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篇小说】小城里的孩子

风舞黄河岸 2023-05-27 11:10:54

文/智慧大中原

【楔子】

相由心生,风随心动。在人生的路上,永远不要忘记那个最初的自己。

因为,我们所追求的幸福,并不是我们曾经想要得到的一切,而是我们应该能够享受到我们已经拥有的一切。

人生,要有慢慢学习和慢慢成长的达观心态,要有一种改变别人即是一种伟大,也是一种自我内耗的思想准备,更要有一种改变自己就是一种成长的思想境界。从而,让自己的生命能够自由自在的,并且还能够无忧无虑的开心和快乐的,尤其是能够知足的生活在现实之中。

在炎热的夏季,人还是常出去溜达溜达的好。这不仅仅只是一项运动,更为重要的是还可以促进和增强大脑的思维活跃度。特别是在夏夜迷离的傍晚,让人在清凉静谧爽心的晚风中有了一种凉快些的感觉。如果此时再去买杯冰凉奶茶喝,这种冰爽的惬意会让人感悟到一种解脱的轻松和爽快。当然,也许正是这种惬意,才把难以放下的心事有了终于放下的释怀。

【01】

在从前的这座城市里,曾经有一条水流湍急的小河,在这条河穿过了一座曾经的小城。

在这个小城里,在这条小河边,有一片长长的遮天蔽日的小树林,小树林里有一条鹅卵石铺就的小路,在这条长长且又幽幽的小路的尽头,有一片居民居住的小院,在这一个个的小院门口紧邻着一条小街,在这条小街上居住着一个漂亮的女孩。

在这条小街上,居住着的都是周围方圆多少里,买不起房子自己搭建的打工者的家属。

这条街上的孩子,虽然个个都很皮实很顽劣,但却是都喜欢这个漂亮的女孩。他们都想着要与她搭腔说话开玩笑,或者是一起出去玩耍。

因为居住在这一片的人家都不富裕,大部分孩子的父母都是以力工为主,且又多是喜好烟酒的粗俗之人。所以他们的孩子们都很顽皮,衣衫着装不讲究,也有的常是趿拉着鞋。

但是,这些个男孩们都和那个漂亮的女孩一样,都有着那种天性生来的快乐,只是因为男女的性别不同,造成的性格也不同。一般来说男孩子们个个都是调皮捣蛋的那种,尤其是在他们各自小小的内心世界里,又都是充满着各自不同的或大或小或很现实的梦想。

孩子们的天性,虽然善良和单纯,但却是人小鬼大。

在这些孩子们中间,自然也不缺那些心眼多多,且又是鬼心眼尖尖。也许主要还是因为这些孩子们,过早的接受到了社会的现实,而且还很深的受到了他们家长的影响。

她,也许是司空见惯而不怪了吧。所以她并没有过分的在乎这些男孩子们平时相互之间因各怀的心思,而表现出来的粗俗和相互言语间的辱骂;她也并没有在意他们为达到他们各自不同的目的,而发生的真真假假让人难以辨别的互殴。

也许,她感受到了她和他们似乎都一样的有一种对未来的迷茫,或者是无尽的孤独......

其实,她也知道他们也是善良和有挚爱的人,她也知道不论他们是在何时或在何处,这个世界上总是会有人能够明白她和他们心中的爱,并且会以善良回报她和他们。

【02】

......若干年后的千禧之年,一切的曾经,都已是如云烟一般的成为了过往。

如今,早已不再豆蔻的她,已经是一个出落成了花样年华的女孩,再次回到了这里!

来来回回,一圈又一圈的追寻,眼前的一切,早已没有了曾经的印迹,一切都已随着时光的消逝而消失的无影无踪,只有岁月深深地留在了记忆里。

那道鹅卵石铺就的幽幽小路,依旧静静毫无生气地躺在这里,依旧冷冷地把它的触角指向路的尽头;小树林已长成大树林,此刻与她并肩矗立,仿佛一起思索着搜寻着从前的事情......

【03】

小路在,大路也在,还有那条繁忙的铁路也在,只是那条小河和低矮的平房没有了。

没有了那条曾经伴随着她成长的小河,没有了哗哗响亮的溪水流淌的笑声,她的记忆仿佛是在一片空白的虚空处,绽放出来了许多曾经欢快的往事。

可是,没有了曾经如窝一般又低又矮又破旧的土坯房屋,没有了在记忆中冬暖夏凉给童年时期带来了多少温馨和温暖的家,让她的内心顿时生出了一腔愁怨。这种愁怨,让她刚才生出的那些许的美好欢快的记忆,就只是一种在回忆中的一种悲怆,一种失去了美的骨感。

【04】

于是,回忆在努力的搜寻中,在使劲的追忆,哪怕是那依稀尚存的一段小小的往事。

【05】

那是,曾经的某一天的夜晚......

