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好文(经商日记:总有女孩找上门)蒋凡郝梦大结局

梦回书海 2024-09-24 11:21:17

虎门路口是一个圆形的交通枢纽,周边除了道路和正在开发的土丘,没有其它建筑物。

借助漆黑的夜色,蒋凡跑在摩托灯光之外的黑暗里,快到摩托边的时候减缓速度,佯装路人慢慢靠近,在距离他们还有五六米时,他扔掉手里的提包,一个箭步飞身扑向摩托后座的男人。

巨大的惯性使得两个歹徒连同摩托一起带倒在地,蒋凡在落地一瞬间,左手肘卡住后座男人的脖子,右手一记重拳狠狠砸在他鼻梁上,顺势夺走了他别在身后腰带上的土铳。

后座上的男人被摔得七荤八素,大脑还没反应过来,鼻梁骨就已经被蒋凡打断,他满脸是血,痛苦地捂住鼻子在地上打滚。

蒋凡一个鲤鱼打挺快速起身,对着前排的骑车男小腿狠狠一枪托,寂静的夜晚被清脆的腿骨断裂声打破,骑车男被巨大的疼痛两眼一翻,晕了。

而后,蒋凡也不忘雨露均沾,捡起掉落的钢管对着后座断鼻男的腿上也补了一钢管,避免这人再留下战斗力,对自己造成风险。

轻松快速解决两人,蒋凡刚放心地喘了口气,精神有些松懈,只听得背后“砰”的一声”,被人狠狠砸了一钢管。

一个滚地爬,他踉跄躲开那人接下来的攻势,他忍着剧痛看向对面,原来是先前朝郝梦勾手指头的那个红毛偷袭了他。

好在身体结实,没有伤到筋骨,蒋凡没有顾及疼痛,倒拎着土铳铆足了劲狠狠打在了红毛腰间。

长期习武的力量,普通人肯定无法比拟,他铆足了劲的一钢棍,红毛的肋骨至少折了两根,倒在地上痛得打滚。

蒋凡看了看手里枪管变形的土铳,嫌弃地扔到一边,然后抄起地上的钢管深呼一口气,看向仅剩的那个刀疤男。

郝梦身边的刀疤男惊讶地看着身手敏捷的蒋凡,能让三个同伙人均骨折,看来肯定是个练家子,吓得他连别在身后的钢管都不敢拿,跨上没有熄火的摩托车就准备溜走。

蒋凡见状快步上前,一脚踹倒了还没启动的摩托车,对着倒地的刀疤男的小腿就是几记钢管。

已经被抢劫犯吓傻的郝梦,看清来人是蒋凡,他像天兵神将一样忽然出现在她的面前,三下五除二解决了危机,因惊恐而狂跳不止的心终于平复下来,心中喜悦无以言表。

她拉住了还想继续对四个抢劫犯补棍的蒋凡道:“赶紧走,不然被巡夜的联防抓住,我们就麻烦了。”

“我们这是惩恶扬善,有什么好担心的。”

被学校含冤开除,无奈选择远走南方,蒋凡的心里有太多憋屈,正想趁此千载难逢的机会好好发泄一番。

“你懂什么!赶紧走。”

郝梦把手里的行李箱递给蒋凡,帮他捡起丢在地上的提包,挽住他的手臂,加快步伐朝她工作的新联村相反方向走去。

他们走的时候路过了一辆停着的皇冠车,那车没开灯,紧张的二人并没有发现车内坐着两个男人。

等蒋凡和郝梦走远了,皇冠副驾上一位五十来岁,用摩斯梳着大背头的胖子对二十来岁的开车小青年幽幽道:“打架的这男仔你有没有见过?如果你和他上手,有绝对取胜的把握吗?”

经商日记:总有女孩找上门

“没见过,看阿梦和他这么亲密的样子,应该是她男朋友。刚才他属于偷袭取胜,并不算真本事,如果要和我动手,他应该走不过十招。”

小青年理的是小平头,外形看似特别干练,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他已经从蒋凡刚才显露的几手中,确定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但为了守住这份收入不菲的工作,他损人利己地吹着牛皮,对大背头回道。

“男朋友?婊子无情,戏子无义,她那么现实的女人,怎么可能看上这么土里土气的男仔,最多只是临时床友罢了。倒是这个男的,看来是有些身手,这两天抽空去合家欢找阿梦打听一下来路。”

大背头男人从汽车倒视镜里,瞅着远去的郝梦二人,带着一腔闽南语的普通话轻蔑地回道。

此刻,他对郝梦挽着的蒋凡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社港村就在郝梦工作的新联村对面。

郝梦对社岗村并不熟,她带着蒋凡来到一家位于莞太路边,外部看上去比较规矩的小旅店。

这旅店是一栋修建于八十年代的三层小楼房,门口灯火通明,外墙贴着白色瓷砖,看起比较顺眼,内部环境却相差甚远,每间屋子都是用木板隔成大小不一的小房间,根本没有隔音可言,洗漱冲凉上厕所都要去公用卫生间解决。

住宿价位分为5块、10块、15块三个档次。

5块一晚的屋子里只有一张单人床,10块的是一米五的大床,而房间里除了一米五的大床,还放了梳妆台的房间,15块一晚。

不光如此,聪明的老板还设置了临时房,临时房只能呆一个小时,房费半价,也称钟点房。

旅店一楼是用于接待、堆放杂物、清洗床上用品的地方,二楼三楼用作住宿,一共22个房间。

这样简陋的旅馆,却是薪水比较高的打工夫妻或情侣才有能力消费的,专门用于临时解决生理需求的地方。

当然,同床共枕的也可能是露水情人和偷情男女。

旅店条件简陋,但生意好得很,经常满员,如果遇上周边工厂放假,不提前预定房间还可能开不到房。

两人到的时候,只剩下一间5块,一间10块的两个房间。

郝梦开了间10块一晚的。

走进房内,蒋凡看到一米五的床上,床褥凌乱。

不明就里的蒋凡,傻乎乎地向郝梦问道:“隔壁房间怎么这么吵,还怎么睡觉,旅店老板是怎么做生意的啊!”

