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难忘那年考驾照

浩然正气化 2024-07-07 14:52:26

我学开车考驾照是在2009年的7月份,为什么是这个时间?因为当时我已经购买了一辆现代雅绅特小轿车。别人是先学会开车拿到驾照,然后再买车;我正好相反,理由是:用自己的车学,方便些、踏实些、能快些。就像当年我学骑摩托一样,硬是用自己的崭新铃木100学会的,现在学开车,又想“如法炮制”。应该说,想法是美好的,结果也相“照应”,这不,果然就这样学会了。

现在,说起我学开车考驾照的事,似乎很轻松,很惬意,好像在讲一件稀松平常的事,但当时具体学起来,却满眼都是泪,满肚都是气。泪+气,差点儿使此事“夭折”。幸亏我咬牙坚持了下来。

拿定了主意,又有几个好友“怂恿”,便开始物色驾校,看场地、听服务、比价格,最后成交的是县城三里堆那边的一所驾校。然后交照片、交报名费、交身份证;最后领了一本考驾照常用理论知识手册,在家里学习,准备等通知考科目一 。

谁知报名一周后的一天下午,我的手机响了,是驾校老板打过来的,我认真接听,看他说什么?听完才知道,说是:我的身份证和别人的身份证号码重了,那个人已经用我的身份证号,注册申领了驾照,我就不能再申办了,让我去驾校一趟,商谈解决此事。

听完电话,我长叹了一口气,天下竟然有这样的事,过去常听人说,某人的车被套牌了,怎么身份证也会被“套号”?在办公室里,李老板让我坐下,看我一脑门官司的样子,就笑笑,说:“陈老师,你不要生气,身份证号码重复这事,在我们这里经常出现,你这又不是第一次,知道吗?”我说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他解释说,以前没有电脑,靠人工手写登记,可能是在登录的时候弄错了。现在是电脑注册又全球联网,肯定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李老板最后说:“陈老师,你也不要着急,这事情也好办。你先找到这个和你身份证号码重复的叫安某的司机,然后到瑶峰镇派出所开个证明,然后再去运城姚孟车辆管理所,他们就帮你弄好了。”

在回家的路上,我心想:原来还需要麻这么多烦,才能理顺、弄好,我开始打退堂鼓了。要知道,我这人有个毛病:怕见事,怕麻烦别人。还有一点,就是:难道这是天意?老天爷不想让我学开车——人过三十不学艺嘛!我都要“奔五”的人了,难道还需要学开车这门手艺吗?要知道,生活中有三件事,对我来说都是很“难做”,很“神秘”,甚至很“高大上”的事;这“难做”、“神秘”、“高大上”的事情,只有胆子大、有办法、有本事的人,才能做到,我是万万不可能做到的。

哪三件事情?其一,就是打麻将。因为平素间,我就不爱打扑克,说不爱,其实是不会。什么“升级”、“踢小五”、“斗地主”,扑克三大打法,我是一种打法也不会;心想着打麻将就更“高大上了”。你看那些打麻将的,都是些有钱有闲的人:嘴上叼着烟,头发梳得光,从口袋里掏出来的钱一沓沓;他们口若悬河、喷云吐雾、谈东道西,说话不误打牌,而且“能掐会算”,接牌的时候,手一摸,就知道是鸡是饼是条是万是东南西北中,这么“牛”的人所干的事情,还能不“难”,还能不“高大上”?不过,现在打麻将这事,在我眼里已经没有那么“神秘”和“高大”了。知道它就是一种娱乐方式,就是“七分靠接牌,三分靠运气和技巧”的一种休闲、娱乐方式。

