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么好不好,你说了不算,坏不坏你更没资格评判,哪怕我浑身是缺点,也轮不到你指指点点。这就是梓丰和兄弟们聊的最多的话。
筠侗上前一步从李昆手里要过六四反手指着这小子的头说“梓丰,干掉他们得了,晚上神不知,鬼不觉拉到工地浇筑混凝土里,过他个一二百年也不会有人发现。”
筠侗话音刚落,那仨小子吓的连声大喊“大哥大哥,你饶了我们吧,三天,就三天时间,我保证还钱。”
“看你们仨那熊样,真丟人,这小子瞪着他的兄弟说完一转头又看向梓丰说“反正我现是你案板上的肉,要杀要剐随便,我忠非绝不皱下眉头,”说着就想站起来,冀昂侧手掌照他脖子上砍了一掌说“老实点,不然我现在就掐死你。”
梓丰对冀昂说“松开他,让他站起来说话。”
被松开的这小子一脸懵逼的看着梓丰问“不是要宰了我吗,为什么还放开我?”
梓丰没正面回答他,而是直接说“你叫忠非是吧,行,你挺有骨气,是个男人!这些年让我佩服的人不多,带着你的兄弟滚吧,你们和我玩还不够级别。”
忠非一听放他们走,愣在了那里,这仨小子倒是挺机灵,爬起来立马跑了,连忠非都没打招呼。
“还不滚蛋,一会儿别让我在反悔,”梓丰话音刚落,忠非突然“扑通”一声单腿跪下说“大哥,我什么也不说了,就冲您的仁义大度,只要您不嫌弃我,以后我的命就是您的了。”
梓丰又多了一员猛将,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晚上回到酒店刚想庆祝一下,老王打来了电话“梓丰兄弟,你现在哪儿?我想找你聊聊天。”
“王总,我在酒店,你过来吧,”挂了电话没多久,老王就和梓丰的兄弟凯洋开车来到了酒店,见到梓丰老王就先把凯洋夸了一通,然后话题一转说“梓丰,咱公司采购部的黄经理偷偷挪用了一千多万的材料款跑了,直到昨天下午供应商来公司找我,我才知道,这笔钱可是咱这个工地预算的近十分之一啊。”
梓丰点着小快乐抽了两口后问“王总,那你的意思是让我把这笔钱找到老黄要过来?但好像这事与我无多大关系吧,我只是公司的一个小股东而已,公司损失大小对我起不了太大作用,在则这个要账会担风险的,你可以报警处理啊。”
老王听梓丰这么一说,瞬间就坐不住了,他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从茶几上拿起茶壶给梓丰的茶杯添满,然后端给梓丰说“梓丰兄弟,能报警的话我早就报了,可要证据,走程序,太繁琐,这不老哥就想到你了,如你能帮忙把钱追回来,我拿三分之一感谢你,好不好?”
梓丰一听心中暗喜,但还是装着极不情愿的样子说“王总,是不是这笔账如要不到那就算泡汤了?另外听说这姓黄的也沾点社会,到时要账恐怕不是那么简单,搞不好就得武力解决,那性质就不一样了。”
“梓丰兄弟,通过你对几件事的处理,老哥我从内心相信你的实力,这样吧,账如追回来,你我各半。”
“王总,先不谈钱,伤感情,这样吧,我试试,你把老黄的家庭住址和从会计那的支出给我,”梓丰一听老王说各半,心想:那还犹豫什么,干吧。
送走老王,梓丰立马让李昆打电话摇来了全子,老疤,冀昂和筠侗,待都到齐后梓丰说“老王让咱去要账,答应事后给咱一半,这次要账的地方是北京朝阳区团结湖,我亲自带人过去,家里的几个场子就交给筠侗和老疤负责,有事电话及时联系。”
当天晚上,梓丰就带着冀昂,李昆,全子和忠非连夜开车去了北京,梓丰他们第一次去北京,对那里纯粹是一抹黑,为了以防万一,几个人只拿了随身的军刺和卡簧,长短支一把都没带。
梓丰为什么要挑这五人带着呢,因为他心里清楚,这几个人都精通拳脚,有实战经验,关键时比火器顶用。另外北京不同别的城市,是首都,肯定治安特别好,搞不好随时都会惊动六扇门,所以到时万一给逮住,身上搜出的只是防身利器而没有火器,那就相应之下顶多是个拘留。
还有这几个人假如犯点儿大事被抓住,就算是刑讯逼供,严刑拷打他们也不会随便点人,抬人(揭发,检举同伙),真正的社会流氓,会用生命遵守和践行这条规矩,一般有很多预审干警会对犯了事的社会流氓家属说“你们劝劝他哪怕点一个人或揭发一起案子都不至于会判重刑,”但最终都被这些社会流氓拒绝了,他们宁可失去生命,也不破坏规矩,绝不出卖朋友,兄弟,所以这就是梓丰的自信,他也非常庆幸身边有这些好兄弟。
梓丰一行五人过了收费站就找个地方换了副河北的牌照,然后开车直奔东四环,从朝阳公园桥下来先在团结湖水锥子找了个地方住了下来,他们赶了一夜的长途,必须要好好休息一下才能行动……