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五个儿子接连去世,老汉急忙请来道士,道士:你最该死

体育小子啊 2025-03-26 04:20:21

"张老哥!您家老五昨儿夜里咽气了!"

晨雾还没散尽,村头王寡妇的嗓门就劈开薄雾扎进老张家院子。堂屋里八仙桌上的煤油灯忽地一跳,映得墙上五个黑白照片忽明忽暗。张老汉哆嗦着往烟袋锅里填烟丝,烟末子簌簌往下掉,像漏钟里的沙。

"五个儿子啊……全折在龙抬头前头。"道士李玄清拄着桃木剑迈进门槛,剑穗上坠着的铜铃铛叮当作响。老汉浑浊的眼珠猛地收缩,烟袋锅在青砖地上磕出火星子:"道长可算来了!您给瞅瞅,这宅子是不是让啥脏东西镇住了?"

李玄清没接话,径直走到供桌跟前。五个灵位码得整整齐齐,最上头那个牌位还泛着新木头的香气。他忽然抽出桃木剑往供桌上一拍,铜铃铛炸响得惊心动魄:"张老汉,你才是最该躺进棺材的那个!"

这事儿得从去年立秋说起。

张家五个儿子在村里是出了名的生龙活虎。老大张大山在码头扛包,老二张二河管着祠堂香火,老三张三江是种田好手,老四张小江开着酒坊,老五张五湖整天在赌坊晃悠。可打从八月十五那场暴雨开始,张家就像被下了降头。

头一个出事的是老大。那天他收工回家,媳妇周氏眼瞅着他舀水缸里的凉水喝。缸里水刚打满,清凌凌的能照见人影。周氏突然听见"咕咚"一声,回头就看见自家男人栽进缸里,两只手扒着缸沿直翻白眼。等邻居们七手八脚把人捞出来,人早凉透了。

"邪了门了!"周氏坐在灵堂里抹眼泪,"那么大个人,说淹死就淹死?"

老二张二河死在祠堂更蹊跷。这日头正毒的时候,他非说听见祖宗牌位在说话。众人亲眼见他举着香烛往墙上撞,血点子溅在"孝悌传家"的匾额上,愣是把自己撞成了烂西瓜。村里老人直念叨:"祖宗显灵要索命?"

老三张三江出事那天下着蒙蒙雨。他牵着老牛犁地,突然发疯似的往犁头上撞。牛角都挣断了缰绳,人们追上时,只见犁尖从后心穿透前胸,血混着雨水往土缝里钻。牛眼睛里全是血丝,冲着老张家的祖坟方向哞哞直叫。

"四儿!"张老汉攥着酒坊的账本直哆嗦。张小江躺在酒窖里,身边酒坛子碎了一地,酒液里漂着半截发黑的蛇皮。仵作说这是被毒蛇咬了,可酒坊里哪来的毒蛇?更邪乎的是,那蛇皮泡在酒里三天都不腐,反倒泛着金属光泽。

等到老五咽气那天,赌坊的骰子声都哑了。张五湖举着赌牌往自己天灵盖上砸,血糊糊的牌位上刻着"不肖子"三个字。有人说这牌位是祠堂里偷出来的,可祠堂的锁头完好无损,守夜的老更夫赌咒发誓没见着人影。

"您给句痛快话!"张老汉把烟袋锅往鞋底上一磕,"是不是俺家祖坟让人动了手脚?"

李玄清突然抄起供桌上的香炉,炉灰簌簌往下掉。五个灵位牌突然发出幽蓝的光,最上头的老五牌位"啪"地裂成两半。道士用剑尖挑开裂缝,里头露出张泛黄的纸符,朱砂写的咒文正往外渗黑水。

"五鬼运财术。"李玄清冷笑一声,"拿亲骨肉的阳寿换银钱,张老汉好本事啊!"

堂屋门窗突然"砰砰"作响,供桌上的长明灯忽明忽暗。张老汉脸色煞白,烟袋锅"当啷"掉在地上。外头传来乌鸦叫,一声比一声凄厉。

"二十年前你在后山挖出那坛元宝时,就该想到有今天。"道士剑尖抵住老汉咽喉,"那些钱上沾着乱葬岗的尸气,你偏要用来给五个儿子娶亲盖房。现在五鬼来索债了,你躲得过去?"

