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子期间,公公每天都会熬下奶汤到我房里,还亲自喂我,不料却被婆婆撞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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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羞的东西。我儿子被你拐床上当老公了还不够,你个骚货竟然还敢拐走我老公?!天菩萨都没你有胆!”
“有娘生没娘养的脏东西,我花钱娶你回来是最大的错误,贱蹄子!”
婆婆一边锄地,一边辱骂我。
在玉米地扒玉米的我听得一清二楚,心里气愤得不行,但我对她无计可施,只能被气得默默抹泪。
老公到镇上打工去了,我更加没有底气对抗婆婆,这点我心知肚明。
她是村里出了名的泼妇,除此之外还是个妒妇。
她年轻那会儿嫁给公公后,眼里容不下半粒沙子,但凡有女人和公公说上几句话,她都要去人家家门口痛骂人家是想勾搭她老公的贱人。
有人被她骂急了,出门和她争吵几句。
她就暴跳如雷,嗷的一声就上去手撕人家头发,挠人家脸面,疯狂捶打人胸部,边打边骂勾人的贱女。
她人高马大的,人家哪里是她对手,被打骂的人吓得人哭着喊着报警。
可警察来了也无济于事,闹过几次以后,就再没女人敢和公公说话了,哪怕是七老八十的女人。
她的厉害十里八乡无人不晓,连同我爸妈在内也是知道的。
那会儿媒婆来我家说服我爸妈让我嫁给我老公时,我爸妈其实是有顾虑的,但耐不住婆婆给的彩礼高,最终还是同意将我嫁到林家当媳妇。
我哪里肯嫁?
于是我和父母据理力争,甚至以死要挟,无奈父母态度强硬,狠心对我说要我死了,也是林家的鬼。
最终我被迫嫁给了林有才,也就是我现在的丈夫。
老公长相不错,个也高,还体贴我,婚后的生活还算美满,这让我觉得是不幸中的万幸。
奈何婆婆为人刁钻不讲理,还爱猜忌怀疑我,老觉得我公公对我有不一样的感情,为此在家里可谓是见缝插针的百般为难我。
砍柴劈柴挑水锄地等等重活,她让我干,我都干了。
可在怀孕期间,她竟也要我挑水。
公公老公夫要帮我,可却被她骂得狗血淋头,一哭二闹三上吊,搅得鸡飞狗跳,家宅不宁。我烦得不行,便迎难而上,没曾想竟小产了。
经过这次之后,我再次怀孕后,公公和老公可不再惯着婆婆,任何的活,哪怕是手工活都不让我干了,哪怕婆婆怎么折腾,他们也都坚决的站在我这边。
公公和老公的偏袒,让向来心态有问题的婆婆更疯了。
公公确实对我很好,这点不可否认。
我坐月子那会儿,没什么奶水,他到处求村里的妇人们给偏方下奶。孩子二月闹时,老公熬夜照顾得太累了,他会进我房间来帮着带孩子。
这些看似很正常的事情,在善妒的婆婆眼里看来,却很不正常。
婆婆为难我时,公公和老公总会站在我这边,帮我说话。
她开始怀疑公公和我有一腿,背地里不知道诅骂我多少遍。
因为不厌恶我,连带着我生的儿子她也嫌弃。从孩子出生至今,她从未照顾过一次。
现在她辱骂我的话,还在继续,此刻就清晰入耳。
我不想再继续听她折辱,诬蔑的话,便起身回家喂猪。
家里养了十二只猪,猪圈是用红砖头切起来的透风小瓦房,虽然通风,可那股子屎臭味和骚味依旧熏天。
之前猪是养在家里的,可架不住臭气冲天,加上邻居们老来家里说,便把猪圈拆了,出去重新建了个猪圈。
我剁碎从玉米地里摘来的野草野菜,再加入昨儿从别家收集来的泔水,以及前晚家里吃剩的饭菜搅拌在一起,提起桶来走入猪圈内,将里面的东西一股脑倒入猪槽里。
猪们一拥而上,闷哼着声音急切地吃起东西来。
看着猪越发发膘的躯体,我满意地勾唇,心里暗暗想:这可都是我一手喂出来的呀。
这时,公公出现了。
他刚从二大爷家回来,二大爷家女儿出嫁办酒,帮忙烧菜去了。
“春娇,给爹拿钥匙。”
因为猪圈离家有点距离,怕家里遭贼,索性就锁上了。
没想到公公回来得这般快。
我手刚搅拌猪食,脏兮兮的不方便伸入裤兜拿钥匙。
于是我对公公说:“爹,我不方便拿钥匙,你给拿一下吧。”
公公犹豫了下,随即将手伸入我裤兜里拿钥匙。
可手刚伸进去,婆婆竟然出现了。她盯着公公伸入我大腿上裤兜的手,眼神阴暗,暗藏杀意。那股子冰冷的视线,让我不由地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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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公似乎也感受到那股不寻常的目光,顺着我的视线看过去,便看见婆婆杀气腾腾飞也似的跑来了。
婆婆不由分说,上来对准我胸部就狠狠一捶,“贱女人,敢勾引我老公,狗娘养的妓女。我打死你!”她情绪特激动,下手特狠。
我被捶得眼泪横流,哭得鼻涕都出来。
婆婆揪住我头发,还想要下死手,反应过来的公公连忙阻止。
因为公公的劝阻,婆婆越发恼怒了,一副要喝人血,吃人骨髓的凶恶模样,连同公公一起嗷嗷揍。叫骂声喋喋不休,打骂声此起彼伏。
一番下来,婆婆终是落了下风,整个人倒在地上。
于是她开始撒泼打滚,说我公公没良心,不知羞耻摸媳妇大腿等等难听的话。
我气得说不出一句话。
好在因为猪圈周围没人家,所以如此大的动静没引来人,不然她这么一闹,我在村里的名声怕是要毁在她手里。
我离开前,婆婆说她不会放过我的。
我不知道她会整什么幺蛾子出来,心里自然而然地胆寒。
因为还在哺乳期,胸部被婆婆这么一捶,痛得几欲昏厥,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
公公趁婆婆不在家的空隙,走入我房内,我没注意到他来,还在处理被捶的地方。
直到听到咳嗽声,我才慌忙背过身去,紧张不已地披上衣服。
空气凝结,有股子怪异的感觉游走在我和公公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