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我帮你..."独居少妇产后痛苦不堪,猛男邻居深夜敲门相助......

绿芭蕉 2025-03-07 16:59:01

夜里,我难受得厉害,疼得眼泪都掉下来了。

隔壁的糙汉大叔走了进来。

“月月,都不是外人,我来帮你。”

我看着一旁哇哇大哭的孩子,满脸羞怯。

然后背转过身去,解开了扣子……

1

我和老公赵海是在工地上认识的,结婚没多久我就怀孕了。

他心疼我,不让我再去干活。

但为了给儿子赚够奶粉钱,他像个陀螺一样,住在工地上,没日没夜的干。

在儿子刚满月的时候,天塌了。

他从脚手架上摔了下来,全身多处骨折,瘫在了床上。

我一边要照顾嗷嗷待哺的孩子,一边还要照顾躺在病床上的老公,就在快撑不下去的时候。

这时老公的堂叔打了个电话过来。

“月月,带着小海回家吧,我好歹还能搭把手。”

我带着老公回到了乡下老家。

老公是孤儿,从小时他堂叔带大的,把他当亲儿子一般。

他堂叔以前是村里的赤脚医生,后来在镇上开了家小诊所,生意还过得去。

说起来,他们家这条件在乡下已经算可以了。

但老公的医疗费就是个无底洞,到现在赔偿款还没下来,工头说是他疲劳上岗再加上违规操作,这才出的事,一直在打官司。

没多久,我们的家底就被掏空了。

我经常在老公孩子睡着后,一个人偷偷哭。

太压抑了。

我才20出头,难道一辈子就要过这种看不到头的生活了吗?

这晚,我又忍不住哭了,缩在被子里无声地抽泣。

这时,老公的手试探着抱了过来,他现在能动的,也只有这双手了。

他的声音也有些哽咽。

“月月,对不起,都怪我,如今变成了废人。”

我转身把他抱住,哭得更厉害了一些。

神奇的是,我突然发现老公不废物了,他竟然对我有了反应。

我们俩都呆住了,好一会儿,我才反应过来,一下变得兴奋了起来。

压抑了太久的情绪,我太需要一场酣畅淋漓来释放自己,以此来证明,这样的日子,还有一点盼头。

我激动地趴在了他身上,嘴里抑制不住发出了放纵的声音。

“老公,你不是废人,你不是。”

隐约间,听到了隔壁房间堂叔起夜的声音,但我也不管不顾了。

这样的奇迹,稍纵即逝啊。

连医生都说了,老公以后想要恢复正常的可能性,很小。

身上的被子早已掉在了地上。

我扭着腰肢,然后用胸前的丰盈去蹭他,希望能让老公的感觉更好一些。

但折腾了好久,还是失败了。

昙花一现的惊喜,残酷现实的打击,让我心头一下堵得慌,不敢在老公面前表现出任何。

还要不露痕迹地安慰他。

“老公,我突然又不想了,这孩子才三个月呢,身体还没恢复,我想这些干嘛,睡。”

没一会儿,老公睡着了。

但我却怎么也睡不着,心头那团被勾起来的火怎么都下不去。

最后我蹑手蹑脚翻身了起来,进了卫生间。

暖暖柔柔的水珠打在身上,就好像男人温柔的手滑过一样,太久没有享受过这样的放松了。

我的手,拂过自己年轻饱满又荒芜许久的身体。

一点点深入,然后靠在墙壁上,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过分的声音。

就在那忘乎所有的时候,透过卫生间的门缝。

我突然发现了一双火辣的眼睛。

2

我慌乱地从卫生间逃离,躺回到床上,整颗心还噗通噗通乱跳。

一旁的老公还在酣睡,堂叔的房间里,传来他的咳嗽声。

不可能是老公,难道是堂叔?

如果是他,那他不看到了我刚刚所有的……

脸上顿时火辣辣的烫,羞耻得厉害。

我甚至在心头安慰自己,或者是自己心虚,出现幻觉了吧。

肯定是幻觉。

第二天早上吃饭的时候,我一直低着头,如坐针毡,都不敢看堂叔的眼睛。

堂叔说话了。

“月月,你在家待着难受了,可以带着孩子来诊所,不是说让你帮着干什么活,就是多和人接触接触,免得一个人憋在家里,都憋坏了。”

一句憋坏了,再次让我面红耳赤。

总觉得堂叔的话,意有所指,我连说话都结巴了。

“叔,我……我没事,赵海这,也离不了人。”

没想这样一句无心的托词,一下触碰到了老公敏感的神经,他躺在屋子里的大床上吃饭,一声巨响,把手里的不锈钢碗扔到了地上。

“韩月,我现在是一个废人了,但不至于那么废物,你去诊所帮帮爸的忙怎么了,非得要守在家里么。”