其二,我非常佩服那些看到简谱就能“哆来咪发唆拉西”地把它唱成歌的人,要知道,简谱在我的眼里,永远都是“1234567”,尽管歌谱上标明了此曲是什么“调”,是几分之几“拍”,但我总像是在看天书,看X光片一样,不得要领,搞不明白,更不要说五线谱了,那简直就是让我阅读“甲骨文”,难度不是一点点。同事中,有人说我是“谱盲”,有人说我是“五音不全”;我说:是“谱盲”不是“谱盲”,我不知道,但我是“色盲”;五音全不全,我不知道,但我却十分爱唱歌,并且还唱得“不错”、有点“味道”。小时候,在家乡的大戏台上,给父老乡亲独唱过现代京剧《红灯记》选段:“临行喝妈一碗酒”;后来上运师的时候,在学校的大礼堂舞台上,给全体师生演唱过当时很火的电视连续剧《敌营十八年》的主题歌:“曙光在前头”;参加工作后,曾代表学校在夏县南关村的舞台上,给村民们清唱过歌手孙国庆的成名歌:“就恋这把土”;一直到现在,我最爱唱的歌是大型电视连续剧《三国演义》的主题歌:“滾滾长江东逝水”,著名歌唱家王宏伟的成名歌:“西部放歌”,还有香港著名演员、歌手,刘德华的代表歌:“来生缘”等等。但是,直到现在,我仍然不识谱,学唱歌主要是靠听录音、多练习。

考驾照,没有报上名,才知道我的身份证被人“套号”了,你说气人不气人?刚才我说了,这也许是“天意”。就是说:是老天爷故意从中“使绊”,暗中阻止我,不让我学开车考驾照。这就说到了我认为很难,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做到的第三件事:开汽车。要知道,上世纪六七十年代会开汽车,当司机,是一件很“了不起”、很“光彩”的事情,在我的眼里,当司机的人,一般都是文化程度“不高”,但是人却很机灵,胆子都很大的人,才从事的职业,再看看我:人不机灵,胆子小,又戴个眼镜,文质彬彬的,好像还有一点“文化”,和会开车的司机的外形气质,差了十几里地。想当年,在生产队干活,我就不会犁地,原因是:我驾驭不了生产队里那些牛呀驴呀马呀的,它们不听我的话。记得当时,我第一次出工犁地的时候,那牛就不听我的话,就不好好配合我,在地里和我踅圈圈,犁不成趟。队长说我“不占先”,父亲说我“看你将来不会犁地做庄稼,咋弄呀?”为此,才有后来发愤读书的我,后来,我吃上了“公家饭”,有时静下来想想,觉得还要感谢那头不听我话的牛呢?如果它当时听我的话,配合我,让我犁地犁得很顺手、很轻松的话,说不定我还真的会爱上做庄稼这一行,当一个合格的“打牛后半截”的庄稼汉呢?

思来想去,我决定不学开车考驾照了,反正当时不会开车的人也很多,心想:每天骑摩托车上下班也不错,就找到李老板,说自己不学了,身份证号就让他套着吧,我第一次学开车的激情,就因为身份证号码和别人的重复,我嫌捋顺麻烦而被“搁浅”浇灭了。

岁序高速,流年似水。时间过得真快,说话就到了2010年。正月里,走亲串门,访友待客,耳闻目睹,发现有不少亲戚和朋友家里都购买了小轿车,有许多人都已经会开车并且拿到了驾照,还有很多人已经在驾校报了名交了费,正在考证进行中,更让我惊诧的是,有许多女同事也奔忙在考证的队伍中。他(她)们说,现在也好考,根据我的实际情况,还建议让我报个能保通过的驾校,说只要舍得花钱,还有过不了的科目,拿不上的驾照。

鉴于此种情况,也确实觉得会开车干点啥,还是方便、快捷,再加上妻子在耳边埋怨、唠叨。我第二次学开车考驾照的事,就在这样的氛围中又开始启动了。

要想考证,必须搬掉拦在我眼前的“绊脚石”——身份证重复号码。说干就干,我和好友崔老师两个,按照驾校李老板提供的线索,走药厂,跑东关,就像公安局专案组的破案人员一样,沿着县城电影院往上东关方向,挨门不过家地进行了“地毯式”的排查、寻找。

职业是司机,姓名叫安某,没有安某的任何照片,家住在城内小学附近,这就是我们的第一手资料。但是,从药厂打听、查问的结果是:安某不在药厂当司机已经好几年了,至于他离开药厂去了什么地方,厂里的人也不清楚;从城内小学附近走访的情况是:不知道。没有听说过这个人。让我和老崔可笑的是,在走访的过程中,有许多人,还把我俩当成了公安局破案的,从他们对我俩投来的目光和说话口气中,我们就可以看出这一点。怀疑的目光,加上试探的小心翼翼和欲言又止的口气,就足以证明了他们对我俩的“怀疑”。要知道,现在的人,都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们有顾虑,也是可以理解的,万一我们真是公安局专案组的,他们也害怕自己的言语,给他们惹来没有必要的麻烦。群众有这种想法,就给我们的寻找,带来了很大的麻烦和难度。我平生第一次对公安局破案组人员,产生了敬意!也对“大海捞针”这个词有了新的更深一层的理解。