张老汉突然扑通跪下,额头磕得青砖直响:"道长救命!俺也是没法子啊!"

这事儿得追溯到二十年前大旱。张老汉上山挖葛根,铁锹"当"地撞上个青釉坛子。掀开腐朽的坛盖,里头整整齐齐码着五十枚袁大头,银元边沿泛着诡异的绿。他本想把钱送回祠堂,可五个儿子眼瞅着要说亲,女方家要的彩礼像座山。

"那晚俺梦见五个穿黑袍的小人。"张老汉喉咙里像堵着痰,"他们说这些钱能保张家富贵,但要拿……拿……"

"拿五条命换。"李玄清接过话茬,"五鬼运财术讲究的是'一命换十金',你用了五十枚银元,就该折五个儿子。"

堂屋突然卷起穿堂风,五个灵位牌哗啦啦倒下。纸钱在房梁上乱窜,供桌上的水果"骨碌碌"滚到地上。张老汉突然抽搐起来,嘴角泛起白沫:"他们来了!五个穿黑袍的!就在房梁上!"

李玄清甩出五张黄符贴在门窗上,符纸立刻泛起血丝。他咬破中指在剑身上画符,桃木剑突然腾起火焰。道士纵身跃上供桌,剑尖直指房梁:"孽障!还不现形!"

"咔嚓"一声惊雷劈开屋顶,五道黑影从房梁上摔下来。不是鬼怪,竟是五具骷髅!骷髅头上戴着小小的瓜皮帽,脊椎骨上挂着发霉的铜钱。更诡异的是,每具骷髅右手都攥着半截红头绳,绳头系着小小的银锁片。

"这是……"张老汉瞳孔猛地收缩,"俺五个儿子的胎发!"

二十年前他用银元给儿子们打银锁时,每个锁片里都掺了铜钱上的尸气。五个孩子从出生就带着五鬼的印记,等到银元花完的那天,就是索命之时。

"你贪了不该贪的财,就要还不该还的债。"李玄清剑指骷髅,"把这些尸骨送回后山乱葬岗,再把你家祖坟迁到……"

话没说完,老张家的黄狗突然狂吠着冲进堂屋,嘴里叼着半片湿漉漉的布条。布条上赫然绣着"张"字,正是老五寿衣的料子。众人跟着黄狗跑到后院,只见老五的棺材板裂成两半,棺材里空空如也。

"诈尸了!"人群炸开了锅。李玄清却盯着棺材里的泥水出神——那水迹分明是个人形,从棺材里爬出来后,直往村西头去了。

张老汉突然扯开衣襟,露出胸口密密麻麻的淤青。那些淤青组成五个手印,像是被小孩按上去的。他喉咙里发出咯咯怪响,转身就往门外跑。道士刚要去追,突然发现供桌下的青砖缝里,钻出五根血红的指甲……

李玄清抄起桃木剑就往外追,黄狗在前头蹽得蹄子直打滑。村西头老槐树底下聚着七八个老太太,正挎着菜篮子唠闲嗑。见道士红着眼珠子冲过来,菜叶子撒了一地。

"都让开!"李玄清剑尖往地上一杵,青砖裂出蜘蛛网似的纹。黄狗突然冲着树后头狂吠,众人这才瞧见老五的寿衣在树根底下露着角。寿衣里头窸窸窣窣直响,活像揣着只大耗子。

"爹!您咋在这儿呢?"老五媳妇突然尖叫着挤开人群。众人定睛一瞧,张老汉正蜷在寿衣堆里,嘴里叼着半截红头绳。更邪乎的是,他脑门子上顶着老五的银锁片,锁眼儿里往外渗黑血。

李玄清甩出三张黄符贴在老汉后背,符纸"滋滋"冒着青烟。"五鬼上身了!"道士抄起朱砂往剑刃上抹,"快按住他天灵盖!"

三四个后生扑上去压住老汉,他喉咙里突然迸出五个声调:"张德发!拿命来!"五个声音叠在一块儿,像戏台上的二黄腔走了调。李玄清咬破舌尖喷口血雾,桃木剑"唰"地插进老汉后颈。

"嗷——"一声非人非兽的惨叫炸开,五道黑烟从老汉七窍里窜出来。黑烟在半空凝成五个穿黑袍的小人,瓜皮帽底下露出森森白骨。为首那个突然咧嘴一笑,露出满嘴锯齿似的牙:"道士,你坏我们好事,就拿这村子陪葬吧!"

