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高富帅,朋友们带我去酒吧,我征服了所有女人,他们嫉妒疯了

薄荷草莓饼 2024-03-04 10:54:25

穿成高富帅后的第三天,我就被几个狐朋狗友以庆祝我出院的名义拉着去酒吧猎艳。

他们照例喊来了几个美女助兴,酒过三巡后,几个身娇体软的性感妹子借着酒劲一个个地往我怀里钻,其中一个胆子大的已经把手放在我的大腿根上摩擦了。

卡座那头的几个兄弟眼神哀怨地瞪着我,三言两语后决定永远将我从把妹局上永久除名。

我无所适从地将双手交叠放在胸前,看向那几个闪进舞池的身影发出无声的呼救:你们喜欢你们上啊!我女的我真不好这口啊!!

正文:

一场车祸后,我和坐在副驾驶上的男人交换了灵魂。

我穿成了人见人夸的高富帅妈宝男,副驾驶上的付连声穿成了远近闻名的白幼瘦男宝妈。

女人和男人在医院醒来后很快就发现了自己身体上的变化,少了不该少的,多了不该多的。

这对即将步入婚姻殿堂的新人不约而同地冲到病房的厕所里对着镜子大声尖叫了起来。

两人出院后,花了三天的时间通过各种荒诞滑稽的方法反复确认目前的情况是真实存在的,不是精神错乱或者梦境。

现在,我正和我的原身坐在咖啡厅里面面相觑。

剑眉星目的男人正紧握双拳,下意识地砸了一下桌子,用低沉醇厚的嗓音娇嗔道:

“连声,现在怎么办啊,婚礼就在下周了,再不换回来我还怎么穿婚纱啊……”

男人的声音不大,奈何在咖啡厅这种安静的地方,他这突如其来的猛男撒娇着实是招惹来不少眼光。

对面的女人蹙起眉头,特意压低了自己尖细柔和的嗓音: “韩露妍,注意你现在的身份。”

男人立刻闭嘴了,清了清嗓子,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连声,咱们现在这样婚礼还……”

付连声的脸色一瞬间黑了下来:“还想着婚礼的事?你们女人真是无可救药。”

我的心像被柔软的鱼刺扎了一下似的,不敢再开口。

付连声似乎意识到了我的低落,他作势安慰了几句,决定转移阵地到自己的家里。

他实在不想我这个蠢女人顶着他这张妖孽的脸在公共场合到处丢人了。

付连声说着自己的未婚妻蠢,却不曾想自己也只是个智商不高的绣花枕头。

否则他怎么会意识不到,我会在他家门口撞上他手机里连名字都记不清楚的相好呢。

我和付连声两个人刚出电梯,就瞧见一个女人顶着白花花的胸脯踩着高跟鞋就往我精壮健硕的身躯上扑了过来:“付少,你知道我们等你等了多久吗?为什么不接电话?你知道我们有多担心你吗?!”

我的大脑对白花花的胸脯不敢兴趣,身体就没那么清心寡欲了。

我立刻转移开视线,抓住了女人话里的重点:“你……们?”

金娇娇的脸上飞起一团红晕:“我们的孩子啊付少,你难道忘记了嘛~”

我听到这话哪还顾得上自己现在男人的身份,火气立刻冒了上来,一掌拍向矮我一个头的付连声:“这女的特么谁啊,你哪来的娃???”

付连声一个踉跄,扶住墙壁才没摔跤,他稳住身形,冷静地分析局势:“第一,金娇娇,请注意你的言辞,付连声上次和你发生关系已经是1年以前的事情了,要认爹请滚远点;第二,付连声,请注意你的行为,你想把我拍死在这里的话是要坐牢的,监控就在你头顶上。”

我来不及细品这其中的时间差,只想着先赶走这个碍事的货色:“你再不走我要报警了,你要是喜欢给孩子找爹,建议出门左拐到隔壁的金露云亭。”

金娇娇眼见寡不敌众,讪讪一笑,灰溜溜地跑了。

我用自己的指纹开了门,也没管付连声进没进来,自顾自地坐在了沙发上抬眼看他:

“一年前?付连声,我记得我们在一起三年了吧。”

按照我这个恋爱脑的程度,我该伤心痛哭来着。

或许是换了男人的身体,我的语气很平淡,几近于冷漠,是我自己都没有预料到的平静。

付连声不知怎么的竟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以前从来都是他这样的冷漠,不近人情。

我抬头看着自己眼前有些局促的原身,突然轻笑出声。

”所以在你眼里我一直都是这么好笑的是吗?“

付连声不明白我的意思,愣在原地。

我站起来低头看他:“随便一推就能摔个半死,随便找两个借口我就能相信你真的是在外地出差,随便买两个包就能让我对你身边的莺莺燕燕视而不见。你以为是你自己人格魅力无限大还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啊?”