郝梦闻言慎了一下,并未立刻接话,她先是帮蒋凡拍了拍打架时滚到地上,沾到衣服上的尘土,之后又掀开蒋凡的衣服,检查了一下他挨了一棍的后背,看到除了一道淤青,没有什么大碍,才终于放下心来。

做完这些,她瞅着蒋凡憨样,回道:“傻瓜,老板真管了,就没生意了,不懂就别瞎打听。”

蒋凡疑惑道:“旅店安静不好吗?”

“别多话,赶紧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去厕所冲个凉,再换身干净衣服。”

说完,郝梦开始整理床铺,握在手里的被子还留有余温,确定就在她俩来之前,这个房间刚退房不久。

“哎,这老板真是随便,光知道收钱,至少也应该打扫一下卫生吧。”

明知这样的旅馆都会出现这类场景,但要睡在这样的床铺时,郝梦还是忍不住唠叨埋怨了两句。

她把床上用品全部翻了个面,把地上的卫生清扫了一下,看到房间稍微舒心一点后,长舒一口气,转头看到灰头土脸的蒋凡还傻站着,于是细声调侃问道:“怎么?还要我帮你脱?”

被左右邻舍肉战发出声响吸引住的蒋凡,回过神来,看到房间只有一张床,腼腆的近乎呆傻的毛病又犯了,他小声问道:“就一张床,怎么睡嘛。”

看到在中巴车上已经有些开窍的蒋凡,又变回榆木疙瘩,郝梦顿时头大,还有些无奈,她略带嫌弃道:“就这个条件,我一个女的都不怕,你一个大老爷们还怕什么?难不成我还能把你吃了?”

听到郝梦这样说,蒋凡憨憨地扣了扣后脑勺,辩解道:“我这不是怕冒犯你嘛!”

郝梦白了他一眼,催促道:“我都没计较,你怕个屁,坐了两天火车,又连夜坐大巴,我已经累得不想动了,赶紧去冲凉,好早点休息。”

虽然是小寒季节,但广东的天气并不怎么寒冷,除了湿度大了一些。

蒋凡提包里除了在火车上已经脱下的破棉袄,只有一件三个衣兜的蓝色涤纶布衣服,以及一条涤纶布裤子,外加一套秋衣裤,连条换洗的裤衩都没有。

身上穿着的裤衩,还是他母亲用穿破的衣服改的,蒋凡已经穿了三年多。

涤纶布的衣裤是李酒罐买来自己过年穿的,蒋凡离开学校时什么都没拿,李酒罐就把自己的新衣服送给了他。

看到蒋凡出门在外就这点行头,郝梦一时竟不知该说些什么,她同情地问道:“只有这一身外衣吗?”

她本想问蒋凡怎么没有换洗的内裤,考虑到男人的面子,终究还是没有问出口。

蒋凡指了一下身上穿的秋衣,还有提包里一套秋衣和蓝色涤纶布衣裤,傻乎乎地辩解了一句,“三套。”

“秋衣是穿在里面的,不算外衣。”

郝梦拿起提包里的蓝色涤纶布衣裤解释,忽然看到提包的底层,放有一枚北京某重点大学的校徽。

“你居然还是大学生?”

经商日记:总有女孩找上门

蒋凡看到曾经熟悉又光荣的校徽,心里是五味杂陈,眼神有些落寞地回道:“前两天是,现在不是了。”

郝梦拿起校徽,羡慕地端详了很久,疑惑问道:“怎么现在就不是了?”

蒋凡没吭声,从她手里拿回校徽,没再说话,带上换洗的衣服默默出了房间。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我刚才说错话了?”

被蒋凡夺走校徽,一脸不解的郝梦手还愣在半空中,自言自语道。

在公用卫生间里简单冲了个澡,蒋凡把沾满尘土的秋衣翻过来当浴巾擦干身子,面无表情地回到房间。

不想在这样环境下冲凉的郝梦,已经换好睡裙躺在床上。

半透明的丝质睡裙勉强遮住她挺翘的臀部,两条白净如玉的纤细大腿交叉在一起,这番场景立刻给蒋凡带来极其强烈的视觉冲击。

他痴愣地看着郝梦,一时不知该不该爬上床去,手足无措地站在床边傻愣着。

郝梦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神情妩媚地挑逗道:“怎么还害羞呀,不是挺硬气的么?看了还是个生瓜蛋子,躺过来,如果想做个真正的男人,我教你。”

蒋凡闻言蹑手蹑脚的上了床,像个木头一样躺在郝梦身边,眼角偷瞄着身着性感睡裙的郝梦,昏暗的灯光更加衬托出她娇艳的脸蛋,还有中巴车上郝梦引导他开发过的柔嫩丰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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