话音未落,村头碾盘突然"咔嚓"裂开。青石缝里涌出黑水,带着腐臭味往各家门槛里钻。李玄清甩出铜铃铛急摇,铃声撞在黑水上溅起火星子。可黑水越涌越凶,转眼间漫过脚踝,水里浮着半烂的人指甲。

"都上房顶!"村长举着铜锣吆喝。人群乌泱泱往房上爬,可黑水跟着房椽往上爬,像活物似的往窗户缝里钻。李玄清突然拽住张老汉衣领子:"当年那坛银元埋哪儿了?"

老汉哆嗦着往村北头指:"后山……乱葬岗……槐树底下……"

"走!"道士拎着老汉就往村外冲。黑水追到村口突然缩回去,像是碰着烫手的铁锅。李玄清从怀里掏出个罗盘,指针疯转成个白圈儿:"怨气聚在坟地里,得挖出来超度!"

后山乱葬岗的槐树早让雷劈成了焦炭,树根底下露着个青釉坛子。坛子盖儿上压着块石碑,刻着"张氏祖茔"四个红字。李玄清抄起镢头就刨,黑土底下突然迸出五根白骨爪,直勾他咽喉。

"当心!"张老汉突然扑过来挡这一下。白骨爪穿透他胸膛,带着腐肉的腥气。老汉喉咙里咯咯怪响,指着坛子说:"底下……还有……"话没说完就断了气,眼睛瞪得铜铃似的。

李玄清撬开坛子,里头除了五十枚银元,还有块黄绸子包着的石碑。碑文让血糊住了大半,只能瞧见"张氏五子"和"借命还债"几个字。道士突然脸色煞白,手抖得拿不住罗盘:"这是……这是百年前张家的诅咒!"

原来张家老祖宗在清朝当过阴阳先生,给王爷修坟时贪了陪葬的银元。王爷的五个小妾殉葬时下了咒,要让张家五代单传,每代长子都要在三十岁前横死。张老汉挖出的那坛银元,正是当年陪葬的煞物。

"也就是说……"李玄清声音都劈了岔,"五个儿子其实是替老祖宗还债?"

黑水突然卷土重来,漫过老汉的尸体往坛子扑。五个黑袍小人从水里钻出来,尖笑着往李玄清脖子上掐。道士甩出五帝钱打头阵,铜钱撞上小人迸出火星子。可小人越来越多,像韭菜茬子似的割不完。

"用血!"张老汉突然诈尸似的坐起来,胸口大窟窿往外喷黑血,"张家男人的血能破咒!"

李玄清抄起镢头划破手掌,血珠子甩在碑文上。血珠碰到"张氏五子"四个字突然炸开,碑文像被火烧似的焦黑一片。五个小人发出凄厉的尖叫,瓜皮帽底下冒出青烟。

可黑水还在往上涨,眼瞅着要漫过坛子。李玄清突然瞧见碑文底下还有行小字:"破咒者需断子绝孙。"他咬咬牙,抄起镢头就往自己天灵盖上砸。

"道长不可!"老汉伸手去挡,镢头"当"地砍在石碑上。火星子溅进黑水里,水面突然腾起大火。五个小人被烧得吱哇乱叫,最后化作五缕青烟钻进槐树窟窿。

火势渐弱时,李玄清瘫坐在焦土上直喘粗气。怀里的罗盘裂成两半,指针死指着槐树底下。张老汉突然跪在碑前磕响头:"列祖列宗在上,张家欠的债今儿个算还清了!"

黑水退得无影无踪,可村头碾盘底下突然传来婴儿哭。众人跑过去一瞧,老五的棺材里躺着个红布包裹的婴孩,眉心点着朱砂痣。更邪乎的是,孩子脖子上挂着那半截红头绳,系着老五的银锁片。

"这是……"李玄清刚要伸手抱孩子,槐树窟窿里突然迸出团黑影。黑影落地时化作个穿旗袍的女人,肚子挺得老高,脸上画着戏子似的油彩。

"张家还有第六代呢。"女人尖笑着指向婴孩,"百年诅咒……才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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