当她在这片通向繁华市区的小树林里背诵着课文的时候,她看到了在鹅卵石小路的路灯下面的他,那个似乎是在抚弄着什么的他。

这个从来就不屑与这片粗口打架斗殴的男孩子们为伍的男孩,让其他的男孩们觉得他是与他们格格不入的另类男孩。其实,他就是一个文弱白净的男孩。只是因为他有一个很好的姐姐,才让他每天的衣着干干净净,而且他时常穿着一双令人羡慕的洗刷干净的小白鞋。

也许,正是因为他的这些格格不入的行为,所以他便时常的会被那些男孩们捉弄。

待她仔细注视后发现,原来这个男孩正在昏黄的路灯下,阅读着一本很厚的书籍。

如果,这是一个其他的男孩子。也许,她会默默地抓紧时间,偷偷地赶紧溜走。但是,这个男孩与其他那些顽皮的男孩不一样,今天的他,再一次给了她一种人畜无害的安全感。

她犹豫着是否与他打招呼时,她与他同时都听到夜色中的鹅卵石路上,有人将要走过来的脚步声。当来人靠近时,她和他看到是那个拉着板车穿着黑色衣服收破烂的老婆婆。

昏黄的灯光下,黑色衣服的老婆婆,在昏暗的阴影中给了男孩一个透心的笑脸。她可以感觉到这个男孩在老婆婆温暖和温柔的笑脸下,也露出了高兴和快乐的表情。停下来的老婆婆在收的破烂的板车头里,翻腾着拿出了几本书籍递给了男孩。

男孩则是递给老婆婆一个小小的包裹,由于距离和黑暗缘故,她看不清楚他给老婆婆的是什么东西。老婆婆和他推让一会,最后还是收了起来放到板车头里。男孩帮助老婆婆收拾一下车上的东西,点着头说着什么。老婆婆也和他聊了一小会儿,就急匆匆的走了。

【06】

好奇的她,便不再犹豫,紧紧的加快脚步,来到了准备回家的男孩面前。

她问他,他和老婆婆说了些什么?他还他为什么总是喜欢独自一人。

男孩一边告诉她老婆婆的不幸遭遇,以及因为贫穷而艰难的生活,一边往鹅卵石的尽头张望着什么。尽头依然是灰暗夜色中的昏黄灯光,黑色而又低矮的房屋里,有微弱的灯光透出,偶尔还会有男人女人吵自家孩子的声音传来,在这空旷的小树林里竟是那么可笑。

当她正要问男孩那些书是什么时,男孩站起身来说他得回家了,他还想继续看会书。

临走前,男孩站起身来对她说,要做个善良的人,尽自己的力量帮助辛劳的老婆婆。男孩压低声音对她耳语似的说:我走之前给你一本书看看,今天的你也许不会明白这本书的意义和价值,但是总会有一天,等你长大了的时候,我想你也许就会意识到并感激我。

男孩,进一步的叮嘱她一定要保密,并请她闭上她美丽的眼睛。

于是,女孩按着他的吩咐使劲并紧紧闭上了自己的双眼,男孩从他环抱着在胸前的那几本书籍里面,抽出了一本厚厚的书,而且快速的塞到她的手里,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男孩已经急匆匆的快速向着那个低矮,有着微弱昏黄灯光透出来的地方走去了。

女孩默默地站在那儿,无声中的她惊呆了,她茫然地凝视着黑色夜中的这条鹅卵石的小道尽头,远处男孩的黑色身影在渐渐地拉长和渐渐的消失......

【尾声】

思索中的女孩,毫无表情地在沉浸在回忆中,走在那条鹅卵石的小道上,走在这片高大的树林里,将那个男孩、那个老婆婆、那个小河溪水、那些个男孩们和曾经那个黑暗夜色中的朦胧小城,那个已经远远地留在了岁月与时光之后的一切记忆。

只是,女孩的记忆始终在回忆着,只是这些所有的回忆,都已经随着这眼前日新月异的旧貌换新颜中在渐渐地消失。写到这里,似乎故事已经到了该完结的时候了。但是,真正的故事,永远都没有结束,一切都才刚刚开始。

这个小城,就在我们的中部地区。故事的将来,也许,将会在大西北,大西南,还有帕米尔高原和世界的屋脊之巅,甚至也会发生在那条如蚕一般的东岸。

只是无奈,后来所发生的一切,以及那些曾经的人们,不仅仅是带走了在这个小城里发生的所有故事。只是这个女孩和那个男孩,都已经无法再出现在这座小城里了。

也许,人生中最大的遗憾,就是“一万次的错过,都换不来下一次的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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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ND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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