两天下午的寻找,我们不知道跑了多少户人家,问了多少人,发了多少根烟,然而,只有苦劳,没有任何“成就”,竟然没有问到一星半点有价值的信息。我倒无所谓,关键是崔老师每天也挺忙的,白白耽误了他两天下午的时间,我实在有点不好意思。第二天下午七点左右,寻找未果,将要分手的时候,我对崔老师说:“崔哥,明天你不用过来了,我们不找了,心乏!我不想考证了。”崔老师比我大几岁,是我的好朋友,他心灵手巧,性格沉稳,是个非常实在的人,虽然是数学老师,但家里“水电暖”那一套修修换换的活,他都能“手到病除”。“咋又不想学了?明天我们继续寻找,我就不信找不到这个姓安的。”崔老师看了我一眼,笑着说。给我办事,崔哥都这么上心,我却想打退堂鼓就不好意思了。最后,我俩达成共识:明天再找一下午,如果仍然找不到安某人,我学车考证的事就作罢。

第三天下午,我俩稍微改变了一下思路,就是在寻找的时候要加强三再:再热情、再耐心、再详细。然后,续着前两天的问户继续往南关大队部的方向寻找。笑脸、发烟、打听……没有想到“曙光”竟然出现,安某找到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时间是当晚八点左右,我俩来到了一片好像是某厂职工家属院的小区,这个小区全部是低矮的小平房,巷子窄,住户多,走到这里的时候,我们俩已经是人困马乏、精疲力尽,心里也不再抱有任何希望了。看见一家虚掩着的院门,就进去了。院子很小,屋子里亮着微弱的灯光。敲门进屋,看见一个中年男人坐在沙发上抽烟,我来不及寒暄,直奔主题,问道:“师傅,你们这一片有叫安某——就是原来在新药厂当过司机,在这里住吗?”中年男人听我这么说,把吸到嘴里的一口烟气吐出来,打量着我,有些迟疑地:“怎么啦?你们找他有什么事?”崔老师没等我开口,就把我要说的话告诉了中年男人。“二位请坐!我就是安某。”听他这么一说,我的眼睛大放光芒,连声说道:“太好了!太好了!安师傅,我们终于找到您了。”然后,激动地握住安师傅的手,把自己怎么考驾照,怎么报名,怎么和他身份证号码重号,怎么大海捞针般地找他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安师傅倒是个痛快人,说这事也不能怨他,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份证号码,怎么和我的重复了,最后安师傅说:“兄弟,不说了,你就说让我怎么配合你,好吗?”我说,也没有什么,就是让他把自己的身份证和驾照给我,我到瑶峰镇派出所开个证明,再到运城姚孟车管所把他的驾照号码理顺就行。安师傅一拍胸口,大声说道:“没问题。”

从安师傅家出来,夏县街上已经是华灯初上,光亮一片。找了一家饭店,我和崔老师要好好庆祝一下。

理顺我身份证号码和安某重号的事情,确实没有多大麻烦,我花了整整一天的时间就彻底搞定了。接下来,事情也凑巧,正好我们学校朱老师有个同学的妹妹家就开驾校,电话一联系,说能“保通过”,学费两千八。我说可以。于是,交学费,交身份证,很快,通知就下来了,十天后,准备考科目一。

科目一是理论考试,具体在电脑上操作,但是,电脑我也不熟悉呀!不过这好办,认真地看几天理论书,然后在电脑上操练,电脑上有许多模拟考试题——刷题。虽然是保通过,但我觉得还是应该有“真才实学”的好,于是,工作之余,学校做模拟考试题,家里做模拟考试题,直到考试前一天,不知道做了多少份模拟考试题,分数也从70多分到80多分,从80多分到90多分逐渐上升,但一直没有满分100过。不过,我已经很满意了,因为正式考试的时候,只要能打90分就能通过。