我的眼底一下包起了泪,什么也不敢再说,然后答应了下来。

诊所的生意一般,经常是逢场天的上午人多一些,一般到了下午,人都少得可怜。

让我意外的是,堂叔最好的生意,居然是帮人推拿。

不管是跌打损伤还是头疼脑热的,他都喜欢给别人按一按,收费不高,大家也乐意躺在那享受。

没人的时候,堂叔便让我躺里间的按摩床上休息下。

他待我,真的如亲女儿一般,也没什么逾越之举。

渐渐的,我已经忘了那天晚上的事了,想来肯定是自己敏感了。

堂叔怎么可能偷看我呢。

这天,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儿子突然哭了起来,我想都没想便抱起他开始喂。

那吧唧吧唧的声音,让我欣慰。

还好我的奶水不错,不然光是孩子的奶粉钱,对如今的我们来说,也是一笔很大的开支。

这时,我再次看到了堂叔的眼睛。

这次我看得真切了,他就站在门口,眼睛直愣愣地盯在我白花花的胸前。

和那晚的那双眼睛一样火辣。

我看到他喉结鼓动了几下,咽了咽口水,眼底充满了情欲。

那就是男人看女人才有的样子。

此时此刻,我无论如何也无法把他当成长辈了。

脑子里有一瞬间的空白,不知道该怎么办,我甚至都没有把自己衣服扯下来。

见我发现了,他居然不避嫌,反倒走了进来。

我吓傻了,

孩子已经吃着吃着睡着了,松开了我,那白生生的一团,就那样傲然挺立着。

堂叔的手,伸了过来……

3

他的手里还扯了一张纸,帮我擦了擦。

“别浪费了,看这孩子,吃饱了,睡得多香。”

我浑身一抖,终于反应了过来,慌忙把衣服拉了下来,脸红到了耳根上。

“叔,你进来怎么不说一声。”

堂叔就像是没事人一样,还笑了笑。

“你这丫头,还不好意思了,叔是过来人,什么没见过。”

“况且都是一家人,难不成叔还伤害你不成。”

他的话让我有些汗颜,都怪自己不检点,喂孩子的时候,就应该把门关起来才是。

但他看我的眼神明明不正常。

这肯定不是我多想了。

堂叔还挨着我坐了下来,离得很近,甚至能听到他明显加快的呼吸声。

我也跟着紧张了,往旁边挪了挪。

堂叔其实看上去不显老态,也就四十多岁,身材板正,加上职业的原因,还有一股儒雅气质。正是一个男人的黄金年龄。

自从领养了老公,这些年,他一直没结婚。

在诊所里待了小半月,我早就看出来了,村子里有不少的婆姨都对他有意思,时不时便会撩骚几句。

他呢,不答应也没拒绝,好几个都有些暧昧。

可他也是正常男人呀,肯定有需求,他该不会对我动了什么歪心思?

我正这样胡思乱想着,堂叔又说话了。

“月月,叔问你一件事。”

我紧张得后背都挺直了,想逃。

“小海现在这样了,你毕竟还年轻,你要有别的想法,我也理解,那天晚上,我看到你在……”

天呐,那双眼睛真的不是幻觉。

我羞愧得无地自容。

“叔,求你,求你别告诉小海,他要知道了,我。”

堂叔把头靠了过来,还吸了一口气,似乎我身上那淡淡的香味,他有些贪恋。

“我怎么会,其实,你可以试试……”

我立马打断了他。

不行,不能在这地方待下去了,我怕他说出后边的话,那今后同在一个屋檐下,这日子真的没法过了。

我连忙抱着孩子站了起来。

“叔,我看诊所也没别的事,我就先回去了。”

恰巧在这时有人来看病,我连忙落荒而逃。

接下来的好几天,我都没再去诊所。

老公不知情,一直在追问我为什么不去。

“月月,我现在的治疗费太高了,进一趟医院就是一大笔,都是叔在付,他那诊所也赚不了多少钱,你说你去守着,好歹能帮下忙。”

我欲言又止,那种话,我怎么说得出口呀。

就算说出来,老公可能也不信,肯定还以为是因为自己不行了,我寂寞难耐,勾搭的堂叔。

只能找理由糊弄过去。

所有的情绪只能憋在心头,我找不到任何人诉说。

时间一长,我便憋出病来了。

那天,老公的病情突然恶化,被紧急送到了县医院住院治疗,好在来得及时,总算控制住了。

我带着孩子在医院陪床照顾,但突然便没了奶水。

半夜里孩子的哭声,让整层病房的病人都苦不堪言,我更是急得团团转。

无奈之下,老公让我先回家。

“我没事,你和孩子重要,实在不行,你找叔想想办法,他是老中医了。”

我一下就火了。

因为我脑子里突然冒出堂叔给别人推拿按摩的样子。

这,这怎么可以。

“赵海,你混蛋,我是你媳妇。”

老公满脸都是羞愧。

“媳妇,你想哪去了,我是说,让叔给你开几副中药。”

我的心头有鬼,不敢再把话接下去,急匆匆回了家。

到家的时候,堂叔不在。

我松了一口气,给自己简单做了点吃的,可依然堵塞,甚至比平时大了很多。

还痛,痛得我眼泪花都出来了。

孩子饿得哇哇大哭,我急得恨不能给自己一刀,让孩子能有吃的。

就在我急得团团转的时候,堂叔回来了。

但我躲在卧室不敢去找他。

忍忍吧,说不定忍到明天就好了呢。

可就在这时,堂叔推门而入,他丝毫不避讳,坐在床沿边直接上了手。

“月月,小海都已经打电话给我说了,都是一家人,又不是外人,叔来帮你。”

我的身子一颤,啊地出了声音。

“叔,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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