是在一次傅北寒酒后。

那天是牧云柔的生日,他照例请了假陪我。

隔着桌上的烛光,他带着几分醉意地看向我,喃喃道:“阿柔····”

我面色不变,问:“阿柔是谁?”

“阿柔就是阿柔啊。”傅北寒孩子气地说道。

我耸耸肩,没有答话,拿起桌上的酒杯喝了口酒。

傅北寒像是喝醉了,见我不理他,晃晃悠悠地起身,把我抱在了怀里。

“阿柔,别不理我。”

我想提醒他叫错了人,但是想了想,还是没动。

在他的唇离我只有几公分远的时候,我一把拽住他的头发,撞向我面前的桌子。

疼痛似乎让他清醒了几分。

他眨眨眼,看清我们两人的姿势后,冷了脸,一把将我推开。

“萧清然,摆好你的位置,不要觊觎不属于你的东西。”

3

再检查了一遍行李箱里的东西后,我拉上拉链,从傅北寒的家里走了出来。

正值六月,京都的夏天热的燥人。

我抬手打了辆车,报了个地名,车子便飞快驶去。

萧家自五年前就只剩下我和萧宴了,这回被赶出来无处可去,只好去他那里碰碰运气。

还好,萧宴虽然嘴里骂骂咧咧的,但还是开门让我进去了。

我拍拍他的肩:“好久不见啊老弟。”

他表情嫌弃,却没有甩掉我的手:“但愿不见。”

夜晚的时候,我躺在床上,卸下一身疲惫,心里却在难过。

我难过傅北寒终止合约。

我难过傅北寒眉尾受伤留疤。

我难过我再也看不到傅北寒,

的脸。

那张我深深埋在心里,描绘过无数遍,想念了无数遍,和傅北寒相似度九分的脸。

那张脸的主人叫,裴君然。

4

第一次见到傅北寒的时候,我记得我差点把手里的杯子捏碎。

像,真的太像了。

他的脸,和裴君然的脸实在是太像了。

只是下一秒,我的心里满是失望。

男人的脸线条刚硬冷冽,薄唇紧抿,不怒自威。

而裴君然的嘴角却常年挂着温柔的笑,眉眼丰朗,浑身都散发着温暖与阳光。

九分像,差一分,就不是他。

虽满心失望,但我还是不舍得收回视线,就这样直勾勾地盯着他的脸。

无关别的,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看见这张脸这么生动地与人说笑了。

似乎我的视线太过直接,那张脸的主人也被我惊扰,下一瞬,他就抬眼看了过来。

我能直白地看见他眼里的震惊,但我不想细想,只是静静地欣赏着那张脸。

能多一秒就是一秒。

那是在一场小型宴会上,我是端茶倒水的服务生,他是赫赫有名的公司创始人。

再后来,他就找到了我。

并且要我做他五年的合约情人。

他说他叫傅北寒。

我在心底默默摇头,不,你是裴君然。

思绪翻飞,我躺在床上兀自神伤。

但是今天,傅北寒的脸受伤了。

眉尾那处划了约五厘米长的伤疤。

破坏了整张脸。

我看着他时,几乎有些陌生。

我几乎不认识他是谁,因为那张脸,不再像裴君然了。

我再一次陷入了失去裴君然的事实中。

一如五年前,一如现在。

5

我其实知道,我一直都在自欺欺人。

遇到傅北寒的那年,我刚刚搬来z市不久。

我也,刚刚失去裴君然不久。

搬去和傅北寒住的这段日子,我一直在给自己洗脑,我固执地把他当成裴君然。

可是在无数个生活习惯里,在某几个傅北寒失控想要近距离靠近我的时候。

我又忍不住怨恨,他不是裴君然。

这两种情绪交叠出现,已经快要把我搞疯。

直到这个时候,傅北寒,他不再像裴君然了。

我死心了。

——

一早,萧宴醒的早,做好了早餐,连同着我的那份。

我吃了两口就放下:“慢慢吃,我去上班了。”

萧宴头也不抬:“吃完,你那破店什么时候开不是开。”

我气笑了,你管我年入五十万的咖啡店叫破店?

哦,对于他这个自己开公司的人来说,可能还真是。

九点多钟到店的时候,店里还没什么人。

所以我找了个围裙,帮着阿姨拖拖地。

“你好,你就是萧清然吧?”

一个穿着白色裙子的女生从角落里站了起来,看见我在扫地后,微微讶然。

“不好意思,没打扰到你干活吧?”

我挑挑眉,看向那个女生。

我还真见过她。

在私家侦探拍来的照片上。

傅北寒的白月光,牧云柔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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