科目一考试现场,灯光幽暗,气氛严肃。40多台电脑,整齐有序地排开,学员们都在平心静气地答题,没有一个人说话,说是有电子眼监堂,更加剧了大家的紧张心理,只害怕自己有什么言行举止,是考场上不允许的,被电子眼拍到了,到时候被视为“作弊”,而影响了科目一考试的通过。时间在一分一秒地飞逝,我根据自己平时在电脑上做模拟题的步骤,认真分析,仔细判断,精心挑选最为科学、合理的答案,然后摁键上传,其“严阵以待”和“非常重视”的态度,俨然是在参加高考。最后一道选择题,通过再三的研判后,上传——提交答案。“92分”!当我看到电脑屏幕上这个分数的时候,紧张了二十多分钟的心情,一下子放松了下来。92分,虽然只比90分多了2分,但这就意味着:我的科目一考试通过了!走出考场的路上,我在想:这就结束了?这就通过了?原来所谓的“电脑考试”也不过如此。

科目一考试的顺利通过,坚定了我在考证路上的信心。下一个环节就是准备考科目二了。

科目二是实践考试,俗称:小路考。内容包括:倒车入库、侧方位停车、曲线行驶、直角转弯、坡道定点停车和起步和百米加减档等。由于我报的是“保通过”,所以就没有教练和供练习开的皮卡车。这好办,车,我自己有;教练,我自己请,学校里有那么多会开车的,找一个不就得了。找的师傅姓“边”,和我是同事,还在一个年级组。边老师比我小十来岁,内敛、稳重、心眼多、脑子活,虽然不爱说话,但开车技术却是一流!他开车我坐过,我知道。

准备考科目二的练习开始了。边老师告诉我,上车前先怎么给教练敬礼、问好,上车后怎么调整座椅,怎么观看两边的“倒视镜”,怎么系安全带,怎么挂档、退档,怎么放离合、踩油门,我的天!原来这么麻烦。这一番操作,听起来容易,做起来确实不是那么简单,其中,最难的是,挂一档、放离合,踩油门起步,有多难?反正练了半天,车就是“颤颤巍巍”地起不了步,动不了身,我的心里又不由地泛起打退堂鼓的念头。

边老师见状,就耐心地开导我:老哥,你不要心急,也不要太紧张,是咱开它车,又不是车开咱,紧张啥哩?就这样,在边老师手把手的指导下,我反复练习,一次不行,就两次,两次不行就三次,四次,五次……反正,这个被废弃了的旧操场里面也没有其他人,没有其它车辆,任由我反复练习。发动——顶死——灭火——再发动——再顶死——再灭火;直到不再顶死、不再灭火。当小轿车在我的笨拙的掌控下,开始在旧操场上转起了圆圈的时候,我高高悬起的心才平稳地放到肚子里。在这个旧操场上,这个在别人眼里看起来非常简单的动作和程序,我整整练了十几天。

课目二考试也是在运城姚孟车管所考试基地进行的。这次考试说顺利也顺利,说不顺利也不顺利。说顺利,是我在考试的时候,还能一把点火、挂档、放离合、起步,一次成功;说不顺利,是我在半坡起步和倒车入库的时候,显得很笨拙、很吃力,惹得考官竟然爆粗口,甚至把拿在手里的瓶装水都摔在了地上,大声呵斥道:“好毬哩,你考试能把人症死!回轮……回轮……打……打死……你把轮打死,看我走毬哩!”。半坡起步的时候,是三次没有成功,第四次才成功,还是眼看着又要不成功,考官不得不亲自参与到我的考试中,才最后成功。最后,这位肤色黑黑的,看着有些恶躁的考官,瞪着两只大眼睛,厉声问我:“你在哪个驾校报的名,谁通知你过来考试的?”我当然也没有好气,心想:考个驾照,还受你这么多日骂!我长这么大,还没有人这么日骂过我呢?就一脸不高兴的把他想要的答案告诉了他。黑脸考官一听我说出的名字,立马就改变了口气,微笑着,好像还非常关心地,说:“回去以后要好好练,开车可不是开玩笑,要实打实自己会开哩。”我没有理他。

因为是保过,我的科目二考试当然通过了,尽管在考试过场中受了些“批评”。后来听人说,这些男考官,从来都不“批评”女学员,特别是漂亮的女学员,不知道是真是假。

我考驾照那年,还没有科目四考试,只要科目三能通过,我的驾照就算拿到手了。科目三考试,内容一般包括:上车准备、起步、直线行驶、加减档位操作、变更车道、靠边停车、 直行通过路口、通过人行横道线、通过学校区域、会车、超车、夜间行驶等内容。为了科目三考试能够顺利通过,我在边老师的陪同下,按照考试的各项内容,严格实际操作训练,拒绝“纸上谈兵”,一直训练到科目三考试的通知下来后,才停下来。

