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神随从的角色分工与捶丸球具:老赵闲聊七圣刀花钱要素4

乐艺会 2024-07-18 06:46:29

2、二郎神随从的

角色分工与捶丸球具话说七圣刀花钱的探索区域,就剩下了最后一个地方,那就是陆昕所藏七圣刀花钱在非七圣刀主题的另一面,在这一面中,主尊为二郎神捶丸造型,非常明确,那么穿下图中的两猴手谈在干啥呢,以及左右两个侍卫都是在干啥呢?他们与捶丸有没有关系呢?猴子问题我们以后再说,今天先聊两个侍卫的问题。

这个画面上的侍卫一如二郎神常见花钱要素一样,大致为手持骨朵仪仗站立,同时,这两个侍卫,右边一个头戴虞侯官帽,手持骨朵状物,类似侍卫,左边一个,头上浑裹球帽,手持一个长杆状物,类似伴当。从不同的穿着打扮与执物来说,他们显然是有角色分工的。那么他们的角色到底是什么呢?证据一:让人惊诧的是,上述在陆昕七圣刀花钱中这个持骨朵的仪仗队的侍卫,却在以下这品二郎神花钱中挥舞着骨朵和别人“干上了”。

陆昕藏品其实,持骨朵与人干架的侍卫,却把骨朵拿反了,本来骨朵有三种功能,一是仪仗,二是兵器,三是刑具,参见:徐开宏古兵器系列:我的骨朵,与骨朵的传说骨朵无论哪一种功能,锤头都是朝前的,要击打别人,断断不可能手握锤头,用杆子去打人,那也太娘了。估计只有妈妈假打儿子屁股的时候,会如此做。那也是当作鸡毛掸子用了。但是,下图中的侍卫却倒拿着骨朵和人干架,他是在干啥呀。原来他们并非在干架,右边之人的左手持物说明了一切,因为那是一柄捶丸球杖!他们其实在做捶丸游戏。左侧的侍卫模样的人,不仅其右手持了拿反了的“骨朵”,而且左手上还握着一个捶丸丸球!而且,在这个花钱中,二郎神的这两个身边干架的随从,依然一个是官帽,一个是浑裹,依然是官帽的持着拿反了的骨朵,浑裹的却正拿着捶丸球杖。既然花钱中二郎神两个随从角色有明确的分工,而在本花钱中,一个明确持捶丸球杖,另一个倒拿骨朵,手持捶丸球,由此看来,所谓的“骨朵”,也应该是捶丸球具,由此,我们谨慎地推导,也许陆昕所藏七圣刀第二品花钱中,穿上是持捶丸球杖的二郎神,而左右两个侍卫,也许也是在持着捶丸球杖!

陆昕藏品局部

刘路藏品局部

证据二:

而且,让人惊诧的是,在本花钱上,穿上这两个人手持捶丸球,手持捶丸球杖的人,同时也重复再次出现同一钱币中二郎神对面穿右的位置,而且,同样是遵循一个戴帽侍卫,一个浑裹伴当的角色分工,其中侍卫持骨朵,伴当持头部弯曲的捶丸球杖。见下图所示:

陆昕藏品局部

由此可见,二郎神身边两个随从伴当,无论是持球丸与骨朵状球具的官帽随从,还是持头部弯曲的捶丸球杖的浑裹伴当,他们都是二郎神捶丸游戏的助手。那么,既然陆昕所藏七圣刀第二品花钱中,穿上是持捶丸球杖的二郎神,已经为画面定了基调,而左右两个侍卫,也正是一个官帽骨朵,另一个浑裹持竿,那么,这就跟方程式一样,这唯一未解的浑裹者所持的持物这个未知数,也基本上就是捶丸球杖了。证据三:在下图所示二郎神主题花钱中,驾鹰逐犬的二郎神与自己一干随从,呈现在同一个空间之中,正反两面画面,统一由庭院阑干要素进行了空间的协同,向读者鲜明地表示正反两面,其实就是一个完整空间的两个局部。只是因为主次之分以及一个空间塞不下这么多人,才分成两个画面。

二郎花钱  心心藏品所以,正反两面的人物,完全可以视为同一个序列的画面,从这个角度,正面二郎神身后斜持骨朵状物的人,与背面队伍末尾倒持捶丸球杖的人,其实是处在同一空间之中,由此,根据前述惯例,既然同一空间中同时存在持骨朵状物与持捶丸球杖要素,则这两个都可能就是持捶丸球具。而且这两个人物与上述二郎神随从一样,一个是戴官帽的骨朵人物,一个是戴浑裹的捶丸人物,角色分工完全吻合。可见这样的装扮、持物与角色分工,已经在宋代非常成型成熟。下图中浑裹人物所持的捶丸球杖,由于他双手在做拱手姿势,所以球杖是大致夹在臂肘之下。这种弯曲向下的条状,也不排除可能是䤩尾。

只是这小子头上浑裹,一副帮闲的模样,从画面看,腰部大致可能就是帛带结束,而且从二郎神随从的常规角色定制看,既然持骨朵的官帽随从已经在了,那么,这个标准的理应持捶丸球杖的浑裹随从,所执之物,也大致就是捶丸球杆。