付连声到底还是男人的摆烂心态,毫不客气地抬头对视:“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好解释的了,三年你让我碰过你一次吗?要我说你就是活该,要是你早和我睡了我至于在外面找女人吗?”

我的眼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蓄满了泪水,一记响亮的耳光迅速落在了付连声身上。

对,是付连声的原身身上,我结结实实地扇了自己一个巴掌。

付连声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下意识地想去挽我的手:“对不起……妍妍,我……”

我没吱声,只是让他把手机交出来。

付连声有些警惕,第一时间打开包,然后找了个蹩脚至极的借口:“好像落咖啡厅里了。”

我瞥了他一眼,轻松地抢过付连声紧攥着的包。

修长的手指飞快地在键盘上敲打了一阵,随后拉着自己的身体走向车库。

我特意选了最拉风的一辆跑车。

我家不是没有,只是因为父母天天对我絮叨:“女孩子这么高调是招人恨的,小心得意忘了形害死你自己。”

我现在无心计较父母此言究竟是为了我好还是其他,我只想光明正大地开一回自己喜欢的车。

一路上两人相顾无言,我却觉得现在是这几年和付连声相处以来最为轻松的时刻,不用撒娇装乖调节气氛,还是谨小慎微地察言观色。

只要我想,无视副驾驶上的女人即可。

车子在酒店的门口停下,我随手把钥匙扔给门口的服务生,拉着付连声细得几乎一只手就能掰断地手腕大步流星地直奔目的地。

“爸妈,我们到了。”我露出付连声的招牌笑容,对着包厢里整整齐齐的四人说道。

付连声的刘海被开门时带起的风吹得有些凌乱,我看不过去,伸手整理了一下。

韩母笑夸:“连声真是越来越有做丈夫的样子了,比我这个当妈的还要细心呢。”

理个头发而已至于吗,别太会舔了吧。

我内心戏很足,表面上却维持着笑容:“哪有,还得是当妈妈的最疼女儿。”

两人在两对父母的对面坐下,我甚至细心地替他拉开了椅子,这是我的原身从来不曾享受过的细节。

这个轻描淡写的小动作又惹来父母的几句调笑,付连声也只能做出娇羞状表示两人的甜蜜。

我不想再和他们过多纠缠,于是直奔主题:“爸妈,今天来是和你们商量一下婚礼的事情的。”

此话一出,众人的目光全都聚集在我身上。

我语气郑重,沉声道:"我决定取消婚礼。”

付连声的大眼睛里充满了惊讶的神色,在座的爸爸妈妈们同样惊到失语。

韩母最先坐不住了,脸上和蔼的慈母神色此时一扫而空:“是不是我们家妍妍犯错误了?连声你放心,我们自家的女儿我最清楚,心地最是善良了,就是有点儿不太懂规矩,但是这心地绝对是善良的呀,以后肯定是能当贤妻良母的呀……”

我忍不住握拳,指甲深深嵌进肉里带来的疼痛才能让我保持清醒,才能让我忍住不至于从椅子上跳起来扇我的亲妈。

我起身和韩母对视:“妍妍很好,是我的问题,我最近在外面乱搞得了性病,我怕传染给大家。我自己死了不要紧,连累了妍妍就是我罪该万死了。你们记得照顾好她。”

我又看向付连声的父母,对他们深深鞠了一躬:“从今以后你们可以当我这个儿子死了,我还有个争气的哥哥,付家的产业和你们的养老问题全交给他就行。”

我已经忘了自己当时是如何抛下凌乱的众人只身一人离开现场的,我的意识恢复之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却是陌生的天花板—— 这是哪?

付连声家也不长这样啊。

我伸出手,那藕粉色的甲片和细得快要断掉的手腕告诉自己 ,我回到原身了。

我居然,这么轻松地回到了自己的原身了?

我环顾四周,宿醉带来的疼痛不停地刺激着太阳穴。

比起失而复得的欣喜若狂,此刻有个更为严峻的问题败在我的眼前。

我到底为什么会没穿衣服躺在酒店啊?

直觉告诉我,酒店这种事情,绝对和付连声逃不了关系。

我无视掉手机通知里显示的无数个来自父母的夺命连环call,选择直接打给付连声。

电话很快被接起,付连声玩味的声音传来:“韩大小姐,初夜的滋味如何啊?”

我只觉得气血上涌,脑袋要冒烟了似的,气得眼前发黑:“付连声!!!我要杀了你!!!”

付连声早有预判,将听筒拿远:“我,我们已经分手了啊,我可没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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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荷草莓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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