我满以为,科目三考试自己能够凭“真本事”一次通过,结果还是因为“侧方位停车”的事情,让考官说了几句很伤我自尊的话。

姚孟车管所考试基地,有自己专门的考试道路,考试区域是半封闭的。考试用的车型是长城牌皮卡车,一辆车后面坐4个学员。那天,我是第三个出场。第一个出场的是位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他操作合理,动作规范,不慌不忙,彬彬有礼,从下车进入考试,到考官喊停,一气呵成。到底是年轻人,就是不一样!第二个出场考试的是一位四十岁上下的女学员,模样周正,穿着得体,看着也挺聪明麻利的,就是上车以后,先是忘了系安全带,然后是打了三次火,才把车发着,最后是用了差不多小5分钟,挂档、放离合、起步,但是,就是起不了步,长城皮卡车稳如“长城”,“我自岿然不动”。考官还算有耐心,拉着脸,严肃地坐在副驾的位置上,不批评,不指导,一言不发。最后,实在是看不过眼了,说了一句:“考试结束。”女学员不好意思地走下车来,嘴里好像在抱怨着什么。第三个出场的就是我。

我下车,报到、敬礼、绕车一周查看、然后上车,调整座位,系安全带,观察后视镜,发车、挂档、放离合、加油、起步——居然一次成功!我沿着考试路线,速度适中往前行进;前面是斑马线,我停车,让行人先通过,虽然并没有行人,但做得要像有行人一样,这就是考试要的效果;我暗自给自己加油鼓劲,心想着今天的运气还算可以,至少比那个女学员强多了,我猜想这位女学员肯定也是“保过派”,但是,再保过,自己也要差不多一点哟,怎么会弄到连车都起不了步的程度?

正当我开得十分顺手的时候,“考试结束。”考官一声令下。我也是被刚才的小成功,冲昏了头脑,光知道停车,却没有先打转向灯,靠右侧停车,尽管后来我反应过来又“补救成功”,但就因为这一点小小的失误,在我考试结束的时候,考官单独对我“忠告”说:“你这人心理素质不行,以后即使拿到了驾照,也最好不要开车。知道吗?”我咧嘴一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2009年8月9日,我的驾照下来了,但是,就因为考官那句“我心理素质不行”的话,也确实是因为我不敢“上路”开车的惧怕心理,还有一些其它原因,一言难尽……所以,在拿到驾照后的第三年暑假开学的时候,我才正式改骑摩托上班为开小车上班。

现在,我已经安全驾驶十多年了,除了在不该停车的地方泊车被交警罚款外,其它方面,从来没有因为喝酒、超速、闯红灯、等违章行为被交警处罚过;我也曾向同事们自嘲说:只要开得慢不罚款,交警永远不会找我的“麻烦”;当然了,我所谓的“慢”也是相对的,平时,开车速度也在六七十迈,如果路面和情况允许,也开过100多迈,但就是坚持不了多长时间,比如,超过半个钟头,我就有点紧张受不了。什么原因?不知道;再一个,直到现在,我仍然不敢在山路上开车,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每当这个时候,我就会想起那位说我“心理素质差”的考官,心想:这位考官还是有“先见之明”的,我“冤枉”人家了。这些年,没事和朋友们在一起聊天的时候,我常常会给他们讲起我当年考驾照时候的糗事,也会自我良好地告诉他们:我是个“三费”司机,当年骑摩托,就“三费”,现在会开车了,依然“三费”。同事们觉得有趣,就问我怎么个“三费”?我说:开车慢,费油;爱踩刹车,费刹车;爱打喇叭,费喇叭,谓之“三费”。他们就都笑了。不过,也有能理解我的,说:老陈,你这样做挺好的!“三费”,是安全的保障哟。大家告诉我:是这样嘛?

手握方向盘,交规记心间。开车不喝酒,行车不压线。红灯不能闯,左转转大弯。生命最宝贵,安全大于天。这就是我,一个开了十二年车的司机,想要和大家分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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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然正气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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