既然二郎神随从中,官帽+捶丸骨朵,浑裹+捶丸球杖,已经形成了反复多频的呈现,已经非常成型,那么,非但由此证明心心二郎花钱的主题也是庭院捶丸活动,而且更加可以佐证陆昕七圣刀花钱上两个官帽骨朵与浑裹长杆的长杆,也应该就是捶丸球具,两个侍卫就是在呈现捶丸球戏。证据四:按照上述我们罗列的二郎神随从,一个官帽骨朵,一个浑裹捶丸杖,从而组成二郎神捶丸活动要素的推理,我们也可以谨慎地推导出,以下花钱中穿左边有一个持骨朵的官帽侍卫,穿下也有一个类似浑裹但是手持头部弯曲的捶丸球杖的小人。右边主尊衣袂飘飘,类似三山帽,由此我们谨慎地推导,本钱非但也可能是二郎神花钱,而且也是捶丸主题。立此存照。

修养供图

证据五:假设上述的陈述具有一定的道理,那么下列福神二郎花钱中,在二郎神主题画面上,右边固然是二郎神主尊,大家仔细看,穿左侧的两个侍卫,右边的,官帽随从,持骨朵状物,而左边的,正是浑裹的伴当,而他手持之杆,比骨朵要高,而且顶部,仔细看,竟然也是向左弯曲的!吓得我都险些晕厥过去。因为按照上述我们对二郎神随从角色的罗列,我们已经知道,福神二郎神花钱上二郎神对面穿左侧的两个随从,他们持的也非常可能是捶丸球具!

网络资料同时,在《明宪宗行乐图》长卷中,分别呈现了宪宗捶丸、蹴鞠、投壶、马球等游艺活动,而在卷首,是表现了宪宗起驾前往运动场所的状态。在这个准备运动的随从人员中,各自持有着宪宗即将参与的各种活动的器具。我们来看一下。见下图所示:

从画面上看,宪宗队列的先导,是警卫开道,灯笼照明随后。中间就是宪宗抬舆,后面作为运动随行的五个人,第一个蓝衣随从,持的是弓箭,队伍末尾两个,持有的也是弓箭等器具,中间两人,身穿绿衣,并列而行,他们两个,一个持有着捶丸球杖,另一个持有的长竿器具,头部也是呈锐角下垂的器具,这两个人的持物与成组状态,与上述福神花钱中,二郎神对面两个随从的持物有着惊人的相似性,尤其是头部呈锐角下垂的长竿器具。

那么,既然二郎神花钱中两个随从,一个持此器具,另一个持着骨朵状器具,而宪宗行乐图中两个随从,一个持有明确的捶丸球杖,另一个持有此器具。而且我们也已经明白,在捶丸空间,骨朵状器具完全可以就是捶丸球具(更多推导阐述见后面文字阐述),所以我们也就可以推导,不仅宪宗行乐图中一组随从,两人手持的都应该是捶丸球具,而且福神二郎神花钱中的两个随从,手持的也应该就都捶丸球具。

由此我们也可以获得另一个认知,那就是在二郎神主题花钱中,二郎神大凡出外游巡,很多时候都是出去进行捶丸活动,他自己虽然未必亲自下场,但是往往端把交椅,在现场观战。由此我们也反过来获得一个认识,那就是凡是看见二郎神画面中有扛着交椅外出的,就要小心,因为可能就是去打捶丸。你看,明宪宗出去打捶丸,身边的人也是一样扛着交椅的。以及庭院游戏花钱中,类似二郎神的主尊,所坐的也是交椅。参照下图所示:

《明宪宗行乐图》中的捶丸图局部

心心藏品

证据六:

在以下二郎神花钱中,同样存在着二郎神的一对随从,穿右侧是戴着官帽的随从,手执骨朵状具,穿左侧为那个浑裹的随从,按理他应该持有长长的捶丸球杖,但是他在这里却在俯身用一种短器具在一个球窝旁捣鼓,这显示了捶丸运动的玩法的多样性,这再次证明,花钱中二郎神两个随从的角色分工,以及,他们其实都是捶丸造型的规律。也就是说,左侧的随从就算没有去拿常见的捶丸长竿,但是他还是顽强地守护在捶丸球窝旁。

二郎神花钱 胡坚藏品

证据七:

在下图二郎花钱画面中,图1左右侧其实就是二郎的两个随从,右侧就是那个头戴官帽的随从,他本来持有的长竿骨朵,类似变异为了短棒斜持,左侧就是那个首服为浑裹的随从,他一直负责持有明显的常见的捶丸球具,一会儿是头部弯曲的捶丸球杖,一会儿是在捶丸球窝附近捣鼓新玩法,这回,他又出了新花样,持起了捶丸球棒束,这再一次说明,二郎神在花钱上的两个随从,角色分工明确,但是其实都是在做捶丸造型。

吾道鼠藏品

证据八:

至此,我们回来看陆昕七圣刀花钱上的二郎神左右两个随从,从逻辑道理路径上讲,他们既然同样一个官帽持骨朵,一个浑裹持长杆,则长杆应该就是捶丸球具,而这两个随从与穿上主尊二郎神一样,都是处于捶丸游戏的空间氛围之中。

同时,我们再仔细看穿左浑裹伴当所持物的顶部,也竟然是弯曲的,所以从理从形,我们基本可以判断,本钱上两个随从,都是捶丸运动的重要要素构成。

陆昕藏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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